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11 21:19
1990年代中期的一个江南小镇,养鹅农户幺四婆婆(曹阳 饰)在河边被谋害,刑警队长马哲(朱一龙 饰)负责案件的侦查。马哲从掉落案发现场的女式手提袋里的一盘磁带和目击证人——一个小孩的证词开始追查,嫌疑人王宏(莫西子诗 饰)、许亮(王健宇 饰)、疯子(康春雷 饰)一一浮出水面。他一一排除可能作案的嫌疑人,最终锁定老婆婆领养的疯子。案件本该就此结束,但一些疑点的存在让马哲打算一查到底,与此同时,疯子跑出疯人院继续作案让马哲再度陷入紧张,他的精神状态发生剧烈变化。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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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6月,当当影业找到魏书钧导演,想要改编余华的同名小说《河边的错误》。导演魏书钧在读了几遍小说之后,发现这个故事有戏仿的基因在,所以他决定不把重点放在凶手是否疯子这件事情上,而是放在案件串联起来的那个时代以及时代中的人。在改编过程中,魏书钧“陷”进去很多次,一共做了十七八稿剧本,大的方向调整就有四次,每次调整几乎都要推翻掉之前的方向。
原著小说故事写于20世纪80年代,但魏书钧把故事移植到了90年代。身为90后的他,对90年代很多印象仍停留在表面,为此他和团队做了不少功课,在网上看那个年代的纪录片,搜集各种图片,美术和置景也收集了一些旧家具和旧衣服,搭出属于那个时代的场景。
前期堪景时,2020年剧组去过余华的老家浙江嘉兴市海盐县,结果那里很多地方都翻修了,最后只拍了一张照片。后来,剧组又去浙江宁波、温州,在温州找到一条河,与电影的气质很相符,河上还有可以出租的铁皮船,导演和团队在上面租了一条船。结果过了一年多,剧组再去复景筹备的时候,那边已经经历过新农村改造,河已经被拓宽,边上的房子全都刷上了白漆,河边的树也没了。最后,导演来到了江西省抚州市南丰县,围绕着这个地方寻找拍摄场景。
2022年12月,该片在江西南丰开机。在拍摄过程中,魏书钧全程以16毫米的胶片拍摄,为影片赋予了一种复古式基调,呈现出那个年代的小镇空间感,间或的镜头失焦感甚至为不可确定性的主题提供了一种风格表述。影片还延续了原著小说戏仿侦探小说的特点,以反类型的手法强调影片的重点不在于真相和答案,同时还保留了小说的暧昧性,留足了想象和解读空间让观众能多感受多思考。除了胶片拍摄,整部戏基本都是顺拍。顺拍不仅可以让演员在表演时保持情绪上的连贯,还能生发出原剧本中没有的一些创意。2023年2月1日,该片杀青。
导演魏书钧全程以16毫米的胶片拍摄,为影片赋予了一种复古式基调,呈现出那个年代的小镇空间感,间或的镜头失焦感甚至为不可确定性的主题提供了一种风格表述。影片还延续了原著小说戏仿侦探小说的特点,以反类型的手法强调影片的重点不在于真相和答案,同时还保留了小说的暧昧性,留足了想象和解读空间让观众能多感受多思考。
电影更隐晦地处理老太太和她傻养子之间的关系;增加了文化馆诗人与女人的情感秘密,用易装这样更具有形象性和视觉想象的情节替换掉原作中更为精神性和观念化“把别人的事往自己身上引”的人物困境。这其中,含蓄处理的老年人的性问题、易装边缘文化、精神分裂语法、对不确性的恐惧、反唯动机论依然能释放不小的能量 黑色电影里,警察常常是“合法的”捍卫者,侦探常常超越法律的边界来执行正义。可是这次,警察皆侦探马哲没有胜利,等待他的是谎言、现实谜团和理性的僭越,压垮警官马哲的,正是对真相的追寻,影片结尾用“超现实”逻辑,盖过了观者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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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错误》这篇小说是很难改编的,所以能改编出来就是成功。这部电影对小说内容的补充尤其令人满意,电影结尾甚至超越了原小说。魏书钧把电影所处的1990年代的生活质感拍了出来,朱一龙的表演无懈可击。从观影角度来看,这部电影是开放的,需要观众完成最后的部分。你只要从中获得一种感受,就可以把它装进自己的口袋,永远带走。(余华评)
文学作品改编电影应有较多潜在受众,这种“风险”与“收益”博弈的状态,在此次电影《河边的错误》的改编中找到了很好的平衡。除了一般意义上从文学到电影的影像化处理之外,电影对原作小说取舍增删精巧有效,张扬出来的“悬念感”“状态感”“荒诞感”和“生活质感”很有说服力,转化出来的奇观性、诗性、元电影元素也凸显出导演的个人风格。电影对于文学资源的挖掘和使用充分,并突破了不少改编可能面临的风险和瓶颈,让人印象深刻。
影片将真相与幻觉展开交叉叙事,而在画面色调上并未作出区分,实际上是难以让人辨识不同影像片段的真假叙事的。(光明网评)
影片形式上做足了,但是对当下社会议题的探讨偏偏又完全不敢深入,导演完全没有勇气触碰真正的现实,很知趣的避坑了,一如他上一部电影《永安镇故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