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04 00:41
1987年,谭梅从西安被特招入伍,成为舞蹈演员,秀美文静、楚楚动人,当了十几年的文艺兵。
1995年,到北京从学舞蹈又转到影视,是海政电视艺术中心影视演员,其小品代表作《山妹子》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第3届全国戏剧小品大赛中荣获一等奖,她本人获最佳女演员奖。
谭梅曾拍过《西藏风云》《红杏出墙》等影视剧作品。谭梅多次在事业有机会达到顶峰时毅然决然的放弃辉煌回到学校进修,后来成为海政电视艺术中心的影视演员。几年后,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谭梅毅然放弃了优越的工作,从艺术舞台跨到了商界。
2006年2月18日,谭梅成立了八八空间舞蹈艺术社,作为艺术社社长的谭梅经过不断努力,已成功地将艺术社从原来的几个班扩展到了200多个班,而这一跨越仅仅用了五年的时间。由谭梅亲自执导的大型童话音乐剧《丑小鸭》已在全国演出几百场,深受欢迎。谭梅的八八空间舞蹈艺术社还与北京多家基金会合作,将演出的部分款项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
2011年3月,朱军赶赴上海工作,美女太太谭梅夫唱妇随一同到上海。下飞机后朱军与妻子交流不多,两人穿着黑色“情侣装”露面,比朱军小六岁的谭梅虽然已年过四十,身材依旧很苗条,显示出舞蹈演员出身的优雅气质。前来接机的工作人员直接把花束送到朱太太手里,将两人接上车。
2013年5月,《我要上春晚》节目组正式启动了节目的录制。在节目开播盛典的录制现场,朱军夫妇也首度在舞台上携手亮相,两人演唱了一首《因为爱情》,朱军透露,这首歌是为纪念他们结婚20周年而唱,他还大赞“我老婆唱得比我好”。
朱军老婆
“我并不介意别人用‘朱军的妻子’来介绍我,他的成功也就是我的成功。”面对记者的“拷问”,谭梅显得落落大方,“我和朱军一起当过兵、下过队、吃过苦,所以我们都很珍惜我们的感情。”谭梅还告诉记者,最初她和朱军同在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工作,朱军先到了北京,夫妻分居两地。那时朱军每月的工资几乎都花在了长途电话费上,后来谭梅考上了解放军艺术学院,小两口终于在北京团聚。
如今,谭梅和朱军已从二人世界升级到了三口之家。儿子取名为朱思潭,融汇了两人姓名的精华。38岁当父亲,朱军很兴奋。孩子没出生前,朱军就经常给宝宝听音乐,念唐诗,买玩具。谭梅说有了儿子之后,由于朱军很忙,自己便有意减少接戏,一般只在北京拍戏,与儿子分离的时间从未超过1个星期。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对大忙人朱军提意见:“男孩还是应该更多和父亲在一起。”
谭梅这次是友情客串,主要是拍摄她在飞机上遇见一个小孩,一路照顾并将之安全送到其在成都的母亲身边。由于小女孩看见妈妈始终哭不出来,一个简单的镜头居然拍了近4个小时,重复10多次,但谭梅没一点怨言,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朱军夫人?没问题,我很高兴大家这么叫我。”这是谭梅和记者说的第一句话。说起和朱军的爱情故事,谭梅一脸甜蜜:他俩相识在兰州战斗歌舞团,那时朱军的老师经常在谭梅面前夸朱军好,说他怎么尊敬老师,对他妈妈怎么好。而朱军的父亲是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的“元老”,他母亲在团里也特别受欢迎,全团的人不管老小,都叫她朱妈。这样,谭梅就比较留意朱军。到艰苦地方演出时,朱军总是自告奋勇地为谭梅提包,就这样两人慢慢好上了。问到是否担心明星丈夫“红杏出墙”,谭梅诚恳地表示:当初答应朱军的求婚,就是因为“朱军是位诚实的男人,能够给我安全感”。
孩子的妈妈
两年前,谭梅为朱军生了一个儿子,她全身心扑在孩子身上,因此很少接戏。谭梅说,和所有将做父亲的人一样,当初朱军对于儿子的到来充满了惊喜和期待。“他还专门买了一个测胎音的仪器,天天盼着孩子出世。孩子还没出生,朱军就为他挑了很多玩具。他说他先玩,将来再教儿子。说来有意思,儿子现在最爱去的地方,就是朱军的书房,因为那儿放着那些玩具,而且他最喜欢看朱军在那调理这个调理那个的。”
