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娃

更新时间:2024-04-17 16:43

猴娃,也称为野人。在湖北长阳,在神农架的南部,是距离宜昌不远的一个地方。据说这里有一个亦人亦猿的猴娃,当地盛传他的母亲曾经被野人抓走,回来不久就生下了他,他是野人的后代。

曾繁胜

简介

同名的还有

曾繁胜(1957---1989)男 1957年生于湖北省长阳县曾家坡栗子坪村。据他大哥曾繁龙讲,生下来的时候,手掌、胸前、屁股后面都长有半寸长的黑毛。长大以后也与正常人不同,身材大头脑小,头顶有纵向三道隆起的棱。他长相奇异,身体高大,走路猫腰,行动敏捷,一年四季不穿衣服,没有羞耻感,不会讲话,只会“啊、啊”的单音节的重复,只有简单的喜怒表现,他弟弟曾繁明讲:高兴就单手拍大腿,生气就一边蹦跳一边双手拍前胸。所以,村里人都叫他“猴娃”。由于村子坐落于湖北省神农架南部的长阳县深山中,全村只有十来户人家,此事一直少为外人知道。

1986年10月,当时国家环保部门到神农架地区拍摄专题片,摄像师王方辰和同伴刘志勇偶然听到猴娃的传说,找了两天才找到猴娃。王方辰拍到一组猴娃的录像资料和许多照片,录像资料定名为《神农架野人初探》。回到北京王方辰将录像资料交给中国科学院脊椎动物古人类研究所,复制了两本,一本交给研究员袁振新,一本交给中国野人研究会执行主席李建。由于当时的科研条件不具备,不能采样做DNA检验,不能作出更高级别的结论,就搁置下来。1995年年底,李建因病逝世。1996年,其女儿李爱萍和妻子明泽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神农架野人初探》录像带。李爱萍将《神农架野人初探》制成光盘公诸于世,1997年10月武汉报纸刊登了猴娃的消息,引起媒体和国人对神农架野人的热情关注。

1997年12月18日,当以袁振新带队的专家组再次来到猴娃家进行科研工作,准备采血做DNA检验时,方知由于猴娃父母的相继去世,猴娃已经于1989年患病去世了。研究人员得到猴娃大哥曾繁龙等家人的支持,开棺验尸,得到了猴娃的尸骨并将其带回北京。经研究发现,猴娃的头骨的脑容量只有671.97 CC,连700 CC都不到,成人的脑容量在1400 CC—1450 CC,说明猴娃的脑容量连成人的一半都不到。贾兰坡、袁振新等科学家们将猴娃结论为“小脑症”患者,其他有待进一步研究。

猴娃的尸骨,保存在中国科学院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

人物回忆

王方辰:想起来快30年前了,1986年的事,当时我是外行,业余的,到后来弄着弄着好像成了专家,其实我也不是专家。当时我到神农架拍片子,听说有这么一样东西,我想要是从它身上找到跟野人有关系的,野人之谜不就算找到一半了嘛,我当时去看了,猴娃样子长得非常怪,身子非常大,锁骨呈V字形的,当时拍照片时手都多有点抖,我想肯定是有大发现了,很高兴。结果回来请专家来看,结果没戏了。专家说这是小脑症

张世敏:我们在走访猴娃家里的时候他的哥哥告诉我们,猴娃生下来的时候手掌有毛,胸前也有毛,屁股都有毛,还有猴娃一年四季不穿衣服,上厕所也不用纸,很少洗澡,但是一点不臭。我觉得挺奇怪的。

猴娃的母亲曾经被野人抓去就是传说,说她先生在山里面做饭的时候,或者是做功的时候,妻子送饭的时候回家路上被野人抓去过,这是当地人这么传说的,没法证明。

张世敏:但是历史上那里确实曾经记载过有过野人杂交,有过野人后代的事情,所以我们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所以我们采访了很多当事人。

网友:有没有问过猴娃母亲,他的母亲对这个传说有没有承认,有没有说法?

王方辰:他母亲已经去世了。我很后悔,当时就应该问一问猴娃的母亲你是不是和野人有过这样的事情,但当时想了想去没好意思问,你说我怎么问呢?结果想起来真后悔,当时应该问,哪怕她支支吾吾不说话,那不就是默认了,但是她已经不在了。

虽然猴娃是小脑症患者,但是他的骨骼精奇,锁骨为“V”字,手很长,类似于猩猩的长手臂,所以他的骨骼还是有研究价值的。

涂运宝

猴娃----涂运宝(1939.3---1962.8)男 湖北竹山县官渡公社人。生于1939年3月,1962年8月因病死亡。1979年9月,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教授刘民状对“猴娃”涂运宝是否杂交所生进行了考察鉴定。当时涂运宝的母亲张光秀还健在,已经70多岁。据传猴娃母亲有一段失踪史,回家后第二年春生下猴娃,但在谈及此事时始终闭口不谈。刘民状征得了公社,以及涂家亲属同意对“猴娃”涂运宝尸骨进行了考察鉴定,发现尸骨有显著的原始特征,虽然没有肯定猴娃是其母与“野人”杂交而生,但提出三种可能性。

