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29 11:09
死亡守卫是战棋游戏“战锤40k”中的虚构军事组织,死亡守卫(Death Guard),可怕的瘟疫散布者,失落的被诅咒者。死亡守卫,纳垢(Nurgle)手下那群令人畏惧的瘟疫战士,对所有帝国子民而言都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恐怖天灾。但在上万年前,死亡守卫曾是最初的二十支星际战士军团中的第十四军团,他们团结在帝皇和他们的基因原体兼军团长莫塔里安(Mortarion)旗下为保卫着全人类的安全而战。
军团名称:死亡守卫
叛乱前军团编号:十四
基因原体:莫塔里安
叛变前母星:巴巴鲁斯
叛变后母星:恐惧之眼中的瘟疫之星
效忠的混沌神:纳垢(Nurgle)
代表颜色:腐败绿、锈铁镶边
特性专长:沉着稳定,勇往直前,直接突击战术
战吼:无(死亡守卫没有战吼,因为他们相信死亡就和瘟疫一样因该要静静的来静静的去)
在帝皇发现军团的基因原体之前,他们被称为“黄昏突击者”军团。他们的标志性战术就是在黄昏时分攻击敌人。黄昏突击者的盔甲大部分不上色,只有他们的右臂和双肩是深红色。这样做的意图就是让敌人知道,他们是帝皇红色的右手,无情而不可阻挡。很多敌人因为不敢与可怕的黄昏突击者交战,直接在日暮时分缴械投降。
莫塔里安在混乱的世界巴巴鲁斯上被帝皇找到后,很快便被授权掌控他的军团。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说道:“你们是我不断折的刀剑,你们是死亡守卫。”军团的名称就是因为莫塔里安的这一命令而改的。为了纪念这一时刻,莫塔利安的言词还被镌刻在了战斗旗舰“收割者之镰”号的气闸舱门上。他们的盔甲颜色也改变了,盔甲主体依然不上色,而镶边变为暗绿色。
在荷鲁斯大叛乱之前,死亡守卫与其它二十支军团的一大区别在于他们只有七个大连队(Great Companies),虽然其连队人数远多于其他军团——诸如极限战士和太空野狼的连队。死亡守卫的连长们拥有三个享有特权的头衔:第一连连长被称为“首席连长”(the First Captain),第二连连长被称为“司令官”(Commander),而第七连连长被称为“战斗连长”(Battle-Captain)。
死亡守卫倾向于组建步行跋涉的步兵部队,而不是机械化小组。莫塔里安确保他手下的战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他还保证他们能在几乎任何大气环境中作战,而完全不强调使用跳跃背包或摩托车的特殊化部队。死亡守卫没有专用的突击或战术小组。每个战士都装备一把爆弹枪、爆弹手枪和近身格斗武器,并被要求按命令在各种条件下作战。
荷鲁斯叛乱之后,死亡守卫的军力大部分由瘟疫战士构成,这些战士仍然遵循着他们的原体教导他们的学说。他们的战术以使用步行跋涉的步兵和坚强勇敢地使用爆弹枪为基础。荷鲁斯叛乱时期死亡守卫拥有的所有车辆、载具此后都破损失修,或者被顽皮而厚颜无耻的纳垢灵(Nurgling)霸占。
死亡守卫充分利用纳垢的赠礼,散播着混乱,在令人窒息的疾病云雾中坚定地努力前进,他们脚边围绕着纳垢灵,还从亚空间中召唤恐怖的瘟疫传播者。在结果极为重要的大战中,一位衰败之恶魔亲王可能受权统领军队,或者一个大不净者将占据一位冠军勇士。死亡守卫以“7”的倍数组织小队,基于纳垢的圣数。
死亡守卫军团下属七个瘟疫连队,每个瘟疫连队的统帅都是纳垢最邪恶瘟疫的神选宿主,每一个为他效命的脓血大队是它们最喜爱的容器。
由泰丰斯率领,臭名昭著的瘟疫舰队是连队的一部分。一连的战士们通常被称为“先驱者”Harbingers,它们的队伍中携带了数百种僵尸瘟疫,包括“蹒跚腐烂”Shamblerot, “呻吟”the Groaning ,和“欺诈之疹”Biter’s Pox
