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乾

更新时间:2023-12-08 13:19

王兆乾,1928-2006,男,山东省临沂市人,戏曲音乐家剧作家、戏曲理论家。国家一级编剧职称。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戏曲学会理事、中国戏曲音乐学会理事、中国傩戏学研究会顾问、黄梅戏研究会总干事。

人物生平

1947年肄业于贵阳师范学院,因参加爱国学生运动,遭特务钉梢,乃辗转至大别山投奔革命,历任文工团音乐教员、《皖西日报》记者、文工团长、创作员、执行副主编等。1947年在大别山时,即开始搜集民间音乐和黄梅调。

1949年9月,将《王贵与李香香》改编为黄梅调上演,首次为黄梅戏改革探索了道。

1951年,安徽省组团赴上海观摩演出,为严凤英、王少舫等主演的黄梅调《柳树井》《新事新办》等配曲,开创了黄梅戏音乐改革的先河。

1952年,完成了戏曲音乐研究著作《黄梅戏音乐》(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1957)。曾为《海上渔歌》《窦娥冤》《两个苹果》《金印记》等多部黄梅戏剧本配曲,1956年,获省戏曲会演音乐一等奖。

1953年,在上海《文艺月报》发表《谈傩戏》一文,较早涉足于傩戏学之研究。

1957年后,兼事戏剧剧本创作和戏曲史研究,剧本创作有《洪波曲》《女驸马》(1958)《赵桂英》(1959)《红灯志》(1963)等;

个人作品

《谈傩戏》(《文艺月报》,1953,7,上海)

《池州傩戏与宋代瓦舍伎艺》(《戏曲艺术》1983年4期,北京)

《戏曲祖师二郎神考》(《中华戏曲》总第2辑,1986,10)

《关索与关索戏》原载《云南戏剧》,(并收入《关索戏志》,文化艺术出版社,1992,北京)及《云南傩戏傩文化论集》(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董永遇仙故事的演变》(《黄梅戏艺术》1989年)

《从贵池对昭明太子的祭祀看傩戏的形成》(收入《中国傩文化论文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9,10,贵阳)《池州傩戏与明成化本<;说唱词话>;》——兼论肉傀儡(《中华戏曲》总第6辑,1988,第2辑,山西临汾)《贵池傩舞“舞伞考析”》——原始戏剧发生的信息(《中华戏曲》总12辑,1992,3,山西临汾)

《楚人祝国的祭仪》——贵池傩舞“打赤鸟”再探(北京,《文艺研究》1983年3期)

《安徽省贵池市刘街乡太和章村的傩神会》(台北,《民俗曲艺》84期,《中国傩戏傩文化国际研讨会论文集》,1993年)

《安徽省贵池市茅坦乡山湖村的“踩马”与祈子民俗》(台北,《民俗曲艺》90期,《中国祭祀仪式与仪式戏剧研讨会论文集》1994年)

《灯·灯会·灯戏》(《黄梅戏艺术》1992,1期,安徽),并收入《亚洲传统戏剧国际研讨会论文集,1993.5》

《傩与中国的龙信仰》(《民族艺术》1992.第4期,南宁)

《安徽祁门傩及其对宇宙本原的阐释》(1992年参加云南国际傩文化研讨会论文)

《巫风·傩俗·戏剧》(《民族艺术》1995.第3期)

《南戏<;刘文龙>;的演变及其在池州的遗存》(《民俗曲艺》第89期,1992年5月,台北)

《安徽贵池的傩面具与面具戏剧》(中国少数民族面具文化展览暨学术研讨会论文,1995年,北京)

《贵池傩舞“舞回回”探析》(《池州师专学报》1997年1期)等;

专著有:《黄梅戏音乐》(安徽人民,1957)

《安徽省贵池市刘街乡曹金柯三姓家族的傩戏》(与王秋贵合作)、《安徽省贵池市刘街乡太和章村的傩神会》、《安徽省贵池市茅坦乡山湖村的“踩马”》、《安徽省贵池傩戏剧本选》(均由台湾施合郑文化基金会出版)、《在假面背后》(与何根海合著);还与德国Brandl教授合作《安徽贵池傩戏》三卷本(德国Edition Re出版社,2002)。

出版图书

社会评价

六识王兆乾

柏龙驹

我和王兆乾相识虽有四十多年,但身处两地,直接接触不多,似在了解与不了解之间。这是一。

我们虽同在文艺界,但所处环境不同。他即使身处逆境仍在学海艺林之中拼搏,,而我则经常为行政事务所困扰,对他的研究是处于似懂非懂之间。这是二。

更重要的是,他对弘扬皖江文化所做出的多方面贡献,不仅为国内外众多专家学者所肯定,博得了群众的赞扬,而且其成果已载入历史文献。要说也只是重复而已。这是三。

思之再三,还是按照文艺创作规律办事,就我了解的、熟悉的、感受最深的说几句。题目就叫《六识王兆乾》。

(一)

初识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初期。我是通过《柳树井》这出戏才知道安庆有个王兆乾。当时,我在治淮文工团工作。为了向民族民间文艺学习,我团特派李琦带领一个小组由蚌埠到合肥、安庆学习黄梅戏。后又派我到安庆了解该组学习情况,并考察黄梅戏的沿革和发展前景。在安庆有幸观摩了严凤英主演的《柳树井》,我震惊了!原来我省拥有这样的剧种!拥有这样的演员!严凤英在台上倾情哭唱,我们在台下流泪不止,台上台下交融一片。这出戏的震撼力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严凤英的演唱艺术。后来才知道这出戏的音乐是在黄梅戏曲调基础上为了适应现代观剧情和人物的需要,经过整理、加工、改编而创作的,而戏的作曲者就是王兆乾!我们就这样认识了。貌不惊人,但他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

