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智怡

更新时间:2024-10-12 16:17

蒋方智怡,原名方智怡,1949年出生于台湾高雄,籍贯浙江杭州蒋经国三儿媳,前台湾国道高速公路工程局局长方恩绪最小的女儿。

个人经历

蒋方智怡1949年生于台湾省高雄市,籍贯浙江杭州。蒋经国三儿媳。她是前国道高速公路工程局局长方恩绪最小的女儿。1973年方智怡与蒋经国的第三个儿子蒋孝勇结为连理。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逝世后,她和蒋孝勇带着长子蒋友柏、次子蒋友常举家迁往加拿大定居。几年后加入加拿大国籍,1990年,蒋孝勇与方智怡的第三个儿子蒋友青在加拿大出生。1996年,蒋孝勇因患癌症在台北荣民总医院去世。蒋方智怡是中国国民党中常委。她也是唯一活跃在公众视野中的蒋家女性。她还是私立华兴托儿所创办人,中国国民党海外美国旧金山分部常委,中国国民党美国总支部常委,中国国民党16届中央常务委员。

现任职务

中国国民党黄复兴党部副主任委员

中国国民党17届中央常务委员

美国史丹佛大学胡佛研究中心中国近代史研究员

中国文化大学董事会董事

中正文教基金会董事

私立华兴托儿所董事长

台湾省海外泛蓝大联盟北加州召集人

台湾省退伍军人协会直属妇女会名誉理事长

华侨救国联合总会理事

婚姻情况

蒋孝勇与蒋方智怡还在谈恋爱时,蒋家就对方智怡期望很大,因为她父亲是台湾前高速公路局局长方恩绪,与蒋家同是浙江人,彼此感觉很亲切。蒋介石特别喜欢方智怡圆圆大大的脸,曾说:“这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嫁到蒋家后,蒋方智怡很努力地扮演蒋家媳妇的角色,与兄弟、妯娌都相处和睦,深得长辈喜欢。蒋经国在世的时候,她每周三都会陪他吃饭。

蒋家最令人同情的莫过于蒋家的男人,从蒋介石到第二代的蒋经国、蒋纬国和第三代的蒋孝文蒋孝慈蒋孝武、蒋孝勇三代4个男人都已作古,留下一门六寡的凄清局面。蒋家第三代长子蒋孝文和夫人徐乃锦生有一女蒋友梅,次子蒋孝严和夫人蒋黄美伦生两女蒋惠兰、蒋惠筠及一子蒋万安,三子蒋孝慈和赵申德有一子蒋劲松、一女蒋友菊,四子蒋孝武与前妻汪长诗有女儿蒋友兰、儿子蒋友松,而五子蒋孝勇与蒋方智怡竟育有三子:蒋友柏蒋友常蒋友青。因此蒋方智怡在蒋家的地位是无可质疑的。

1996年蒋孝勇过世后,蒋方智怡继承了丈夫庞大的遗产,在美国旧金山开创事业,是蒋家后辈中难得一见的女强人。同时,她捍卫蒋家声誉的作风也相当鲜明,一直以来都扮演着蒋家新闻发言人的角色。

相关争议

蒋方智怡与蒋孝严的心结由来已久。2000年8月,蒋孝严以蒋经国儿子的身份前往浙江省奉化溪口祭祖。当时蒋家人考虑到蒋经国遗孀蒋方良的感受,对此均颇有微词,但只有蒋方智怡公开站出来批评,而蒋孝严则回应说“能不能认祖归宗,不是由蒋家某一些人说了算的”。

