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5 14:06
位于青岛市市北区西部,东峰海拔83米,占地23公顷。
海拔83米的东峰与海拔73米的西峰远看状如马鞍。此山原来也叫“马鞍山”,明代在马鞍山上建立烽火台,从此也叫烽台岭。
德军占领青岛后便把该山改名为毛尔提克山,以纪念德军前陆军总参谋长冯毛尔提克元帅。后曾在山上修建地下蓄水库,6000立方米,向德人区输水,百姓也正是因此称其为“贮水山”。
1914年日德开战,日本胜利。日本取代德国占领青岛,在山上建了日本神社,老百姓称其为“日本大庙”,也就把贮水山叫做“大庙山”了。日本投降后大庙被拆毁,只有108级楼梯尚存,俗称“108蹬”。
现为“青岛贮水山儿童公园”。
从该山的地理位置来看,北边不远便是胶洲湾,南边又有俾斯麦山相依托,在该山的东北方向已没有高山阻挡,前方地势较为平坦,仅在海泊河的左岸不远处有一个小高地——芙蓉山高地(海拔33.7米,德军在此修建了庞大的步兵防御堡垒-海岸堡垒,当地百姓也称五号炮台)。因此可以看出该山在防御青岛的北部具有十分重要的位置。
1914年日德战争中,德军在贮水山上修建了多处火炮阵地,以加强前沿的支援火力。这里的德军兵员最多,他们分批轮换上前沿阵地,回来便在兵营内休整,次日凌晨再去前沿。
由于东山比西山稍高可作为西山炮阵地的天然屏障。但西山顶的面积太小,无法安置重炮。在战争期间,德军只在西山顶临时配备数门轻型野炮并在四周建有环型防御工事,以图固守。另外,东山的半腰处修建了地下蓄水库,6000立方米,向德人区输水,百姓也正是因此称其为“贮水山”。
德军首先在西山的南侧山脚下建有一座规模巨大的军火库,还在军火库的东侧不远处建有炮台守卫(即日军炮击的主要目标之一——独立房屋)。配备有2门88毫米加农炮(德军称第十三炮台)。东山的东北侧半坡处则建有两组炮阵地,配置6门88毫米轮式加农炮(德军称第十四炮台),德军还在山的半山腰至山顶处修建了数座机枪碉堡,以扼守各个要道,其中以防御东北方向为主。德军修建的碉堡一般为石块加钢筋混凝土浇注,仅在射口处有部分方砖。
在1914年的日德战争中,德军又在贮水山上临时修建了多处炮阵地,又安装数门轮式小口径野炮,以加强前沿的支援火力。该山是德军的三大山头炮台之一。在日德战争的后期11月7日早上6时许,贮水山炮台的德军经过短暂的激战,向远道奔袭而来的日军突击队放下了武器。这也是最后一批向日军投降的阵地之一。
德军投降后,贮水山也被日军改名称做若鹤山。山下的那座兵营自然也成了若鹤兵营,这里又成为日军的前线司令部。日军的指挥官神尾中将就是在这里接受青岛德国总督迈尔瓦德克的投降书。日军还在兵营的后面坡地上临时修建了数排木板房,暂时作为德俘的收容所。但不久,日军即将这些德俘用船押送至日本各地的战俘收容所内看押,直至一战结束后才分批遣送回国。
据青岛市北区情网资料显示,因海拔83米的东峰与海拔73米的西峰远看状如马鞍,所以古代贮水山被叫马鞍山。明代为了防倭寇入侵建浮山所,在马鞍山上筑起烽火台,从此也叫烽台岭;还有一种说法名叫凤台岭,意为凤凰栖息的地方。到了清朝末年,章高元驻军青岛的时候,此山就成了青岛北部防区的要道,清军还在这里设立了不少的土垒和地堡。所以,青岛人便将烽火台东面的地区称为“台东”,西面的就是“台西”了。
