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09 07:16
秧秧,游戏《鸣潮》中的共鸣者,踏白成员,夜归下设临时调查员。
秧秧出生于瑝珑的声料世家,是家族中的二小姐,母亲是制曲师。秧秧自小成绩优异,礼、乐、书、数、武……各科教考每年总是名列前茅,如遇上新的知识点或难题,也是不露惧色,积极尝试。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学中的最重要一条,本意为家中成员尽可以无所不长,但需择定一种乐器为专,终其一生不断修练,成为此间大拿。后随事局变化,渐渐衍生为一生只为一事,砥砺至极致,以求不枉此生。在一次的野外突然袭击后,前线因残象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回城里,哀戚、愤恨、绝望等情绪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涌,仿佛下一秒就将滚沸。而秧秧没有具体的失去,她因他们的哭泣而流泪,他们悲恸的泪光与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闪过,所有经历种种融会贯通,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她想要保护他人,如同曾被保护的自己一样,让他们免受不幸,让他们既可以放声哭泣,也可以期许美好。自此秧秧加入了踏白,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终点,但却只是踏白成员秧秧的起点。
秧秧的身材匀称,留着一头黑色的燕尾长发,两侧的垂至肩膀,刘海则敲到好处的遮住了眼睛,提供了神秘感,其中右边的后发内测与侧发有着明显的白色羽化,而两侧鬓角则出现了轻微的羽化。秧秧的星痕处于额头,在细长的眉毛,下方是上黑下白的眼睛,里面的白色瞳孔被黑色所包裹着,右眼的泪痣,恰到好处的点缀了秧秧的脸庞。秧秧常佩戴着一顶贝雷帽,在帽子的右侧有着风纹发带系成的蝴蝶结装饰。蓝黑搭配的露背连衣短裤是秧秧的日常装饰,在腰上还套着外黑内蓝的长燕尾装饰,腹前对称的挂着两条吉祥穗。在秧秧黑色的丝袜上有着用今州文字所书写的内容,与之搭配的是一双黑色的长筒靴。臂环和右手的黑色短手套是秧秧的常用配饰。
秧秧有着极致的温柔,平日里柔和、纯真、擅长倾听,但温柔不等于软弱,为了践行善意,她亦是坚韧倔强的。在面对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总会率先一步给出信任。当然,秧秧的交付不是毫无底线,一旦发现对方辜负了这份信任,和煦的轻风也会化为划破长空的利刃,展现有如风啸般的身姿,宛如一只云雀。
秧秧的受试样本波形检测图呈椭圆形波动,时域表示规律,未见异常波形。诊断结果:秧秧的超频临界值较低,稳定性较高,无超频风险。秧秧存在过往超频史,最高等级:轻。秧秧超频是超会长期处于感知过载状态,间歇性共鸣能力失控导致超限度的信息接收和信息承载,虽未引发灾害性事件和其他人员伤亡,但致使秧秧多次陷入昏厥。诊断原因为心因性负荷过重,引发自身频率波动,造成易感性上升和能力反噬。超频后遗症为秧秧发梢和发尾的不可逆羽毛化表现,羽毛化范围和位置固定,未有进一步扩散。目前秧秧的感知能力已恢复可控,综合状态趋于稳定,未见复发倾向,只需要按时进行定期检查即可。
秧秧最喜欢料理是瑝珑的潮饼,潮饼在各地的做法有不同。在各种各样的潮饼之中就有秧秧所改良的一款潮饼——蓬蓬烘蛋,搅打均匀的蛋白替换了部分蛋黄用量,搭配莓果果酱,口感蓬松绵软的同时,也更符合营养均衡的宗旨。 这样一来,无论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尚未开蒙的孩童,应该都能更好地享用这份美味。但在秧秧心中,母亲做的潮饼会更胜一筹。秧秧没有讨厌的食物,秧秧认为任何食物都应该被好好对待,但在面对黑暗料理时,秧秧仍会有所畏惧。
秧秧喜欢歌声,认为歌声是从心底迸发出的共鸣,它会传递最真挚的心情。秧秧也喜欢唱歌,在闲暇之余会轻声的哼唱,能够将仅听过一次的歌声精准地哼唱出只听过一遍的旋律。秧秧还擅长帮助和保护他人,想着尽可能的为大家做到更多,但也时常会烦恼,过多的帮助是否会给他人带来困扰。
。秧秧能使无形的气流在掌间汇聚并从中获取信息,大到能量的波动、异常的先兆,小到一个人的服饰、肢体动作、甚至语气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风场中,她都能有所感知,秧秧称这一能力为“流息”。战斗方面,秧秧从小便开始努力修行剑道,并一次次在考试中拔得头筹。搭配共鸣能力,秧秧能够使用迅刀划分风场,将周围的目标牵引至风场中心,亦或者击飞他们。