婚姻状况
朱军+谭梅=朱思潭,可能是我们的谈话太一本正经了,一旁摄影师镜头下的Baby格格笑起来,朱军的目光忽然那么柔和:“因为说好今天要拍照,特地没有给他剪头发。”这个兼有着爸爸英武与妈妈清丽的小精灵唤做“朱思潭”。造型师小姑娘哗一声叫出来:“好浪漫的名字。”真的,朱军和谭梅的Baby,还有比“朱思潭”更贴切的名字吗?就带旁人听了,都禁不住要微笑地说,这是一个多么深情,令人产生联想的名字啊。
不知道别家父亲是怎么表达对上帝恩赐这样一份礼物的欢欣的,反正38岁的朱军,第一件事是上街拣市面上有售的、最好玩的玩具,电动火车、航模……买了个满坑满谷,然后忙中偷闲地一一试过:“总得我先学会了再教他啊!”他对谭梅这么解释。朱军手巧是出了名的,早年间曾亲手为谭梅做过衣裳——接下来他买回一堆木板、螺丝,锯锯刨刨拼拼接接一通好忙,Baby的尿布架就做好了,顺手还做了只造型别致的杂物柜。紧接着他又一头钻进书房,把Baby的各种照片纷纷扫描,设计,打印,张贴。回想屏幕上深邃笃定,挥洒自如的朱军,使人不由含笑地念起一句深情的老话:多情未必不丈夫。
最浪漫的事
当谭梅脱口说出“你能想到最浪漫的事”的答案“就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时,我非常惊讶。我刚刚在另一间屋子问过朱军,他的答案是一样的。朱军说谭梅最大的优点是淡定。我想,华屋,香车,英俊能干,知情识趣的老公,健康可爱的Baby,换谁谁都知足。但朱军严肃起来:“不,不是这样的,谭梅即使在一无所有时,也是这样淡定的。”
这一回轮到我严肃了,那可需要非同一般的坚强和气度。朱军说:“是,她是个非常坚韧的女人,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我坚信她都会站在我身边,鼓励我,支持我。”谭梅含笑接上:“因为我了解他,相信他。”她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吧——“我爱他。”这么多年了,他的每期节目她都看,看了专提意见:“特别是现在,他最需要的是批评的声音,别人可能都客气,不会说,这个红脸儿只能由我担任。”
了解了谭梅外表清柔内里刚强,对她的本职工作是军人就不会太吃惊了。作为部队文艺工作者,下部队演出是家常便饭。谭梅说她越来越喜欢“水到渠成”这个词,“要个Baby是由来已久的愿望了,由于工作忙等原因一直未能如愿,谁知道他就这样悄悄地来了,Baby就是在去福建演出时发现怀上的,来了我们当然要好好欢迎他。”生下孩子回单位,战友们都惊讶她愈加光洁白皙的皮肤,天知道她并没有刻意打理。她说:“宁静快乐的心情和美丽成正比。”生完孩子重了7.5kg,她也不专门减肥,只是稍微注意了一下饮食,“3个月已经轻了2.5kg。”她欢喜地说,脸上放射着一种安和幸福的光辉。
相恋时光
朱军说:“谭梅穿着我做的衣服走到外面,没人会相信,如此精致的衣服会出自丈夫之手。第一次见到谭梅是在部队大院里,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到开水房打水,路边有一排槐树,只见几个小姑娘在树底下用竹竿勾槐花,其中一个看背影像是初中生,穿着一条花背带裤,几人中数她敏捷。在军纪肃然的大院中毫无顾忌地活蹦乱跳,实在不多见,我留意地看了一眼,只见那小姑娘也回头看了我一下,四目对视的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一闪而过,我继续去打开水,她继续和她的伙伴玩耍。一次偶然的、毫不在意的相遇,当时我连这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单位都不知道,回想,那时唯一的印象倒是很有意思,我觉得这女孩特小,和我像是两代人。”
心动
朱军说:“没过多久,我们下部队到新疆演出,我的任务是在舞台上方的灯光糟里打追光灯。在一个舞蹈节目中,我猛然发现那个穿背带裤勾槐花的小姑娘,一头披肩发,舒展的舞姿,让我惊住了。怎么会是她?小女孩瞬间变成了妙龄少女。一下子,我像遇见了“熟人”,于是利用“职务”之便,用手里的追光一直追逐她。记得那天的节目,她一共出场了4次,有时完全是伴舞,但我手里的光束始终以她为中心。
