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品离相寂灭分

更新时间:2023-08-31 07:45

《第十四品离相寂灭分》出自佛教重要经典《金刚经》,阐述不执著表相、名称才能解悟佛法真谛,对佛法产生真正的信心。《第十四品离相寂灭分》还重点提到了布施忍辱。忍辱是忍耐、承受人生的一切不如意之事。

作品原文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①,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往昔来,所得慧眼②,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稀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③,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

“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

“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④,即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须菩提,忍辱波罗蜜⑤,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

“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⑥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即为非住。是故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故,应如是布施。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又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须菩提,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须菩提,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即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即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注释译文

作品注释

①义趣:义理之所归趋(“趣”是“趋”的通假字),所谓“是所说义,何所归趣”。义即佛法的道理,趣即修持佛法达到的境界。

②慧眼:佛教中有五眼: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慧眼为空谛一切智,即具有能够认识到万法皆空的眼力和智慧。

③信解受持:即信解行证,先信仰佛法,再理解佛法的道理,然后按照佛法的道理修行实践,最后达到觉悟成佛的结果。

④第一波罗蜜:即般若波罗蜜

⑤忍辱波罗蜜:即六波罗蜜里的“忍辱”。

⑥歌利王:即迦利,古印度乌仗那国王,即波罗奈国王,暴戾恣睢。

作品译文

这时,须菩提听佛演说此经,深切明了此中义理,悲伤地流下眼泪,而对佛说:稀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自从我证得照见一切众生根性的慧眼以来,没有听说过像这样的经典。世尊,如果有人能够听到这部经,信心清净,就发现了无上正等正觉心的真实现象,当知这种人成就了第一稀有功德。世尊,无上正等正觉心的真实现象,就是没有任何什么相的虚幻相,所以如来说,只是名叫做实相。世尊,能够听到这样的经典,信解实践,并不为难。如果将来第五个五百年开始的末法时期,有众生能够听到此经,就信解实践,这种人就是第一稀有。

为什么呢?这种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相就是虚幻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就是虚幻相。

为什么呢?既然我人众生寿者相是虚幻相,离一切诸相就名叫做诸佛。佛告诉须菩提: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如果有人能够听到此经,不惊讶我人众生寿者相原来是虚幻相;不恐怖无上正等正觉原来也是梦幻境界;不畏惧无上正等正觉法不可取不可说,当知这种人很稀有。

为什么呢?须菩提,如来所说最稀有无上的般若波罗蜜,就是虚幻的第一波罗蜜,只是名叫做第一波罗蜜。须菩提,以实践忍辱之行,到达不生不灭境界,如来说是虚幻的忍辱波罗蜜,只是名叫做忍辱波罗蜜。为什么呢?须菩提,在实践履行当中,如果有我人众生寿者相,就不能名叫忍辱波罗蜜。

