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1 13:19
社区养老,养老方式之一。是指以家庭为核心,以社区为依托,以老年人日间照料、生活护理、家政服务和精神慰藉为主要内容,以上门服务和社区日托为主要形式,并引入养老机构专业化服务方式的居家养老服务体系。主要内容是举办养老、敬老、托老福利机构;设立老人购物中心和服务中心;开设老人餐桌和老人食堂;建立老年医疗保健机构;建立老年活动中心;设立老年婚介所;开办老年学校;设立老年人才市场;开展老人法律援助、庇护服务等。
社区养老不是家庭养老,而是社区中的在家养老,社区养老不是社会养老,而是将机构养老中的服务引入社区,实行社区的在家养老。
它吸收了家庭养老和社会养老方式的优点和可操作性,把家庭养老和机构养老的最佳结合点集中在社区。是针对中国社会转型期在21世纪上半叶所面临的巨大老龄化问题所提出的一种新型养老方式。
3月23日,由京东健康、中国房地产业协会产融发展中心、我淘健康·京智康渠道中心联合发的全国百家健康社区建设。未来的养老产业应该更多聚焦在社区养老,我国超过60岁的老龄人口已达到2.6亿多人,解决好社区养老的配套模式,就可以更好的占到大健康产业的制高点服务百姓健康需求,就是产业未来发展的制胜法宝。
2024年3月5日,《2024年政府工作报告》说,加强城乡社区养老服务网络建设,加大农村养老服务补短板力度。加强老年用品和服务供给,大力发展银发经济。推进建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
当你老了,你愿意去养老院吗?相信不少人会摇头。然而,不久前中央电视台的一则消息称,国内许多大城市的公立养老机构已经出现“一床难求”的局面,而零点调查公司的一项调查也显示,有七成人接受社区养老。
为什么人们放弃了“打死不去养老院”的旧观念呢?北京老年研究心理所所长韩布新揭开了这一转变背后的真相。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现在的养老形式主要有家庭养老、社区养老和社会养老三种。”韩布新介绍道。家庭养老指的是我们熟知的老人居家养老;
社会养老一般是指老人自费入住公立或民营的养老院、福利院、敬老院和护理院等,得到相应的医疗和照护服务;社区养老是前两者的中间形式,是指老人晚上住在家庭里继续得到家人照顾,白天享受社区养老机构提供的日托、家政、送餐等服务。
那么,那些社区和社会养老机构的入住率如何呢?中国新闻网报道指出,北京第一福利院、上海市第一社会福利院人满为患,排队预约的有千人以上;
在天津,比起接近16万老人的机构养老需求,全市不到2万张的床位更显得杯水车薪。而在记者走访的朝阳区一所社区养老院里,50个床位也已达到饱和。
“只要物质条件达到要求,老人走出家门养老是符合这一群体的心理需要的。”韩布新告诉记者,“人除了生理、安全等比较低层次的需要,还需要满足归属和爱、自尊以及自我实现三大心理需要。
”对老人不想被年轻一代看作“老弱病残”的心理而言,养老机构提供“老有所伴”的条件,满足了老人社会交往、归属、平等和尊重等需要,单身老人也有更多机会找到“第二春”。
而另一方面,采用社区或社会养老的方式,恰恰能填补“空巢”老人在精神生活方面的贫乏和空虚。早在2003年,国内心理学者范悦斌等人曾抽取社区养老院或敬老院和不与子女居住的70岁以上老人各220名进行比较,发现两组身体状况差不多,但前者的心理功能和社会功能都显著优于后者。
“不过就现在的现实情况而言,社会养老机构从数量上、质量上还没有完全跟上现在的养老需求,最大、最可行的发展趋势还是社区养老。”韩布新的分析与零点调查公司的数据非常一致。
具体说来,社区养老让老人既享有家庭温暖、又能体会同龄人认同,一种“双赢”策略。另外,像社区老年大学这样的机构,还提供“老有所为”的机会,让老人比有儿女相伴更有价值感。
不可否认的是,在“百行孝为先”的传统观念下,仍有人对养老机构排斥。“没面子、被抛弃感都是可能的负面感受。”韩布新最后说,“不过,对这些建国后成长起来的老年人来说,承认自己的需要、摒弃旧思想只是时间问题。”
榕树下养老产业机构
榕树下养老产业机构是大中华地区“养老产业”全程解决方案综合服务商。定位于中国养老产业“一站式”服务首倡者;中国“养老产业”全程服务行业领航者。
榕林老年产业机构设立前期策划设计中心、中期策划设计中心、后期商业运营中心、项目运营中心、工管中心、养心益体医疗中心、运管中心。目前公司已有近百名不同领域的人才,已构成完整的养老产业运维体系。公司注重“产、学、研”的有机结合,依托强大的实力团队,致力于“养老产业”的全程方案解决综合服务商。