从此,我的生活中多了这样一个伊人的身影。记得我们确定了关系之后,我很正式地对她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你要认真地告诉你的妈妈,妈妈同意了,我们才能在一起。于是,她给妈妈写了一封信,将我的一张一寸标准照片寄给了她,信的内容几乎全部是我的个人简历,收到信后不久,谭妈妈就说要来兰州看我们,显然是来相“女婿”。未来丈母娘要来“考察”,紧张得我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那时,我住在“兰战”的一间小宿舍里,巴掌大的地方,只有单位统一配发的简单家具,我又囊中羞涩,于是拿出了20多年里练就的“十八般武艺”,将家里的旧家具统统废物利用,两个箱子横着一个竖着一个,改造成当时最时髦的高低柜,按照市场上的样式加上抽届和一些适当的装饰,再刷上油漆;将两条长木头椅子上垫上旧衣服和棉花,外面用皮革一包,手工做了几个颜色统一的靠垫儿,一个时髦的沙发大功告成。
这些木匠活儿,我是无师自通学会的。从小家里穷,什么都买不起,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父亲母亲和哥哥们自己制作的,我们也因此有了丰衣足食的生活。也许是耳濡目染的缘故,我从小也算得上心灵手巧,喜欢鼓捣点小玩意儿。没想到,这种贫寒生活中练就的一技之长,在关键时候派上了用场。直到今天,我有时候还客串一下“木匠”,家里的角角落落经常摆着我的发明创作,我认为那些都属于生活情趣,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折腾了将近一个月,准备工作基本就绪。我又花30元钱买了一块草垫子,铺在小屋中仅有的一块空地上,如果说沙发和高低柜是当时家庭里时髦的摆设,那么这块草垫子几乎是“时尚”和“前卫”的展示。经过精心打理,我那间单身宿舍变成了一个温馨的小屋。算算钱,除了那个30元钱的草垫子,几乎分文没花,所有的东西都是废物利用。从那以后我坚信:爱情能激活人的全部灵感和创造力。”
新的生活
朱军说:“谭梅在我那间整饬一新小屋里,幸福得就像城堡里的公主,我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是我用行动给她和自己一个安全幸福的感觉,我相信这种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爱恋中最珍贵的添加剂。尽管有时想想,我们的故事并不那么离奇和浪漫,但是,在我们共同的记忆中,都深深镌刻着对方的烙印。爱是什么?在我的心中,爱就是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上世纪80年代末,社会上有一种很重名利的风气,歌舞团很多女孩都以找到事业有成者为荣。她们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出入会有汽车接送,而我只能骑着自行车带着谭梅满大街地转悠,不像人家有能力买高级衣服。我也有自己的办法。记得当附有一种裁剪衣服专用的比例尺叫“一拉得”这种简单的尺子能让一个没有裁剪经验的人学会做衣服,我从小动手能力强,于是10元钱买一个“一拉得”,在商场中见到什么好看的布料,买上一块,半天的工夫,一件新衣服就做成了。做得最好的是一件条绒的夹克,做完了觉得颜色太素,我又在碎布头里找了小块黄缎子,做一个不规则的装饰贴在胸前。那件衣服着实让谭梅在歌舞团姐妹中风光了一把,大家竟然都以为是在国外买的。我甚至用穿旧的皮鞋底子加上很多彩色皮带给谭梅做了双凉鞋。”
快乐时刻
朱军说:“那时她的衣柜里面几乎全是我做的各种衣服,冬天甚至做过羽绒服。谭梅穿着我做的衣服走到外面,没人会相信如此精致的衣服会出自丈夫之手。她为此十分自得。而我也有一种创作的快感。今天,在那些时装杂志上看见衣服样式的时候,最让我骄傲的不是钱能买得起,而是我也能做得出。当你深深地爱一个人,并且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让她快乐的时候——那是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无怨无悔
