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研究教员、北京大学教授。建国后，历任中国科学院实验生物研究所、植物生理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副理事长。是我国植物组织培养研究开创者之一。曾用茎尖离体培养的方法成功地使菟丝子在试管中长成开花植株，开创性地将组织培养技术应用于实验研究。对赤霉素的生理作用进行了系统研究，肯定了赤霉素对若干种蔬菜具有增产的作用。领导开展了植物突变体的研究，获得了烟草突变体再生植株。近几年来，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指导植物组织培养工作，使甘蔗、桉树、油茶等十余种试管植物在生产上广泛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