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8 17:17
臣属:梅长苏、霓凰郡主、蒙挚、列战英等
最爱的点心:榛子酥(他的母亲静妃时常在他外出好不容易回来的时候亲手做这个给他吃)
判词
出身锦绣宫闱,未染骄奢习气;
生长帝王之家,独怀军将肝胆。
名剑出鞘,便是光耀九天。
外貌
1、长身玉立的青年,皇族的贵气外又多了几分刚毅之气。
2、这个儿子身形挺岸,容貌英武,竟是从未觉得他这么顺眼。
3、靖王军人体魄,纯孝肝胆,守灵时尽哀尽礼,一丝不苟,迥异于诸皇子。
4、萧景琰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回礼,风度十分周全。
5、萧景琰是个英武之气甚重的青年,由于勤加操练,长身玉立的体态也十分结实悦目,气质上与稍显阴鸷的前太子和有些圆滑的誉王有所不同。每当他穿戴朝服盛装时,感觉都会与便装或戎装时迥然两样,仿佛有积蕴于内的贵气和压抑已久的威仪迸发出来,令人心生敬畏。
童年时期
幼时在宫中受教于母亲与宸妃,稍长后又由皇长兄祁王亲自教养。宿儒执教,名臣为师,与林殊同窗修习,且功课不错。
文中十四年前(17岁)
十七岁时已是郡王,获准开府建衙,王府是祁王亲自选定的;其后经常远赴各地练兵、督查换防。
文中十二年前(19岁)
赤焰案之前,奉旨出使东海,临行前答应给好友林殊带鸽子蛋大的珍珠回来。
文中第一年(31岁)
遇到梅长苏,结为夺嫡同盟;救霓凰郡主出越贵妃所设的险境,之后与梅长苏立规矩,直言不许挑战自己的底线;介绍梅长苏给他的众将士认识,同意梅长苏为其选中的几个值得深交的纯臣,整饬内部;主持调查侵地案;告诉梅长苏皇后中的是软惠草之毒等。
文中第二年
处理私炮房爆炸的残局;靖王府与苏宅之间的密道开启,禁军统领蒙挚入伙;替萧景宁征询梅长苏与大楚联婚之事;在牢房听见谢玉讲述旧事,请求梅长苏帮助自己雪洗当年赤焰旧案;节制巡防营,晋为五珠亲王,可以随时入宫与母妃相见;借梅长苏《翔地记》一书,知道梅长苏称其为“水牛”,奇怪母亲静妃为何对梅长苏如此关切,有些怀疑梅长苏身份;主持赈灾,晋为七珠亲王;营救卫峥等。
文中第三年
因卫峥被劫一事靖王回府闭门自省;建议春闱考官人选;得知当年赤焰军逆案真相;皇族春猎之时救驾有功;被立为皇太子;得知梅长苏身份;逼宫梁帝,平反赤焰冤案;作为太子监国,处理边境危机等。
文中第四年
登基为帝;整饬军队,赐名长林军等。
后人追忆
萧庭生曾言:“武靖爷在世的时候,最恨的就是党争。”
赤子之心
1、萧景琰十二年的坚持和隐忍,无论面对再多的不公与薄待,他也不愿软下背脊,主动为了当初的立场向父皇屈膝请罪。他是在军中素有威望的大将军,只要略加表示,太子和誉王都会十分愿意收纳他成为羽翼;他是战功累累靖边有功的成年皇子,只要俯身低头软言忏悔,皇帝也必不至于硬着心肠多年冷淡,有功不赏。然而这一切看似容易的举动他一样也没有,他只是默默地接受一道道的诏命,奔波于各个战场之间,偶有闲暇,大部分时间也只在自己的王府与城外军营两处盘桓,远离皇权中心,甘于不被朝野重视,只为了心中一点孤愤,恨恨难平。然而也正是这样的靖王萧景琰,才是昔日赤焰少帅的至交好友,才是今日梅长苏准备鼎力扶持的未来主君。
2、靖王军人体魄,纯孝肝胆,守灵时尽哀尽礼,一丝不苟,迥异于诸皇子。因为靖王的封位仅是郡王,所以他平时在隆重场合很少跟太子和誉王站在一起,此时大家连着三十天呆在同一个孝殿中,不同的表现看在陪祭的高阶大臣们眼里,那还真是良莠立见。
3、其实这时靖王只需解释几句诸如“并无此意”啦,“不是对当年案情有什么异议”啦之类的话,事情也就扯开了,夏江再是元老重臣,毕竟身为臣属,也不可能非揪着死追滥打,但是靖王毕竟是靖王,十三年的坚持与执拗,并不是最近这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可以磨平的,甚至可以说,正是近来陆续发现的一些真相,使得他心头的愤激之火烧得更旺,所以此时此刻,虽然他明知表面上爱听不听的梁帝其实正等着品察他的反应,但要让他无视自己的真实内心说些圆滑献媚的话,萧景琰实在做不到。
傲然不可侵
“三军之中,斩将夺帅,本是我常做的事,”靖王冷冷一笑,出言傲气如霜,“太子殿下站的离我太近了些。
对林殊的情义
1、“我并不在乎世上的人怎么看,”靖王的牙根微微咬紧,视线有些不稳,“可是死去的人应该也是有英灵的,我不想让他们看到这样一幕……”
3、“回宫吧……”萧景琰喃喃地道,“既然他不肯让我知道。自然有他这么做的苦衷,我又何必非要知道,白白增添他地烦恼……”
4、 “ 咳了一阵,梅长苏调平气息,低声道:“听殿下之意,是决定要救卫峥了?”
