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6-26 22:42
苏离离是青垚小说《天子谋》(又名:《苏记棺材铺》)中的女主角。
姓名:苏离离
性别:女
出场年龄:15
退场年龄:25
父亲:叶知秋
母亲:苏辞修
擅长:做饭、做棺材
挚爱/丈夫:江秋镝
子女:
江半夏(女儿)、阿楠(儿子)
仆人(亲人):程叔
称呼:
姐姐(江秋镝称)
老婆(江秋镝称)
离离(江秋镝、莫寻花称)
少东家、小姐(程叔、张师傅称)
苏老板、苏大老板(祁凤翔、其他人称)
苏姑娘(时译之称)
苏姐姐(于飞、韩真称)
娘(半夏、阿楠称)
京城苏记棺材铺少东家苏离离在一个初春的早晨偶然救起了落难的“木头”。然而没有人知道,他们一个是前朝太子太傅之女,一个是当朝临江王之子。他们千帆过尽,隐匿市井,避人耳目,但得知心人,白头不相离。然而一切还未开始,带着隐秘身世的木头又突然失踪。
乱世流离,苏离离身份被祁凤翔发现,他心机深沉,行事狠绝,必要问鼎天下,强留她却又在利用与逃避间乱了心意。还有那说着“我飞得出去就飞得回来”的木头,他究竟“飞”到了哪里,又能否“飞”回来?
曾经,离离一度以为,孤苦伶仃,漂泊无依,大概就是她这一生既定的命运。
一部《天子策》,引得父母惨死,家破人亡,各方势力觊觎,她不得不隐姓埋名,隐于闹市,插科打诨,谋求片刻安宁。
如果说祁凤翔之于她,是危险的曼陀沙华,让她敬而远之,那么,江秋镝就是酷寒冬日的一抹暖阳,温暖了她孤冷的心。
世上艰辛皆淡,惟有爱欲深入骨髓,然身处乱世,又岂有安稳可享,他们只有挥荆斩棘,才能守住一世长安。
◎车上的棺材里扑腾扑腾响着,过了片刻,棺材盖子抽了开来,黑暗中一个纤巧的人影灵活地爬了出来。
◎淡淡灯光下,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眉目清秀的少女吹熄了折子上的火苗。
◎那少女虽穿了一身男装却掩不住俏丽,望着赶车人银铃一般笑道:“快走到城边大路了,出来透口气。”
◎苏离离却笑得格外灿烂,“千亏万亏亏不着咱们,越不太平咱们越能挣银子。”
◎她挽了半截袖子,白皙的皮肤映在水里,明澈得晃眼,搓板上揉着衣服,抬眼见木头坐在那葫芦架下,不眨眼地看着自己,苏离离微微一笑,问:“木头,你知道什么叫做棺材脸么?”
