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乐队

更新时间:2024-02-18 22:54

虹乐队,中国台湾殿堂级乐队,1985年由齐秦发起,1988年正式组建,由齐秦、江建民涂惠源刘天健、徐德昌组成第一代虹乐队,并成立“虹”音乐工作室。后钟兴民王文清、黄建福等相继加入,均为台湾乐坛举足轻重的资深音乐人。

乐团

齐秦说虹的意思就是虫在工作。当年的台湾,唱片公司宁可花巨大的代价捧给一个偶像派艺人,也不想去供养一支好乐团,乐团在台湾的生存非常困难。

1988年,也是徐德昌退伍前夕。齐秦、刘天健、江建民和涂惠源这四个音乐伙伴趁著徐德昌放假天,相约在仁爱路的远东百货圆环前碰面。那天或许是相聚时的欢乐气氛,大家突发奇想:“大家在一起玩音乐、作音乐这么久了,乾脆组个乐团好了!”齐秦于是和这几个经常配合的乐团成员集合起来,成立了“虹”乐团;以及“虹”音乐工作室。

台湾虹乐团成员五人,主唱:齐秦,吉它:江建民,涂惠元,键盘:刘天键,鼓手:徐德昌。

虹乐团发起于1985年,2005年齐秦开“黄金20年”演唱会的时候,还召回了历届虹乐团成员,江建民涂惠元(代表作《听海》)、刘天健(代表作《男人哭吧不是罪》)、徐德昌(张宇赵传等人的编曲)等,令歌迷怀念不已。虹乐团先后经历过数代,培养出无数乐坛幕后中流砥柱式人物,然而徐德昌、刘哲维、黄建福、廖世铮、谭明辉戎祥等不到50岁就去世,其中不乏事故致死等意外情况,令人震惊。在乐坛最广为大众熟知的成员齐秦此前也曾在寓所被离奇烧伤,实在有些诡异。

刘天健入行以来曾制作过近百张专辑,创作出刘德华的《男人哭吧不是罪》、动力火车的《无情的情书》、赵传的《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等众多经典作品,还是SHE周杰伦等歌坛大咖的幕后推手之一。

1992年,第二代键盘手王文清;

2005年,第三代鼓手黄健富在齐秦演唱会上坠落舞台去世,年仅36岁;

2008年,第二代贝斯手廖世铮病逝,年仅52岁;

2008年,第一代虹乐团团长徐德昌去世,年仅46岁;

2009年,第二代吉他手刘哲维去世,年仅42岁;

2011年,第三代贝斯手谭明辉车祸去世,年仅45岁;

2013年,虹乐团和音、鼓手、齐秦助理戎祥去世,年仅43岁。

如今刘天健也已离世,斯人已逝,长歌当哭。

第一代

“ 虹BAND”己于1988年成立...

主 唱:齐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江建民(台湾第一吉他)

贝斯手:刘天健(知名作曲制作人)

鼓 手:徐德昌(也是优秀的编曲人才)

键盘手:涂惠元(最优秀的编曲人才)

第二代

“虹BAND”己于1990年1月重新组建...

主 唱:齐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PETER黄富荣(新加坡来的吉它手)

吉他手:刘哲维(前红十字乐队和摆渡人的吉它手)

贝斯手:刘天健

鼓 手:徐德昌(也是优秀的编曲人才)

键盘手:钟兴民(前红蚂蚁乐队的KEYBOARD)台湾著名音乐制作人,被称为编曲怪杰,是周杰伦作品的御用编曲,为很多著名歌手编曲,并参与了羽·泉的新专辑《三十》的编曲工作。

键盘手:王文清(著名作曲家,1988年金马奖最佳电影插曲奖得主)

第三代

主唱:齐秦(著名歌手)

吉他手:杨振华(台湾知名吉他手,东方快车吉他手,众多歌手现场及录音)

吉他手:刘哲维(前红十字乐队和摆渡人的吉它手)

主音吉他手:mike(美国来的,原来一直跟任贤齐作现场live的吉他手)

贝斯手:谭明辉(台湾优秀贝斯手,担任众多歌手现场及录音)

打击乐:黄建福(兼贝斯,曾协助任贤齐张惠妹等歌手制作音乐的金马奖得主,台湾著名乐手)

鼓 手:豆豆姜永正(台湾知名鼓手,出版迈向职业鼓手之路)

鼓 手:徐德昌(也是优秀的编曲人才)

键盘手:钟兴民(“虹”乐队队长)

2003年齐秦北京春分演唱会上嘉宾吉他手马沙,中文名叫游正彦,他是台湾最早的一批吉他手!

