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03 02:36
“等郎妹”是中国解放以前客家山区一种畸型的婚俗,年幼女孩嫁到没有男孩的家中,苦苦等待婆婆为自己生一个丈夫。20世纪30年代的客家山区。客家女润月幼年丧母,八岁那年,润月便被无力抚养她的父亲送到王家做等郎妹。在去王家的路上,儿时的伙伴春生,默默地看着坐在竹筏上的润月,随波而去,消失在远方。
但由于年纪小,夜晚醒来时,润月哭着要回家,婆婆桃花告诉她,进了王家的门,就是王家的人,外出是要犯忌讳的。婆婆桃花五岁那年开始做等郎妹。苦苦等到的丈夫命丧南洋后,留给桃花唯一的希望便是腹中的胎儿。在客家人聚居的地方,像桃花一样命苦的女人不在少数。
阿菊比润月小一岁。阿菊做等郎妹的五年来,婆婆一连给她生了三个女娃。菊花的婆婆把自己接二连三生女娃的原因归结于阿菊,常常无端地责骂和殴打阿菊。比起阿菊,润月幸运得多。幸运的原因是婆婆桃花不久便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思焕。时光流逝,思焕一天天长大。农忙时节,婆婆请春生来家里帮工。春生的勤劳和对润月的细心爱护,招来村里人的闲话。桃花担心春生和润月会有什么事情,找到族长老叔公,希望找个好日子,举办思焕成人礼,好与润月圆房。十六年的辛苦劳做和等待,润月终于等来了和她一手带大的丈夫王思焕结婚。新婚之夜,受过启蒙教育的思焕无法逾越心中的伦理束约。在十六岁的思焕的心里,润月是阿姐,不是老婆。思焕不肯与润月圆房。为躲避国民党部队抓壮丁,思焕决定离开家乡,去往南洋。思焕的决定,让母亲桃花撕心裂肺地痛哭。从此,润月陷入绝望的等待之中。
不久,南洋传来思焕的死讯。春生同情润月的不幸,时常来帮润月干活。从春生那里,润月无意中得知思焕的死讯。润月在巨大的悲痛中,毅然拒绝春生的爱,坚持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渺茫的消息。几度春暖,几度冬寒,几十年后的润月已是满头银发的老人。客家人的围屋迎来一批又一批参观者。导游跟参观者介绍,这位老奶奶是围屋里的等郎妹,也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阳光下,润月依然数着豆子,等着丈夫的归来。
(参考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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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郎妹》中封闭的围屋、浓墨色的瓦顶、淅淅沥沥的雨声、木屐走过巷道的回响、贯穿头尾的山歌,无时无刻流露出浓郁的岭南风情。影片给观众思考的东西深透又优雅,从女性视角出发,反映封建社会宗法、男权制度,真实地记录了福建客家大围屋的生活,以及走南洋、等郎妹等客家特殊风俗现象。影片没有强烈的戏剧冲突,人物和人物之间,甚至没有明显的性格矛盾,没有坏人和恶势力的道德审判。有的只是在人生的涓涓细流中,人们丰富的情感和内心的挣扎(新浪娱乐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