“是。”
“哪怕为了救他代价惨重,甚至可能把自己拼进去也未必救得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卫峥只是赤羽营的一个副将,这样值得吗?”
“等我死后见了林殊,如果他问我为什么不救他的副将,难道我能回答他说不值得吗?”
对梅长苏的告诫
1、“你听着,苏哲,”萧景琰的声音仿佛是从紧咬的牙根中挤出来的一般,“我知道你们这些谋士,不惮于做最阴险最无耻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射出来的冷箭,连最强的人都不能抵御。但我还是要警告你,既然你认我为你的主君,你就要清楚我的底线。霓凰郡主不是那些沉溺于权欲争斗的人,她是十万南境军的总帅,是她承担起了军人保国护民的责任,是她在沙场上浴血厮杀,才保住你们在这繁华王都勾心斗角!象你这样一心争权夺势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军人铁血,什么是战场狼烟的。我不允许你把这样的人也当成棋子,随意摆弄随意牺牲,如果连这些血战沙场的将士都不懂得尊重,那我萧景琰绝不与你为伍!听明白了吗?”
2、“为了让我显得很重要,承蒙先生如此大手笔地折了庆国公,又揭露了谢玉,”靖王冷淡地哼了一声,“真是多谢了。”
对梅长苏的信任钦佩
1、靖王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是在忙苏先生交待下来的事情。府里营里都整治了一下,在外面也是按着你的名单在交朋友……苏先生确是慧眼,选出来的都是治世良臣,与他们交往甚是愉快。对了,我前几天在镇山寺碰巧救了中书令柳澄的孙女,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梅长苏歪着头瞅了他半晌,突然笑了起来:“殿下真当我是妖怪吗?”
2、“见了苏先生再说吧,免得你说第二遍。”
对梅长苏的感激
“其实今天过来,主要是多谢先生神机妙策,把卫峥救了出来。”靖王并没有介意梅长苏的失礼,继续道,“先生之所以肯为我所用,本是为了辅我争得大位以立功业,可惜我总也做不到如父皇那般冷心冷情,如果日后因此连累先生功业难成,我现在先行致歉。”
对正义的坚守
1、梅长苏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殿下可知,如果皇上发现殿下在查祁王旧案,定会惹来无穷祸事?”
“我知道。”
“殿下可知,就算查清了来龙来脉,对殿下目前所谋之事也并无丝毫助益?”
“我知道。”
“殿下可知,只要陛下在位一日,便不会自承错失,为祁王和林家平反?”
“我知道。”
“既然殿下都知道,还一定要查?”
“要查。”靖王目光坚定,唇角抿出冷硬的线条,“我必须知道他们是如何含冤屈死的,这样将来我得了皇位,才能一一为他们洗雪。只为自己私利,而对兄长好友的冤死视而不见,这不是我做得出的事,请苏先生也不要劝我去做。”
2、靖王眉宇微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忍了忍,又叩首道:“儿臣以为,大不敬之罪,唯有圣上有权赦之。儿臣纵是皇子,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为解母忧,唯有此请,望陛下恩准。”
巧言自辩
1、“我确实不知。”靖王淡淡答了他一句,又转向梁帝,“悬镜司直属御前,儿臣并没有领旨监管,为什么悬镜司出了事情要让儿臣来解释?”
2、“真是恶人先告状啊……”夏江微微咬了咬牙,“殿下以为这样左拉右扯就能混淆圣听吗?” “究竟是谁先来告的状,不用我说吧?”靖王冷冷反击了回去,“夏首尊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知道梅长苏身份
1、他此刻只觉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许多曾被忽视的画面逐一回闪,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头。
那个人说:“你是我择定的主君……”
那个人说:“庭生,我会救你出去……”
那个人捻动着被角沉思,那个人随手拔出他的腰刀……
那个人筑了一条密道每日为他煎熬心血,那个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着:“景琰,别怕……”
深宫中的母亲那么情真意切地叮嘱自己“永远也不要亏待苏先生”,说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有引起应有的警醒;当自己觉得长兄好友都在天上看着时,他其实却在身边,努力铺设着每一步的路……
2、他就象是一团熊熊烈火被扑灭后余下地那一抹灰烬,虽然会让人联想到曾经存在过地那团火焰,却再也没有火焰的灼灼热量和舞动地姿态
萧景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去想象这个变化的过程,一想,就是比无星无月的夜色还要深沉黑暗的痛苦。进入东宫,蒙挚亲自过来搀扶萧景琰下马,可当新任太子一步一步踏上东宫主殿的白玉石阶时,他突然觉得是在踏着朋友咬牙支撑的背脊,脚一软,不由跌坐在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