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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弗朗索瓦·商博良(Jean François Champollion,1790年12月23日—1832年3月4日),生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盖赫西(Quercy)地区的菲雅克(Figeac),是法国著名历史学家、语言学家、埃及学家,是第一位破解古埃及象形文字结构并破译罗塞塔石碑的学者,从而成为埃及学的创始人,被后人称为“埃及学之父”。
1790年12月23日,让·弗朗索瓦·商博良(Jean François Champollion)生于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法国南部盖赫西(Quercy)地区洛特省的菲热克区(Figeac)。
1801年,他跟随哥哥进入格兰诺布尔大学,开始研读除法语以外的希腊文、拉丁文、阿拉伯文、古叙利亚语、古印度梵文、中文、希伯莱文、波斯语、古代小亚细亚半岛流行的迦勒底语、埃塞俄比亚的阿姆哈拉语、古代伊朗的阿维斯坦语和帕拉维语、及科普特语(一种采用希腊字母的古埃及语)。
1807年夏季,他感到没有一部按年代顺序排列的大事表,不利于历史研究的工作,就自己动手编制了一套龙孟海法老王朝的第一部历史年表,取名《从亚当到小商博良年表》。
1807年9月1日,他宣读《法老统治下的埃及》著作的导言,听众是诺布尔大学的全体教师。
1809年,他成为诺布尔大学的历史学教授。
1814年,他发表了一些研究成果,特别是《法老统治下的埃及》分两册出版,为他带来了一笔必需的版权收入。
1821年,他发表了自己的解译版本。
1822年到1824年他完全投入到对罗塞塔石碑的研究,1824年他发表多篇研究论文,译解出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结构,奠定了埃及学的基础。
1826年,他担任卢浮宫埃及文物馆馆长。
1828-1829年,他率一支法意联合考察队来到埃及,他在那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受到明星般的礼遇。他常常站在古代遗址前,把上边的铭文向人们大声宣读,他实地复制和收集了大量的象形铭文和文件。
1828年,他率领考古工作队去埃及考察。
1828年,他考察了卡纳克。他抄写了阿蒙神庙墙壁和廊柱上的文献,终于揭开了废墟的秘密。在被人遗忘了20个世纪之后,卡纳克遗址终于掀开了她的面纱,恢复其本来的面目。
1831年,他担任法兰西学院开设的埃及学讲座教授。
1831年,法兰西学院向让-弗朗索瓦·商博良表示敬意,专门给他任命了一个特殊的职位——埃及学主席。
1832年,他死于中风。他被后人称为“埃及学之父”。
1792年9月,法国宣布成立共和国。1793年4月恐怖时期开始,商博良一家人的住宅离“武装广场”仅30步,广场上竖起了自由碑,后来这里改名为商博良广场,商博良的记忆中最早听到的声音是嘈杂的卡门尼奥音乐和难民的哭声,这些难民是到他家乞求革命群众保护的,而这些群众中就有一位牧师后来成为商博良的启蒙教师。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的曾祖父克劳德·商博良(Claude Champollion,1661—1726)是瓦勒朱福黑(Valjouffrey)教区的一名小农,从事走卖的营生。克劳德的一个儿子巴特勒米(Barthe’lemy,1697—1767)(商博良的祖父),在1727年就已成婚之后迁居到拉侯什(La Roche)。虽然巴特勒米·商博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是前三个儿子皆受了不同程度的教育,留在多芬内发展,在当地小有名望,而他的四子,未来的埃及学家之父贾克(1744—1821),从事书籍、历书和各式宗教神物的买卖,行遍法国的南方,随后于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出世之前20年的1770年抵达菲热克区(Figeac)。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是商博良家七个孩子当中最小的儿子,自幼年起,这位未来的埃及学家便享受着兄长和三名姊姊的温柔呵护。他的哥哥贾克·乔瑟夫比他年长大约12岁,是他的守护者,也是他真正的导师。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小时候在菲济克学校学习成绩并不好。