朱军说:“1994年3月28日那一天在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审批通过可以播出,也恰好是我和谭梅结婚一年的纪念日,我在长话大厅给她打电话,说了五个字:“老婆,我成了。”也许这是给她的最好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那时候我们两地分居,也是我在北京闯荡得最艰难的时候,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个女人无怨无悔的支持是一个男人成功的力量,我庆幸我有这样的体验。”
举行婚礼
朱军说:“2014年8月22日,旅游卫视《鲁豫的礼物》官方微博发布了朱军在法国举办婚礼的视频,朱军穿着正装亮相,在草地里紧张地等待着妻子,当见到身披唯美婚纱的妻子谭梅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朱军表示:“看到妻子快乐得如同小女生一样”,他还在法国婚礼现场演唱意大利民歌《我的太阳》。”
以上作品资料来源
2016年1月26日,由东方出版社推出的舞蹈表演艺术家谭梅首部作品《领舞》在国家图书馆举办首发式,著名主持人春妮、著名歌唱家蔡国庆、李玉刚等多位好友前来助阵。发布会现场,谭梅的丈夫、著名主持人朱军深情告白,“在家里从来没对你说过‘辛苦’,今天要说一句话‘辛苦了’”。《领舞》一书是第一次在谭梅的故事里回忆朱军,细诉他们如何在爱情中互相取暖,在岁月里彼此成就。
男人的眼泪不是秀,如果说2013年前,朱军还只是藏龙卧虎的央视主持人堆儿里一个面目模糊的影子,那么今天提起他,也许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倒退两步,然后肃立刮目。在电视业竞争激烈的今天,做一档叫座的节目不容易,做一档业内人士纷纷首肯的或许更难,而要一档节目叫座又叫好,还要保持长久旺盛的生命力,主创人员目光独到之外,不耗尽心血,越来越挑剔的观众和专家哪里肯答应。朱军和《艺术人生》的创作班子显然干成了。某冬日上午·朱军家,当出租司机得知我们是去采访朱军的,眼睛里一下发出光来:“代我向他问个好行吗?”下车时,再次郑重叮咛:“这话一定要带到啊!”。冬日的阳光洒进朱军家的大客厅,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悠悠地游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朱军看起来精神不错,要知道,他一天工作时间平均下来不比上班族少,并且压力和强度可想而知。
朱军的太太谭梅向我们微笑。事先我耳闻过她的美貌,但没想到她本人让你可以领略什么叫做肤若凝脂之外,她轻柔的话语,淡定的姿态,干净而坚定的眼神,给她的周身罩上了一种“场”,走近她,好像在慢慢走入一个童话。谭梅的妈妈把温糯香软的Baby抱出来,朱军不甚熟练地接手,眼神一下子亮了N度:“给爸爸个面子,笑一个!”转向我们,那么骄傲地,“差4天4个月了。平时工作忙,我经常不在家,可一回家这家伙就单找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造型师在餐厅里给谭梅化妆,朱军跟过去欣赏,采访便在很随意的气氛中开始了。
能在一个50分钟浓缩人生精华的访谈节目中,与个个艺术界顶级高手过招,在主持人的位置上,没有积酿深厚的人生艺术和静水深流的底气,仅凭主持技巧,显然是坐不住的。不知是因为朱军的感染,所以艺术家们纷纷敞开心扉,每每动容情不自禁,还是因为朱军与艺术家至诚而从容的对话,让人们重新认识了主持人之外的朱军。某种意义上,访谈节目主持人的深度决定了节目的深度。
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谭梅于2006年办起了她的舞蹈艺术社,经过不断努力,已成功的将艺术社从几个班扩展到了200多个班。由谭梅亲自执导的童话音乐剧《丑小鸭》更是在全国演出几百场,深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