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斯·沃克

更新时间:2024-04-18 22:04

艾丽斯·沃克(Alice Walker),女,普利策奖得主、小说家、诗人和社会运动人士,她在作品中反映黑人妇女为自身权利而奋斗,获得广大的回响,代表作品有《紫色》(The Color Purple)。由其小说改编而成的同名电影《紫色》,是美国电影史上第一部以黑人为题材的电影。电影的主要演员几乎全部为黑人,参与影片摄制的工作人员也大半为有色人种。导演斯皮尔伯格,女主角喜丽(Celie)由琥碧·戈德堡 (Whoopi Goldberg)饰演。该电影获得了奥斯卡奖11项提名。

生活背景

艾丽斯·沃克1944年2月9日出生于南方佐治亚州的一个佃农家庭,父母的祖先是奴隶和印度安人,艾丽斯是家里八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艾丽斯8岁时,在和哥哥们玩“牛仔与印度安人”的游戏时被玩具枪射瞎了右眼。1961年艾丽斯获奖学金入亚特兰大的斯帕尔曼大学学习,正赶上美国民权运动的高涨时期,她即投身于这场争取种族平等的政治运动。1962年,艾丽斯·沃克被邀请到马丁·路德·金的家里做客。1963年艾丽斯到华盛顿参加了那次著名的游行,与万千黑人一同聆听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的讲演。艾丽斯大学毕业前在东非旅行时怀孕,当时流产仍属非法,她经历了一段想要自杀的痛苦时期,同时也写下了一些诗歌。1965年艾丽斯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当时是民权运动中心的南方老家继续参加争取黑人选举权的运动。在活动中艾丽斯遇上了犹太人列文斯尔,俩人克服跨种族婚姻的重重困难结为“革命伴侣”,艾丽斯再一次怀孕,但不幸的是在参加马丁·路德·金的葬礼时因悲伤而痛失孩子。在列文斯尔的鼓励下,艾丽斯继续写作并先后发表了诗集《一度》(Once,1968)和小说《格兰奇·科普兰的第三次生命》(The Third Life of GrangeCopeland,1970)。1972年艾丽斯到威尔斯利大学任教,开设了“妇女文学”课程,这是美国大学最早开设的女性研究课程。艾丽斯给学生介绍了大量黑人女作家,尤其是在此过程中发掘并整理了黑人女性文学先行者佐拉·尼尔·赫斯顿(Zora Neale Hurston,1891-1960)的材料。赫斯顿是30年代哈莱姆文艺复兴时期的黑人女作家,其代表作为《她们眼望苍天》(1937),但因其作品中所体现出对黑人生活及传统的积极、乐观态度而在抗议文学风靡的时代备受冷落。艾丽斯此时还担任了《女士》杂志的编辑,但仍坚持写作。1973年、1976年艾丽斯先后出版了小说集《爱与烦恼》和长篇小说《梅丽迪恩》。在《梅丽迪恩》中,艾丽斯·沃克叙述故事的才能和刻画复杂人物形象的本领已臻成熟。梅丽迪恩在民权运动中既感到精神解放又孤立无援的矛盾心理也反映出艾丽斯自己对所经历过的政治浪潮的深刻认识。《梅丽迪恩》的出版受到了文艺界的广泛注意,梅丽迪恩这个重新站起来的新女性形象尤其受到女权主义者们的高度赞扬。这是艾丽斯·沃克创作的第一阶段,与之一起结束的还有艾丽斯和列文斯尔的婚姻。在艾丽斯后来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找到她早年生活滞留下来的某些痛苦记忆以及她对这一段婚姻的反思。艾丽斯随后辞去工作开始专职写作,在旧金山,她遇上《黑人学者》的编辑罗伯特·亚伦,不久即与之共同生活。

