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28 20:17
总督漕运部院,位于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是历史上曾主管全国漕运的惟一机构,占地约三万平方米,是国家AAAA级景区,与楚州标志性建筑镇淮楼、淮安府衙大堂在同一条中轴线上,它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兴衰的历史见证,更是华夏文明的一大奇迹。
据《辞海》释:漕运者,水道运粮也。水是人类的起源,漕运是王朝兴衰的命脉。因此,历代统治者都开凿运河,以通漕运。可以说,水治好,漕运通,国富强。反之,则国衰败。春秋战国时,吴王夫差开凿了邗沟,争雄称霸一时。战国后期,秦国异军突起,消灭山东六国,一统天下。秦统一的时间虽十分短暂,但其出于战争运军饷的需要,所凿的河渠,却在中国水运、漕运史上发挥了十分重大的作用。西汉时大规模开挖运河,漕运畅通,因此,国力强盛。而东汉不注重开挖运河,甚至连前人开挖的运河也被淤塞,漕运不畅,国力就不强。三国时期,曹操既是魏晋时期最杰出的政治家,更是位善于将开挖运河以通漕运、用于战争运输的杰出军事家和指挥家,他是中国历史上首位在黄河以北地区大规模开挖运河以通漕运的人。
隋炀帝为巩固其全国统治地位,大力开挖运河,发展江淮漕运,增强国力。隋文帝开皇4年(584年)到隋炀帝六年(610年)20余年间,充分利用过去开凿的运河和天然河湖,先后开凿了通济渠、永济渠,并重修了江南运河,终于凿成和疏通了以国都洛阳为中心,北抵河北涿郡,南达浙江余杭,长1782公里,跨越北京、天津、河北、山东、江苏、浙江四省二市,沟通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海河五大水系酌京杭天运河漕运。促使隋统一中国,并为唐宋昌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正如人们所说,隋朝开河,唐宋漕运受益。唐高祖李渊,特别是唐太宗李世民,把疏通运河、以通漕运当成洽邦兴国的基本国策,促使关中成为“金城千里,天府之国”,盛极一时。随着时间的流逝,唐王朝后期,统治者疏忽了对运河疏通治理,漕运不太畅通,因而国力随之衰弱。宋王朝统治者很重视对汴河、惠民河、广济河、金水河以及江淮运河、河北运河、江南运河等主要河道的治理,把江浙、两淮、荆湖等南方地区与河北、东京、京西以及京畿一带等北方地区连接起来,漕运畅通,国力大大增强。南宋金人入侵,战乱不止,偏安杭州半壁,仍不忘疏通运河以供漕运。
金元明清四朝建都北京,更进一步开凿运河沟通河北、山东运河河道以南接江淮各地。尤其是忽必烈,开凿济州河、会通河、通惠河等河道,遂使大运河直贯南北,把南北各大经济区直接连接起来,成为中国运河变迁史上自隋以后又一次重大转变,奠定南北京杭大运河的基本走向及规模,促使明清成为漕运的最盛时期。
综观历史,南北大运河的漕运畅通与否,对历代封建王朝的政治局势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尤其是隋唐以后,运河的开凿,漕运畅通,无不是围绕着巩固和强化皇朝统治而展开的。每一代皇朝统治者都想借运河漕运畅通,总揽大局,驾驭全国。特别是元朝实现全国统一后,直至明清,再没出现大的分裂。
从东汉末年到南北朝时期,中原地区战乱频繁,百姓大量南逃,因而促进了江淮、江南等地的经济迅猛发展,江南财富在历代财政收入中占有极大的份额。到了明初,虽海陆兼运,但大量财富都是通过大运河南北运输的。