杨振华:

经 历:

1989-1995年间:

飞碟唱片EMI百代唱片

1991年

台湾金曲奖

1995-2003年间

参与多家唱片公司创作及专辑录音,如台湾滚石、8866、丰华、EMI上华…包括:齐秦、齐豫、李宗盛赵传张信哲任贤齐许茹芸辛晓琪…等。

并于台湾及世界各地演出,合作艺人包括:齐秦世界巡回演唱会、任贤齐世界巡回演唱会以及刘若英无印良品张雨生陶晶莹张宇辛晓琪苏永康姜育恒赵传、高明峻、高胜美等,大中型演唱会。

2004应邀参加台湾电影金马奖嘉宾表演。

关于专辑

1988年,齐秦和齐豫在台北综合体育场举行了名为“天使与狼”的演唱会,在演唱会上,齐秦正式宣布成立“虹”乐队。

1990年,齐秦、齐豫「天使与狼」演唱会开演前夕,中华体育馆在一场大火尽成灰尽!齐秦、齐豫及当曰演出的虹乐团成员随即移师中华体育场演出,大火并未波及齐秦、齐豫及虹乐团,但演出当曰的一场骤雨,似乎也预言式地哀悼了这次合作不再…

1990年后,齐秦担任EMI国内部总经理,齐豫回滚石当歌手,虹乐团的成员BASS手刘天健担任EMI音乐总监,徐德昌为EMI制作人,Peter Wang是乐手兼制作人,涂惠元则做自由的编曲人…

1990年1月,“虹”乐队完成了第一代的人事更换,刘天健的离开,王文清等人加入,第二代“虹”乐队得以建立。新加入的都是一些流行的乐手,他们给乐队带来了更流行更新鲜的元素。

多年过去,齐秦和虹乐团的关系一直是藕断丝连, CHINA TOUR或齐秦的专辑制作团员才会聚在一起,虽然,从未宣布拆伙,但实际上已是分散多时…特别一提是江建民,他是第一代的吉他手,但他的「来来去去」也很带感情。在齐秦所有专辑都少不了他,但人和人之间有时是「观点」因素,让人保持著距离继续交往。

齐秦的「LONGER」专辑 找来了「滚石」和「齐豫」「虹乐团」…,在大家都各有一片天的时节,拍MTV当天,团员的家庭成员也都到齐,最年长的齐秦尤未婚,旁人都在猜想齐秦心里是否在想:和乐团、齐豫再相聚很不容易,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真的,「LONGER」,不也就在描述「刹那追永恒」的悲凉情境?很感谢滚石慷慨成全,感谢齐豫全心投入,感谢虹乐团的团员给予拥抱。

如那天拍MTV使团员一起说过的话: [面对齐秦,还能说什么?]

这张专辑是1997年出版首张英文专辑[LONGER]“虹”乐团成军十年代表作。首度跨公司合作与齐豫合唱《Windflower》,收录于专辑中。并与“虹”乐团重回首度登台之台北远东百货做纪念演出。

同时虹乐团还参与制作了:齐秦《纪念日》、齐秦《LONGER》、齐豫《有没有一种说法》、赵传《我终于失去了你》等很多专辑的制作。

接着,“虹”乐队便参加了齐秦的《纪念日》、《爱情宣言》、《柔情主义》等专辑的制作,齐秦也逐渐从民谣比较抒情柔和的曲风转变到带电吉他元素的摇滚歌手。

相关文章

《虹乐队鼓手-徐德昌访谈》

虹乐队的来由:当时国外有一支乐队叫RED。我们是为了有别于这个“红”,就取名叫“虹”,RAINBOW。后来变成了为音乐在做工的虫。《纪念日》里也有一首歌叫《虹》。