为什么呢?比如以前,歌利王为试验我有没有嗔恨心,而割宰我的身体,我在那个时候,没有我相、没有人相、没有众生相、没有寿者相。

为什么呢?因为我的眼睛耳朵四肢,被歌利王一一支解时,如果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当会生起嗔恨心,那么就不可能在我发誓:“如果我没有起嗔恨心,让身体复元如故”时,身体就真的复元如故了。须菩提,又念过去,五百生作忍辱仙人,在那些时候,我没有我相没有人相没有众生相,没有寿者相。所以,须菩提,菩萨应当离一切相。发无上正等正觉心,不应当住物质现象上生起妄想心,比如眼睛看见可爱的色相,心知可爱,但不要生起贪爱喜欢,看见不可爱的色相,心知不可爱,但不要生起厌恶情绪。向来,我们身处清净环境,便想多待一会儿,这已经生起贪爱欢喜心,如果处在污秽环境,行动自然快捷,巴不得赶快离开,这已经生起厌恶心。当我们看到俊男美女,习惯性地多看他一眼,诸君,这是欲心!当我们和面目可憎的人在一块时,厌恶之情油然而生,这也是欲心在作祟,没有欲心不会有厌恶之情绪。还有,我们见钱眼开,见宝物便想要拥有,布施时心生不舍,都已经生妄想心,住物质现象上,处在凡夫境界,无上正等正觉心本来如如不动,你自己背离迷失,背离了菩提。不应当住在声音、香气、滋味、细滑、思想记忆等现象上生起妄想心,比如耳朵听到悦耳的声音,心知声音悦耳,但不要生起贪爱喜欢,听到聒噪声音,心知聒噪,但不要生起厌恶情绪。悠扬的音乐令人情绪波动,所谓陶醉,已经堕在妄想境,如果听到刺耳的声音,心烦不安,都已经无上正等正觉心。平日最常面临的是听到动心的异性声音,你如果觉得好听,想多听他一句话,当心,你可能已经堕入欲心,如你觉得某人说话令人厌恶,不必有厌恶的情绪产生,你如果心生厌恶,所发露的无上正等正觉心本来如如不动,在这个时候,你自己背离迷失,背离了菩提。又比如鼻子闻到香气,心知好闻,但不要生起贪爱喜欢,闻到臭味,心知臭味,但不要生起厌恶情绪。假使我们闻到异性体味、食物香气,心生喜欢,即时已经落在妄想境界;如果闻到恶臭,心生厌恶,也一样已经住心妄想境界。又比如舌头尝到美味,心知可尝美味,但不要生起贪爱喜欢,多吃它一口,吃到不可口的食物,心知不可尝,但不要心生厌恶。又比如身体碰触细滑,心知细滑但不要生起贪爱喜欢,碰触粗劣心知粗劣,但不要生起厌恶心。又比如心里想起美丽的往事,心知追忆往事,但不生起贪爱喜欢,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心知不善,但不要心生厌烦。乱想往事很容易迷失,修道难,几乎都是迷失在乱想中,所以要修习禅定,不要染着色、声、香、味、触、法、而生妄想心,应当无离种种贪欲,不贪爱色声香味触法,现前一念清净心,也不染着清净味,便是应无所住的无上正等正觉心。如果心有住相,以为应无所住是住在一种无所住的境界,那就不是安住无上正等正觉心。所谓“住”如同住房子的“住”,见闻觉知便被约束在房中如井底之蛙。比如眼睛若凝住俊男美女,秀色可餐,心意识便被色欲所困,俊男美女外的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触而不觉,识而不知,刹那间堕入痴迷无明中,常人迷而不知返,欲念炽盛,歌诵人间真善美,下焉者邪淫无所不用其极,上焉者歌文章,美术图腾,音乐舞蹈。修行人不怕念起,只怕觉迟,俊男美女固然赏心悦目,不必秀色可餐,乱想淫欲,无非是循业发现的色相,俊男美女非俊男美女,则显无上正等正觉心,俊男美女外的大千世界朗然可见,也一样赏心悦目,心包太虚,无一不是如来。又比如往事回忆:儿时嬉戏、欢笑同学、初恋滋味、颠倒爱情、求不得苦、恩怨仇恨、名望利益等等,胡思乱想,刹那间忘记正在听课,正在和亲友交谈,正在和客人接洽商务,面对着师长、亲友、客户,彼所言说断断续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触而不觉,识而不知,散乱无明,整日如此,经年如此,终身如此,累世如此。修行人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如果念念分明,往事如梦如幻,历历所现皆是等正觉心。但如果以为不住色、不住声香味触法,却住在不住相的清净境界,也如同住房子的住,清净境界外的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触而不觉,识而不见,已经昧却“应无所住心”。所以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同样的道理,如果菩萨心住色行布施,布施外的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触而不觉,识而不知,昧却无上正等正觉心,很难断除饮食、男女淫欲、睡眠、嗔恨、愚痴等种种烦恼。因为私心作祟,慈济众生的事业,做起来也就倍感困难,但有菩萨心而无菩萨行,福德智能两欠缺,没有种种大能力,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不只是不执著所施物、施者、受者,应当无所住而行布施,所谓不住色行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而行布施,念念分明,行住坐卧都不昧却无上正等正觉。如来说一切现象就是虚幻相,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又说一切有情众生就是虚幻的众生,若见众生非众生则见如来,诸君,若见如来即发无上正等正觉心,你放眼不见一切诸相吧?不见一切众生吗?任何一相都是如来相,任何一众生都是如来,此时不悟,等待何时?须菩提,如来是说真诚话,说实在话,说如实如理的话,不说诳骗话,不说怪异话的。须菩提,如来所证得的无上正等正觉法,此法没有真实,也没有虚妄。须菩提,如果菩萨的心住于无上正等正觉法,染着法相而行布施,如人走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如果菩萨的心里不住无上正等正觉法而行布施,好比人有眼睛,日光明照,可以看到种种的色相。须菩提,未来世,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能够实践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于行住坐卧当中修行,远离种种贪爱染着,令无上正等正觉心须臾不昧,教化众生也以布施无上正等正觉法,令一切有情同沾法喜,速证无上正等正觉,而且每天诵读经文不令忘失,以便于为人解说。如来以佛的智能,清楚地知道这种人,清楚地看见这种人,都可成就无量无边的功德。