1897年德国占领青岛,开始用德国名人的名字命名青岛的山头,烽台岭的新名字叫毛奇山,山顶设毛奇炮台,即后来人们常说的德国炮台。毛奇,全名赫尔穆特·卡尔·贝恩哈特·冯·毛奇,德国总参谋部最著名的参谋长,军事战略家。普奥战争、普法战争中打败奥军和法军的实际组织指挥者,是个战功显赫的传统军人。“山的南部沟谷附近有几处火药库。山的东坡布满军营,两个平旷的广场处各有两个大蓄水池,从这往东北方向望去,看到的那个村庄就是杨家村。该村后面与华人的台东镇相邻,台东镇的街道方方正正如上帝掷下的棋盘……”英国人帕默在1910年出版的《青岛》一书中这样描述毛奇山,德国人把弹药库、兵营以及陆防要塞统统建在这里。
据市档案馆相关资料记载,德国人将“台东”和“台西”划成两大“平民区”,又按照中国人的居住方式建成了最初的棋盘街:即台东一路至九路一带、台西一路至五路一带,市镇的概念便在这两个地区出现了。所以,这两个棋盘街的范围,就被称为“东镇”和“西镇”了。也就是说,德国人是将“青岛区”和“鲍岛区”作为市区,而将“东镇”和“西镇”划入了郊区。胶澳总督府翻译官慕兴立说,当这个新市场出人意料地发展得如此之大、看上去就像个城市时,本地人就不喜欢“杨家村”这个显得土气的名字了。于是,镇上德高望重的老人建议采用“台东镇”这个名字,寓意高台东边的集市。高台指的就是凤台岭,因为这个村镇位于凤台岭东面,故取名台东镇。
后来,随着这两个区域人口的不断增加,德国人便将贮水山以东的地方作为“台东镇”,而将青岛火车站以西的地方作为“台西镇”。可是,这两个市镇直到1922年北洋政府收回青岛之后,才正式划入了市区。再后来,就有了台东区和台西区。随着青岛市区的进一步扩大,台东区已并入了市北区,而台西区也早在1963年2月划入了市南区。
1901年,青岛建城后德国人遍寻水源,以海泊河、李村河、白沙河为水源地,建输水管道入市区,这些水就储存在毛奇山上两座贮量为6000立方米的贮水池中,这里成为当时国内罕见的城市自来水供应中心。贮水山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据说,当时贮水山的供水恰足全市一日之用。解放后,这个贮水池还曾继续使用了好长时间。
贮水山不仅是当时青岛的供水中心,更是德国人的防御要塞。据史料记载,当时贮水山阵地拥有两门10.5厘米大炮,还有6门12厘米、22门9厘米和22门3.7厘米的大炮装备在12个露天阵地上,它们长年困在工事里,难以搬运,大部分是普法战争的战利品,但是经过40多年的风霜洗礼,这些用来威慑中国人的笨重家伙早已落伍,在面对日本人的进攻时很快就败下阵来。11月7日,在攻破前三道防线之后,日军又向德军最后一道防线,也就是贮水山至八关山一线发动进攻,早晨6点半,所有德军战壕均落入日本军队手中,德军全线崩溃。德国总督迈尔瓦迪克见大势已去,命令余部炸毁防御设施,挂起白旗投降。11月10日,日德双方开始谈判。16日,日军进占市区。从此,青岛又沦为日本帝国主义的殖民地。
据青岛文史专家于佐臣先生分析,如果不是切断贮水山的水源,德国人的“胶澳保卫战”或许会像威廉二世命令的那样进行到最后一个人,但日英联军攻占李村楔入的第一刀便是关闭水阀,迫使守城德军挂出白旗。而胜利者的入城宣言掷地不久,便被水荒的恐惧揪紧神经,无奈德国人已将水道图席卷而去,只得从水道局搬来德国技师会诊,恢复贮水山下的水门。
日本占领青岛后,把贮水山改成了若鹤山,又称青岛株式观物园,并于1915年在山的北面修建了一座颇具规模的日本神社——“青岛神社”。以后青岛人就称其为日本大庙,而将山名也叫成大庙山了。
