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10-22 14:29
《海潮音》是近代历时最久、影响最大、学术价值最高的佛教期刊,其前身是《觉社丛书》。1920年元月,《海潮音》开始创刊。每年一卷,每卷12期,第一卷由太虚大师亲自在杭州编辑,印刷与发行则在上海。《海潮音》自创刊后,已经走过了86年的路程,成为中国佛教界历史最长的一份佛教刊物。作为当代中国佛教史上最长的一份佛教刊物,《海潮音》始终是佛教的一面旗帜。
《海潮音》是近代历时最久、影响最大、学术价值最高的佛教期刊,其前身是《觉社丛书》。《觉社丛书》是季刊。1918年夏,蒋雨岩、陈元白、黄葆苍即大慈法师等在普陀听太虚大师讲佛学之后,邀至上海组织研究及宣传佛学团体,以自觉觉他为义,名为觉社。当时佛教界无一专属于佛教商榷学理、讨论问题之丛刊,为了全国研究佛学、宣传佛法者精神上团结,联合融会通贯之需要,觉社创办了佛教刊物——《觉社丛书》。该书最先刊行太虚所着的《道学论衡》及《楞严》、《摄论》二书。旋于十月出版觉书即《觉社丛书》第一期,并着有出版《宣言》,这可视为太虚领导17年来的佛教运动出发点之一。
此外还有觉社丛书选本出版。《觉社丛书》出版至1919年冬第五期时,读者来函请改为旬刊、月刊的要求纷纷不已,适时大慈法师在杭州购得西湖南山净梵院,潜修于西子湖畔,太虚亦有住息一年的打算,于是大家建议改觉社季刊为月刊,定名为《海潮音》。上海觉社亦因乏人主持,遂最终停办。1920年元月,《海潮音》开始创刊。
《海潮音》创刊后,太虚大师曾发表《觉社宣言》,综述一年来弘化业绩,又作《〈海潮音〉月刊出现世间的宣言》曰:“海潮音非他,就是人海思潮中的觉音。”之后太虚大师于第二年专门撰写《释海潮音》一文,从从语言学和佛教义理多方面做了解释。
一、释海。豁通无住之谓海,深广无际之谓海,含容无量之谓海,出生无尽之谓海
二、释潮。从缘起息之谓潮:因水、因地、因月、因风、因空等众缘而兴起而平息故。应时往还之谓潮:按年、按月、按次、按日、按时皆适应而流往而漩还故。有大势力之谓潮:金石、土木、人兽、鱼鸟等皆莫能抵逆、莫能禁御、莫能停止故。能为变化之谓潮:桑田、沙渚、堤岸、洲岛等每可被吞于东而吐之西,朝运南而夕移北故。
三、释音。声能感心者之谓音:若各种人造之音乐,及天地时物外激内发,自然流露之种种音声,能感通有血气知觉之类,使之欣、使之哀、使之慕、使之愤、使之下涕、使之忘形者是也。声能诠义者之谓音:若各种人类民族讲话之语音,及一切依音义而形之名句文书诗歌等是也。声能表情者之谓音:若人类或其余有知觉之类之种种叹声、种种呼声是也。声能显性者之谓音;若临济之喝、云门之咦、网明之弹指、云岩之击竹等是也。
四、释海潮。海有不潮者,如二乘之空海。潮有非海者,如三界之有漏。海无永断潮者,潮无不通海者。是直接从海流出旋流归海之潮,谓之海潮,依主释也。是海中所有之潮,谓之海潮,有财释也。有潮之海,然即是潮,谓之海潮,持业释也。
五、释潮音。本无成见,从缘而发之音谓潮音,随顺当机,应时而施之音谓潮音,冲破现前环境,突开时下趋势之言论谓潮音,独造适宜环境,自成优先趋势之言论谓潮音。是潮之音,或音之潮,皆依士释。有此潮义之音,或有此音用之潮,皆有财释。有潮之音故音即潮;有音之潮故潮即音,皆持业释。
六、释海潮音。
