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12 17:26
《红酋长的赎金》是美国作家欧·亨利创作的短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07年。
两个绑匪绑架了一个富人家被宠坏了的小男孩,本想靠他发笔横财,却没料到小男孩太顽皮,把他们整得几乎精神崩溃。当他们给男孩的父亲写了一封信索要赎金时,得到的回复却要他们倒贴250美元其父才肯把男孩留下。最后,被整得发疯的两个绑匪无可奈何,宁愿按其父的无理要求去做,也不愿再和男孩多待一分钟。
山姆
山姆和比尔共有六百来块钱资本,还需要两千块钱,以便在西部伊利诺斯州做一笔骗人的地产生意。他和比尔定下绑架顶峰镇富家公子“红酋长”的计划。后在山洞中陪“红酋长”玩假扮印第安人的游戏,被“红酋长”取名“蛇眼”。
比尔·德里斯科尔
绑匪之一,在绑架“红酋长”时脸被抓破砸伤,在山洞中陪“红酋长”玩假扮印第安人的游戏,被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
埃比尼泽·多塞特
顶峰镇有名望的居民,喜欢做抵押借款,遇有募捐毫不通融,一毛不拔。
红酋长
埃比尼泽·多塞特的独子,十岁,满脸浅浮雕似的雀斑,红头发,插着两支秃鹫的尾羽,自称“平原魔王红酋长”。最恨上学,喜欢露营、玩假扮印第安人的游戏,把两个绑匪折腾得够呛。
艺术特色
《红酋长的赎金》中有大量的二元对立项,这些深层结构模式对体现小说结构和作品幽默叙事风格有重要的作用。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对立。小说中有三个主要人物,即两名绑匪山姆和比尔,一名人质即“红酋长”——长着一头红发的小男孩。按常理两名亡命徒绑架一个小男孩是毫无悬念的,然而偏偏悍匪遭遇顽童,绑匪与人质的身份完全颠倒。但二者仍然是对立关系,并且一方优于另一方。在实际的绑架过程常出现的恐吓、殴打人质在文中都被一一颠覆,比如小说中很少有人质遭虐的描写,反而匪徒山姆和比尔在“红酋长”的游戏中被恐吓要处死。尤其是身强力壮的比尔屡屡被小男孩欺辱,以致发展到后来,比尔眼泪汪汪的主动恳求减少赎金以期把小家伙早日送走。“我知道父母疼爱孩子,但我们在和人类打交道,没有人会为这个重40磅的野猫付2000元。我宁可只要1500元。你把差额就记在我的账上吧。”这一幕幕经作者有意反转的幽默场景就是在绑匪与人质的对立中产生的。
作品中的其他二元对立对增加小说的幽默元素也十分重要。比如小说在介绍顶峰镇的时候写道“那儿有个小镇,地势像煎饼一样平坦,名字却叫顶峰镇”。再如,尚未意识到自己惹上麻烦的山姆自言自语时用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他们还没有发现温柔的小羊羔已经被狼叼走了”。他把小男孩比作温柔的小羊羔,而把自己和同伙比作狼实在有失远见。
预期与现实的矛盾对立始终贯穿小说之中,也是作者善用的幽默手法之一。包括小说人物的预期与现实的矛盾对立:从主人公绑架了一个顽劣的小男孩到索取赎金,不仅绑架过程离奇得令他们痛苦,而且赎金还要倒贴。还包括读者的期待与小说描写的“现实”之间的冲突。一桩看似周密的绑架却在作者独特的叙述手法中彻底失败,两个屡屡犯案的亡命徒最终败给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预期中本应该蛮横凶狠的绑匪变得逆来顺受,吓破了胆,而本应该吓破胆的人质却像个小恶魔;本应该心急如焚的人质家属却在收到勒索信后倒打一耙,胸有成竹地威胁起绑匪来。现实一再与读者的预期发生冲突,给这篇小说带来大量的喜剧效果也吸引读者向下一个冲突迈进。
衍生作品
1998年,由《红酋长的赎金》改编的同名电影在美国上映。
欧·亨利(O.Henry,1862年—1910年),美国短篇小说家,因构思精巧、戛然收尾的“欧亨利结尾”闻名于世,其创作主要集中在1898年到1910年,作品主要聚焦美国城市和西部生活以及拉丁美洲生活,对社会现象的呈现颇具象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