秧秧曾三次于风中坠落。
秧秧第一次从风中坠落是从母亲悠荡起的怀抱里。彼时秧秧刚诞生于人世不久,被爱意包围,母亲将小小的她放在臂弯间晃荡,玩着假装腾起又假装落地的游戏。一次更为用力的晃荡,母亲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短暂腾空。在通晓人言之前,秧秧先一步听懂了风的秘语,不过半臂距离的下落,她竟于无形中察觉到暴雨将至的潮湿。秧秧咿咿呀呀,众人皆当她是因刚刚的意外受了惊吓,却无人想到,其实那是因为片刻后来临的一场风雨。
秧秧第二次从风中坠落是因为过载而陷入昏厥。随年岁渐长,原先那种朦胧的感应,已经变成一种可被感知的精准传达。无形的气流便在秧秧她掌间汇聚,被她称做“流息”,大到能量的波动、异常的先兆,小到一个人的服饰、肢体动作、甚至语气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风场中,她都能有所感知。但也是因此,秧秧陷入了一种误区,她不愿辜负这种能力,总想着多感知一些,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纳入考量,就越迷失在茫茫细节中将后来发生的事归为坠落,也许并不准确,因为衡量它的维度不是距离,而是时间。由过载而带来的负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数个月之久,浑浑噩噩间,秧秧几乎以为自己只是是被风挟裹的一片落羽,要永无止尽地向下坠去,直到——“面面俱到,面面皆失,我真正该做的,是在限度之内找准真正的关键“,如同顿悟一般,少女为自己划下了停歇的落点。
秧秧第三次从风中坠落但或许不是最后一次,是秧秧主动跃起,拥风入怀。当过载在发间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秧秧也彻底摆脱了过载的负荷。流息依旧反映着冗杂的细节,但感知者却学会集中于所需的一点,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信息。失踪处挣扎的痕迹,城郊外异常的波动,持续增强的能量反应。秧秧从没在如此急迫的情况下感知过,但她决意先不管结果的好坏,只纯粹地采取想要采取的行动。 流息涌动,逐渐汇聚成明确唯一的线,而那线所指向的尽头,正是失踪孩童的身影。被残象紧逼,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顾不得思索,秧秧跃向崖底,朝她伸出了手。雀羽飘荡,气流飘荡的轨迹构成风场,轻柔却有力地托住了坠落的少女和孩童。孩童看着四散的羽毛,惊喜地拍着小手,宛如见到了雀鸟仙人一般,秧秧怔愣,想起那些与风交缠的过往后浅笑。
从某种程度来说,十六岁的秧秧和六岁时的秧秧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她还是对世界抱有同样的期许,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话,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善意,相信奇迹,相信一切美好终会发生。有人说,这种侥幸的天真,是没吃过生活苦头的宠儿才会有的想法。的确,秧秧的成长没多少苦难的参与,优渥的家境、疼爱她的家人,她天然就被隔绝在相对幸运的那一边,顺遂地长大。但并不是没体会过。
十一岁那年,名为现实的暴雨,顺着偶然撕裂的缝隙,开始斜进她世界的一角。蛰伏已久的流放者袭击了家中的商队,秧秧还没来得及消化死亡、人类对待同胞的残忍,就开始了逃窜。她流落到某个不知名的村庄聚落,聚落贫瘠,靠自己的双手在野外活下来的人瘦削精干,惊魂未定间,秧秧分不清他们与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不是同类。对面同样警惕又戒备,他们用试探的眼神紧盯衣着华丽又独自一人的秧秧,疑心这是一个陷阱。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他们递来的、她从没见过的食物。最贫瘠的地方也滋生着善意,秧秧想回报他们率先给出的信任,但她的学识在野外派不上用场,她的剑法在真正的敌人面前又太过稚嫩。她与周边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偏偏这一切或许才是大多数人需要面对的真实,而这真实如此苦涩,看不见尽头。