1922年北洋政府接管青岛,正式定名为贮水山。“中国政府收回青岛时,日本人赖着不肯走,纠集了许多土匪在市区闹事,据说当时就把这些人藏在贮水山上。”岛城文史专家鲁海介绍,他曾在一份当年的《申报》上看到过相关的报道,说日本人勾结土匪头子孙百万,扰乱社会秩序,以拖延中国政府收回青岛的时间,报上说当时日本人在贮水山上藏了千余土匪,但考虑到贮水山的实际范围,鲁海认为这个数据还有待考究。
据鲁海先生回忆,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贮水山上的樱花美景不亚于中山公园,每到春天樱花道旁如云似霞,引来不少游客观赏。而40年代,电影演员李华由上海来青岛,在这里的一棵樱花树上自缢身亡。“一缕香魂绕樱花”等标题见诸各地报端。关宏达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来到青岛,痛哭了一场,而后为李华打理了后事。除了这个凄惨的爱情故事,女作家赵清阁也曾撰文回忆她在贮水山上的一段经历。她曾住在离贮水山不远的桓台路上,那时每天早上都会去贮水山散步,有一天遇到一个男子一直尾随她,并上前搭讪,出言暧昧,吓得这位女作家花容失色,连忙叫了洋车逃走。
解放后,护山造林,贮水山开始美起来,1956年建成贮水山公园,这就成了年轻人谈恋爱的好地方。从早到晚,从山底到山顶的树下,都能看到对对恋人在交谈,在相拥,所以人们又把贮水山戏称为鸳鸯山。
老青岛人之所以习惯把贮水山称为大庙山,就是因为山上曾有座日本大庙,而这座大庙就是“青岛神社”。据说,这是日本在海外建的最大的一个神社。
据史料记载,在德国侵占青岛时期,就有不少日本人来到青岛。据统计,1907年有196人,1911年达312人,这时的青岛还是个只有15万人口的雏形城市,不算德军官兵,日本人在青岛的外籍人口数量中是最多的。在德占时期,日本人作为亚洲人种同样受到德国当局的歧视。在以德县路经保定路至大沽路为界所划分的两个区域内,一个是欧洲人居住的“青岛区”,另一个则是中国人居住的“鲍岛区”,日本人跟中国人住在同一区域,他们大都集中在以聊城路为中心的一带,并初步形成了日本方式的生活圈,德占后期逐渐增至1000余人。
1914年日本占领青岛后,日本人的地位骤然抬高,日本人在青岛的人数也直线上升,当年达到4000余人。至1922年中国收回青岛时,已达24551人,占全市人口的1/10。中国收回青岛后,日侨人数有所减少,而日本第二次侵占青岛后,1941年统计,在青岛的日本居民(军人除外)即达31895人,其居住范围已扩大到黄台路、龙江路,乃至八大关等处。人口的增长,标志着跟随大炮和刺刀而来的,不仅是经济掠夺,还有包括生活方式在内的多种文化的侵入。
据青岛市北区情网资料显示,日本第一次入侵青岛时就做好了长期占领的打算,除了将大量日本人移居到青岛,还将60余条主要街道名称改为日本地名,同时还建立了一批为其服务的配套设施。其中规模最大、最引人注目的,要数1915年在贮水山建起的一座日本神社,名叫青岛神社,以纪念在此次战争中阵亡的日本军人。1918年12月10日,青岛神社的主体建筑完工,神社内建有金刀比罗神社大殿和稻菏寺等主体建筑,山脚附近还有御膳房、禽鸟馆、鹤池、动物馆及相扑场等辅助设施。神社里供奉的是日本的天照星大神、大欹巳贵命和明治天皇及进攻青岛时战死的所谓英烈。每年10月7日,他们还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和庙会,以示不忘宗祖先贤。
看到贮水山头日本人就行礼