倾向于机械化作战并拥有数量庞大的坦克编队。连队的死守战士承载着被称作“锈蚀病”的瘟疫,装甲载具上爬满了锈蚀菌株。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些纳垢地赐福更快的感染敌人。
被称为“莫塔里安之砧”。三连的战士擅长堑壕战,敌人的进攻力量在他们的防守前四分五裂。他们携带着“暮色肿胀”(Gloaming Bloat)的瘟疫,在这种疾病的作用下,战士们的盔甲被发热的雾气包绕,就连他们的交流也常常带着水气。
由一头被称为食心者的高阶恶魔统帅着,它的部队携带着被称作“食者之瘟“Eater Plague的疾病。有人将那种瘟疫称为”碎肉细雨“drizzleflesh,痘疱咀嚼者pockchewer或“无尽的赐福”the endless gift。连队那非人的主宰对瘟疫巫师与亚空间的召唤生物极为喜爱。
许多人称他们为“疱疹传播者”Poxmongers。瘟疫五连充分的利用了那些患病的恶魔引擎。连队的战士携带着被称为Sanguous Flux的瘟疫,这种疾病会使携带者无休止的流出半凝固的血液。战士们所到之处总伴随肮脏的黑红血痕。
瘟疫六连他们被称为“摆渡人”与“蝇虫兄弟会” Brethren of the Fly。不仅是瘟疫舰队的卫戍者,也是纳垢那无敌舰队的补充者——他们会定期搜寻新的舰船以扩张/补充舰队。他们以拥有大量的凋零霸主终结者而自豪。这些终结者的躯体充斥着一种名为Droning.的寄生虫。
瘟疫七连有幸成为莫塔里安的亲选之子,他们是瘟疫的酿造着与黑暗的炼金师。纳垢亲自将龟裂脓疱Crawling Pustulance赐福于这些战士。这种瘟疫又被称作“枯萎升起腾” boilblight,“愚昧飞溅”lumpen splatter或“慈父的水果”
持久忍耐号(Endurance)——主力舰
不屈的意志号(Indomitable Will)——主力舰
死亡幽灵号(Spectre of Death)——主力舰
终结具现号(Terminus Est)——主力舰
不灭号(Undying)——主力舰
收割者之镰号(Reapers' Scythe)——战列旗舰
坚定号(Stalwart)——战列旗舰
巴巴鲁斯的刺痛号(Barbaros' Sting)——突击巡洋舰
爱森斯坦号(The Eisenstein)——护卫舰(已被击毁)
光晕山谷号(Valley of Haloes)——补给船(已被击毁)
注:以上所有舰船均可能由于泰丰斯的背叛在亚空间中搁浅。终结具现号依然存在,同时至少另有一主力舰名为瘟疫爪号(Plagueclaw),有可能是上列舰船中的另一艘为纪念军团的混沌崇拜而改名的。
当帝皇的20名基因原体还在襁褓之中时因为一场神秘的意外被分散在银河的各个角落。冥界卷轴预言其中一人将会降落在萧瑟的荒野之中,在他的周围尸骸遍地,四处尽皆屠杀后遗留的残肢断臂。他降落的星球名为巴巴鲁斯(Barbarus),这里常年笼罩在瘴气之中。各个悬崖峭壁均被面容狰狞、法力高强的军阀们统治着。而那些万年前在此定居的开荒者们,拥挤在最低层的山谷中,以躲避笼罩在他们头上令人窒息的雾气.他们生活在永久的恐怖中,靠着微弱的连雾气都无法完全驱散的阳光来种植作物,勉强维持生活.在日落之后,他们蜷缩在火光边瑟瑟发抖,躲避着那些从永无至尽的黑暗中掠过的不名生物。
最强大的领主傲视着尸横遍野的战场,享受这场屠杀带来的快感。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嚎打破了战场的寂静。
