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务农，农闲则从师就读，十岁即中秀才，旋考入清朝末年湖北的“两湖书院”。

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经“两湖书院”选送日本留学，先入东京弘文书院，习日语及普通学科。毕业后留任讲友。其间，与正在日本的孙中山先生，黄兴先生等的交往较密，从而认识并接受先进的民主主义的革命思想。随后曾与李书城等在日本创办了《湖北学生界》杂志，宣传革命理论，弘扬革命精神。

同年，与留日同学祝兰亭等利用暑假休息机会回国，在湖北黄州考棚街组织“光黄学社”讲习所，以授新学为名，主旨在于揭露清廷腐败，推行政治革命。

光绪二十九年，与陈英才等再次利用假期回鄂，应乡试，中举人。

光绪三十一年，考入日本京都帝国大学法学部法律学科。当时他常以“窦燕石”署名撰文，向国内外新闻界及报刊杂志发表，以宣传革命理论，鼓励革命精神，并在日本京都继续主办和出版《湖北学生界》杂志，继续宣传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