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07 02:36
耿浩(黄渤饰)对耍猴这项“国粹”全身心投入,每日西装革履,在世界公园里认真表演。然而,游客们对他的卖力演出兴趣不大,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有的玩手机、有的打电话。他不仅面临着五指山要被改造为火锅城的威胁,猴子欢欢也因为骨折而无法表演。而开酒类专营店、一心想发大财的大飞(沈腾饰)看上去很“社会”,却屡屡投资失败,成为被各类骗局收割的“韭菜”。两个人经营着各自惨淡的“事业”,然而“天外来客”的意外降临,打破了二人平静又拮据的生活。神秘的西方力量也派出“哼哈二将”在全球寻找外星人踪影。啼笑皆非的跨物种对决,别开生面的“星战”,在中国某海边城市激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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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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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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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外星人》本次拍摄邀请国际著名视觉特效总监Joel Hynek,以及TAU FILMS、TIPPETT工作室、BUF及OBLIQUE FX四家特效公司联合打造影片的视效制作。
2016年12月,导演宁浩给廖拟讲述《疯狂的外星人》这个故事,廖拟听完感觉故事很有感染力,当时廖拟还得知主创阵容中有艺术指导柳成熙,于是在2017年新年廖拟就进入剧组。
《疯狂的外星人》的故事灵感来源于刘慈欣的短篇科幻小说《乡村教师》,从而思考该作品是否能够跟荒诞喜剧有一个结合,所以就有了《疯狂的外星人》的创作想法。
导演宁浩拿到《乡村教师》的改编权后,花费九年时间去创作,期间多次修改创作方向,还换过好几个编剧,并没有采用传统的好莱坞式科幻片叙事,而是在片中加入荒诞和文化冲突的内容。最终呈现的作品不仅表达出宁浩的电影观,还带有中国特性以及对时代和国家的思考。
沈腾在拍完《夏洛特烦恼》之后就没有涉足电影,得知导演宁浩邀请自己出演《疯狂的外星人》,就欣然接受。
自2017年7月开机以来,《疯狂的外星人》剧组跨越几万公里,辗转青岛、长沙、俄罗斯、法国四地取景,拍摄近5个月。在青岛拍摄期间,剧组得到青岛灵山湾影视文化产业区的大力支持,文化区内的文化区内的山、海、滩、岛成为本片的外景拍摄地之一。之所以到长沙取景拍摄,主要是因为导演宁浩喜欢拍摄市井文化,对长沙这个城市也很热爱。
《疯狂的外星人》采用顶级的动作捕捉技术,去捕捉徐峥面部的表情,基本把徐峥所有的情绪和表情都抓取下来,期间为电影制作出939个特效镜头,还运用高难度的生物特效技术,去塑造外星人的动作。片中外星人附身到猴子的戏份制作难度很大,剧组不仅要与实景互动,还要同动画师们反复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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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2024年3月,《疯狂外星人》在中国大陆的累积票房为22.13亿元。
《疯狂的外星人》用荒诞的故事去讽刺社会现象,其中所描写的小人物生活,也反映出导演宁浩的悲悯情怀,外星人的引入,也显示出导演对宇宙生命体如何共存的思考。
影片采取主次相辅的叙事线索,故事围绕主次两条线索展开。一条是讲述驯猴员耿浩与好兄弟大飞在经营自己惨谈事业的同时,碰上了外星人“奇卡”,发生许多啼笑皆非的故事;另一条是C国特工在全球搜查外星人时的遭遇,最终这两条线索交织在山寨版的“世界之窗”,这样的叙事增加影片的故事性和可看性,还将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内涵保留下来,支撑起导演宁浩独特的文化逻辑。此外,导演宁浩还综合运用平行蒙太奇和复现式蒙太奇这两种手法,去体现自己的创作意图。
《疯狂的外星人》延续“疯狂”系列的画面风格——“活力四射的脏乱差”,新加入的科幻元素,很难融入到这种风格之中,廖拟与主创重新建立一套色彩和运动的逻辑,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觉风格交融在一起,让最终的成品看起来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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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评价
《疯狂的外星人》是一部通过假定情境完成的寓言故事。与《一出好戏》一样,该片寓言式的故事设置为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提供了一个真实世界不太可能出现的机会,让这些隐藏在社会角落中的个体从后台重新回到前台。他们可爱,有时就像观众身边的人;但并不可亲,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多少人愿意成为他们。该片提供了大量错位的戏剧情境,完成了人物的真实生活与假定世界之间的倒置,从而实现了关于时代和人性的寓言表达。(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梁君健、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尹鸿综合评)
《疯狂的外星人》有浓厚的狂欢气质和酒神精神。底层狂欢和酒神精神在最后一场大战外星人的戏份中得到了浓墨重彩的体现,脑洞大开的宁浩将外星文明、西方文明与中国本土的“孙悟空”和酒文化无缝对接,多重文化语境混杂交织,中西合璧,真正的“文体两开花”。(澎湃新闻评)
《疯狂的外星人》作为导演宁浩的疯狂系列之一,在戏谑式喜剧的包裹下,立足于当下中国社会的文化、人群、意识形态等,并巧用影像独特的视觉空间将它们呈现出来,使商业影视艺术作品的文化与内涵得以拔高。(华东交大人文学院 许爱珠 江西科技学院 邓云霞评)
负面评价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疯狂的外星人》直到结尾也只是把所有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营造了足够的噱头,却只安排了外星人被酒泡透匆匆离场,核心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草根人物是否只能做一时的英雄,只能被动地接受事实。而掌握话语权和主导权的是否仍旧是精英阶层?这些问题显得浅尝辄止、泛泛而谈,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令人感到可惜。(太原师范学院文学院 樊学敏、杨培源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