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任浙江越剧团二胡、琵琶、箫、笛、小提琴和钢锯琴演奏员。1954年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次年又在京考取留苏。此后，致力于研究中国古代哲学、文论、诗论、画论、戏论、戏曲表演和欧洲的戏剧电影导演学。他独辟蹊径，立志走民族的路，主张以民族精神与现代意识相结合的理念，探索中国戏剧的空间奥秘，“以我之心裁，倾注笔端”。开拓“皆灵想之所独辟，总非人间所有”的戏剧空间观。认为戏剧空间是展示人(角色、设计、导演、音乐)的心灵的存在形式，是按照中国哲理和中国戏剧的审美逻辑创造的理想空间。故此，设计师应首先参与剧本的前期创作，共同研讨戏剧结构，戏剧冲突，剧本主题。然后，去演绎剧本未来演出的时空结构，再反作用于编剧，并为导演提供设置场面调度、制造舞台气氛、展示角色心灵、完成高潮、主题的演出样式。经否定之否定，实现编、设、导一体化。他极力主张主创群体的戏剧观、舞台观的相对统一和通力协作，认为这是创造戏剧精品的前导。40余年来，他为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浙江越剧院以及省内外许多戏剧团体设计舞台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