(一)依主释:甲、海之潮音,是从惑业苦海而转向性海、空海、心海、觉海所发生之潮音;是从觉海、心海、空海、性海而摄化惑业苦海所发生之潮音。乙、海潮之音,是契实性、应时机、所宣流之有力用、能破立的言论,非玄远迂阔笃时拘墟之说。
(二)持业释,甲、海即潮音:海是潮音之体,潮音是海之用,用依于体,体持于用,海不二故潮音亦不二,不二故谓之一音,海即潮音。乙、海潮即音:海潮是音之质,音是海潮之力,力依于质,质持于力,海潮周遍故音亦周遍,周遍故谓之圆音,海潮即音。
(三)有财释:甲、海所有之潮音,任何现势实用理想言论,总是性海、业海、空海、心海、觉海之所有故。乙、海潮所有之音,是法界海会人生潮流中所有之觉生音、救世音。
(四)相违释:甲、海非潮;乙、海非音;丙、海非潮音;丁、潮非音;戊、潮非海;己、潮非音海;庚、音非海;辛、音非潮;壬、音非海潮。海唯是海,潮唯是潮,音唯是音故,字字不相到故,义义不相涉故,一一圆成实故,一一绝对待故,‘是法住法位,世间常相住。
太虚虽然从各种角度对“海潮音”三个字做了全面的解释,但是实质还是要说明此名“是法界海会人生潮流中所有之觉生,救世音”,是化众生的潮吼之音。思潮的起灭相续,刹那不停。客观的境,遍显于过未,故将谓之新而所新者已旧。主观的心,恒转于现在,故将谓之旧而能旧者方新。今世俗所谓新思潮者,要亦所新之已旧,而非能旧之方新也。然此本是随俗所起的言说,则亦姑以世俗所谓新思潮者,名之曰现代人心耳。‘至现代人心’的内容为何,第以新思潮之生起,动不由自,唯是随环境牵动而动──由境界风而动──因不得不动而动──由无明风而动──跟着了环境牵动的趋势、不得不动的趋势,推来推去,旋进旋退,或升或坠,忽上忽落,山崖石峡,土岸沙滩,不是冲倒了挟之俱逝,便是激分了让之前奔。
故大乘佛法的本身,即众生心是。就宇宙万法泛言之,曰众生心,即是能具能造那迷悟、真妄、染净、圣凡十种情世间、器世间的。就我们人类切言之,亦可曰人生心,即是能具能造人生世界种种事物的。虽知道这个众生心或人生心就是大乘佛法的本身,傥若不能确确切切知道这本身的真实义,是依旧不能算做大乘佛法的。何故呢?因为不确切知道他的真实义,便是迷惑故,迷惑则颠倒虚妄故,则杂乱染污故,则造恶因受苦果故,便不是专能生世间、出世间善因果的大乘佛法了。所以必显出了他的真义,乃能得到大乘佛法的妙用。这大乘佛法的真义,原是人人自心中所本有的,今不过将他揭发说明,并不曾生出了那一样来。因为开发阐明了诠他的经教,便发生了一个发扬大乘佛法真义的《海潮音》,故又谓之发生。发扬的扬,也有称扬、宣扬的两义:将这大乘佛法的真义,称举到人海思潮的最高性上去,为现代人心作正思惟的标准,故谓之称扬。将这大乘佛法的真义,宣布到人海思潮的最大性上去,为现代人心作正思惟的轨持,故又谓之宣扬。”
一、建言:是建立主义的。
二、平议:是批评客义的。
三、商论:是主客公开的商榷讨论机关,凡反对佛法、怀疑佛法、批评佛法、研究佛法、信解佛法、修证佛法所发生的问答辩驳,皆得发表于此,供世界智者的考虑。
四、杂记:此如四缘中的增上缘,凡不入前三门的,皆收入此门。
简约言之,有笔记、小说、史志、译着、神教、哲学等类。如大乘用大能生世出世间善因果的量,凡世出世间的善法无不容纳之。
第一卷12期由太虚大师亲自在杭州编辑,印刷与发行则在上海。创刊号发行后,太虚撰写了《宣言》,进一步强调该刊的宗旨。
