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08 17:29
耿端义(?~1214) 金官员。字忠嗣。山东茌平县(现茌平区)人。金世宗大定二十八年(1188)中进士。历任滑州(今河南滑县)军事判官,上洛县(今陕西商县)令,安化、顺义军节度判官,尚书省令史,汾阳军节度副使,都转运司户籍判官,太常博士,太常丞兼秘书郎,左司员外郎,太常少卿兼吏部员外郎,户部郎中,河北东路按察副使,山东安抚使等。
卫绍王大安二年(1210)二月,端义以礼部侍郎拜为参知政事。宣宗兼任汾阳军时,端义时为汾阳军副使。宣宗即位后,召见端义,询问当时的情况,又升他为翰林侍讲学士兼户部侍郎。贞祜元年(1213)十一月又拜参知政事。金宣宗贞祜元年(1213)十月,金朝都城中都(今北京市)再次被蒙古兵包围,形势严重,金宣宗问谁能破敌,将领无肯出战者,端义乃上奏皇帝:“今日之患,卫王启之,士卒纵不可使,城中军官自都统至谋克不啻万余,遣此辈一出或可以得志。”但金朝军队始终未敢出城,仅能凭高城深池固守而已。后蒙古兵自行退去。中都解围后,端义奏请迁都南京(今河南开封)。二年(1214)五月,金宣宗下诏迁都南京。是年,端义病卒,宣宗皇帝为之举行辍朝大礼,派官员举办国葬。(当时全国上下72处为之举办丧事,建造假坟墓甚多,其故居地就有18座。皇帝为之铸造金头、银头各一枚,并封谥号“文正”。文化大革命时期,其故居地的坟墓遭到严重挖掘破坏,当下还存留一井字形沟壑,为当时挖掘痕迹,然未找到金银头像。)
耿端义、字忠嗣、博州博平人,大定二十八年进士。调滑州军事判官、历上洛县令,安化、顺义军节度判官,补尚书省令史、除汾阳军节度副使、改都转运司户籍判官、转太常博士、迁太常丞兼秘书郎、再除左司员外郎、历太常少卿兼吏部员外郎、同修国史、户部郎中、河北东路按察副使、同知东平府事、充山东安抚使。宣宗判汾阳军、是时端义为副使。宣宗即位、召见、访问时事、迁翰林侍讲学士兼户部侍郎、未几、拜参知政事。贞祐二年、中都被围、将帅皆不肯战。端义奏曰:“今日之患、卫王启之。士卒纵不可使、城中军官自都统至谋克不啻万余、遣此辈一出、或可以得志。”议竟不行。中都解围、端义请迁南京。既而仆散端三表皆言迁都事、宣宗意遂决。是岁、薨。宣宗辍朝、赙赠甚厚、遣使祭葬。
耿端义(?~1214) 金官员。字忠嗣。山东茌平县(现茌平区)人。金世宗大定28年(1188)中进士。历任滑州(时下河南滑县)军事判官,上洛县(时下陕西商县)令,安化和顺义军节度判官,尚书省令史、汾阳军节度副使、都转运司户籍判官、太常博士、太常丞兼秘书郎、左司员外郎、太常少卿兼吏部员外郎、户部郎中、河北东路按察副使、山东安抚使等。卫绍王大安2年(1210年)二月,端义以礼部侍郎拜为参知政事。宣宗兼任汾阳军时、端义时为汾阳军副使。宣宗即位后,召见端义,询问当时情况,又升他为翰林侍讲学士兼户部侍郎。贞祜元年(1213)11月又拜参知政事。金宣宗贞祜元年(1213)10月,金朝都城中都(时下北京市)再次被蒙古兵包围,形势严重、金宣宗问谁能破敌、将领无肯出战者、端义乃上奏皇帝:“今日之患、卫王启之、士卒纵不可使、城中军官自都统至谋克不啻万余、遣此辈一出或可以得志。”可是金朝军队始终未敢出城,仅能凭高城深池固守而已。后来蒙古兵自行退去。中都解围之后,端义奏请迁都南京(时下河南开封)。2年(1214年)五月,金宣宗下诏迁都南京。是年,端义病死。宣宗皇帝辍朝(据史料记载、金朝受此荣誉的官员除皇亲外、仅有21位、其中汉人很少、仅有6位)、赐予丰厚随葬物品、派官员前去为之举办国葬。(当时全国上下72处为之举办丧事、建造假坟墓甚多、其故居地就有18座。皇帝为之铸造金头和银头各一枚,并封谥号“文正”。文化大革命时期,其故居地坟墓遭到严重挖掘破坏,当下还存留一井字形沟壑,为当时挖掘痕迹,然而未找到金银头像。)
耿端义,字忠嗣,博州博平人。大定二十八年进士。调滑州军事判官,历上洛县令,安化、顺义军节度判官,补尚书省令史,除汾阳军节度副使,改都转运司户籍判官,转太常博士,迁太常丞兼秘书郎,再除左司员外郎,历太常少卿兼吏部员外郎,同修国史,户部郎中,河北东路按察副使,同知东平府事,充山东安抚使。宣宗判汾阳军,是时端义为副使。宣宗即位,召见,访问时事,迁翰林侍讲学士兼户部侍郎,未几,拜参知政事。贞祐二年,中都被围,将帅皆不肯战。端义奏曰:“今日之患,卫王启之。士卒纵不可使,城中军官自都统至谋克不啻万余,遣此辈一出,或可以得志。”议竟不行。中都解围,端义请迁南京。既而仆散端三表皆言迁都事,宣宗意遂决。是岁,薨。宣宗辍朝,赙赠甚厚,遣使祭葬。——金史卷101《耿端义传》
大安二年二月,客星入紫征垣,光散为赤龙。地大震,有声如雷。以礼部侍郎耿端义为参知政事。————《金史本纪十三》
宁宗法天备道纯德茂功仁文哲武圣睿恭孝皇帝嘉定三年(金大定二年,蒙古太祖五年)二月,金以礼部侍郎耿端义参知政事。金地大震。——《续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