秧秧帮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点着并不宽裕的物资,忍不住询问阿婆是否一直是这样生活的。虽然略显突兀,但是阿婆并不在意,从容的和秧秧交流着。即便秧秧质疑着,但阿婆仍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小孩子们长大以后,生活就会变得好起来,哪怕这虚无缥缈,但人总需要试着去相信才会开始。
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还没有经历足够的苦难,但又或许,期许与否并不取决于一个人的经历,而是一个人的本性。就是会有人在最贫瘠的时候,因一份近乎于期许的相信,释放善意,而他们的身体力行,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许。从那之后,面对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会率先一步给出信任。当然,她的交付不是毫无底线,一旦发现对方辜负了这份信任,和煦的轻风也会化为划破长空的利刃。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开始,先抱有美好的期许,再设法使这样的期许成真,这正是使世界不再变糟的万千方式中,她所选定的那一种。
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秧秧有着绝对音感。这或许是因为秧秧从未主动在人前演唱过,又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她都退居角落,将舞台让给他人,似乎她生来就只适合担当倾听的角色。所以当秧秧精准地哼唱出只听过一遍的旋律时,炽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秧秧竟然这么便熟练的掌握了。
恍然间,大家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声乐世家的二小姐,不通乐理、不懂歌唱什么的才说不过去吧。秧秧的这一身份,让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来,那恰到好处的待人处事,那再严苛的人挑不出错误的礼节,原是这么个渊源。但随即,更大的困惑涌上众人心头,世家的小姐放弃原有的优渥安稳、只身来到边境,是有什么非这样不可的缘由吗?偏偏从没听秧秧提起过,踏白出勤还是日常相处,她没推脱过什么,也没抱怨过辛苦。真要说起来,反倒是他们麻烦她更多,因为她总是在倾听。有时人们不断讲述,所求并不是对错或者解法,只是想找个方法将郁结的情绪宣泄出去。秧秧深知这点,所以并不预设立场,而是怀着平常心,理解每一位讲述者当下的感受和需要。对方诉说,她并不打断,只在卡壳或为难时出声提示一二,然后又继续到静静聆听的状态。于是乎,那些原本理不顺、掰不清的情绪不知不觉就豁然开朗,一次倾诉真正发挥了功效。
当然,倾听绝不是一味的附和,如需建议,秧秧也从不吝啬,但她给出建议的首要原则,便是以当事人意愿为先。炽霞的一番宣传,让众人好奇不已,都打趣秧秧什么时候给大家唱上一首。秧秧却很是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拒绝,委婉的拒绝了大家的邀请。
秧秧神情恳切,想来并不是敷衍或托词,而是发自内心真的这么想。只是,那是什么时候呢,恐怕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听之人统统说完吧?能听懂他人演绎并给出建议的,自身也一定是通晓乐理之人。但自身精通,未必就要登台献艺,能聆听也是好差事啊,秧秧这样想着又退后两步,将舞台让给了她觉得真正需要的人。
离家远行的路上,秧秧曾见过这么两类人。