两人的心里从此就有了疙瘩。2001年8月,蒋方智怡接受电台采访时,更放出重话批评章孝严在参选“立委”时,以打“蒋家牌”作为文宣诉求。她呼吁章孝严“不要把一些人的光环戴在自己头上”,并称“蒋家没他这个人”。此后,蒋方智怡在接受采访时,均以“这位先生”或“章先生”来称呼章孝严,还多次表示对他的一些举动“无法认同”。2002年12月,章孝严申请新身份证成功,在父亲栏填上蒋经国,举行茶会时给蒋方智怡发了请帖,但她没有出席。2003年8月,蒋方智怡为孙女办满月酒,也发了请帖给“章孝严立委”,章孝严与妻子黄美伦一同出席。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是蒋家人,并称呼蒋方智怡的儿子蒋友柏为“贤侄”,但蒋方智怡仍以“立委”相称。两人仅礼节性地握了一下手,章孝严待了不到5分钟就离去了。2004年1月初,章孝严长女章蕙兰出嫁,蒋家大媳妇蒋徐乃锦蒋纬国之子蒋孝刚均出席婚礼,但蒋方智怡仅献上祝贺花篮,始终没有露面。外界认为两人的关系虽然仍处于“冰冻期”,但至少不再有龃龉,直到章孝严突然决定转战台北市北区,情况又有了微妙变化。

国民党人士指出,蒋方智怡虽然曾说不想参选“立委”,但章孝严打着蒋家旗号转战台北市北区,特别又是在蒋方智怡户籍所在地、蒋方良长期居住的七海寓所,对蒋方智怡来说不啻为一种挑衅,难免会勾起以前种种不愉快的记忆。媒体预测说,“立委”选举过程中两人很可能互相批评,这也将大大不利于国民党内部的团结。

回乡祭祖

2014年10月4日,蒋介石孙媳妇蒋方智怡回杭州富阳新登镇祭祖省亲。1973年方智怡与蒋经国的第三个儿子蒋孝勇结为连理,她正式踏入蒋家大门,从此开始冠夫姓为蒋方智怡。婚后两人育有3个儿子:蒋友柏蒋友常蒋友青

接受采访

记者:刚才和台湾媒体人士聊天,他说台湾很多老百姓在怀念蒋经国时代,那时有很美好的愿景。其实蒋经国先生在世的时候,对他的评价并不完全一致,像江南的《蒋经国传》对他的评价并不太好。

蒋方智怡:我觉得,不管是不是做一个政治领袖,每一个人所获得的别人的评价都不会一样。不可能十个人都说你好,或十个人都说你坏。我们家里的教导是,如果你有十个朋友,其中有六个人说你是好朋友、够义气,有四个人说你不好,那在你的人生中算合格的啦。

记者:六十分?

蒋方智怡:人生有六十分不合格吗?当然合格。如果你要当一个政治领袖,你的眼光应该放在全体人民身上。只要你做的事情是对你的人民有好处的,你不必在乎另外一些人对你一点点的批评。对有些批评我们是不在乎的。

记者:蒋经国先生刚到台湾时可能和晚年有些不太一样,刚到台湾时,他从事政治工作,有所谓的“白色恐怖”,晚年又促成台湾的民主化。你怎么看这两个阶段间的矛盾?

蒋方智怡:据我的了解,蒋经国先生的本性是非常平民化和民主化的,他16岁就说希望到苏联去学习,他当时认为共产思想是非常正确的事情。他在苏联度过了非常辛苦的一段时间,但是他认为,那段时间非常值得回忆,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生。他常常和我们讲,那个时候他在看守金库,全世界最仰慕的是什么?是金子,但每天看着金子,手摸到金子,却没有自由又有什么用?没有用啊!

在那一段时间,他也碰到了我的婆婆。我的婆婆是一个女主管,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背景,他们产生了非常真挚的感情。他认为这段时期是最珍贵的,在他的一生中,婆婆是他获得的非常好的礼物。

经过那段时间以后,他从苏联回到国内来,有了新的经历和处境,后来又退守台湾。就像你刚才说的,很多人批评他那一段时期的表现。但当时台湾的情况不太稳定,如果当时他不做一些必要的处理的话,台湾的进步大概不可能这么快。我们知道,一个时代的进步都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当时的情况之下,总得采取一些特殊的措施。有人批评得比较严厉,我是觉得这些在历史上最终都会得到公平的评断。

记者:蒋经国先生晚年,有没有和你说起过那段日子,他对自己那段工作有何评价,或者有对一些批评的回应?