淮安楚州是南北水运枢纽,东西交通的桥梁。据《重修山阳县志》载:“凡湖广、江西、浙江、江南之粮船,衔尾而至山阳,经漕督盘查,以次出运河,虽山东、河南粮船不经此地,亦遥禀戒约。故漕政通乎七省,而山阳实属咽喉要地也。”当时,千万艘粮船衔尾而至淮安楚州由末口入淮北上。粮船卸载之后,再从河下装满盐运往南方各地。这样既解决北方粮米缺乏之苦,又大大缓解南方粮食年年丰收,食用不完,米价很低,百姓苦于“米赢而钱绌”的既南粮北调、北盐南运都要途经淮安楚州,使淮安楚州成为漕运、盐运集散地,客观上形成了在漕运史上的特殊地位。
自隋起,朝廷在淮安楚州设漕运专署,宋设江淮转运使,东南六路之粟皆由淮入汴而至京师,明清在这里设总督漕运部院衙门,以督查、催促漕运事宜,主管南粮北调、北盐南运等筹运工作。
淮安特殊的地理位置,促进了淮安的繁荣,特别是商业十分发达。漕运总督机关设在这里,驻有大批理漕官吏、卫漕兵丁。漕船到达这里后,需接受漕台衙门的盘查,千万艘粮船的船工水手、漕运官兵在此停留,南来北往的商人在此进行货物交易,旅客也在此盘桓,更加之在这里设常盈仓两处、常平仓两处、预备仓三处、庄仓五处……更大大提高了淮安的商品需求量,促进了商业的发展。当时这里城内外店肆酒楼鳞次栉比,“市不以夜息”,十分繁盛。正如邱浚诗曰:“十里朱旗两岸舟,夜深歌舞几时休。扬州千载繁华景,移在西湖嘴上头。”
总督漕运部院衙门是朝廷的派出机构,总督都由勋爵大臣担任,明景泰二年(1451年)始设漕运总督于淮安,与总兵参将同理漕事。明陈王宣、李肱、李三才、史可法;清施世纶、琦善、穆彰阿、思铭、杨殿邦等人都先后在这里任过漕运总督之职,漕运总督权力显赫,不但管理漕运,而且还兼巡抚,因此也称漕抚。部院机构庞大,文官武将及各种官兵达270多人;下辖储仓、造船厂、卫漕兵厂等,共约20000多人。部院衙门始建于宋乾道六年(1170年),由录事陈敏兴修,元为淮安路总管府,元三十年(1293年) 阿思重修,明洪武元年(1368年)淮安知府范中政建淮安府署,洪武三年(1370年)知府姚斌改为淮安卫指挥使司,成化五年(1469年)通判薛淮重修,嘉靖十六年(1537年)督御史周金在城隍庙东新建督察院,隆庆五年(1571年)知府陈文烛将此重修,万历七年(1579年)都御史云翼将淮安迁往城隍庙东,移总督漕运部院于此。
当时,建筑规模宏伟,有房213间,牌坊3座,中曰“重臣经理”,东西分别曰:“总共上国”、“专制中原”。中轴线上分设大门、二门、大堂、二堂、大观堂、淮河节楼。东侧有官厅,书吏办公处、东林书屋、正值堂、水土祠及一览亭等。西侧有官厅、百录堂、师竹斋、来鹤轩等。大门前有照壁,东西两侧各有一座牌坊。以上建筑,皆毁于上世纪40年代。房基、础石仍存。更值得一提的是衙门前有一对纤尘不染全国罕见的白矾石的石狮。据说是元代波斯(今伊朗)进贡的两对艺术价值极高的石狮,一对运送京都,一对被国舅留在淮安。可惜这对石狮在“文革”中被当成“四旧”砸成碎片。
决定朝廷财政命脉的漕运,开始于春秋,发展于秦汉,昌盛于唐宋,鼎盛于明清。它与时光老人携手红红火火、风风光光地走过了2300多年,来到了大清朝。