那名军阀被婴儿的哭声所吸引,他踏遍尸海不分昼夜地寻找哭声的来源。当他找到那婴儿时,他本想立刻结束这年轻的生命,但转念一想,没有几个人能在巴巴鲁斯的瘴气中正常呼吸,更不用说像这孩子一样放声大哭.长时间的思考之后,他意识到这孩子绝非常人虽然这个领主有着强大的黑暗力量,但这个孩子给了他一个力量没有赐予他的东西:儿子!同时也是继承人。由于这婴儿降生在死亡的拥抱之中,在遍步死亡的战场上,领主将他命名为莫塔里安(Mortarion),意为死亡之子。
领主决定测试这婴儿的极限。在仔细思考这婴儿能抵御何种程度的毒云侵害后,他在最高的悬崖上建立了一座要塞并用黑铁加固,同时他又把自己的住宅搬入这所要塞之中。在这个地方大气的有毒程度即使对年幼的基因原体也是致命的,莫塔里安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由灰色岩石构成的要塞,周围环绕着由坚铁铸成的围栏,空气令人窒息,太阳看上去不过是个天空中遥远的污点.而外面的世界则是永不停息的战争――其他的领主统领着尸块拼凑成的魔像大军前来进攻要塞,之后又是扭曲的变形者军队。为了生存,莫塔里安谦卑而又如饥似渴地向他的主人学习一切,一切他的主人可以教给他的东西.莫塔里安贪婪地学习一切:从战争的艺术到奥术的秘密,从个人的战斗技巧到全局战略.他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成长,学习――作为帝皇的儿子,他有超人的抵抗能力,能够抗拒毒气的侵袭;他有过人的体魄,在缺少阳光和营养的环境下依旧能茁壮成长。莫塔里安的思维高度敏锐,领主提出的问题他全部能够一一解答。
渐渐地,这些问题开始集中于那些生活在下面的山谷中的脆弱生物上。军阀们通常捕猎这些人类,把他们的尸体复活成不死军队,或者用来活祭.莫塔里安的养父尽可能地让他远离这些人类定居点,但是领主的禁令却引发了他的好奇心。终于有一天禁令被打破了,他通过要塞的地牢偷偷溜下了山。他最后一次听到的来自要塞的声音是他的“父亲”的怒吼,他听见领主在黑暗中咆哮。称他为叛徒,警告他只要回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浓雾之下对于莫塔里安来说是一个完全的新世界:他的肺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而非毒气,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诱人味道,以及刚被收割过的庄稼的清香.他的耳朵第一次听到未被浓雾扭曲的声音,第一次听到笑声。年轻的原体意识到,这才是他的同类,这些军阀口中的“脆弱的猎物”才是他的同类。伴随着觉醒的是突如其来的愤怒,他决心领导这些农夫向蹂躏他们的黑暗势力讨还血债。
农夫们并没有简简单单地接受莫塔里安。虽然他觉得自己是这些人的同类,但在他们眼里,他却和来自上顶的怪物没什么区别.健壮的他比定居点最高的人还高出一截,面容憔悴,闪烁的双眼难以掩饰他心中的恐惧。莫塔里安吓坏了大部分居民,他们用怀疑而畏惧地看着他.这种眼神刺伤了年轻的原体。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用他惊人的力量来帮助居民们收割庄稼,等待证明自己的机会。很快机会就来了,就在黄昏时分.
黑暗的侵袭伴随着夜幕一同降临。一个比较弱小的领主带着他僵尸般的军团杀进了居民点,这群寂静无声的冷血杀手毫不犹豫地执行主人邪恶的指令,而农民们且战且退用火把和农具竭力保卫自己的家园。没有人逃跑即使这样的抵抗毫无意义,也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终生为之奋斗的家。他们心里都明白自己的运气到头了,但依然坚持无谓地战斗下去,直到莫塔里安突然出现。