作品评析

“尔时”,这时候,就是当问话的时候,须菩提听了这个经典的感受,听了佛说般若成就法门的感受。”深解义趣”,希望大家特别注意这四个字,大家念经时,很容易轻易把它念过去,深解义趣是深深的,很深刻的理解到了。这个理解到就是真正的悟到了那个道。

后世禅宗门下,把它分成两个阶段,一个叫解悟,一个叫证悟。解悟就是知见上的,所知所见到达了,但是还不是普通的学术思想所说的理解,而是这个身心马上感受到有一种脱落感,脱滞感,这就是解悟的一种境界。所以他说深解义趣,深深的得到解悟,不谈证悟。

“义”就是解悟到佛法修证至高无上的道理,义也就是义理,义在古文就代表理,最高的道理。“趣”并不是兴趣的趣,而是趋向的趋,就是向那个方向,到那个路上,目标的趋向。佛经上经常看到这个“趣”字,趋向,已经到达这个境界,已经进入了这种情况。深解义趣是一件事实,不是文学上空洞的赞叹名辞。须菩提深解义趣以后哭了,他为什么哭呢?人往往喜极而泣,高兴到了极点,会痛哭流涕。人所追求的,始终没有追求到的,忽然追求到了,会哭起来;这个哭是无上的欢喜,所以也是一种悲心的流露。

学佛修道的人,在自己自性清净面快要现前的时候,自然会涕泪悲泣,这是自然的现象,否则就是一个疯子了。当这个人性自然的清净面,所谓本性,本来的面目呈现的时候,自己有无比的欢喜,但是找不到欢喜的痕迹,自然会哭起来。而你问他哭什么?他并不伤心,而是自然的,天性的流露。等于说,自己失掉的东西忽然找到了,那个时候就有无比的欢喜,但是也没有欢喜的意思,是自然涕泪悲泣的感受。

第一波罗蜜,第一二字,指般若言。如来说者,表其是约性而说也。约性而说,故曰第一非第一。因性体空寂,那有此第一波罗蜜之相,故曰非也。曰非者,明其性本非相,故不应著相也。即复约性而说,故曰是名第一波罗蜜。因性体虽无相,而亦无不相。一切相皆缘性起,此第一波罗蜜亦是缘性而起者,不无第一之名相也,故曰是名。曰是名者,明其相不离性,仍应会归于性也。

如此说法,是此科经文之本义。谓之本义者,因本经中凡曰非曰是名,皆是发明此义。此乃根本义。为学人所不可不明者也。然而此科之义,深极要极。若但说此本义,便非佛旨。因此科以下皆是阐义。谓之阐义者,即是于本义之外更有所推阐而发明之义在也。其义云何?试思开口即曰何以故?此三字,是承上文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而来。可知第一波罗蜜三句,正是说明不惊乃至希有之故者。若只说本义,而不将此中所以然之理发挥明白,则何以故三字,及上文不惊云云,皆无著落。上曰当知,此正学人所当知,万不可不深解其故者。不但此也。上文不说信解受持,而变其词曰不惊不怖不畏者,以末世众生有怕谈般若,不能信解受持之病故也。此中不说般若波罗蜜,而变其词曰第一波罗蜜者,乃藉以阐发般若之精理,俾一切众生得以明了。庶可恍然般若是不必怕,不能怕的。然后方算得是学无上菩提法之人,方有转凡成圣之希望故也。何以故?前不云乎,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即是明白开示般若万不可不信解受持,且当从此入门。若不入此经之门,便是自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隔绝。亦复自与一切诸佛隔绝矣。何以故?诸佛及无上法,既皆从此经出。则欲学无上法,欲转凡成圣者,若不从此经入,岂非自绝其路乎。岂是怕得的。所以若但说本义,但说前一层之义,而不将如是之深义,彻底发挥,则世尊变词而说之深旨,便尔埋没矣!上文曰当知,此尤学人所当知,万不能不深解其故者也。如上种种道理,皆包含在此三句经文之内,其义之异常精深可想矣。而其义之关系重要,亦可知矣。

