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娃·阿洛玛

更新时间:2024-10-29 15:37

谢娃·阿洛玛(Sheva Alomar),游戏《生化危机5》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之一,由Karen Dyer担任配音。

角色经历

2009年《生化危机5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吉尔·瓦伦蒂安参与建立生化恐怖主义安全评估联盟(BSAA),在第一次执行任务,进入安布雷拉公司创始人奥斯威尔·E·斯宾塞隐藏的别墅,遭遇威斯克,在恶战之后吉尔与威斯克一同掉下悬崖,并被BSAA认为吉尔已经阵亡,克里斯因此而自责许久,之后克里斯被派往西非调查当地疑似种族冲突的事件。克里斯来到西非无名小镇,此地在三国交界的活火山上。他遇见BSAA西非分部特工谢娃·阿洛玛(Sheva·Alomar)。一开始当地的居民均是十分健康,但随着火山的爆发,居民渐渐成为类似于丧尸的怪物。而这些人们变成怪物的原因居然是被Las Plagas II(Las Plagas二代)寄体,克里斯和谢娃陷入苦战。经过一番斗争后,两人成功阻止了幕后黑手威斯克的野心并在一座活火山口合力消灭了他。

2012年《生化危机6

Kijuju自治区暴动事件发生的几年后,谢娃依旧在BSAA的西非分部工作。2012年的某个时候,谢娃在听说克里斯东欧伊多尼亚共和国失踪后联系了皮尔斯·奈文斯。她对听到他的失踪表示悲伤,并表示她对BSAA西非分部的继续支持。

主要剧情

注:以下为游戏内资料

谢娃·阿洛玛出生于非洲马里的一个贫困家庭,她家乡的城镇位于安布雷拉公司非洲分部的57号工厂附近。就像多数拥有工厂的城镇一样,城镇经济命脉就是工厂,可以提供可观的收入并稳定保证着一定规模的就业人口。几乎80%的当地成年人都受雇于该厂,这其中包括谢娃的父母。虽然她双亲这份工作低于国家最低工资标准,但毕竟是唯一的经济来源,也使得谢娃一家不至于像非洲多数地区那样面临饥荒的威胁。

可这种幸福是短暂的。在谢娃8岁时和平的生活被工厂的警报声彻底打破了,随着警报声逐渐扩大,在工厂上空出现了一缕不详的黑烟。虽然只是个孩子,但谢娃却感觉事态严重。她怀着恐惧的心情跑向工厂。但她到达工厂后,却发现大门锁住了。

通常情况下门口是不会有人站岗的,但这里到处是身着防化服的人,他们的面孔被防护面具遮盖,谢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多年后才意识到他们身穿的是抵抗生化泄露时的防护服,他们是安布雷拉公司生化危机对策部队。”

当时她不知道那些戴着防护面具的人在说什么,但他们的步枪发出的声音让她明白了来意——当有枪声响起时就是暴力流血发生之时。马里这个国家政局一直不稳,她居住的城镇周围分布很多反政府武装。

城镇的居民很快被这些武装分子杀害了,谢娃之所以幸免于难,是因为一个警惕并且好心的邻居及时发现她并将她藏在附近树丛里。等那些神秘人走后谢娃告别邻居回到了家。

随后谢娃开始她人生中最长的等待,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她只能默默的等待并暗中祈祷父母能回到家中。很快新的一天到来了,但她的父母却没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中,谢娃独自一人在家里忍受孤独的折磨。等最终敲门声响起时,她怀着巨大的喜悦跑去迎接。

可在她开门后那种因能够团聚而忍不住发出哭声的喜悦被随后的失望和疑惑打破了,在门口没有父母拥抱她,站着的是她叔叔,他的脸上充满恐惧和震惊,而他说的话彻底粉碎了最后的希望:“你的父母由于工厂的事故而丧生。”

随后他们一起把家里还有价值的东西拿走,离开这个曾经温馨舒适的家。

谢娃在叔叔家的生活很简短也很单调,不仅因为她叔叔家非常穷,更重要的是他也有七个孩子需要照顾。尽管谢娃是自己亲戚的孩子,但如果他不能从安布雷拉公司领到赔偿他还是不得不赶走谢娃。

由于安布雷拉公司拒绝支付赔偿金,因此不久她的叔叔便没有能力抚养她了,生活从此变成谢娃的噩梦,一方面她面临挨饿,另一方面她更渴望能与父母团聚,很快“父母还活着”变成她坚定的信念。随着时间流逝,这一信念迅速在谢娃头脑中增强,以至于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她觉得必须找到他们。

终于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她逃离了叔叔的家,希望父母能够在逃跑时发现她并接她回家。但外面都是大草原,逃跑后第二天晚上,她就因饥饿而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仅如此,这个沐浴着月光的美丽草原背后还隐藏着巨大危险,这里四处游荡着野兽,它们的嚎叫不时在耳边回响,各种昆虫也不断鸣叫,其中还伴随着风声,谢娃能在这种恶劣环境下生存下来不得不说是奇迹,因为她从小生活的是城镇而不是这样的不毛之地。

突然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谢娃感到这种声音曾在哪里听过:是发动机的引擎声,还夹杂着轮胎划过路面的泥泞声。