贾克·乔瑟夫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语言学家,同时喜欢考古学,在1801年把商博良带到格兰诺勃尔,并亲自教育他。11岁的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很快在学习拉丁文和希腊文上表现了罕见的天资,接着就专心学习希伯来文,进步也是惊人的。贾克·乔瑟夫当机立断,决定从此尽量引导,以便让弟弟早日崭露头角。这时哥哥改名为商博良·菲济克,后来索性改为菲济克。他自己的才能本来是不容置辨的,然而却能这样谦逊,这样深信弟弟比自己更能光耀,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因为哥哥特意隐姓埋名,给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创造出名的条件,他也就署名“小商博良”,为的是教人们不要忘记,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商博良。
商博良家两兄弟的社会地位攀升经过,非常惊人。几乎全靠自学的两个人,后来都进入大学授课,一名担任过王室图书馆管理员,另一名则是罗浮宫埃及博物馆馆长。两人与同时代最重要的学者皆有许多的书信往来,并定期参与法兰西研究院的研究工作。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最早学习的课程已经包括了埃及,在1798年春季,他哥哥贾克·乔瑟夫曾经申请加入埃及远征军的科学考察队,但是未能如愿。不过这段学习为期甚短,因为贾克·乔瑟夫在1798年的7月29日便离开了菲热克,前往格勒诺勃。在亲戚沙特勒、商博良与希弗等氏族的商号当学徒。一直要等到当年的11月,菲热克的学校临时复校时,让·弗朗索瓦·商博良才得以继续学习,但他因为无法服膺纪律、遵守课程表和重复单调的练习,在学校的表现非常差。幸而,先前已经教过贾克·乔瑟夫的卡勒梅勒(Calmels)神父对这名桀骜难驯的小学生特加庇护,并特别藉由引导他认识植物学与地质学,发展他的观察力天赋,同时又灌输他拉丁文(且似乎还有希腊文)的最基础概念。然而我们知道,一名导师的学问必然是有限,
教育当局希望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到巴黎进行研究工作,请他自己命题写一篇论文。他们以为他只会写出一篇普通的作文而已,可他竟写出整整一本书的构思,书名叫做《法老统治下的埃及》。1807年9月1日,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宣读了这本著作的导言,听众是格兰诺布尔大学的全体教师。那身材瘦长的少年挺立在讲台上,态度严肃,脸上闪耀着天才的神采,他用大胆的严密的逻辑阐述了自己的论点。教师们听后大为赞赏,当场就选他为教师,参加了他们的队伍,校长雷瑙尔顿挺起身拥抱了商博良,对他说,“我们是根据你已经取得的成绩选你做教师的,但我们相信,你的未来的成就决不止此,我们相信你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也相信你将来成名以后不会忘记这些首先发现你的天才的人们。”就这样,让·费朗索瓦·商博良一下子从学生变成了教师。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出生前,当地一位巫师向他母亲断言:马上要出生的,肯定是一个男孩;他将成就一番不凡的事业而名垂千古。当让·弗朗索瓦·商博良还是不名一文的青年时,一位欧洲著名骨相家,被他奇异的头骨形状所震撼,他惊叫道:“这是个语言天才!”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在语言上表现了罕见的天分,对语言有着异乎寻常的自学热情。他13岁开始学习阿拉伯语、叙利亚语、迦勒底语、科普特语、拉丁语、希腊语、波斯语、希伯来语等十几种语言。他的阿拉伯语精通到连音调都变了,一位阿拉伯人竟把他当成同乡。他能说能写埃及古老的科普特语,并用该语言写日记作为练习;40年后一位法国科学家发现这些日记,竟当成失落的埃及古文,写下洋洋洒洒的“研究”文章。
凑巧的是,不论他学什么还是做什么,也不论他有哪些不期然的机遇,都无例外地或多或少同埃及文化有关,每当他着手研究新课题,就无意地向着埃及问题靠近一步。他涉猎了中国古文,为的是考察中国古文和埃及古文之间有无联系。他钻研的这些都是罕见的古文资料,不靠傅立叶的力量在格兰诺勃尔是弄不到的。就这样,商博良根据手头所有的资料编成了埃及法老王朝的第一部历史年表,那是1807年的夏季,商博良刚刚17岁。这称得上是个大胆的尝试,因为商博良当时可用的全部资料不过是圣经上的片段和零散歪曲的拉丁、阿拉伯和希伯来文资料,此外只有对照一下科普特文本了(科普特语是同古埃及语关系较近的语言,直到十七世纪埃及北部还流行科普特语)。
