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杜兰特

更新时间:2024-02-21 19:16

威尔·杜兰特(Will Durant,1885-1981),男,美国著名学者,普利策奖(1968)和自由勋章(1977)获得者,主要著作有《世界文明史》等。

人物简介

威尔·杜兰特1885年出生,美国著名学者,终身哲学教授,曾因其杰出的学术成就荣获普利策奖自由勋章。他花了50年时间完成了皇皇巨著《世界文明史》,这部作品使他在学术界广受好评,而他所创作的《哲学的故事》,则因其亲切、活泼的文风赢得了广泛的声誉。

生平经历

威尔·杜兰特生于1885年,卒于1981年。12岁的时候他被母亲送去教会学校,希望使“这个整天调皮捣蛋、满口胡言乱语的孩子变成一个优秀的传教士”。结果,杜兰特不仅没有成为传教士,而且还因为在写了一篇对宗教不敬的文章(《宗教的起源》)而被逐出教门。正如他在19岁的时候就对基督教清楚地认识到,“不过是成百种宗教信仰中的一种,它们都宣布说自己能实现人类的拯救并普及真理”。

出版图书

人物荣誉

1968年,他获得普利策奖;1977年,他又其对各方面的伟大成就和贡献获得自由勋章。“毫无顾忌的英雄崇拜”是杜兰特的哲学信条,他花去半个世纪完成的《世界文明史》正是为了强调人类智慧的悠远深邃和文化艺术遗产的辉煌灿烂。

出版著作

威尔·杜兰特写11卷本的《世界文明史》花了50多年时间。他终其一生都从事一项能给大多数人带来福祉的研究工作,那就是将深奥的哲学通俗化,书后的评论说他“热情地致力于将哲学从学术的象牙塔里解放出来,让它进入更多普通人的生活”,哲学追问世界和生命的终极本质,每个活着的人都有一个生命,都要为它承担起责任,付出代价和获得权利,所以,哲学应该成为一般公众爱智慧、爱生命的学问。但是,众所周知,由于种种原因,哲学实际上成为为数不多的哲学家的自留地和陈设品,哲学被专家垄断,被公众遗忘,于是形成了“人民不了解哲学,哲学不关心人民”的格局,因此,杜兰特的研究显得分外重要,它“使全世界范围内的读者不断得到愉悦也受到教益,使上百万人的生活更丰富,也使人们更宽容。”他对历史也同样保持着尊重和客观。一方面他说“人类历史不过是生物发展史上的一个片断。人是世界上无数生物的一种。和其他生物一样,人类也在不断地为生存而斗争,为适者生存而竞赛。所有的心理学、哲学、政治策略和乌托邦的幻想都必须遵循生物法则”,另一方面,他希望通过研究历史来真正认识人,毕竟历史就是一种基于例证的哲学教导。

“当生活变得苦涩,友谊从身边溜走,孩童也不再相伴我们左右,我们还可以与莎士比亚歌德一起坐在桌边,和拉伯雷一起嘲笑世界,和济慈一起欣赏秋日的美丽。这是一些向我们奉献了最好事物的忠实朋友,他们从不要求回报,却永远等待我们的召唤。只要我们和他们一起行走片刻,静静聆听他们的讲述,我们的虚弱就可以治愈,我们也就能真正感受到相互理解之后内心的平静”这诗一般的语言,是威尔·杜兰特为我们推荐的100本最好的教育类书籍一章末尾的话。在该书中,杜兰特以优美简洁的笔触,为我们介绍了10位最伟大的思想家、10位最伟大的诗人、100本最好的教育类书籍和人类进步的10大飞跃。

杜兰特在《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中坦率地说,他承认并景仰“那些在历史上曾经高居于我们生命之上的伟大天才”,而且他把这种崇拜视为“终极信仰”,在他看来,“真正的历史不是细琐的物价和薪俸统计,也不是大规模的选举和战争,更不是普通民众的生活进程,历史只应该属于那些对人类的文化进程做出过持久贡献的英雄和天才们”。同时“天才站在智慧女神的身边,手持火烛为我们照亮前路”,引领我们在“活着的现在”就进入天堂。作者的这种坚定信仰也许会触动我们内心最隐秘的神经,我们是“无神论者”,同时也是“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从幼年开始的教育告诉我们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这样我们习惯于用群众的尺度去评价历史,臧否人物,为中国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贡献的伟大人物,到了群众那里,仅仅还原为一个“人物”罢了。群众最常见的做派就是杜兰特说的,“喜欢通过贬抑他人来达到吹嘘自己的目的,尤其是指出伟人的缺点,更可以满足这一心理”,有些学者多年的努力就是让中国历史上屈指可数的几个可以称之为“伟大”的人物“走下神坛”,成为庸俗大众中的一员。

哲学的故事》是威尔·杜兰特(1885-1981年)的成名作,在其问世后三十年间,畅销不衰,被译成法、德、日、汉等多种文字。此书并非一部完整的哲学史,而是用讲故事的方法,介绍有史以来主要哲学家的生平及其观点,在阐述每位哲学家思想的同时,详细介绍了他们生活的时代背景、生活境遇和情感,而且还对每位哲学家进行了中肯的批评。此书文笔生动,活泼有趣,作者夹叙夹议,提纲挈领,以深入浅出的笔触,将艰涩难懂的哲学写成了娓娓动听的故事。本书并非一本完整的哲学史。它是一种尝试,用集中描写某些主要人物纯理论思维的故事的手法使知识人情化。某些次要的人物给略去了,为的是那些选中的人可以有足够的篇幅使他们栩栩如生。因此那些半传奇式的前苏格拉底学派、斯多噶学派、伊壁鸠鲁学派、经院哲学家和认识论者都没有给以适当的对待。作者认为认识论已经把现代哲学引上歧途,近乎毁了它,他希望总有一天人们会认识到知识过程的研究是心理学的事,哲学又将被理解成是全部认识的综合性解释,而不是认识本身方式与过程的解析性说明。分析是科学的事,它给我们以知识;哲学则必须进行综合,给我们以智慧。

在威尔·杜兰特去世之前四年,这位曾获普利策奖的作家开始了他生命中最后一部作品的创作.这一创作计划最早来源于他和妻子、女儿的一个强烈的愿望,就是为《世界文明史》这套丛书编写一个简写本。尽管或多或少有《世界文明史》缩写本的痕迹,但绝对不是一本有关历史时间、人物、事件的堆积。杜兰特一如既往地以文明的流变作为考察历史的方式。他罗列了一份名单,包括孔子、李白、佛陀、甘地、柏拉图、苏格拉底、莎士比亚、培根……杜兰特通过这些历史上的文化英雄,向我们描绘了一幅横跨几十个世纪的波澜壮阔的文化图景,而历史也就在这样的举重若轻中赫然呈现。“由于那些奇妙的记忆和传统,古代的创造精神依然存在。人们依然在劳作,在雕刻,在创造,在唱歌。柏拉图在这儿,与苏格拉底讨论着哲学;莎士比亚在这儿,每天都带来新的文学财富;济慈聆听着夜莺,雪莱歌颂着西风;尼采在这儿,继续叫嚷着、演说着;基督在这儿,召唤我们去分享他的面包……”他那简练而富有诗意的文字在讲述一个事实:许多英雄留下来的财富是人类的珍贵遗产,是历史进程中最闪亮的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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