◎她笑得俏丽狡慧,方有了一点少艾女子应有的新奇灵动之意。
◎少女的身体莹白如玉,不带情色的眩彩,却是工艺一般绝美的清新。
◎苏离离怒得无话可说,不知哪里来的神力,一抬脚将他踢进了门外敞放着的一具薄皮匣子。那雪白修长的腿整个露了一露,风光无限又惊鸿一瞥。
◎张师傅一旁扶住,见她雪白的脖子上指痕斐然,搀了苏离离跟在后面,道:“少东家,三公子出来不见你,立刻就赶进去找你了。”
◎祁凤翔一只手捉住她纤细的两腕,另一只手拈着钉子,用那锐利的针尖在她手背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看一道浅淡的红痕慢慢浮现,好整以暇道:“刑讯逼供这套我还真不太通,我们摸索着来吧。”
◎苏离离挽着的裤角露出一段洁白的脚踝,沾着雨滴,像花圃里的小把茉莉,让人想捏在手里。
◎苏离离跪在一口才钉好的楠木大棺上,用砂纸仔细打磨边角凹纹,专心得无暇答话。头发随便一束,有些散。纤长的身体折做两折,勾勒成好看的弧线。
◎祁凤翔一笑,仰头饮尽,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眉宇疏淡,眼眸灵秀,颊色是柔润的白,尖尖的下巴倒带出几分清丽,神情殊无半分愁苦,只比前时沉默了几分,不由得赞许道:“姑娘不仅聪明,还颇具坚忍。”
◎话未说完,他已然加了力吮上她唇瓣,舌头扫在她白贝一般的牙齿上。
◎笑容让伙计愣了一愣,才看清他背上还背着个人,那人似是睡着了,伏在他肩上,隐约看见白皙的额头和如画的眉尾。
◎她脖子上的皮肤露了出来,弧线优雅,木头拉了拉狐裘给她遮住。
◎狐皮毛色柔软,围在她颈边,凭添妩媚,越见清妍,眉宇间多了几许韵味,丝毫不像当初女扮男装的市井俚俗。
◎他身边一人,比他矮了大半个头,衣裳穿得厚些,袍袖宽松却不显臃肿,眼波流转,便见伶俐动人。这人长发随便一束,简洁却飘逸,肩上背着个奇怪的大竹筒。走到近前,但见肤色细腻白皙,方看出是个女人。
◎店老板的女儿急急瞟了他一眼,却见他身边那人乌黑的眼珠子琉璃般清透,觑在自己脸上,似乎自己的脸十分有趣。
◎她睁圆了眼睛,眼仁像黑曜石的流光,这一副横了心肠要发气撒泼的模样,却是为了担心他算计木头。
◎木头吃罢晚饭,就坐在屋里百无聊赖,只看着苏离离左收右拾,此刻盯了她白净的脸庞,懒散道:“那不是累得慌,打完天下还要治天下,治完了天下还有嗣君之乱。古来有几个把这几件事都办好了的。”
◎苏离离把镜一照,还真成了个俏皮的小媳妇了,不由得失笑道:“这算什么呀,看着跟老板娘似的了。哎,你怎么会梳头?”
◎但见苏离离身上裹着那件批风,和着棉衣,臃肿蹒跚,一张脸却还是巴掌大,颌骨是令人心怡的弧线,祁凤翔冷冷道:“你老实呆在营里,不许再跟祁泰打听江秋镝的去向,否则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苏离离红着脸笑笑,皓月之下,百种风情。
七夕当夜,苏离离与木头并肩坐在屋外檐下,仰观星河灿烂。她倚着木头肩膀,有些模糊要睡的感觉,却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说着话。
苏离离道:“我生在七夕,我爹说日子不好,就给我取名离离。是想用这个离字来破了这半生流离。”
木头揽着她的肩,“他是要你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看你多骠悍,当初我才见你那恶毒模样……”
苏离离轻笑着打断他,“你怎么就忘不了呢?”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天子谋》第二十章 月凉千里照
“啊——!谁他妈死在我门口,可真会挑地方!”
“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
“我喜欢你这样。”
“嫁人!老子有房有业,有吃有喝,凭什么!”
“有这本事在我面前显摆,当初怎地被人砍得七零八落,让我七拼八凑才凑齐了一个人?!”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啊,我现在改还来得及不?”
“我跟你不一样,你的妻子死了你可以无所谓;可我无论生死都爱他。何况,他不会死。”
“我已经走了,说这个没有意义。”
“这些个强盗,杀人放火都敢做,却怕鬼。”
“不卖棺材,难道我绣花么?!”
“世道不明,便容不得他。还是世人皆醉我亦醉的好。”
“你这臭小子,都四年了,怎么这么记仇啊!”
“你每次这么刻着东西,心里都在想事。”
“因为无论你是谁,要做什么,我都不介意;无论你是谁,要做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你说情是束缚,心甘情愿。你甘愿为我做的,我也甘愿为你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因为我而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