更新时间:2022-06-28 20:55
贬义,我国文艺界乃至文化界对于只会“歌功颂德”的一流人的谑称。
1979年6月出版的《河北文艺》,在显著的位置上,推出了李剑的文章:《歌德与“缺德”》。文章对“伤痕文学”作了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批判,而且,由于“文化大革命”“流韵”的影响,这种批判还明显地像是一篇“大批判稿”。
文章首先认为,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歌德”———歌颂党、国家和社会主义,而不是“缺德”———专门揭露“阴暗面”。从这个观点出发,文章把写“伤痕”、把揭露社会主义时期生活中的阴暗面的作品斥责为“缺德”,嘲笑文艺界一些人“没有歌德之嫌,却有缺德之行”,并进而狭隘地主张社会主义文学只能是“歌德”。
此文“规定”创作的主要任务是“为无产阶级树碑立传,为‘四化’英雄们撰写新篇”,谁这样做,就是“歌德”,就有“党性”,就受表扬,谁不这样做,就是“缺德”,就成“修正主义”,就被辱骂。作者之所以要“歌德”,是因为现代的中国人“并无失学、失业之忧,也无无衣无食之虑,日不怕盗贼执杖行凶,夜不怕黑布蒙面的大汉轻轻扣门。河水涣涣,莲荷盈盈,绿水新池,艳阳高照。”如果不按着这种调子来粉饰生活,而在创作中认真批评落后的东西,鞭挞黑暗的东西,那就是“缺德”、“昧着良心”、“诅咒红日”,就是“怀着阶级的偏见对社会主义制度恶毒攻击”……。像开展览会一样,把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所盛行的词儿,又拿出来展示一遍。不能不说,这种风气是很不好的。
胡耀邦同志对这篇文章进行了批评。所谓“歌德”完全违反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歌德派”也成为我国文艺界乃至文化界对于只会“歌功颂德”的一流人的谑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