高大的年轻人握着一把双手巨镰冲向敌人,愤怒激发的力量让他势不可挡,黑暗的仆役们在他的怒气下溃不成军纷纷败退。愚蠢的黑暗领主一边轻蔑地嘲笑着莫塔里安,一边躲上了毒瘴遍地的高山,以为这些人类无法找到他。可是莫塔里安却突然现身在他面前,挥动镰刀为那些“脆弱的猎物”报了仇。
此战过后莫塔里安在居民心中的地位再无人置疑。随着他长大成人,莫塔里安开始教导这些居民关于战争的知识。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许多人慕名前来学习。慢慢地一个个村落变成了堡垒和据点,村民们成为了强悍的战士。而莫塔里安在各个居民点间旅行、传授知识、支援建设、必要时出手相助。可是他最终的目标却始终无法实现。因为黑暗势力一旦败退,便立刻遁入毒雾的庇护中。莫塔里安的人民们只能防御,无法主动出击。莫塔里安决心改变这一切。
他征召了巴巴鲁斯上最强壮结实的居民,把他们编制成小规模作战部队。他不只教他们防御,还教他们如何进攻。他将铁匠铺进行改建,使它们可以随时从一种工具生产作坊转变为生产武器和甲胄的兵工厂。他找到最好的工匠,同他一起解决毒气的问题。
审判官Mendikoff的文献《死神的骑士》中提到了这一研究工作的辉煌成果。当又一个行事冲动,做事不计后果的军阀从山顶下来劫掠时,村民们奋勇反击将他击退。他试图带着他邪恶的仆从撤回山上,但莫塔里安和他的战士们戴上了呼吸面具,追入了雾气之中。在居民们的记忆中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事:“猎物”们在死亡的领域里大肆散播死亡,杀死军阀,屠戮他的军队。莫塔里安在此战后一直在改进他的呼吸装置,直到他成为死亡守卫的首领,带领他的军队在更黑暗的世界里作战,对抗更可怕的瘟疫,这改进始终没停止下来。长期暴露在有毒环境中使死亡守卫们的体质更加坚韧,而这些基因又传给新一代死亡守卫。
但有一座毒气弥漫的山峰曾迟滞过莫塔里安的脚步。当他们花费数月翻越遍布毒瘴的山脊时,莫塔里安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熟悉的巨宅前,可怕的记忆一下涌向莫塔里安,迫使他选择撤退。然而他的世界注定要再一次脱离他的控制。
莫塔里安和他的同伴们回到村落,却发现村民们看起来很不正常.每个人都在谈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这个大恩人向他们承诺:他们会获得拯救。莫塔里安的心情很糟糕,他的一生都在为拯救这些村民而奋战。可他获得胜利的这天竟冒出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夺取了村民对他的信任!说书人们说莫塔里安撞开村落大厅厚重的木门,在宴会上落座后,却发现长老们和那个陌生人坐在一起。那个陌生人与巴巴鲁斯上的居民看起来千差万别:他们看起来苍白憔悴,而他看起来健壮结实,他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健壮的身形。村民们向巴巴鲁斯致敬,欢迎他胜利归来。在村民们看来,虽然他们的大英雄莫塔里安的身体遭受了毒气的侵害,但仍与这个陌生人有诸多相似之处,他们看上去像一对父子。然而莫塔里安却没有这种感觉,做事不计后果的他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向陌生人问好。陌生人的镇定则让莫塔里安变得更为恼怒。长老向莫塔里安介绍,说这个陌生人承诺,他将会把巴柏拉斯的人民带入一个全人类和谐互助的大家庭中,帮助他们脱离苦难.这些话使莫塔里安愤愤不平,他自己辛苦夺来的胜利在村民心中竟不如一个陌生人的空话!他握住巨镰的手越来越紧,指节开始泛白。他宣布他和他的士兵不需要任何人的援助,一样可以完成他们行使正义的使命.