涂惠元,键盘手,江建民,键盘编曲,双鱼座,刘天健,贝司手,山羊座。我,鼓手,狮子座。我们四个人,是四种个性。我们很和谐。再加上小哥当时的号召力,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是第一代虹乐队成员

台湾的卡拉OK时代是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的。当时的环境非常有利。是因为小哥的眼光,硬要组成虹乐队工作室。虹乐队的合作对象几乎包含了当时台湾所有歌手。

我们是第一代虹乐队成员,都很年轻,我们崛起的那个年代是台湾音乐转换的一个时期,从以前的校园民歌,换了一批音乐人和乐手。前面有李寿全他们,把音乐的东西带领到很适合我们发展的程度。

我们四个人,再加上小哥,只要我们和谐相处地去创作,丰富性会比别的组合大。我们四个在音乐上方式都很独立,小哥是在旋律上的统合者。在创作里各有各的方式,最后还是要一个统合者。我们最早的音乐的启发是小哥、天健跟涂惠元。他们和小哥从旋律和词做要求,涂惠元提供编曲。当然这个音乐类型里,每个人都有一部分。但由他为主导,其他人加进来。所以,大家的分工都还蛮好的,都蛮独立。我们四个人没做多久,就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分别发展了。

小哥因为天健在他的制作部上班,才把我们四个人引荐凑在一起。我们四个人其实读书时候也就认识了。天健跟江建民是同一团,我跟涂惠元是同一团。我跟刘天健同一团,我们会这样的组合。你知道,我们跟过很多乐团,比如说我做过《幻眼》,我是第一代《幻眼》。我也做过哈林的《伤心歌手》,台湾的乐手就像香港恋爱八卦,相互是交叉的,比如说张柏芝谢霆锋恋爱,谢霆锋又跟谁谈恋爱,我们台湾的乐手的圈子是很开放的,因为它正在蜕变,台湾的经济又正在发展。

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我们四个乐手,感情是一直很好的。从一开始有车的是涂惠元,四个人坐他一部夏利。台湾有个阳明山,很少下雪,有一年阳明山下雪,我们就开车去看。从立交桥下来,涂惠元闯了一个红灯,**就过来了。四个小孩子吓坏了,赶快开车乱跑,把车停好,躲在别人居民楼的楼梯间,躲了大概10分钟。那是自己吓自己,后来发现没事了才下来。我们那时大概20岁左右,常常发生这种事情。

我们的个性都有点独特。江建民有一点疯狂,他会假装自己是花,或猪。比如我们在等录音的时候,很无聊,他就假装自己是一头猪,在花盆旁边要去吃花。双鱼座的人。呵呵。小涂很天才,我跟他合作的时候他才15岁,初中毕业。他是从小学就学琴的小孩。那个时候合成器刚出来,大家已经广泛使用了,但当时是刚开始使用。涂惠元已经是用得非常好。所以在当时,他是属于很天才的小朋友。他本身又有古典功底。我们做的是摇滚乐,但他在学校里学的那些和声、弦乐、配器,都有很正统的知识。我们当中只有他是正统科班的。我学航海,江建民学美工。刘天健学语文。只有涂惠元学理论作曲,副修钢琴。所以,江建民是以自己独特的创意进入到音乐圈。涂惠元跟江建民的不一样,小涂进音乐圈的时候没有用太多理论知识,他用他自己的感觉。

小哥年龄最大,江健民是1961年出生,我是1962年出生,刘天健1963年,涂惠元是1966年。我们里面,我可能是最没风度的。以前录音,他们在里面录,我在外面控制。比如说江建民在里面弹吉它,我就讲说,诶,小江小江,你那个前奏可以怎么弹怎么弹,他就说,诶,你每次都叫我弹这个,什么什么的。我就不开心,就想冲进去跟他打架。呵呵。都会有这样的摩擦,但都是为了音乐,而不是别的啦。