蒋方智怡:作为公公,他是不会跟儿媳讲这些事的,但是他会跟我先生说。我刚才讲的,就是我先生跟我说的。

记者:蒋经国先生晚年的转变,是不是有一个挣扎的过程?

蒋方智怡:其实没有“转变”,这是经国先生的本性,他从来没有变过。只不过是在某一历史阶段,因为他身上所负的责任,不得不去做一些必要的事情,做一些调整。

记者:你的意思是说,他本身没有变,而是时代变化了,他去顺应时代的变化?

蒋方智怡:对了。

开放党禁是有备而为

只要他觉得有利于人民,他就会尽力推行自己的政策,减少负面声音

记者:你怎么看蒋经国先生晚年开放党禁、推动台湾民主化的行为?有人认为,他当时是情势所迫:美国的压力、台湾内部的族群矛盾等。

蒋方智怡:这个观点是不正确的。经国先生年轻时就完全推崇民主,他认为,主权是在民的,一切都是以人民的利益为最大目标。所以,他晚年做那些事情的出发点,完全是为了使台湾步入另外一个更好、更完美的阶段。

记者:蒋经国先生晚年有没有对台湾族群对立有过担忧?

蒋方智怡:当然有。所以他在晚年就主动讲,我是中国人,我也是台湾人,我们在这块地方,一定要专心建设这块土地,安居乐业。

记者:对岛内民主运动可能导致的失序,他也有担忧么?

蒋方智怡:经国先生在开放党禁的时候,我相信他心里完全有这些准备。他在推动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对会碰到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是有预期的。他的思维非常清楚,但比较辛苦的是,他那个时候身体不是很好。我们也很心疼,因为他个人的观点是,身体不需要太多的保养。

我是非常佩服经国先生,即使在他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他心中所想的还是台湾的方向,他在考虑如何才是对台湾、人民最好的选择。他开放党禁、开放回大陆观光,他认为这些事情都是那个阶段里,台湾人民最需要的东西。

记者:一本传记里提到,在蒋经国先生晚年的时候,病得很重,一次出来讲话,现场有人抗议,当时经国先生的脸色就变了,回去就病情加重。开放党禁报禁之后,反而面临着一些攻击。

蒋方智怡:这是1987年的12月25日,在中山堂的大会中。他当时就有讲,他一生都在为人民做事情,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有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讲是有打击了,那一阵子是有点伤心、心痛,所以过了很短的时间,1988年1月13日就去世了。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如果没有那件事,应该没有这样的意外发生。

记者:蒋经国晚年对台湾民主化的走向是乐观的么?有没有局面不可控的担心?

蒋方智怡:当他推行一个政策的时候,他会做一个非常周密的计划,政策推出后,当然会有各种不同的声音出现。只要他觉得有利于人民的,他就会尽力推行自己的政策,减少负面的声音,让人们了解他为什么会推行这样的政策。

像那个时候,经国先生做十大建设,他说,今天不做,明天后悔。当时台湾的经济能力不好啊,我们都是贷款来做这些事的,有些人也会很担心:啊呀,有没有搞错啊,在我们经济这样的情况,一下来这么多建设,都是从国外贷款,你怎么办?事实上他非常坚定,认为这是必走之路,是台湾的希望,所以就推行下去。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台湾才变成了亚洲四小龙之冠了。

记者:蒋经国在选接班人的时候为什么选了李登辉,而李后来成了“台独教父”。

蒋方智怡:我刚刚有讲经国先生的民主思想,他没有选接班人,当时他是选择了“副总统”。

记者:当时他没有觉察到李登辉的思想倾向么?