第二卷开始请善因法师编辑,编辑部迁往武汉,由汉口佛教会在汉口印刷。但是在第一期印出后,因质量不行,第二期又改在上海中华书局印刷,由陈仲喈发行,编辑部设在西湖弥勒院即兜率寺,后来编辑部亦迁往上海。善因编辑了九期以后,因生病,强烈要求回湖南,编辑工作几致停顿。太虚乃集京中缁素议决,遂定于从十一期起,编印发一事皆委托史一如居士,编辑部和发行部迁往北京东城大佛寺。这时由于《海潮音》得到唐大圆、张化声、张希声等人的投稿,变得“倍有生气”。然而史一如同时又兼任武昌佛学院教员,故在北京编到第三卷第六期后,因工作不方便,从第七期起编辑部和发行再迁往武昌佛学院,改由武昌正信印务馆印刷,汉口佛经流通处发行。
第四卷第五期时,史一如亦因生病而离职,并于1924年下半年病世。之后《海潮音》改由唐大圆编辑。
第九期再由张化声居士编辑。1925年秋,唐大圆回湘,太虚上庐山,《海潮音》第九期改由太虚指导会觉、克全、满智等在庐山大林寺编发,印刷交上海泰东代办。1926年太虚于上海虹口设佛化教育社,由陈秉良、刘仁宣住社,《海潮音》委陈秉良编辑,太虚寓居雪窦分院或育王分院的息庐,就近指导,仍由泰东图书局代印发行。
第七卷第五期起又由唐大定编,第八期起由谷馨山上海法藏寺发行。
第八卷第四期起,由楞伽山民(悦安)编,经费由玉慧观支持与发行。
第九卷第八期时,《海潮音》已经无力再办,只好宣布停刊。泰县居士林为了能将这份刊物办下去,接手由钱诚善编辑,王诚普发行,发心继续维持,编辑部则迁往泰县三年。
第十二卷由佛学书局担任印刷和发行,满智编辑,每年补贴佛学书局五百元以上。满智奉太虚法师之命入川主持汉藏教理院入学工作。
第十三卷在汉口由法舫编辑。
第十四卷九期前由芝峰编辑,第十期起由大醒编辑,形式与质量方面,亦时有改良进步。
第十五卷由大醒、法舫编辑,止安发行在汉口印刷。
1938年苇舫在武汉留守世界佛学苑,兼编《海潮音》,受战争影响,《海潮音》先后迁徙到衡阳、贵阳、最后移至重庆长安寺编辑。
1939年连日重庆大空袭,《海潮音》无法出版,从十八卷第三期起,移昆明,由尘空编辑,由于度日艰难,曾经将三期(编三四五六期合刊)编为一册,由昆明朝报馆临时代印。之后再移重庆北碚缙云寺,由法舫编辑。
1942年8月,改由福善编辑。抗战胜利后,《海潮音》先迁到汉口,太虚法师回到南京,再迁南京普照寺,福善编出第一期之后,由尘空继续编辑。太虚圆寂后,1948年一月,《海潮音》由大醒编辑。
1950年二月,大醒法师来台湾,《海潮音》也移台湾发行。
1953年大醒法师去世,《海潮音》没有人负责,由李子宽、贾怀谦,勉力维持下去。为了维持太虚大师创办的,维持了三十多年的《海潮音》,李子宽邀集部分护法集议,决定由李基鸿(子宽)为发行人,推印顺为社长,续明为《海潮音》编辑。之后因李子宽与编辑合不来,改由印顺负责编辑。
1955年由乐观任发行人兼编辑。
1973年,印顺辞去《海潮音》社长,改由他人负责编辑,现在《海潮音》仍然在台湾发行。但是自印顺辞职后,其影响也越来越小,“如挂在善导寺门口,那块‘海潮音月刊社’的招牌,也在纠纷中被拿下来而不知丢到那里去。”
第四卷发表了与支那内学院诸子的争论。先有唐慧瑞与吕秋逸的释尊生卒年代争论,继有聂耦庚与史一如关于因明作法的争论,以及景昌极主张“无相分种”引起的激诤,“隐然成为武昌与南京两相对峙之佛学思潮,实为一时之盛况”。还有太虚对辨唯识圆觉宗、三重法界观,曹溪禅之新击节等文,于台贤之说不无所绌;