一类行色匆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奔忙,最终迷失在路途之中,悻悻而返。而另一类,他们目标明确,哪怕偶有停歇、绕了远路,也总能抵达终点。秧秧望了望不远处依稀可见的今州城,不确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类,但这两类人的存在让她不置可否,又一次想起那个叫做“一生一器”的词。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学中的最重要一条,本意为家中成员尽可以无所不长,但需择定一种乐器为专,终其一生不断修练,成为此间大拿。后随事局变化,渐渐衍生为一生只为一事,砥砺至极致,以求不枉此生。母亲的“器”,应该就是制曲,秧秧见过大家在母亲的曲子中欢兴起舞,而姐姐,也已经能在商会独当一面了。但秧秧却无法像她们那样轻易地做出决定,什么样的事才值得献上一生?她到底该孩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向母亲求助,询问母亲是否对她有什么期望,她一定会做到最好。母亲慈爱地看向秧秧,告诉她不该从自己这寻找答案,而是该问一问自己的心,因为这本就是很难的问题,所以秧秧不必着急。于是,秧秧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积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从贫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从永无止尽坠落再度爬了回来,久到她终于厌倦了家境的庇佑,想要走入她曾见过的其他人群里,如他们一样感悟世界的坎坷。她不想再只是轻薄一片,她想要变得充满份量,想要真实将她侵染。
野外突然袭击,前线因残象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回城里,哀戚、愤恨、绝望……情绪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涌,仿佛下一秒就将滚沸。大家就着篝火,不止是谁先起的头,低沉的男声、沙哑的女声,大家抽噎着哭得厉害,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复如初了,悲伤变得奢侈,而秧秧没有具体的失去,她因他们的哭泣而流泪。他们悲恸的泪光与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闪过,所有经历种种融会贯通,终于让秧秧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她想要保护他人,如同曾被保护的自己一样,让他们免受不幸,让他们既可以放声哭泣,也可以期许美好。
授资加入踏白的那个夜晚,秧秧独自来到今州城的最边缘,她仰望天空,也俯瞰生活着的居民,她询问自己,这城市如此鲜活,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拥有保护他们的力量?流息从远方涌来,将少女轻柔地拥入怀中,拂去她最后一丝疑虑。它告诉她,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终点,但却只是踏白成员秧秧的起点。
通过“流息”秧秧发现了一个正在蛰伏期的无音区,并在附近的云陵谷深处发现了失忆昏迷的漂泊者。无音区附近过于危险, 时间紧迫,在简单的询问之后,秧秧与炽霞决定将漂泊者带回金州城安置。在众人解决了在玉龙台的残象之后,在叠石坪遭遇了强大的未知残象袭击。战斗结束后,秧秧等人接到来自今州令尹今汐的广播,她正在寻找一位瑝珑的贵客。众人认为,漂泊者很有可能正是此人,遂将漂泊者带到了今州城中计划与今汐见上一面。
秧秧众人到今州时以为时尚晚,在今州简单安顿好漂泊者后,约定次日带领漂泊者到今州边庭与今汐进行会面。次日漂泊者会面结束后,秧秧从漂泊者口中得知,今汐不在边庭,托其护卫散华交给漂泊者四个信物,糖丸,日晷,树叶与莽吉柿,并约定三日为期见面。秧秧简单分析了四个信物以后,秧秧和炽霞决定先到华胥研究院与会面,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在研究人员莫特斐和白芷的帮助下,众人成功解开了糖丸和树叶的秘密,并修复了日晷。糖丸是一种模样的口服疫苗制剂,萦绕在孩提舌尖时的甜蜜,成为了一代今州人共克时疫的共同记忆。而树叶则是受“海蚀”影响的树叶,在树叶上能够检测出双重残象频率波动的紫色叶片,频率波动相互重叠反而掩盖了彼此的信息,变得更加难以感知捕捉。预示着树木生长的地方存在有两个无音区。
为了找回漂泊者的记忆,秧秧决定带漂泊者到漂泊者梦中场景鸣式战场北落野去。在城门处,秧秧与漂泊者遇到了正在寻人的道士鉴心,在了解了事情原由后,众人决定结伴而行。在解决了路上的流放者之后,众人成功抵达了鉴心的目的地——黑石军营。在简单了解了前线的状况后,秧秧、漂泊者二人与鉴心分别,小队重新回到了二人状态。在与军营人员建议交流后,漂泊者再次从梦境中醒来,向道出了最后一件信物树叶所指的目的地方向——祈池村。