我们曾是台湾音乐的非主流乐手

我们这几个人经过这些年,只有小江没有变。小江是一直喜欢在录音棚弹吉它。他一直没有变,他不喜欢做别的。涂惠元在自己开公司,我就开强力录音室,天健就管唱片公司的行政工作。他本来是台湾索尼的副总经理,被挖跳槽到华纳当总经理,只是还没有公布。第一代最经典的是《纪念日》,是我们这个组合第一年出的作品。我们当时也算一种**,我们算是台湾音乐的非主流乐手,是被排挤的。有人觉得我们在抢饭碗。整个唱片内容的企划天健是占了很多因素。他的专长就是在唱片企划这样子,规划的内容他占了很多比重。创作力就是大家的火花。

那个时代,我们很幸运地碰到李格弟这些写歌词很棒的人。

叫我做音乐的话,我比较属于自己思考的人。一开始我可能是因为我的才气进到这个圈子,如果不思考,时间久了,就会变成“匠”。比如说我们创作一些东西出来,创造一个摇滚,是属于台湾通俗音乐式的摇滚,或者是齐秦式的风格,就会有很多人要求我们做这个东西给他们。比如说,我们做红了许茹芸,《如果云知道》。就会有人来找我们做这个东西,我们就要做十种不同的《如果云知道》。那就变成一种“匠”,变成一种模式。可能我们创作了这种模式,后来就会变成一直在复制这个东西。所以才说,一开始是从“才”变“匠”起。

高尔夫对我的音乐的启发

我喜欢高尔夫以后,才真的把音乐变做兴趣,因为我本来要靠音乐赚钱。我有个录音棚,有收入,基本上对音乐的制作只是工作。以前音乐是我的兴趣也是我的工作。我从来没有换过这份工作,从我十七八岁开始打鼓,我也没换过音乐这个工作。自从我打了高尔夫,音乐就变成了我的兴趣。可能因为我的录音棚不需要我担心什么,第二个,我比较属于自己思考的人,我会给自己归类。音乐是激发你的内心情感,贯注在你要做的歌里面。就像是演员,投入在情境里面,把自己的情感发挥出来,用音符感受到,掏心掏肺,尽量地热情。可是我打了高尔夫以后,我就觉得,刚好颠倒,音乐很深沉,让你要规划。好像小哥讲的,一个创作人的思维是天马行空的。如果我是经营者,我要规划这个东西,它才会卖钱。你知道吗,我慢慢地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经营管理员。以前我是排斥经营管理的,我自己喜欢做音乐。天健曾经劝我说,阿昌,不要再打鼓了,赶快来做这个工作。我说,谁喜欢啊?

以前小哥问我说,你的最大愿望是什么。我说,我想在万人演唱会打鼓。这就是我的初衷。他说,这个太容易了。哈哈哈。

这么多年来都一样,可能我比较自闭吧。打鼓以后,我就比较陶醉在那个环境里。那个环境是很自我的,我喜欢这样。再一个,它也让我满足。

我从一个从事音乐工作的人变成经营者,就是什么音乐都要接触,会改变做音乐的初衷。所以,我们几个人,只有江建民没有被变的。

江建民不做任何其它事情,不做任何调整,在台北的录音棚弹一弹,到了北京的录音棚继续弹。他不会像我们,再弹五年可能就换个工作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他就是那么天真。双鱼座的人,浪漫,没办法。

涂惠元是用音乐人的角度做生意,所以很辛苦。他一直在内地签新人。

我们曾处于通俗音乐精华的年代

台湾音乐的鼎盛时期,从1970年左右开始,当时大家都想用台湾当一个窗口进入到内地。很多国外的公司也投入到大陆市场。台湾的唱片市场变得很有制度化。每一层的专业人才都是很健全。所以说我们当时的环境是这个模式的雏形。大陆热门的版权经济,当时台湾的唱片工业在这一部分已经做到了。我是觉得大陆将来的唱片工业体系应该是直接跳过去,就好像我们台湾有录影带时代,大陆可能就直接跳到DVD市场,与世界同步。我们当时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音乐圈的人整体素质都不错,是属于台湾的通俗音乐比较精华的年代。