据说这个救世主平静地对暴怒的原体所说的话表示质疑,并指出死亡守卫未能成功攻陷最后一个要塞。如果莫塔里安能单独对付最后一个军阀,他就会立刻离开巴巴鲁斯。但如果莫塔里安失败了,他们就必须加入他的帝国,而莫塔里安必须发誓向他效忠。
虽然同伴们纷纷劝阻莫塔里安,但他仍然独自迈向最后一座与他作对的要塞,那个曾被他称为“父亲”的人所统治的要塞。虽然莫塔里安的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无法在莫塔里安顶峰生存,但鲁莽好胜的他选择无视这一事实。莫塔里安最想做的就是在那个陌生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誓言。
最后一战是如此的短暂而冷酷。莫塔里安的呼吸面具在毒气中开始腐烂,以为自己英伟不凡,天下无敌的他挣扎着吸入空气,打破要塞的每扇大门向领主挑战。他最后看到的一件事,是他自己跪了下来,世界变得灰暗,而他的“父亲”正站在他面前,打算履行当年的警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陌生人横在了他们中间。他的出现驱散了弥漫的瘴气,而他的剑锋结束了领主的生命。
莫塔里安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当他康复后他向陌生人下跪,宣布他和他的士兵都会向陌生人效忠至于。此时帝皇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便是莫塔里安的真正父亲,他委任莫塔里安为星际战士第十四军团“黄昏突击者”总指挥并将军团名称改为“死亡守卫”。
在《LibramPrimaris》(军团长之书)中介绍了莫塔里安是如何将他自己冷酷无情却又灵活多变的天性移植到了死亡守卫军团的基因种子中,而死亡守卫们又是如何适应了他的基因特性.自从移植了他的基因种子之后,死亡守卫成为了以最英勇无畏而著称的一支军团,而莫塔里安也从来都是身先士卒勇敢作战。莫塔里安是一个冷酷且从不懈怠的军团长,他东征西讨对帝国的敌人毫不容情,可是他与其他军团长的关系简直形同路人。在黑暗天使智库馆长Bellerophan的阴影日记中提到:惟独两名基因原体能与莫塔里安愉快地相处。一个是午夜领主军团原体 :康纳德·科兹(Konrad Curze),另一个则是影月苍狼军团原体兼帝国战帅、帝皇的左右手荷鲁斯·卢佩卡尔(Horus Lupercal)。荷鲁斯最为赏识死亡守卫的能力,通常在战斗中他都请莫塔里安防守战线的核心。死亡守卫的防守阵势可谓不动如山,而此时影月苍狼或是午夜领主则如同一支巨大的铁锤一般砸向敌人,把敌人在由死亡守卫构成的铁砧上击得粉碎。这是一个相当有效率的战斗组合。
富有魅力的战帅在莫塔里安眼中是一个良师益友,他懂得莫塔里安的目标,也欣赏他的行事方式。莫塔里安与荷鲁斯的关系走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极限战士的原体罗保特·基里曼(Roboute Guilliman)和暗鸦守卫的原体科沃斯·科拉克斯(Corvus Corax)向帝皇进言,提醒帝皇注意这二人的关系,以及死亡守卫的忠诚度。在帝皇看来莫塔里安以前的行为早已证明了他的忠贞不二,虽然莫塔里安与荷鲁斯的关系过度密切是众人皆知。但帝皇宣布忠于荷鲁斯就是忠于帝皇本人此事便不了了之。
在那炼狱般的行星达文(Davin)上,战帅和他的军团一同堕入混沌势力的掌控之中(讽刺的是,为了表彰荷鲁斯的功绩与忠诚,影月苍狼军团刚刚被更名为“荷鲁斯之子”)。在他们离开达文之前,荷鲁斯已经完全被混沌邪神腐化占据。对帝皇的忠诚被抹杀,代之以对混沌邪神的无限忠诚,和对自己地位权力的无尽渴望。受到混沌的扭曲,原本围剿荷鲁斯叛乱的一部分原体以及原本就对帝皇心存不满的一部分原体带着他们的战士加入了荷鲁斯的叛乱,一共有九位基因原体带着他们的军团背叛了帝皇。在叛乱结束后,Charon议会被召集起来调查事件的原因.在他们保留的手抄本中提到,荷鲁斯没有举行任何亵渎的仪式以使混沌占据莫塔里安的的思想。狡诈的他向莫塔里安承诺,在他的统治下,旧的秩序将会被颠覆,而一个崭新的纪元即将到来――他们将以自己强大的力量来行使正义。