代表作品

艾丽斯·沃克的小说《紫色》是一部优秀的张扬黑人女权主义的代表作。小说描述了一位受旧思想束缚的黑人妇女的转变和成长过程,充分展现了黑人女性深受性别和种族双重压迫的政治状况和生活境遇,以及对这种双重压迫的反抗和对完善自我及完美生活的渴望与追求,深刻反映了作者的妇女主义思想。《紫色》还深刻地揭示了妇女主义思想的内涵和对黑人妇女求解放、求平等的积极意义。

1982年是艾丽斯·沃克的事业巅峰期,她发表了小说《紫色》(The Color Purple)。《紫色》1983年一举拿下代表美国文学最高荣誉的三大奖:普利策小说奖美国国家图书奖、全国书评家协会奖。1985年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将其拍成电影,当电影在艾丽斯的家乡上演时,艾丽斯受到了家乡人的盛大欢迎。《紫色》从此成为美国大学中黑人文学与妇女文学的必读作品。《紫色》全书由94封书信构成。主人公西丽亚写给上帝的信、西丽亚写给她妹妹内蒂的信(被退回)、内蒂写给西丽亚的信、西丽亚所爱的女人莎格给西丽亚的信。故事的背景是艾丽斯·沃克所熟悉的美国南方佐治亚乡村,故事大约发生在二十世纪初。14岁的黑女孩西丽亚被继父强奸,生下的两个孩子也被继父送走,后来西丽亚的妈妈死了,继父再婚。西丽亚被嫁给一个已有四个孩子的鳏夫X先生,妹妹内蒂被迫逃走,辗转到非洲。西丽亚受到X先生的百般虐待,但后来在X先生的情人莎格的爱与帮助下,逐渐转变为一个有独立个性的人。在艺术手法上,《紫色》采用的是传统的书信体小说的形式。但艾丽斯·沃克突破了以往书信体的基本构思和创作原则,并不注重细节、真实,而是着力夸张、变形的手法,具有强烈的超现实性和诗意。自七十年代中期之后,美国许多重要的女作家都开始尝试具有实验性的对女性自我的建构和解构的小说形式,如莫里森(Toni Morrison)的《最蓝色的眼睛》(1970)、马丽安娜·赫瑟的《说话的房子》(1975),这些作品的出现,标志着她们对以男性为主的叙述方式(在很多方面都不能充分表现妇女生活的特征)的传统,以及传统的女权主义小说的可贵反省与大胆更新。《紫色》在叙事技巧上的独到之处还体现在艾丽斯·沃克对语言在叙事策略中的作用的充分把握,西丽亚特有的南方乡村黑人方言(她唯一知道的语言)制造了一种直接的真实效果,但同时又将读者与叙述者的环境有意拉开了距离——他们是局外人、陌生人,说的是另外的一种语言。通过强调西丽亚与内蒂所使用的不同的语言(内蒂受过教育的、来自外面的遥远的世界的语言)强调叙述者的转换,因而内蒂的信的出现也就使西丽亚有了对话的可能,使故事继续发展下去,而且使西丽亚与上帝的对话顺利地转换到西丽亚与人的直接对话。伴随着西丽亚的成长,西丽亚的语言和思想也越来越成熟起来。

