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地经论》卷四：“菩萨藏，千载已前，清净一味，无有乖诤；千载已后，乃兴空有二种异论。”

《后汉书·西域传论》：“详其清心释累之训，空有兼遣之宗，道书之流也。” 李贤 注：“不执著为空，执著为有；兼遣谓不空不有，虚实两忘也。”

南朝·梁·简文帝《大法颂》：“二谛现空有之津，二智包权实之底。”

宋·王安石《望江南·归依三宝赞》词：“普愿众生同我愿，能於空有善思惟。”

后蜀·欧阳炯《江城子》词：“空有姑苏台上月，如西子镜，照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