重庆现有养老机构
2018年,重庆全年新增社区养老服务站200个、市级示范社区养老服务中心20个,居家养老、社区养老、机构养老、医养结合的养老服务格局基本形成。
2019年,重庆有养老机构1403个,社区养老服务中心(站)1221个,养老床位增至21.8万张,每千名老人拥有床位30.8张。
2019年重庆推进养老服务体系全覆盖,建设社区养老服务站400个、市级示范社区养老服务中心40个。
随着第一代独生子女的父母陆续步入老年,越来越多的家庭面临一对夫妇需赡养4位以上老人的局面。面对这一“养老考验”,合肥市一些社区探索给居家养老的老人提供所需要的服务,以解决养老难题。
银发浪潮凸显“养老难”
“银发浪潮”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到来。我省在1998年进入老龄化时期,比全国平均水平提前1年。合肥市早在1997年便进入老龄化。2009年末合肥市户籍人口中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70.04万人,占总人口的比重为14.25%,比上年提高6.15个百分点。据测算,未来20年合肥市老年人口如果以年均3%的速度递增,预计到2050年全市老年人口将占总人口25%。
合肥市老龄办在对全市城区“空巢老人”进行抽样调查显示,虽然有72.94%的老人表示与子女关系很好或者较好,但是只有29.12%愿意或者比较愿意与子女居住在一起,48.34%的老人明确表示不愿意与子女居住在一起,22.54%的老人表示无所谓。
那么老人们愿意不愿意去养老院养老呢?调查表明:在空巢老人中,有20.59%的空巢老人表示愿意或比较愿意未来入住养老机构,与此相反,却有59.99%的空巢老人表示不愿意或不太愿意入住养老机构。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高比例的空巢老人不愿意或不太愿意入住养老机构呢?排名前三位的原因是:经济上承担不起,入住养老机构不自由,怕子女不愿意或怕对子女有负面影响。
“合肥市全市各类养老机构共有153家,其中老年公寓36家,农村敬老院117所,总共有达近19000个床位。 ”合肥市民政局福利处处长陈先文告诉记者。2万不到的床位与合肥70万老人这一数据相比,应该是很小的一个比例,可全市36家老年公寓入住率只有60%左右。
居家养老需要“搭把手”
合肥市委政研室和市老龄办曾共同对全市养老情况进行过一次深入的调研,“一直以来,我国只有居家养老和机构养老这两种养老方式。而如今,我们的社会迫切需要引入一个全新概念――社区养老。”参与调研的市委政研室三处处长瞿辉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面对养老的严峻形势,应该尽快开始这一课题研究。
在我国,这仍是一个正在探索中的新生事物,上海等地走在了全国前列,但也只是“雏形”。
如今,合肥市已在探索社区养老之路,一些社区开辟了托老所、老年日间照料室、助餐点等社区老年服务场所。记者从该市民政局了解到,合肥市已经建立了30多个日间照料室,另外还将验收20个。 2012年,合肥市希望能达到50%的街道、社区开设托老机构,建立日间照料室为老人提供服务。
记者分别采访了在全市首批建立日间照料室的两个社区。庐阳区龚大塘社区的日间照料室约80平方米,这一社区的老人可以在里面打牌、聊天,并有一些运动设施提供给老人进行锻炼。那么,生活自理能力日益变弱的老人能否在日间照料室里解决日常饮食难题呢?回答是“暂时还不能”。
包河区曙光社区为了解决一些居住在高楼的老人生活的难题,同时为老人们多增加一点收入,为老人们提供了一个解决的方案,可以将自己的房子租出去然后租住社区提供的楼房,而这中间有近400元的差价,如今有16个老人租住在社区的房子里,而曙光社区在这栋楼里建立了一个20多平方米的日间照料室,但还未对外开放。
托老所、日间照料室被建成另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是否有意义?合肥市老龄办所进行的《“空巢老人”的生存状况与服务需求调查》数据显示,空巢老人迫切需要社区能伸出“双手”,而这些需求主要集中在各种维修、定期检查身体、上门医护、清洗衣物、陪同看病、家庭护理等,而聊天解闷只占需求的11.15%。这一数据表明,老人们需要精神的慰藉,但更需要有人“搭把手”,帮忙解决因体弱无力无法去解决的一些日常生活的难题。
养老业应有“规划图”
年幼的孩子可以“托”到幼儿园去上学,而年迈的父母是否可以“托”给社区白天照料?日间照料室如何才能更实用,而不成为一个无法长期持续下去的“鸡肋工程”?