妇女主义

当然,自《格兰奇·科普兰的第三次生命》起,艾丽斯·沃克由于对黑人男人的过激描写而一直受到非美作家群体的强烈指责。在动荡的60年代后期,伴随着民权运动,女权运动也空前高涨。1970年米利特的《性的政治》这一女权主义经典作品的问世,激发了一批反映女性意识觉醒的作品。女权主义小说在高峰期主要以妇女在传统的社会结构中的各种见解为“内容”,因而,出现了大量描写妇女的性生活和受虐待的日常事务小说,其表现比过去更为袒露,更富有同情意味,但手法上并无新颖之处,某些小说只是成功地公开了一般属隐私的妇女生活的某些方面。在70年代中后期,女权运动开始出现分裂,激进的女权主义者排斥一切男性,主张以同性恋来解决妇女问题,但另外一些女权主义者则迅速而清醒地意识到妇女树立新的自我来改变她们的社会形象与地位的必要性。黑人与女性作家的双重身份,使艾丽斯·沃克和其他黑人女作家一样,既要表现一个白人中心社会中的黑人意识,又要表现一个男性中心社会中女性意识的觉醒。艾丽斯·沃克的可贵之处在于她在处理黑人男女之间的矛盾冲突时,深刻地剖析了他们的思想意识和心理状态,塑造出的黑人形象既有普遍共性又富有独特个性,并从不把黑人理想化,而是站在一种超越种族的高度。她描写的黑人男人充满在白人社会的价值标准与理想幻灭的扭曲下失去理性、绝望、痛苦的个性,而他们的绝望与愤怒往往会转化为对妇女的残酷粗暴。艾丽斯·沃克鼓励女性通过争取自由平等的斗争和寻求真正的自我而获得独立和充分的人性。或许《紫色》可能让女性更能认同之处也在于它所表达出来的、女性特有的与“上帝”(上帝其实是一个不确定也无须确定的对象)对话的愿望,尤其是在发现与男性的对话的不可能实现之后(由于男女在感受上的差异)。

生存现状

美国著名黑人女性作家艾丽斯·沃克的小说中不断涉及同性恋题材,在其小说中同性恋不仅是加强女性团结慰藉黑人姐妹苦难心灵的一副良药,而且还是打破同性恋与异性恋的二元对立,促使平等多元性身份建立的一剂良方。  同性恋主题在美国著名黑人女性作家艾丽斯·沃克(Alice Walker)的小说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辉,具有着独特的魅力。在沃克的多部小说中都涉及到了这一题材,比如:《紫色》、《父亲的微笑之光》、《我灵物的圣殿》等。那么作者为何如此钟情于这一题材,这与作者所关注的黑人女性身份地位的提高有何关系?也就是说沃克小说中同性恋题材的解放意义到底在哪里?这是在本文中笔者所关注的问题。

慰藉黑人姐妹的一副良药在《紫色》中,继父和丈夫残酷的性虐待致使茜丽麻木无知,毫无地位和快乐可言。茜丽自幼失去父亲,母亲因此致病。年仅十四岁的她又遭受到继父的奸污,先后生育一女一男,均被继父抢走而下落不明。她不仅被继父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而且还要干诸多沉重的家务。对继父的强烈恐惧使她不敢提他的名字,在写给上帝的信中常常以大写的“他”出现。然而最终继父对她厌倦了,以附赠一头母牛的代价,把茜丽就像处理一堆垃圾一样甩给了阿尔伯特(X先生)。

民族意识

美国当代黑人女作家艾莉丝·沃克的长篇书信体小说《紫色》运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茜莉所写的70封信中,无论黑人和白人都说美国南方乡村黑人口语;茜莉的妹妹聂蒂的信中,黑人白人都说美国标准语,这种语言艺术使黑人和白人处在子平等的地位上,以茜莉为代表的黑人土语不因人物自身教育,地位的提高而改变,这里茜莉的语言实际上已成为一种民族的标志,作者还运用一些语言变异形式,如方语第一人称复数用Us,用大写的He或Pa指代茜莉的继父,用Mr-称呼那些不配有姓名的男人等,揭示黑人男女,黑人家庭。黑人内部的弊病,这种与众不同的语言策略充分体现了作者的黑人意识和民族观念。

与中国

艾丽斯·沃克1983年曾随美国女作家代表团来华。除《紫色》及一两个短篇外,艾丽斯的其他作品在中国译介不多。她的最新小说是《在我父亲微笑的光芒下》(1998),该小说采用了多重的叙事角度,讲述了性与精神、父亲与女儿的关系,尤其剖析了几代人的不同观念。评论界的反应不是很热烈,可见艾丽斯·沃克还没有成功地超越自我。但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别的黑人女作家,超越《紫色》本来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所以《紫色》大家还在读。可见《紫色》还在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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