清沿袭明后期漕政多弊未改,直至乾隆中末期,政治腐败,导致漕政迅速败落。加之道光年间,运河淤塞,漕政弊坏。一是漕弊积重难返。首先,漕粮征收时州县官吏勾结豪绅勒取无度,花样百出,名目繁多,损公肥私,严令不止。据《上海县续志》记载:清道光八年(1828年),折色严重,每石折银四五两不等,按时价计算,三石之米完一石之漕。“每办一漕,额多之州县官立可富有数十万之巨资。”害得贫民百姓苦不堪言。其次,漕粮押运途中陋规重重,“水次陋规”,收刮太多,船未离次,已费五六十金;“过淮陋规”,主要有“积歇、摊派、投文过堂”等诸费。往往一过淮,每帮漕费五六百金至千金;“抵通陋规”,色名更繁,一粟必费十余金;“过坝陋规”,每船必花十金;“交仓陋规”,每船又花数十金。以上种种陋规弊病,使“民生日蹙,国计益贫”。民众苦不堪受,以至闹漕、哄漕、抗漕,加剧了清朝经济危机。二是河政迅速败坏。首先沿河陷入恶性循环,道光初年,漕运处于瘫痪状态。其次,河员玩忽职守,贪污成风,清朝政府不得不改办海运;再次雇商海运漕粮,遭漕运派反对暂停,仍用运河漕运,后又用海运,因运道千疮百孔,运粮不过十几万石、二十万石,最多一百八十余万石,漕路日趋衰败,最后全线断航。
据《光绪政要》载:如停漕将竣河工费、办漕经费、办漕官俸等项节省,“国家岁省数万开销,反多数百万盈羡”。薛福成云,停止漕运各项节省合计为银1000万两以上。那时,铁路建成火车运载,航线开通,飞机通航运输。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由于庚子赔款及巨大军俸饷等开支,不得不于该年正式颁布停漕改折的命令:“著自本年开始,直省河运海运,一律双征折色,责成各督、抚等认真清厘,节省局费、运费等项。悉数归公,以期汇成巨款。”清实际从江浙岁运漕粮一百万石至天津,然后,改由铁路火车运到京仓,以维持其封建统治。
漕运既停,因征运漕粮而设置的衙门、卫所等机构也逐渐革除。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裁撤漕运总督及各省粮道等官。当时,漕运已停,海运一直拖到辛亥革命爆发,才伴随着清王朝的复亡而告终。
总督漕运部院究竟是怎么被毁坏的呢?说法不一。有人说是三十年代被日本飞机炸毁的,也有人说是被逐渐拆毁的。
日本飞机首次轰炸淮城是1938年5月23日(农历四月二十四日),上午10时左右,三架敌机窜到淮城上空,低飞盘旋寻找轰炸目标,它突然向繁闹的南门俯冲下去,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声,随即投下一枚重磅炸弹,炸毁了雄伟壮观的“迎熏”城门楼,城门里二三百人皆无伤亡。另一枚炸弹,丢在玉器巷悦来客栈及酱园店处,死伤左六人、毁房三四间。第二次轰炸是1938年5月24日(农历四月二十五日),上午9时许,防空警报刚响,12架敌机低空盘旋淮城上空,从东南角向城里俯冲下来,一个接一个地投入重磅炸弹,从镇淮楼到南门内外,到处是弹坑,躲在体育场防空洞里100多人被泥土压闷而死,这次轰炸计死伤三四百人,同时敌机还用重机枪将漕运大门前西石鼓及东石狮西爪打穿。第三次轰炸是6月15日(农历五月十八日),下午5时许,6架敌机从东北低空飞临淮城上空,这次主要轰炸城东南金画寺巷、锅铁巷、缪家巷、百姓巷、太平街(绿爱亭小沧洲茶馆)、三角桥等,顿时硝烟弥漫——炸死炸伤五六十人。这三次日机对准城轰炸,根本未炸到漕运大堂二堂。也就是说,人们说总督漕运部院是三十年代被日本飞机炸毁的是不成立的。那么,人们还说是逐渐被拆毁的,又有什么根据呢?笔者带着这个问题走访了当时住在院门口(即漕运 部院门口)或在院门口做生意现已八九十岁的当事人。