湖北钟祥

普通农家降生三“猴娃”

陈秀英的家,位于钟祥市北的洋梓镇。这里虽处平原,但交通不便,迄今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通到外面的世界。早在陈秀英15岁时,就由父母作主,与大她6岁的姨表哥成了亲,几年后,陈秀英生下健康的大儿子。不幸的是,从1946年起,在陈秀英陆续生下的孩子中,一男二女智力低下,他们分别是老二陈小狗、老五陈羊奶和老八陈小焕。

这三个孩子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话,学不会使用碗筷,也不会自己穿衣服、上厕所。吃喝拉撒全需照料,整天懵懵懂懂只知道笑。在当地,这样的孩子被称作“猴娃”。

三个“猴娃”的降生让陈秀英夫妇备受打击,他们曾多次带着孩子到本地和武汉一些医院就诊,专家对三个“猴娃”进行了全面体检,并了解了夫妻二人婚姻情况,得出结论为因近亲结婚所致后代天生智力低下,无法医治。

虽然医学上已宣布了最坏的结果,但陈秀英夫妇痛哭一场后,决心绝不放弃。

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

从此,除了在田地间辛苦的劳作外,陈秀英夫妇所有精力全投入到照顾三个孩子身上。每天早上,陈秀英一一给他们穿好衣裳,洗脸梳头,然后做好早饭,一个个地端到他们手上,并不厌其烦地教他们用筷子,不要用手抓。吃了饭,三个孩子就像赛跑似的,一个个跑得不见踪影,却不知道回家,夫妇俩就到田间地头四处寻找。

一日三餐,全靠父母将饭一碗碗端到三个孩子手上,吃完了又去添,再把碗去找回来洗。傍晚,要给他们一个个洗澡换衣服,哄他们睡下,有时刚把这个照料睡下,那个又爬了起来,总要折腾个把小时。有时陈秀英气极了,打一巴掌,过后又后悔不已:“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啊。”

陈秀英夫妇共生育了8个子女,其中一个夭折,其他几个健康的孩子早已成家。为了照顾这三个智障子女,半个多世纪来,陈秀英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家,从没有在外逛过街,几十年不买一件新衣服,身上穿的都是别人送的旧衣服。

辛劳的付出,换来回报。虽然三个孩子几十年都不能张口喊一声妈妈,可他们对父母的那份依恋让人欣慰。陈小狗每每有好吃的东西,都会高兴地蹦到妈妈面前,手舞足蹈。两个在外疯跑的女儿,看到父母找来了,也会乖乖地跟着回家。

虽然累却也觉得满足

陈秀英的老伴去世了,时年88岁的她,开始独自一人担起了全部重任。

如今,陈小狗已经65岁,陈羊奶59岁,陈小焕也47岁了。记者到来时,陈小狗在门前四处晃悠,东张西望,见到有人前来,好奇地上前张望。陈羊奶则立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把破旧的木梳陈小焕坐在门前地上,嘴里发出阵阵笑声。三“猴娃”穿得还算整齐,身上没有异味。老母亲想拢住三个儿女一起照张相,刚拉来了这个,那一个又跑开了,怎么也凑不到一起,老太无奈地笑笑,只好作罢。

而94岁的太婆眼不花,耳不聋,说话声音大,穿得整整齐齐,满头头发黑白相间,甚是浓密。谈到三个儿女,脸上浮出笑容,甚是慈祥。太婆每餐能吃一大碗饭,除了照料儿女,每天还亲手种菜,在门口种了一亩多菜地,补贴生活。“他们都是来考验我的心的,考验我这个做娘的合格不合格。”说到半个多世纪的艰辛,老太没有半分怨天尤人,她反复说:“他们都是上天派到我身边来的,我怎么能丢弃他们呢?”

每天晚上,她仍然像以前一样,起来四五次拉三个儿女去厕所大小便,白天要做好三餐拿到他们手上,要给他们洗澡洗衣服,虽然很累,但她觉得知足:“如今不种田地了,政府发了低保,够我们娘几个吃的了!”

当地对他们重点关照

陈秀英一家的遭遇令人同情。记者从洋梓镇政府了解到,多年来,该镇将陈家作为重点照顾对象。该镇民政办主任孔庆隆介绍,以前陈家住的是两间土坯房,政府拨了一万多元,给陈家修了三间结实的红砖房。陈家早已纳入低保,每人每月有230元的低保金,一个月有920元,能够保障基本生活。

上个月,钟祥市民政局长邹志富专程前往陈家看望,计划花一万元给陈家安装自来水,免去老人的提水之苦看到房屋电线已老化,将彻底予以更换。此外,钟祥义工组织每月都安排数名人员前去陈家帮忙照顾。

陈秀英说:“他们都是上天派来考验我这个娘,是不是有一颗待孩子的真心。如今我94岁了,应该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了。”陈秀英坐在自家简陋的屋前,看着三个自顾玩耍的智障儿女,一脸慈祥。过去半个多世纪的如烟岁月,为了这三个儿女吃过的苦,受过的难,仿佛只是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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