蒋方智怡:我想请问你一下,你的好朋友,也许你认得他十年了,觉得非常了解他,但他内心所想你知道么?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要特别包装自己的话,你是不可能看到这一面的。而且人位置不同,面临的权力诱惑不同,人都是会变的。人是活的,思想也是活的。

蒋介石的日记很真诚

对一个历史的文献,每个人看的角度不同,观感也会不同

记者:你觉得蒋经国先生在治理国家的理念等方面,有哪些传承自蒋介石,他和父亲又有哪些不同?

蒋方智怡:经国先生是非常非常孝顺的,从苏联回国以后,虽然有不同的职务,会调到别的地方,但他一直追随在父亲的旁边学习、尽孝,一直都是没有间断的。你说是不是有传承?那当然有。

他也有他自己的思想,原则上讲,他觉得他的父亲蒋公做的大部分事情在当时是正确的,因为每一个时段都有不同的做事方式。

记者:从蒋介石日记里,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历史的细节。当初在公开蒋介石日记时,家族内部有没有顾虑,做过讨论么?

蒋方智怡:日记已经部分地开始在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中心公开了,这也是遵照老先生自己的决定,不是我的决定。我希望你们有机会到斯坦福大学去查阅,公开的是从1921年到1945年间的日记,其他时间的日记将在3年之内陆续公开。因为日记藏久了,需要细腻的处理,那些纸张看上去很好,但摸到手里都非常的脆弱了。我非常感谢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中心,他们的技术员在小心翼翼地处理这些文件。

记者:蒋介石日记里表现出对自己很严格的要求,比如某一天“见艳心动”,他要惩罚自己。你觉得,蒋介石日记的公开,会澄清外界对他的很多误解么?

蒋方智怡:蒋公通过日记,从不间断地非常诚实地把他的一生记载下来。就像你刚才讲的,他有对自己的反省。如果有错,他承认,并且告诉自己要改。我看了后非常感动。我敢说,全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写日记,这样真诚而且这么持续。

至于会不会引起你刚才所说的对他评价的一个变化,这个问题不是我所能答的。因为对一个历史的文献,每个人看的角度不同,观感也会不同。我只是诚实地把这些东西呈现出来。让大家有机会看到一些真实的资料,更加了解他。

记者:你如何评价蒋介石先生的功过?中国人一般喜欢三七开、四六开。

蒋方智怡:我不会做这样的分法。对于他功过的评价,每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蒋介石是真正的基督徒

他娶了宋美龄的时候就变了,蒋夫人全家信仰的是基督教

记者:你觉得基督教对蒋介石先生的影响更深,还是王阳明的影响更深?

蒋方智怡:基督教,这是不可置疑的。先生蒋公从小受到佛教的熏养,但是在他娶了蒋夫人(宋美龄)的时候就变了。蒋夫人全家信仰的是基督教,当时宋老夫人是不赞成这门婚事的,可是蒋公答应老夫人一定好好地研读《圣经》,去了解《圣经》的经意。在他研读以后,他发现另外一个意境。所以他就受洗成为一个真正的基督徒,跟夫人一起晨祷、读经。我看到的蒋公、蒋宋美龄女士,还有我公公,用我们基督徒的话讲,真正是活出基督徒的生命。

记者:蒋介石在日记中有没有总结自己一生功过?

蒋方智怡:这个我不方便讲,你就慢慢等,等到我们公开到那一段时间的时候,你自己来看吧。

你不要总问我问题,你对蒋公有些什么看法,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记者:他早年混迹帮派之中,晚年却成为虔诚的基督徒,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变化。再有就是,他早年受法西斯影响比较大,一直到终老都是个比较威权的人物。

蒋方智怡:因为蒋公从小在军校,受军事教育,所以完全是遵照守纪律、尽忠职守这个理念走的。在抗日的时候,他要创造黄埔军校,要有极端的军权,但是和夫人(宋美龄)结婚之后,蒋夫人对蒋公的影响非常大。一个柔(当然蒋夫人有时的表现又是非常刚的)、一个刚,互相帮助,互相信任,他们两个人的配搭我觉得是非常完美的。你可以看到,蒋公到了年纪大的时候,连相貌都变得很慈祥。貌由心生,晚年他完全是另外的思维了。