二识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中期。这次是通过《黄梅戏音乐》这本书才知道王兆乾不仅富有才华,而且占有大量资料,拥有研究成果。当时,我在安徽省文化局剧目研究室上作。据我所知,这是关于黄梅戏音乐的第一本专著。透过这本不太厚但有实用价值和学术价值的专著,我仿佛看见一位以开垦荒原为乐趣、以抢救遗产为己任的青年学者,不知疲倦不辞辛劳地奔波在皖江两岸的城乡集镇、深山密林之中,拜访老艺人老观众,收集旧唱本活资料。无需讳言,正是这本专著再加上他多方面的艺术实践,使他成为新中国黄梅戏音乐研究的主要奠基人之一。

(三)

三识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末期。当时,安徽省第二届戏曲会演在芜湖举行,我是大会工作人员。王兆乾通过安庆地区代表团送来了他的新作——由麻彩楼主演的《女驸马》,我着实吃了一惊。因为我曾听说黄梅戏传统剧目里有一出《双救举》,内容不好,不易改编;王兆乾当时处境又不好,弄不好岂非惹火烧身,而王兆乾居然就往南墙上撞。一看,真不错,反响热烈。引起当时省委主要领导同志的重视,指示省委宣传部和省文化局组织力量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加工提高,后来由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张云峰、田玉莲众多名家联手推出,并被搬上银幕,成为黄梅戏的“老三篇”之一。我这才知道王兆乾不仅是音乐行家,而且是文学里手;不仅有才华,而且有胆识;是一位倔强的敢于向命运抗争的艺术家!

(四)

四识王兆乾是六十年代初期。当时,我主持《安徽戏剧》编辑部工作。我们在开展黄梅戏音乐改革讨论时,王兆乾在文章中引用了梅兰芳的一句话“移步不变形”,阐明了他对黄梅戏音乐改革的意见。这本来是件好事,我却认为他的观点偏于保守,不符合当时的“大跃进潮流”,即写了很不恰当的编者按语,名为提倡“双百”方针,实则对他进行批判。谁知王兆乾是个不怕压的硬汉子。我们就此专门在安庆召开了黄梅戏音乐改革讨论会,王兆乾仍然是据理力争,表现出“吾爱吾友,吾更爱真理”的高贵品质。历史证明在那场争执中他是正确的。但他后来在我面前从不提及此事,以免我的难堪。可见,他对理论问题是毫不含糊的,但对朋友却是宽厚的。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越打越相知”。我们的友谊又增进了一步。

(五)

五识王兆乾是在六十年代中期。正当黄梅戏风靡全国之际,曾为黄梅戏的崛起立下汗马功劳的王兆乾,却远离风起云涌的黄梅戏大舞台,又钻进了大别山区进行新的探索。很快在他的倡议和促进之下,一个已被忘却了的古老剧种——岳西高腔又建立了剧团,并以新的面貌重新出现在观众面前,使我们在领略了古风神韵的同时,又一次看到了不屈服于人为的逆境、不满足于已取得的成绩,胸怀弘扬民族民间优秀文化大志的王兆乾!

(六)

六识王兆乾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史无前例的“大革文化命”动乱,使我们一别十几年。我们再相逢时,他却以一位傩文化专家出现在我的面前。看上去多了一些白发,但显得更为潇洒;多了几道皱纹,却显得更有魅力;他说话的速度更快了,他的步伐更矫健有力了。总之,他显得更年青、更富有朝气、更充满活力了。原来,当一些人在大革文化命的时候,他却在抢救古文化、研究古文化、弘扬古文化。政治上的解放,学术上的成就,精神上的充实,使我感觉到他那一双眼睛不仅充满智慧的光芒,而且蕴藏着无限的力量!是的,在皖江文化圈里蕴藏着一个极为丰富的戏剧宝库。从傩文化到黄梅戏文化,凝聚了人民的创造力,反映了历史的剖析面。他曾对我说:我们应投入更多的力量去从事这项极有意义,既无愧于古人,又有益于后人的研究工作。他身体力行率先投入到宏伟壮阔的历史洪流中去了,以现代意识现代方法去观察它、去研究它。据说,许多年的春节假日,他都是在山乡村落里和农民一起渡过的。不久,安庆、贵池相继传来佳音,他在台湾地区和国外讲授傩文化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去年,我们观看了由他编校的几出目连戏、青阳腔和傩戏;今年,又看到了由吕光群主编,由他撰文的《贵池傩文化艺术》画册。更为可贵的是,在此期间,他积极倡议、四处奔走,终于在安庆市领导部门和省文化厅的支持下,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创办了《黄梅戏艺术》杂志。这在全国两百多个剧种中,以一个剧种创办一个刊物,也是少而又少的,而且这个刊物办得很有品位,各方面评价甚高,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今年初春,几位老友在我家小聚,我曾对他说:“你作为新中国皖江戏剧事业开拓者之一,真是一个不断播种、不断耕耘、不断收获之人!”

结束语

最后,我想再说两句话作为结束语。一是老调重弹:祝王兆乾永葆艺术青春!一是套用武侠小说的话:兆乾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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