第五卷有持松法师据贤首义以争为判教之最胜者、守培禅师主张一切法空义,抨及印光法师之高提净土。
第六卷太虚对当时东密、藏密等传华之偏激趋势,发言纠正,而与一部分倾倒于咒术者,裂痕渐深。
第七卷因欧阳居士批评天台教义,乃有兴慈法师等据天台宗义与辨论。
第十卷登载康藏学法团大勇、大刚等如律的护持三宝一文,与印光法师等之尊孔者,在一二年间亦引起不少之风波。其对于常惺法师等之辩正,提倡律仪之功殊不可没。
十二卷以来对于人物之臧否,亦时引起波折。
十二三卷间,因守培师据空义横拨唯识,历经数次之辩争。
十四五卷编撰者关密宗之议论,出密宗专号,责难王弘愿,王弘愿乃特出专刊以反驳,太虚大师作《王师愈诤潮中的闲话》以再破之,激生之反映为最大。
总之,《海潮音》对于普及之净土法门,引令入胜;对于新兴之法相唯识,及日本之东密、台密,西藏之黄教、红教,予以抉择融贯扶植;对于台、贤,亦宣扬其长处;而戒律中心之声闻三藏,及中观之龙树,与实证之禅宗,尤须作贯成一气之阐发!
在《海潮音》的历史上,太虚不仅是创办人,而且还是最主要的编辑与灵魂。从该刊初创开始,太虚就编辑了第一卷,之后虽然不断变换编辑,但是太虚仍然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参与编辑该刊的所有人员,或是得到了太虚的允许,或是在太虚的指导下完成的,其中不仅有居士,还有出家的僧人。太虚本人也对这份刊物给予了充分的关心,他不仅为该刊的出版筹措经费,而且还点评该刊的出版质量与重要论文,专门撰写了具有史料性与总结性的回顾文章。
作为中国佛教的领袖人物太虚大师,则以鲜明的佛教改革思想而受到世人的瞩目。《海潮音》给宣传太虚的思想提供了一个重要平台,太虚一生中的许多重要文章都是刊发在这份刊物上面,例如《我的佛教改进运动略史》、《我怎样判摄一切佛法》、《佛寺管教条例之建议》、《佛法大系》、《佛法应如何普及今世》、《佛法总抉择谈》、《佛教与人生》、《佛学的人生观》、《建设中国现代佛教谈》、《现代人生对于佛学之需要》、《菩萨行与新生活运动》、《创造人间净土》、《新旧思潮之变迁与佛学关系》《对于中国佛教革命僧的训词》、《僧制今论》、《论法相必宗唯识》《整理僧伽制度论》等。
他自叙该刊在十卷之前,“盖前此余犹每为编印前之审订,至兹余以事繁不能负其责,乃为事后之评阅。然十卷之后,一、因余益无暇顾及,二、因编者之能力已强,余于本刊仅负筹款及撰文之责,而审稿评文均不复有之。”一直到第十二卷,改由满智、法舫、芝峰、大醒相继编辑后,“余于此刊之担子,渐可交卸与佛学院学员。”编辑人物不固定,对一个刊物来说,质量就难以保证,虽然太虚本人一直在参与编辑工作,但是由于他的事情太多,所以也只能起到一个指导作用。
在太虚圆寂之后,《海潮音》就开始走下坡路,即使印顺当社长,也无回天之力,印顺辞职后,该刊的影响日减,在台湾佛教界已经无法与一些新出现的刊物进行竞争。由是说明,一个刊物除了要有领军人物之外,有一个健全的编辑部和固定人员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特别是在制度上有了保证,有固定的编辑人员安心从事这些工作,才能使一个杂志拥有永久的生命力,才能确保该刊的内容与质量。它是当时中国佛教界的一个缩影,其所走过的道路,对当今佛教界办刊和办佛教文化事业,提供了一个典型的范例,值得我们去深思与研究。