一辆运送货物的卡车偶然从这里经过并遇到了她,谢娃已经不记得是否曾向卡车呼喊并希望他停车,总之卡车司机把她接上了车。

那个司机是当地一名反政府武装成员,他随后提供住所和食物给谢娃,并允许谢娃打电话联络她的亲属,但对谢娃而言,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有人告诉她那天的事故不是意外,是安布雷拉公司早就预料到的。这个工厂为安布雷拉公司秘密制造生化武器,并于事故发生当天在这个工厂里进行新型生化武器相关试验,而在这里工作的人并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工厂能给他们提供稳定的收入,这其中包括谢娃的父母。

在实验结束后,安布雷拉公司为掩盖实验的真相采取清理活动,在当地政府配合下摧毁了工厂并将工厂周围的人全杀了。

听到此消息后谢娃彻底愤怒了,她痛恨安布雷拉公司以及和它狼狈为奸的政府,从那一刻起她加入了反政府武装。

谢娃一开始只是给反政府武装洗衣做饭,帮他们照顾家务。两年后她得到人生中第一把枪,这时她十岁,已经在战场上杀人了,主要任务是给反政府武装去城镇购买日用品并充当间谍,或许是因为她的幼小,在她被派去执行任务时没人怀疑她。但后来她不喜欢谈及这段经历,也许是其中包括太多痛苦的回忆:马里政府和反政府武装本质是一丘之貉,双方都大量屠杀战俘和平民,而这在非洲是极其普遍的。

有一次当她去城里执行任务时,一名男子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像当地人,但却操着外国口音,他交给谢娃一张纸,说道:“看看这个,如果你相信上面所说的,两小时后到教会旁的小巷见面.”说完就离开了。谢娃很快被上面的一个词吸引住了——安布雷拉公司。

就是这家公司将父母从她身边夺走了,如果这些不幸没有发生,也许谢娃的生活会有本质不同。纸上还说,反政府武装也策划用生化武器进行恐怖袭击以推翻政府,希望谢娃能用她的特殊身份帮忙制止。

开始谢娃以为这是政府精心策划的陷阱,但在她内心深处感觉这件事是真的,当她最后确定这种感觉是根据这些特征:我的国家马里受法国影响很深,因此许多政府官员的官方用语都是法语,但这名男子不同,虽然无法确定是哪里口音,但肯定不是本地的,里面还混杂些听不懂的话,所以谢娃去了教堂见到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是给她纸条的人,另一个穿着西装却没系领带,自我介绍他们是美国政府派的特工。

那个穿西装的人很明确,那就是将安布雷拉公司派出的交易代表绳之以法,他说这个代表掌握着能重创安布雷拉公司的信息,但要想抓到他需要谢娃帮忙,保证一旦将此人抓捕归案,不会对谢娃做出任何不友好的举动,如果逮捕行动失败了,也保证不会将她和同伴的信息交给中情局。

他们的保证十分可靠,但是她能背叛那些被她视作亲人一样的人吗?这人似乎感到谢娃的忧虑,于是他问了个很简单的问题:“你难道不想看到安布雷拉公司为他的行径付出代价吗?” 谢娃点了点头。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选中你的原因,但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调查安布雷拉公司,你就必须远离你那些所谓的朋友。”

“然后呢?这样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好好看看你的处境!我想你知道这些反政府武装和你在一起并不能做什么,他们为推翻政府不择手段,包括那些在你看来不正确的手段。如果你能帮我们,那你会为你家乡人民做出很大贡献。”

“那么你觉得一个15岁的女孩能帮助你做什么?”

“有一天你会了解年龄和能力差别不大,一个人生命价值不是年龄所能衡量的,但前提是必须有人选择了你,你会有机会争取到影响甚至改变全世界的能力,但如果你放弃这个机会选择离开,那才是真正可惜的。

谢娃永远忘不了这些话……

三天后特种兵抵达交易地点,谢娃没有将进入建筑的大门锁上,还佩戴了窃听器以使队员能够听到里面的谈话。

行动很成功,预定与安布雷拉公司交易的人全部落网并被逮捕。

谢娃和反政府武装被带到美国领事馆,她被释放了,其他反政府武装成员却因战争罪被逮捕。正如之前承诺的那样,或许是因为认识到谢娃的能力,或许是被谢娃无私帮助所打动。这名男子为谢娃提供去美国生活的机会。由于在非洲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谢娃接受了这次机会。

抵达美国后不久,谢娃那高人一等的情报收集能力和高度敏感的洞察力便充分表现出来,她的表现大大超出了上级对她的预期,只花了六个月便能熟练掌握英语,到美国两年后步入大学深造。

毕业后,她的美国法定看护人(那个穿西装的人)建议她加入BSAA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安布雷拉公司早在几年前基本瓦解了,但与之有关的人和与他们交易获得生化病毒的人却还在活动。

完成基本训练后她被分配到乔许·斯通带领的部队,在那里接受长达8个月的训练,学会如何在险境下求生的本领。现已成为BSAA的特工,主要在西非活动。

人物形象

谢娃整体形象是典型非洲女性,但皮肤棕色偏白。

她主要形象是黑色马尾发,棕色眼睛,脖子上挂着非洲装饰。身上穿着紫色紧身无袖背心(正面深V可以看到她内衣部分黑色罩叶,后面露出部分后背),胸部丰满。肩膀上有着某种非洲文化符号刺青,手臂上用皮质或者铁质护臂保护着,手上戴着战术手套。下身穿着白色紧身战斗牛仔裤,以及一双棕色皮质高跟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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