1799年7月15日,拿破仑侵略埃及的军队一名上尉皮耶-佛罕索瓦·札维耶·布夏贺在埃及港口城市罗塞塔附近发现该石碑。石碑是公元前196年托勒密王朝时代刻制的,上面有希腊字母、古埃及象形文字和通俗文字三种对照雕成的。石碑运到亚历山大,1801年,法国战败投降,英国军队要将全部研究成果没收,法国科学家威胁要全部烧掉,最后双方退让,达成妥协。
虽然希腊文写明三种文字刻写的都是同一篇碑文,但当时还尚未有学者能够解读古埃及俗体文字及象形文字。在格列诺布潜心钻研古语和古史的六年间,许多学者正在试图破译罗塞塔碑文。最初是由于在相应的希腊文和埃及文铭文中发现,国王的名字“托勒密”频繁出现,从而理解了象形文本中的星星点点。对于另一些常见字,如“庙宇”、“埃及”、“希腊”,也相应得到了确定。但在这些孤立的字词之间,则有大段大段的象形字看上去与希腊文没有吻合之处。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对东方语言,尤其是古代埃及的科普特语深感兴趣,就在破译工作陷入困境之际,他决定投身于破解这神秘的埃及象形文字之谜了。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经过七年的研究,以古希腊文为解读其它两种文字的钥匙,以希腊文的专有名词为线索,他找到了古埃及文版本中与之对应的词语。这一发现使他得以了解很多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发音。他利用自己的科普特语知识将其它象形文字与对应的发音联系起来。让·弗朗索瓦·商博良整天呆在巴黎卢浮宫博物馆研究罗塞塔石碑及其它埃及文献的副本在巴黎各个图书馆里(他被允许对保存在卢浮宫博物馆中的罗塞塔碑文副本原件进行研究)。他力求从象形文字的图形中读出科普特的文义,并逐步学会按古埃及人的理解方式来读解微妙的象形字符。例如,在一段象形文字中,一只鹰的图形可能明显地代表“鹰”字,但在某些上下文的联系中,同样的符号同时也可能只代表字母“A”――埃及字“鹰”的第一个字母。还有一种情况,同样的象形符号可以读作埃及词“迅疾”――这是鹰的特征之一。再如,埃及人有时不用“王”字,而是刻下一系列象形符号,其严格的字面意义是“芦苇和蜜蜂的他”――这是国王的正式称号之一;在另外的地方,“法老”的含义是“伟大宫室的他”,这也可用来描述国王。
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开始逐步把这些不同的含义与许多其它科普特埃及字词和短语编织成一个可以理解的体系。这一年的年底,他着手翻译罗塞塔碑文中一行完整的象形文字,并对十多种各别的象形字符的不同意义有了自信的把握。这些符号有些是字母,有些是音节文字,有些则是义符,一个符号代表一整个事物。意识到提前向外界公布破译成功要冒风险,他将自己的研究成果秘而不宣。
1824年他完成罗塞特碑碑文的全文翻译,编制出完整的埃及文字符号和希腊字母的对照表,发表多篇研究论文,为后来解读大量的古埃及遗留下的纸草文书提供了非常有用的工具。他还发现了一份记载着所有埃及法老名录的纸草书。他将成果概括为“埃及象形文字体系”,提交给法兰西科学院。
一开始,他的观点受到其他学者的质疑,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象形文字按照他的方法翻译出来,人们都承认他打破了象形文字1800年来的沉默。这一年,标志着“埃及学”的正式诞生。让-弗朗索瓦·商博良在埃及研究方面的精深造诣,使得法国国王查理十世出资为他在意大利都灵博物馆购置了住宅,以便他可以在那里破译更多的埃及文本。
不久,让·弗朗索瓦·商博良被任命为格列诺布尔大学的古史教授,使他走出了贫寒的生活困境。
《名犬历史》
《从亚当到小商博良年表》
《古埃及文法》(Grammaire Égyptienne,未完成,在他死后出版)
《古埃及象形文字典》(Dictionnaire Égyptien en Écriture Hiéroglyphique,在他死后出版)
《古埃及象形文字体系》(Precis du Systeme Hiéroglyphique des Anciens Égyptiens,于1824年出版)
《埃及万神殿》(The Egyptian Pantheon published in parts 两卷本,1823-1831年,未成而卒)
《象形文字语音初阶》(L’alphabet des Hiéroglyphs Phonétiques)
《法老统治下的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