《海潮音》自创刊后,至今已经走过了86年的路程,成为中国佛教界历史最长的一份佛教刊物。它所产生的影响,在中国佛教界是没有任何一份刊物可以比拟的,其对推动中国佛教的发展,无疑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海潮音》是“鼓吹太虚大师复兴中国佛教运动”的刊物,它的特点首先是表现在对中国佛教复兴运动的推动作用方面。太虚大师在该刊出版八年后,曾经撰文再次强调:“佛所说法,普为有情,在人言人,普为人类,不是为少数学人作娱乐品者,亦不是离开人类以弄玄虚者,故佛法之意思,即海潮音之意思也。海潮音,本社尝释为‘人海思潮之觉音’。海是深广无际之意,须善周于人世;潮是应时而发之意,即是时代思想;音是声教文物之意,乃是宣扬法化:故海潮音须为应人海时代潮流而宣发之觉音。”可见佛教的现代性是该刊一以贯之的宗旨,亦足见太虚在中国佛教运动前后一贯之精神。
其次是《海潮音》的包容性与学术性。该刊曾云:“《海潮音》月刊,于过去八年中继续出版,从未中辍,遂为中国佛教界唯一之言论机关。所以能维持如此之久远者,以悉本公开态度之所致。虽有一贯之宗旨以为摄持,然关于佛学之任何歧异思想,皆可容纳讨论,故材料不虞缺乏。”“本刊盖谓可从种种不同立场以标奇竞秀,各尽厥致,而无执一非余之见也。”因此它“但能持之有故,言之成理,或可披浅似而发深真,或足施方便而探究竟,投寄本刊,皆可代为宣露,使如来无量无数之大权善巧法门,咸得以开阐无遮,靡所遗漏焉!”
在《海潮音》一刊里,刊出过不少有影响的教内外学者的文章,并且组织了多个问题的专栏讨论与专号,其中也不乏引起争论。第二卷第十二期善因法师发表论文,受到宜昌王咏香居士等质问,以为有同外道之相传,故弄玄虚。经解释后,知即是“唯性”,亦即释然。
作为当代中国佛教史上最长的一份佛教刊物,《海潮音》始终是佛教的一面旗帜,太虚曾经对此作过如是说:“则《海潮音》实为中国全国或普及国外之佛学宣传刊物,勿以限于一区域、一团体、一宗派之态度出之,当以佛教之广大精神,同化全江苏之僧俗佛徒,进而同化全中国、全世界之僧俗佛徒。而最要者,则在持续‘言论’及‘经济’之公开态度,愿诸君勉之!”值得指出的是,太虚在这里所说的“最要者”两处不同,在民国其它的刊物中都不同程度的存在过,特别是在经济发达的地区,如上海、北京和广州等地的佛教刊物,都体现了这二个方面,与之不同的是,其它的刊物都不具有像《海潮音》这样长久的生命力,仅仅是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不再出现了。
《海潮音》是在一个极不安定的氛围中出生与成长的,命运多舜,中途几次面临停刊的危险。太虚本人也对该刊能否一直办下去没有信心,特别是该刊南迁重庆之后,太虚曾经发出疑问:“今始西迁入川,夏间曾议移香港而未果,故独未迁住南服,然不知今后之命运究将奚若,其将益西耶?其将转南耶?其可遄返武汉、京、杭耶?是诚随大局转移而非本刊所能自决,惟使适应人海思潮而宣佛觉音之精神意旨,弥益发皇而始终不渝……!”
《海潮音》“诞生于华东之沪杭,一迁北平,三度迁沪,而两移于华中之武汉居最久。”在战争动乱的年代,该刊能够坚持下来,实属不易,对宣传佛教,扩大佛教的影响,所起的作用是不可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