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路宽广，尤擅演婆子戏、彩旦戏，嗓音尖锐而不刺耳，做表恣肆而不低俗，富于创造新意，常能出人意料，令人捧腹。擅演戏有《能仁寺》的赛西施、《凤还巢》的程雪雁、《浣花溪》的鱼氏、《孔雀东南飞》的焦母、《春秋配》的贾氏、《铁弓缘》的陈母、《天河配》的嘎氏以及《逍遥津》的华歆、《甘露寺》的贾华、《宝莲灯·闹学》、《卖饽饽》的魏虎、《翠屏山》的海闍黎、《玉堂春》的沈燕林、《打樱桃》的秋水、《鸳鸯泪》的凤承东、《百鸟朝凤》的韩成、《比翼舌》的葛母、《珍珠扇》的白芳兰、《玉壶冰》的赛无盐等。

曾搭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筱翠花、高庆奎、宋德珠、吴素秋、黄玉华的各班，尤搭尚小云班时间最长，并在荣春社科班任教。

50年代起，先后在天津市戏曲学校、吉林省戏曲学校任教，为培养京剧丑行人才作出贡献。汪荣汉、刘鸣才、赵春亮皆为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