如同多年前背叛莫塔里安的领主一样,莫塔里安背叛了帝国加入这场使帝国一蹶不振的“荷鲁斯叛乱”。他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将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荷鲁斯确实是一位杰出的战略家。他深知帝国的心脏乃是泰拉(Terra,即地球)。在叛乱的过程中,他的目标始终就是地球.很快他便集结了一支足以轻易撕破帝国的多层防线的强大武力,打算长驱直入,一举攻陷皇宫.根据他的计划,莫塔里安将和死亡守卫一起前往地球,同他并肩作战。莫塔里安带领他的整支舰队驶入亚空间――他们并没有直接到达地球,而是飞入了一个永恒的噩梦之中。
死亡守卫的首席连长泰丰杀死舰船上的导航员。谎称他们仍然忠于帝皇,泰丰把军团的舰队引入了亚空间,却没有驶向地球。飞船被困在亚空间无法返回现实空间。此时船内被毁灭者之巢(纳垢的瘟疫蝇群)入侵。毁灭者之巢蜂拥到死亡守卫身上产卵。泰丰则继承了毁灭者之巢,他已经把灵魂奉献给了纳垢。蝇群进入了泰丰的身体,纳垢的传令官和冠军勇士“泰丰斯”就这样诞生了。
而对莫塔里安和死亡守卫的战士们而言,没有比这次瘟疫更可怕的东西――在它面前他们传奇般的强韧免疫能力完全无用。虽然他们曾经征服过无数个常人根本无法立足的可怕世界,虽然他们曾经面对过各种疫病、传染源、毒气和污染,但这次的形势之恶劣让死亡守卫也束手无策。它在整个舰队中蔓延,其威力就象骇人的基因光线一样,摧毁他们曾经坚定不移的意志,吞噬他们曾经健壮无比的身体,把他们改造成恐怖怪异的行尸。腐蚀从灵魂深处开始,使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而他们坚韧的体质却又使他们无法获得死亡的宁静。在所有死亡守卫中,莫塔里安受到的折磨最多最久,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巴巴鲁斯的山顶,再次倒在毒气中,可是这一次却没有领主赐他一死,也没有帝皇前来拯救他。
在这段痛苦无比的折磨中莫塔里安本人是否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由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意志脆弱的莫塔里安向亚空间乞求一条生路。虚空中似有一个强大的存在一直在等待他这么做,在亚空间的深处,腐败之主、瘟疫之父――纳垢回应了莫塔里安的要求,而条件是莫塔里安和死亡守卫将向他效忠。
当离开了亚空间之后,死亡守卫舰队已经面目全非。帝国勇士们曾经闪耀的灰白两色的盔甲残破不堪,在锈蚀破裂的盔甲下是被瘟疫侵害,遍布疮疤的躯体上覆盖着溃烂腐败的秽物。他们的武器和重装备被注入了强大的混沌邪术,散发着病态的绿色磷光,流淌着恶心的脓液。无论对敌人、对盟友、甚至对他们自己而言,他们都是一群秽恶的瘟疫传播者。死亡守卫的名号被“瘟疫战士”取代。
荷鲁斯被帝皇击败后,混沌势力撤入恐惧之眼,莫塔里安和死亡守卫也在其中。但不同其他一些军团,死亡守卫败而不溃。即使堕入混沌,他们依旧冷静如前。在莫塔里安的引导下,他们击退了其他忠诚派星际战士和帝国卫队的追击,安全地躲进了恐惧之眼。
在恐惧之眼中,莫塔里安挑选了一个被称为瘟疫之星的星球作为他的巢穴。它的战略位置优越,便于混沌势力再次发动对帝国的侵袭。他将瘟疫之星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由瘟疫战士们把守.而他的庇护神,污秽者纳垢将他晋升为恶魔王子。帝皇夺走了莫塔里安的世界,荷鲁斯未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惟独纳垢给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星球.莫塔里安成为了一个统治者,他有了一个新家,一个和巴巴鲁斯一样,凄凉恐怖,毒瘴弥漫的世界。
称号:死亡守卫之主、纳垢恶魔原体、收割者