至于蒋经国先生,他年轻时是经过一段非常艰苦的磨练的。我的婆婆方良夫人,在俄罗斯算是一个平民的后代,出身是孤儿,是她姐姐带大的,她的爱心非常强。人就是这样,越是你失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会越重视什么。方良夫人对孤儿最有爱心。从她和经国先生的穿着也可以看出来,非常简单。对于身外的奢侈,她不会去追求。

我自认为,我没从政

就是因为国民党“在野”,我才出来服务的,否则就不会出来了

记者:蒋经国先生对子女从政有什么态度?

蒋方智怡:我想请问,你说的这个“政”是指什么?

记者:政治。例如,你就在从政。蒋家后人中,除了蒋孝严,大概就你在从政。

蒋方智怡:在我看来,政就是大众之事。你觉得我在从政,可是在我,我对我自己的期许是,希望能够尽力给国民党来做一些服务的工作。

如果你是讲从事行政工作的话,你们都知道的,我们家里面,像(蒋)纬国先生也没从政啊,我们家的三兄弟(蒋经国的三个儿子)也没有从政啊。我自认为我没有从政,台湾党政是分开的,我只是在党里面做一些服务工作。

记者:国民党“在野”,如果国民党“执政”了呢,作为国民党的中常委,你就要担当公职了吧?

蒋方智怡:就是因为国民党“在野”,我才出来服务的,否则就不会出来了。让选民相信国民党“执政”的能力,希望在2008年能够重新得到选民的信任,再为大家服务,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记者:印度的执政党国大党主席索尼娅·甘地续写着甘地家族的传奇,你没有这样想过?

蒋方智怡:(笑着拱手表示不敢当)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1996年年底我先生过世,1998年我出来,开始参与海外的党务工作,2000年才回到台湾做“总统”辅选的工作,这是我正式开始在台湾的党务工作。

2000年我们落选,我觉得有责任再来替党做一些服务的工作,很不幸的是2004年我们又没有赢得大家的信任,我们寄望于2008年。我觉得国民党有这个责任。

记者:三民主义中有“民族主义”的诉求,但在台湾国民党内会不会有分裂呢,形成所谓的本土派?像王金平在此前也讲,国民党应正视少数族群的政治精英是否适合统治多数族群的问题。

蒋方智怡:在台湾是有族群的问题,但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其实要看讲话的人是在什么样的时机讲的,不要看他字面上说什么,要解读他的话背后是什么意思。

记者:你说国民党一旦获得政权,你就要退出政坛?

蒋方智怡:我没说我要退出政坛,我只是觉得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自己对于幼教有我的负担,我本身也处在单亲家庭,知道单身家庭非常辛苦。另外,我要对一些弱势团体,例如对失明者提供帮助。有太多事情要去做了,以后我可能会从事这方面的事。

记者:是从事慈善事业?

蒋方智怡:可能很多人把这些归到慈善里去了,但是对我来讲,我自己是觉得自己有这样的任务。我们基督徒都认为,神会帮我们铺路,带我们到应该在的位置上去尽力。

党务工作也是,我被允许做这方面事情,过完这个阶段,我就去做另外的事情。

记者:你儿子蒋友常刚刚宣布婚讯,蒋孝严的女儿也出嫁了,蒋家第五代越来越多了。蒋家的第四代、第五代里面会不会有人从政呢?

蒋方智怡:第五代已经陆续出世了,已经5个了。下一代是神给我们的祝福,只能是求神多给我们一些祝福。我几个孩子这方面从来没有让我操心过,我相信他(过世的)爸爸也会很高兴的。友柏、友常会不会从政?他们的资讯你们都知道的,有机会你们自己去问他们(笑)。

免责声明
隐私政策
用户协议
目录 22
0{{catalogNumber[index]}}. {{item.title}}
{{item.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