内地比较熟悉的是台湾以前的校园民歌,《恰似你的温柔》,梁弘志的那个时代……《读你》……然后到后来就是李寿全《一样的月光》……罗大佑的《鹿港小镇》……台湾的乐风慢慢偏向摇滚化。对于我们这些比较喜欢摇滚的乐手,当然就如鱼得水。台湾的音乐大环境是个不一样的市场。如果针对本岛的消费力的话,它就只是一个岛,蛮少的。它的音乐在本岛的经济效益很小,可是对整个华人音乐的影响倒是蛮大的。如果讲到政治的话,我觉得跟政治是有一些关系。在国民党的控制下,不断地推广美啊体啊这些,好像就是,不让台湾人参与政治,但让台湾人做生意赚钱。在这个环境下,整个文化背景就是学习普通话,所以胡适啊,白话文、文言文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些用语、文化在台湾很生根。但在同一时代上,内地可能流失掉了一些很宝贵的东西。

大家都没办法预料将来要流行什么

从七十年代台湾音乐的鼎盛时期开始,整个唱片市场的结构发生改变,所以没落了。这是全球性的。唱片业全球都是不行的,美国也是这样。

到周杰伦,我才觉得有了一个新的局面。他也是受争议的,有人不听他的歌,但他还是居于领潮地位。假如我以一个音乐人的眼光欣赏,他的歌的优点是简单,点子好。以市场的感觉来看,最大的消费群是学生,从中学生到大学生,是听音乐最坚强的消费群,这些人都是新时代的人,想有一些新时代的变化。周杰伦就是变化里让大家接受的人。他写过很多大家都能听懂的歌,他并不是只有写别人听不懂的。所以,我推崇周杰伦的原因是,他真的是有功底。就好像有人讲,谁谁谁帮他编曲,谁谁谁帮他写词,这种说法当然OK,可是,编曲也没有编出另一个周杰伦来。你懂我意思么?原创的功劳一定要给他。当然有高级编曲、才气编曲,但是,杰伦的功劳我觉得要肯定。所以,你看,大家都来一点中国味,大家都来一点嘻哈,大家都来一点R&B,他把整个时代改成这个样子。对我来讲,他证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对于音乐,大家都没办法预料将要流行什么。

十年有成 ‧ 永远的「虹」乐团

1988年,台湾的乐团,是乐坛中需要保育的濒临绝种动物,唱片公司的老板宁愿花大把钞票,捧红一个偶像歌手,也不愿花钱养活一个优秀乐团。乐团的生存,在当时是非常困难的。

1988年,也是徐德昌退伍前夕。齐秦、刘天健、江建民和涂惠元这四个音乐夥伴趁著徐德昌放假天, 相约在仁爱路的远东百货圆环前碰面。那天或许是相聚时的欢乐气氛,大家突发奇想:「 大家在一起玩音乐、作音乐这麼久了,乾脆组个乐团好了!」

齐秦於是和这几个经常配合的乐团成员 集合起来,成立了「虹」乐团;以及「虹」音乐工作室。

「虹」的成员,有优於其他乐团的生存条件。他们全都是「虹」工作室的正式职员, 有人负责编曲、有人负责演奏、有人负责录音,有了固定的工作及收入作後盾,所有的乐团成员都能安心 的作更多更好的表演与创作。由於工作室的成立,把这些优秀的乐手及音乐人聚在一起, 不但制作出素材更宽广的唱片,许多精采的音乐创作都意想不到的蹦出火花来。

像「虹」乐团这样的结合方式在台湾还属第一次,创造出这样的模式,齐秦觉得自己得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同时乐团的成员这几年来虽不断在替换;但是乐团与工作室一直都继续的运作著。

「虹」乐团最早的一批成员,都有各自的天空,江建民是台湾第一把吉他手、涂惠源是最优秀的编曲人才 、刘天健是知名的制作人…等等。

每隔一、两年,所有的团员还会相约,重新聚在一起谈音乐、聊创作。 除了乐团成员,曾经是「虹」工作室旗下歌手的林东松、张琼瑶、陶晶莹,也都有令人赞赏的发展。

1997年,久未共同演出的「虹乐团」,再次因齐秦的首张英文专辑「LONGER-情追永恒」而相聚,共同制作这张对大家都意义深刻的英文专辑。

就如专辑的名称「情追永恒」一样,「虹」乐团团员间的情感常存,

永远的虹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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