到达祈池村后,秧秧从流息中获取了区域的信息,更加确信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祈池村。在对现场进行简单的调查后,得知这里发生了不好的事,并发现了残星会会监“伤痕”的痕迹。而很快伤痕便来到了现场,通过奇迹将秧秧束缚在了幻境之中。在伤痕与漂泊者独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千钧一发之际,秧秧成功打破了伤痕的幻境,赶到了漂泊者的身前,保护了漂泊者。与此同时,伤痕的同伴也来到了现场,阻止了伤痕的进一步行动,与伤痕一起撤离了现场。在这之后,秧秧与漂泊者调查了伤痕留下的线索,了解到了这个村庄发生的巨大的悲剧。得知真相的秧秧感到难以接受的压抑,与漂泊者一起离开了现场。
在抓捕伤痕后不久,华胥研究院频繁侦测到无音区异动,而秧秧也从流息中潜藏着不安的躁动。
在与漂泊者交换情报后,秧秧、炽霞、漂泊者三人决定根据黑花去调查黑海岸的线索。秧秧等人首先寻找的是“博古盆栽”的店主,店主虽不认识这朵黑花,但给众人推荐了一位可能认知此花的人——维里奈。根据店主提供的信息,众人在星星花的指引下来到屏庭山,见到了这位见多识广的育种员维里奈。通过与维里奈的交流,众人得知,黑海岸的黑花是一种特别的回音植物,他的形成与共鸣力有关,并得到了维里奈仿制的黑花。通过仿制的黑花,众人成功在今州城内引诱出了黑海岸成员秋水,并偶然遇到了另一位黑海岸成员安可。在安可与秋水两人糟糕的一唱一和下,眼看事情就要败露无遗,秋水随即化作一道雾气逃去,留下了分身干扰秧秧众人的搜寻,众人只能分开搜寻。待众人回合之时,漂泊者已经与秋水安可结束了交流。
漂泊者完成与黑海岸的交易后,今州的天空下起了一场溯洄雨,这是危险到来的信号。
在漂泊者与秧秧等人会合后,众人简单与前线人员了解现在如今的形势。在抵御了又一波的残象进攻后,今汐发来了通讯,为众人提供了渡过危难的线索——北落野。得知线索后,秧秧与漂泊者即刻出发,前往北落野。二人一路奔波在途经凋零防线时,遇到了复苏的怒涛级残象“云闪之鳞”,战斗一触即发之际,忌炎及时赶到,众人合力,击败了“云闪之鳞”,成功与前线部队在北落野会和。
在简单了解了前线的状况后,众人开始制定计划,决定集中战力,以秧秧、漂泊者、忌炎以及鉴心组成的突击小队,利用地方防线缺口,直击腹地。而要打开防线缺口,就必须夺回并修复凿空,打开地波气障。事不宜迟,在战术制定完毕之后,秧秧与漂泊者即刻出发,前去夺回和修复凿空。在经历了一轮收复战和几轮防守战后,凿空成功修复,击开了地波气障。在一段进攻突围之后,后方的追兵愈发的靠近,燃眉之即鉴心决定留下断后,其余三人继续向前突破。小队三人在完成了有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后,终于来到了悬浮高塔的最高处,击败了隐藏在这的无常凶鹭,最后的敌人近在眼前。而受鸣式召唤而来的残象源源不断,众人已经毫无退路,必须有人留下肃清空间,考虑到战力的分配,秧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留下,护送忌炎与漂泊者与鸣式决战。
与残象的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秧秧逐渐落入了下风。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煌煌曦光刺破云翳,霎时间百鬼荡涤,天朗气清。伴随着光芒,一同从那尊巨像中走出的正是漂泊者与忌炎将军,巨石倾颓,残垣崩塌,无像主燹大势已去。山河清朗,偃武休兵,一场大战就此止息。
有的人善于倾听,有的人善于开解,秧秧则两者兼备。和她相处,你用不着拘谨,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
“秧秧又温柔又漂亮,说的话也很好听!就是有时候她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漂亮句子,叫什么来着,诗?”
“流息能感知微弱的变化,但一个人能做的事往往是有极限的。感知过多也许会增加她的负担,希望她不会伤及自身。”
“刚认识秧秧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那么温柔呢?后来我才知道,有底线的温柔,也是一种锐利。”
“秧秧?我们接触不多,但我一直都想和她谈点合作,感知流息中的信息对我们情报商来说,十分重要。说不定还能邀请她成为我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