一万年以来,死亡守卫之主莫塔里安,在战场上碾碎了一波又一波敌人。身着巴洛克式,名为【巴巴里安】的盔甲,外套早已破烂不堪的罩袍,人类中最为英武的勇士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他一手持被称为【寂灭】的恐怖镰刀,另一手握着威力惊人的远古异形能量手枪【冥灯】,该枪的威力之大甚至可以融穿终结者的装甲。莫塔里安被嗡嗡作响的腐化魔蝇以及剧毒的瘟疫烟雾所包围,舞动着巨大的翅膀,裹挟着气流的呼啸声从天而降加入战场。这对邪恶翅膀每一次挥动都给敌人带来无穷的恐惧,与此同时,翻滚而来死亡之风也席卷了敌人的每一片阵地。
莫塔里安可谓得上是最为恐怖狰狞的死神,巨镰的每一次挥击,无不伴随着敌人四散零落的断头残肢。明灯的每一次射击可将敌人烧成一撮四散的飞灰,而磷化炸弹更是能将成批的受害者在数秒内变成一滩绿色的烂泥。仅仅是站在死亡之主面前都是万分的致命,敌人会在混杂着无数致命瘟疫的空气中绝望的窒息而死。
如果莫塔里安只是个无脑的野兽,那他的祸害也就止步于此了。然而尽管早已失去了帝皇的庇佑与恩赐,莫塔里安终究还是一名原体。他智慧超群,而作为一名步兵统帅的战略思想也丝毫不落下风。死亡之主能在分秒之间看穿战场的形式,立即做出最为妥当有效的指令。他从不关心伤亡,在他看来每一场战斗都是他子嗣的试炼场,而且他坚信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夺取胜利的旗帜。如果说莫塔里安有什么缺点,那恐怕就是有时候他对敌人的蔑视往往会导致他的轻敌。然而,在莫塔里安及其麾下死亡守卫们精心策划的无休无止的猛攻下几乎没有敌人能阻止他们的脚步。
称号:纳垢先锋、瘟疫蜂房之主
泰丰斯,莫塔里安麾下瘟疫一连领主,瘟疫蜂房之主,兼任最为令人胆寒的瘟疫舰队指挥官。借由他身经百战的战舰,终焉之时,泰丰斯在银河中播散了无数腐败与痛苦。泰丰斯毫无疑问的就是纳垢的宠儿。当年死亡守卫迷失在亚空间时,所有人都被毁灭者瘟疫摧残得生不如死,只有泰丰斯(军团首席连长)吸收了瘟疫中所有的能量,将自己的身体转变成为腐化之力的容器。他的身体变得肿胀不堪,肌肉与盔甲连为了一体。排放着恶疾毒云的管道从他的身体中破肉而出,喷吐着毁灭一切的毒烟。自此泰丰斯正式成为了瘟疫蜂房之主。
死亡守卫在荷鲁斯叛乱失败后撤回了恐惧之眼,泰丰斯对莫塔里安将瘟疫行星塑造成他们的母星,巴柏拉斯,感到了极大不满。确认他的主人已经陷入了自我伤感无法自拔后,泰丰斯独自率领一只脓血大队去给虚伪的帝国送上纳垢赐福。对此,莫塔里安显出了出奇的大度,让这个从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子嗣去创造属于他自己的传奇,只因为莫塔里安不想重复帝皇在他身上犯下的错误。自此开始,二人之间有了一种紧张却尚可维持的微妙平衡,只有在最为紧要的时刻泰丰斯才会重归莫塔里安的指挥,而其他时间泰丰斯都在自由的四处劫掠帝国。
称号:纳诟之手、腐败布道者
奈落休斯作为一个残酷且扭曲的术士被帝国视做长久的宿敌。作为宣誓效忠纳诟——司掌瘟疾、绝望与腐朽的混沌之神——的仆从之一,奈落休斯是献身于瘟疫之神的军团的主人,他作为一个强大术士以及腐败的布道者为人们所知,他的黑暗造诣能够唤醒死亡之物使之获得噩梦般的余生。
他在死亡守卫还忠诚的时候仅仅是军团的一名药剂师。当军团的舰队受困于亚空间并受到纳诟腐蚀的袭击时,终将成为奈落休斯的那个男人与他的同事试图用他们所知的一切阻止瘟疫带走他们的一切,但是都于事无补。腐朽与疾病蹂躏了死亡守卫,使他们成为了混沌的掌中物,没有任何的已知科学或者技术手段能有希望从纳诟的手中抵抗支离破碎的背叛军团所受到的诅咒与苦难。尽管身边的阿斯塔特同袍皆已死于绝望与纳诟的接触所带来的可怕“祝福”,尽管他所驻扎的突击巡洋舰的舰桥已经非自然的扭曲生锈,尽管幽影恶魔跳跃着嘲笑他的努力,奈落休斯也并没有停止尝试,他挣扎着寻找任何希望,痴迷于找到任何回应。尽管他死去的同袍以亵渎的姿态蹒跚复活,他自己的身体也变成一幅肿胀且腐坏的躯壳,他的头脑却保持了过去的清醒与理智。在听到他的新的父亲在秽恶的蝇群发出的嗡鸣声、腐蚀的溪流声以及内脏的腐烂声中堕落的大笑并对他细语时,奈落休斯接受了这充满恐怖的真相——那些他与同伴曾经咒骂的东西——并且成为了他秽恶神祗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