现82岁酌何绍雄和已68岁的戴奇两伍老人回忆说:漕运大堂二堂是解放后(指1949年),被我们自己拆除的。但绝大多数人却认为是1945年10月淮城解放时被拆除的:油漆过漕运大堂牌子的现83岁的老人陈文怀回忆说:总督漕运部院大堂是1942年或1943年冬被伪县长沙贵章、维持会长刘宝善叫人拆除运走了,砖瓦在漕运部院东西两边各盖10间简易房子作菜肉市场,木料运去造炮台了。家住金画巷的现87岁的王孝和老先生回忆说,他亲眼目睹总督漕运部院大堂27路房梁,是1944年秋天被二黄吴独膀(吴漱泉)及伪县长沙贵章手下卖给乡下人拆除运走了。现67岁的屠兆福、现83岁的汪树荣、现79岁的李寿松、现71岁的陶茂春、许镇南等老人皆回忆说,是1945年9月至10月间淮城第一次解放时拆除的,材料用于扩建体育场及运到盐城去了。当年在总督漕运部院、新四军华中司令部及华中局当瓦工头子、现年88岁的黄世君老人回忆说,总督漕运部院大堂二堂后边的大观楼早在1928年前后被上坂小学邵校长拆了,二堂在大堂前损坏了,但还能住人。1945年深秋新四军打过来,打仗需要手榴弹用,便拆除了大堂及有关庙宇,木材皆运到盐城军部造手榴弹柄子了,为打败国民党立了新功。其余房子据1998年2月版《淮安市志》731页记载:淮安体育场始建于民国初期,场址在原总督漕运部院东侧后花园内,占地1万平方米……民国十二年(923年)建百米跑道、半个球场、一个篮球场……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4月,为纪念新四军军长叶挺,由新四军军部和淮安抗日民主政府拨款扩建了体育场,拆除了总督漕运部院的部分房屋,新建了300米圆形跑道和司令台,扩建了足球场、篮球场、乒乓球室、办公室。体育场更名为“叶挺体育场”。新中国成立后改为淮安体育场。
总督漕运部院的毁灭,是上世纪四十年代逐渐被拆除的。
漕运总督署位于淮城镇镇淮楼北侧旧城中心高地上,占地约3万平方米,其主体建筑与分居南北之镇淮楼、淮安府署位于同一中轴线。考诸乡邦文献,宋乾道六年(1170),录事陈敏于此建衙署,元代为淮安路总管府署,明洪武元年(1368),改建为淮安府署,三年复改为淮安卫指挥使司,万历七年(1579),都御史凌云翼将总督署由城南府街永安营移于此。漕督李三才并创大观楼,建东林书院,延顾宪成等讲学于此。明清时期,漕运总督一般由从一品大臣担任,故总督漕运部院的建筑规制、品位很高。漕督署经两朝总督多次整饬、增修,成此格局。
它画梁雕柱,飞檐翘角,雄伟壮观,气势恢弘。整个建筑群计有房213间。门前有宽大雄伟的照壁,右边有票事房;照壁右有吹亭,左有鼓楼,门前两旁有一对两丈多高纤尘不染的巨型白矾石狮。中轴线上建有大门、二门、大堂、二堂、大观楼、淮海节楼。东侧有官厅,书吏办公处,东林书屋,正值堂、水土祠及一览亭等;西侧有官厅,百录堂,师竹斋、来鹤轩等,大门前有照壁,东西两侧各有一座牌坊。以上建筑,于20世纪40年代被逐步拆毁。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总督漕运部院衙门前有一对全国罕见的、纤尘不染的白矾石狮。据说,是元代波斯进贡的两对艺术珍品,共进贡两对,一对运往京都,一对留在淮安(可惜,留在淮安的这对石狮,“文化大革命”中被砸成碎块)。
民国时期,总督漕运部院东侧辟为人民体育场,1988年,淮安市政府为漕运衙门重建门厅9间,中间3间面阔11米,门楣置“总督漕运部院”匾额。2002年8月,楚州区于修建市民广场施工中全面揭示了明清漕运总督署遗址。在遗址清理中又发现部分宋元建筑遗存。此次遗址发现伊始,政府立邀南京博物院考古专家发掘考证,研究制定保护方案,并亟报省人民政府,被确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国家交通部亦派员考察,拨付修护经费。遗址公园由苏州市景观设计院设计,承建者为区房产管理局。遗址公园由两部分构成,一为署前广场,恢复仪门、鼓亭等,两侧置以石狮,气势威严而壮观;一为督署大堂、二堂、大观楼遗址保护区。已恢复原地坪标高,且将发掘物一一复位,观之可想见漕督署当日之格局。保护区以下沉广场之法,周边围以花岗岩雕栏,内植乔木,视觉通透而管理封闭,兼得保护与观瞻之利。
