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9-21 18:47
谷米/ 荆门
前几天在一个地方作协群里交流有关诗歌审美的话题,有一位会员群友分享出一首所谓的知名诗歌,名为《一把好乳》,之后进一步得知该创作者名叫沈浩波,已经成长为一些粉丝口中盛赞的“名人名家”了。
一个诗人不论他的名头多么响亮,赚了多少钱,或者有多高的社会身价,但前提必须要以他的作品说话。读沈浩波的《一把好乳》,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对某些人的低端动物习性赤裸裸地描绘与展现。
全诗所展露的场景及过程,是作者在公共客车上遇着一个带着幼女有点妖艳妩媚的年轻少妇,挺着一对丰硕饱满的乳房,这让“诗人”顿时热血上涌,两眼放绿光,喉咙打结不断吞口水,继而萌生恨不得伸出“咸猪手”去把玩一番才可以心满意足的念头。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诗人”由此将其低端生理习性,如同动物雌性和雄性相遇时的状态情景用语言描述贴上人的标签呈现出来;将一些人性薄弱,文明教化程度低,动物习性相对多一些的人遇到异性时所产生的这种目光猥亵,脑袋意淫的勾当现象放大和宣扬。这产生出的直接后果即是对社会道德、法律法规的恣意藐视。如果不给予干涉与制止,继续放纵其自身这种交配的生理本能信息在公众场合传递和蔓延,放任这种猥琐、猥亵的念头在人的思想上泛滥,其结局就会使众人的“人性”丢失,然后导致整个社会秩序崩溃。
诗歌是人类艺术性质的表演,应当处处彰显“人性”才合乎规律。将男人或女人身体上的那种生理本能的吸引力相互夸张,以及演化为最高的追求目标和审美倾向,并以所谓诗歌的形式加以描摹,传播。唆使大家去无限扩展生理需求,让男人女人们在公共场合互相骚扰。此番计划绝对可称得上是“图谋不轨,心藏大恶”。不管作者所理解的恋爱是否从这样的意淫开始,或者看到一个对眼的女子,意淫一番展开追求,想象着对方或扭捏或大方,也许经过几番回避、迎接后方可成功、遂其所愿。但这种把人类的男女爱情看作是低端化的动物生理本能的见解,以及人类社会的全部存在就是男女之间相互欣赏、扭捏的观点,是极为偏颇和荒唐的!
不排除有些人对自身生理本能的“性”有特殊癖好,但我们作为人不能抛弃“人性”把自身的动物习性无限扩张。且不说人类男女的交配必须经历双方互相选择的过程,即便你看上人家的大乳,也不知对方是否同样对你有意,就独自在那开始意淫。虽说生理欲求是人自身无法抛弃的动物习性,但这也正是人类进化发展中需要抵御与克制的概念。当今文学艺术绝不能抛弃“人性”,去片面渲染人的动物习性和生理本能。怂恿、误导一些男女丢弃社会文明中的礼义廉耻,追逐公共场合随意交配媾合。以及让一些人是非难分,竟然去为公交车上的那些“咸猪手”点赞,夸奖他们实际付诸行动,似乎比意淫来得更光明一些。
不否认这类诗歌作品中,也有部分确实兼具某些描绘类的语言表现和叙述方面的艺术特征,也确实比一些毫无艺术性可言的所谓诗歌更引人注目。但这并不能成为不讲政治标准的理由,特别是其作者对幼女都纵容有“性”的潜意识联想的思维意念,堪比野蛮的兽性还低级,哪里还有半点人性?这些“下半身写作”所宣扬的简直就是畜生行径,连遮羞布都不要了!
致使某些有此类嗜好的粉丝为其辩解。有的说:他的诗歌风格非常前沿,充满实验性和先锋感,所以让很多接受传统教育的读者比较难以接受。传统的人从学生时代开始接受的文学教育都非常道德化,也因此成为难以理解这类诗歌作品的原因。有的说:《一把好乳》这一首诗,不是作者在表露其自身的性骚扰心理,而是指一些喜欢这首诗的男人们,以至诗中所表露的心理状态还可以代表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有的说:我们不要谈论著名诗人的私生活,正如我们不谈论演艺圈明星的私生活一样。
不论这些辩解是基于什么样的行动目标,也不论这些辩解的逻辑点是否能够合理成立。单就抛弃人类文明,伦理道德的诡辩意图与说法都需要使我们警惕、怀疑。难道在文学诗歌创作中,以放大自身的动物习性倾向成为审美方向和高度就是所谓的“非常前沿”?难道作者自己在其作品中展示出的低端生理发泄意念,还能代表其他人的思想?难道其写下的作品公开发表出来给读者看,竟然能算成是作者的所谓的私生活?
尽管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有一些男人见到漂亮的、丰满的靓妹也会多看几眼,或者一些女人看到年轻出众的帅哥也同样会侧目浏览,但是这些欲念双方都会保持克制状态,绝不会在公共场合放纵发展,以至众目睽睽之下来一次相互爱抚或者就地媾合,更不会再去面对人群作出某些宣讲,传播。不排除这些为此辩解的粉丝们有某些负面、阴暗、甚至低级的需求心理,更不排除这些所谓的粉丝看到其成了名人名家,就生出急忙去抱大腿、点赞、跪舔的心情,就此毫无一点原则标准可讲。
“人不可无耻”,更何况写诗作文的人。如果当代诗歌已然走到要靠作者裸露身子,展现生殖器官、生理需求方能吸引读者眼球的可怜地步的话,这无疑是中国当下诗歌发展的悲哀,是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遭遇断档的危机表现,也是人类文明历史的大倒退。造成这样的结局更算是我们国家对人文领域教育的巨大失败,并且还为下一代人的思想开了低端恶俗的风气之先。这种使文学的审美倾向低级化和依赖生理刺激化发展,让其在很大范围内漫无节制地增长、延伸。尤其是很多粉丝微信发布的一种貌似诗歌而实际上更像是一些残废片段的所谓‘诗歌作品’在网络上肆意泛滥,这也充分说明了人类身上的一些低端动物习性和生理需求是具有相互传染性的,特别是以文学诗歌的形式将这种大面积损害思想健康的低端生理需求内容散开后,必然会使我们人类独有的高尚情怀遭到空前的挤压,此类所谓“诗歌”已经成了摧残我们下一代人思想道德的工具源头!
谷米(本名:郭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