欲说明之,必须巧设方便。使之言少而义明。须知般若义趣,千古隐晦。今欲除其怕病,便不能不揭穿其致怕之由。有时不能不涉及古人,亦不能为贤者讳矣。盖不将隐晦之义趣彻底说明,则惊疑怖畏之病根仍在,便仍不能信解,不肯受持,岂不孤负佛恩乎!深望诸君静心谛听。若不将此中义趣彻底明了,亦未免孤负佛恩也。

道理既如是精深,虽今欲言少义明,然几句话亦万说不明,一口气亦万听不明。我今先就第一二字,发挥一个大概,让听众心中先有一个底子。然后再步步深入,此亦方便之意也。

般若波罗蜜称为第一波罗蜜者,因般若为诸度之母故也。般若为母,则诸度为子。子不能离母。故修诸度行者,若缺般若行,约因则不能破惑,约果则难证法身。当知诸度皆称波罗蜜者,正因其有般若在内。若无般若,不能称波罗蜜也。何以故?不能破惑,便不能证法身,而到彼岸故。所以般若有第一波罗蜜之名者因此。由是观之,既是诸度不能离般若,则般若亦非离诸度而别有存在,可知。故第二句曰:非第一波罗蜜。此一非字,是明不可执般若为别有其相也。然而虽不别有,非无第一之名。故第三句又曰:是名第一波罗蜜。此是名二字,是明诸度离般若不为波罗蜜,则般若不无领袖之假名也。以上是说明般若名为第一之所以然,并说明约第一说非,说是名之所以然。此义须记牢,乃破人惊疑怖畏之根据也。此下便当说之。

上文长老以我人四相即是非相,明是人之空有圆融,以释成其所以为第一希有。世尊既已印许之矣。然世尊每说一法,非为一事,非为一人。遂因是人之希有而鉴及一切众生所以有我相者,无他,取法故也。故于印许之后,复约六度等法阐明其义,以开示一切有分别法执之众生。先说般若者,正以众生怕般若故也。众生何以怕?以有分别法执,不达般若之真实义故也。所以为之阐明者,因此。盖众生骤闻般若是第一义空,以为高而难行,故惊。又不明第一义空之所以然,故怖。觉得与其学般若,不如学他种圆经圆法之妥,故畏。总由佛理未能贯通,误生分别法执耳。此真自失善利,深可怜悯。故世尊说明是人甚为希有之故曰:我何以谓是人甚为希有耶。以此般若法门,众生惊疑怖畏,而是人独否故也。

夫此法诚高,何怪其惊畏。然而此法甚要,又何可自阻。我今将诸波罗蜜中称为第一之般若,更为大众阐明真实义,俾得了然。我说般若者,为令众生到彼岸耳。不到彼岸,便沈苦海。而非般若,又不能到彼岸。可见此法极为重要,断不可疑畏自阻,必须信解受持矣。何谓彼岸?诸法实相是也。当知实相者,无相也。故般若虽称第一而非第一。何以故?第一本无相故。因其本无定相,故说为非也。说为非者,是令众生明了佛所说法,无有一法能离般若。则般若非可于诸度外而独矜第一也。又当知实相者,亦无不相也。故般若虽非第一,而是名第一。何以故?第一不无假名故。因其不无假有之名相,故曰是名也。说是名者,是令众生明了既法法不离般若,是法法可名第一。则般若之称第一,乃是假名也。

出处简介

《金刚经》是佛教重要经典。根据不同译本,全名略有不同,鸠摩罗什所译全名为《金刚般若(bōrě)波罗蜜经》,唐玄奘译本则为《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梵文Vajracchedika-prajñāpāramitā-sūtra。《金刚经》传入中国后,自东晋唐朝共有六个译本,以鸠摩罗什所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最为流行(5176字或5180字)。唐玄奘译本,《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共8208字,为鸠摩罗什译本的一个重要补充。其他译本则流传不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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