即将告竣
经省文化厅、省文物局批准,从2010年11月底对漕运总督部院遗址进行恢复性保护修缮。经广大文物工作者辛勤努力,该工程即将竣工。至此,中国目前规模最大、规制最高、影响最深远的漕运府衙机构,将以历史的本来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
据明代杨宏、谢纯编撰的《漕运通志》记载,掌控漕运的机构全称为“总督漕运行政公署”,它“统衡七省,遥禀两省”。漕运公署最高官员由中央派朝廷六部大员或皇亲国戚担纲。至清代康乾时期,漕运更为兴盛,规模扩大,漕运关乎国运越来越重要,因此规制上升,官阶擢升,遂改明代总督漕运行政公署为总督漕运部院。总督一般由八旗官员担当,只有极少数汉臣担任。
按照封建帝王时代的建筑规制,整个漕运总督官衙的规制和规模,参照北京前门、金水桥、天安门、故宫进行建设的。现镇淮楼前的三座桥曰“三思桥”,意即进入官府衙门须三思而后行。现镇淮楼建于宋代,至明代为漕运行政公署的钟鼓楼,也叫谯楼,楼后(镇淮楼东西路交汇处)是照壁,照壁两侧分别是“宁静”、“致远”的三门五斗过街木牌楼。牌楼后树立两根旗杆,分别悬挂龙旗和漕运总督部院旗(二品以上官员才享有“树旗”特权)。旗杆后有东西两亭,各曰“旌善”和“申明”。总督府衙大门前有一对石狮,与北京故宫前石狮同等规制。漕运总督大门楹联曰:“地居漕运中,水欲治,漕欲通,涓涓细流,点滴皆从心上过;官为群民主,宽以恩,严以法,一方士庶,啼笑均到眼前来”。大门后为规模宏大的建筑群,计600多间。镇淮楼、总督漕运部院在同一中轴线上。
清朝末期,由于通津浦(铁路),解海禁,加之运河疏于疏通,漕运日衰。1908年撤漕运,总督漕运部院改为江北陆军学堂,后毁于战火。
具有1000多年历史的漕运衙门,积淀下经济、文化、交通、运输、税收、漕粮、漕兵、漕略、漕渠、漕议、漕船、漕仓等大量信息。为真实地展示漕运历史,我区曾对漕运遗址进行整理,但没有将原貌完全展现出来。此次在省文化厅、省文物局大力支持下,区委、区政府下大力气、花苦功夫,追根溯源,凭经据典,本着忠于历史、忠于原貌、无愧后人的原则,组织有经验的文物工作者和考古人员,按《淮安府志》、《山阳县志》记载,对原总督漕运部院二堂以南的原建筑群遗址进行保护,对大门以南的部分标志性建筑进行复建,再现历史“符号”。
按规制,帝王之宫殿、行宫上盖金色琉璃瓦,配“和玺”彩绘,柱为红色,门为朱红底配金钉金衔金环,此配色为皇家独享。一、二、三品大员,门、柱为墨绿色,门为墨绿底配铜钉铜衔铜环。以恭亲王府为例,和珅为朝廷一品大员,权倾朝野,富可敌国,但其建筑配色也不得越制,乃为墨绿色。四、五品官衙的柱、门为黑色,门钉门衔门环为锡制。六、七品官衙的门、柱为枣红色,门钉门衔门环只可为铁制。因此,总督漕运部院大门改为墨绿色,是完全按封建时代建筑规制来恢复的。
本次保护性修缮恢复了龙旗、漕运旗旗杆,“旌善”和“申明”碑,影壁,再现了宋明清三朝漕运遗址地层。
为便于游人参观,修缮时将原有的凌乱的石构件有序排放,并设立了14个展示台,用木栈桥相连接,并打通了从中国漕运博物馆到遗址公园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