当时青岛贮水山上的神社的布局同日本国内的神社一样。的108级石阶就是那时留下的。设在若鹤二丁目(今辽宁路)的山门是一个“开”字形的大型石牌坊,上书“青岛神社”四个字。进入山门后是一条笔直而漫长的山路,直达山顶,路两旁栽种着从日本移来的樱花树;樱花是日本的国花,也是日本军人的象征。走上108级石阶,正面又有一架较小的第二鸟居,鸟居两侧也有一对小型石灯笼,穿过鸟居即来到庙堂前。
“其实,那个时候并没有限制中国人上山,但是根本没有中国人愿意去。”鲁海说,为了防止“不恭”的事件发生,日本人还特意在牌坊旁边立了一块“车马止”的牌子,提醒进出大庙山的行人注意:不能骑马乘车入内。“在日本人眼中神社是个十分神圣的地方,他们对天照大神无比崇敬,节日来祭祀,走在马路上,无论是在较近的辽宁路上,还是在较远的包头路上,只要能看到神社,就会止住脚步,远远地向神社深深鞠躬。”
1922年,中日两国政府就收回青岛进行谈判时,日本代表要求保留的11处日本居留民团财产中,青岛神社和忠魂碑就占了两处。1938年日本再次占领青岛,青岛神社和忠魂碑再度兴旺,到日本无条件投降,前后存在长达30年之久。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政府拟将日本神社作为“忠烈祠”,纪念抗日牺牲的将士。但久受日本帝国主义统治、奴役的青岛人,群起捣毁了日本神社,那座大牌坊则被愤怒的群众用大绳拉倒。
贮水山是中国政府收回青岛后,于1923年命名的,一直沿用至今。解放后,人民政府清理了贮水山上的遍地垃圾,作为贮水山公园,在北山坡建了军人俱乐部,山上庙堂被拆掉后成了解放军的打靶场。山下的御膳房及休息室等房屋曾一度为民办的新华中学。直至“文革”时期,那几栋日本老建筑还被作为服装厂在使用着。1971年,在青岛神社的旧址上建了青岛第一座电视塔,并拆除了残存的日本旧建筑,还修了一条以山名命名的贮水山路曲折通到电视塔。1983年青岛神社原址被辟为儿童公园。几经变迁,除上山石阶尚能辨认外,当年的痕迹已不存。青岛神社是日本侵占青岛的历史罪证,它昭示国人勿忘历史。
贮水山就是那个“台”字,(关于“台”字和台东、西镇的由来)
台西镇(Taihsitschen),中国青岛市旧区划名,位于胶州湾东岸现市南区台西半岛中部,位于山东省青岛市市南区西部(原台西区),铁路青岛站以西全部地段,包括团岛,系青岛市内四区的最西端。台西镇是胶州湾租借地要塞防线内界规划建设4个区域之一,也是2个华人劳工居住区之一,因地处观象台(一说为凤台岭,今贮水山)以西而得名。
清朝该地区原有一村庄,中文名不详,德文音译为(Hsianmiwu),现有小梅坞、小泥洼等多种写法。1901年,胶澳总督府高价收购了原村庄,开始建设台西镇,后逐渐形成了青岛华人住宅区“市镇”。1910年,胶澳总督府设置台西镇为租界内界的四区之一。1929年9月,青岛市政府撤销台西镇,成立第一区。1935年5月,青岛市政府重划市乡区域并改定名称,撤销第一区,成立台西区。
德国人1898年对青岛的布局和道路设置作了规划,在小泥洼北的埠岭以西设了台西镇,在凤台岭以东杨家庄附近设了台东镇,但当时只有规划并没形成村镇。这从文件中可以得到证明。1899年4月,德国当局公布的《地方官之制度》中,有“其居住青岛、大鲍岛、台东镇、台西镇……皆归青岛管辖”,说明两镇已设立。
台东镇是中国青岛旧区划名。该地区于1900年形成德占青岛华人住宅区“市镇”,因地处烽台岭(今贮水山儿童公园)以东而更名——台东镇。
1929年9月,青岛市政府撤销台东镇,成立台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