已八旬的退休老教授陈华生居住在琥珀山庄南村,他的儿女均在外地工作,夫妻俩不喜欢请保姆,于是日常生活仍勉力自己打理。陈教授告诉记者,他很渴望自己生活的社区能有一个“托老”的场所。
“不需要“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熟悉的家和熟悉的环境,早晨出门在那里可以与一帮老人们娱乐聊天,体力不支时一日三餐可以在那里解决,开心过完一天后回家美美睡个大觉。”陈教授描述了自己心目中的这个“新天地”。他同时表示,爬高下低的家务活老人们往往无力去做,若再遇到头疼脑热更觉得吃力,“社区若能根据我们的需要提供一些服务,那就帮了我们大忙。 ”
这样的“美丽新天地”,合肥一些县区分别进行了某一方面的探索。记者采访了包河区的滨湖惠园,这是一个在建小区,虽然小区仍未住满,但是入驻的千户家庭中,百余户是有老人的家庭,而独居老人家庭达10余户。据滨湖惠园社居委主任沈柳以介绍,这一社区已经专门辟出200多平方米的空间,其中有老人活动场所,日间照料室等,同时还将开办一社区食堂,为老人们提供所需要的服务。
规划和设想已在行动中,可是沈柳以也指出未来的难题,“这个工作要想持续做好,必须要解决资金和人员的两大难题。 ”沈柳以表示,这不应该只是某一社区的试验,而应该成为各界关注和参与的社会工程,政府应该进行长期规划并起到主导作用。
家家都有老人,人人都将变老。如何破题,不仅是每一个家庭面对的难题,也将是整个社会面对的挑战。记者从合肥市老龄办获悉,合肥市专门确立了三个建立“居家养老服务站”的试点社区,希望通过这三个社区的“探路”寻找到一条行之有效的社区养老服务体系,力争在2012年底基本建立覆盖全市的居家养老服务工作网络。
1.社会的需要。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在各种物质保障、医疗条件趋于完备,作为拥有13亿人口的中国,已经不再为温饱问题而担忧,而面对这个人口大国的是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人口老龄化。养老的方式主要依靠居家养老和养老院养老两种主要的方式。但随着我国家庭规模和功能的改变,家庭状况越来越朝向小型化发展。
以421为代表的家庭结构日渐成为社会的主流。甚至在一些沿海发达城市,由于各种压力的增大,丁克家庭的新型结构也越来越多。老人居家养老的方式越来越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另一方面,养老院养老方式的出现,确实能缓解部分养老难的问题,但养老院养老却与中国深远的文化积淀产生冲突,必然与社会产生矛盾。
2.老人心理的需要。人到了老年,由于生理机能的老化,社会交往、社会角色地位都发生了较大的改变,容易产生消极情绪情感,例如:冷漠感、孤独感、忧郁感和不满情绪等。同时,各种丧失也严重影响着老年人的情绪情感。在调查走访期间,大部分养老院的老人表示养老院养老的方式并不快乐,认为是被社会和家庭所抛弃的人群。在这种情况下养老院养老的方式就不适合老年人心理需要
3.家庭经济的需要。据调查,养老院养老的收费相对较高,对生活完全能够自理的老年人,城市和乡镇对于每位老人收取800元和600元护理费用。对完全不能自理的老人,城市和乡镇的护理费用为1000的家庭都有2位以上的老人需要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