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兰亭

更新时间:2023-09-29 23:08

辛兰亭,陕西清涧人。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陕甘宁边区政府民政厅科长、延川县县长、晋绥第三分区督察处处长、晋绥第二分区专署专员、晋绥行署秘书处长、晋南行署秘书长。建国后,历任新疆省财委副主任兼财政厅厅长,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区委经济工作部部长、区委常委兼财贸部部长,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兼计委主任、财贸办公室主任。是中共七大代表、第二届全国人大代表。

个人履历

生平

辛兰亭(1912~1965)曾用名辛金满。陕西清涧人。

1932年参加赤卫队,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延川县革命委员会土地部部长、陕北省苏维埃政府土地部部长。经常深入农村,发动群众,建立农会,开展打土豪、分田地的斗争。

1938年担任陕甘宁边区政府民政厅科长,1940年担任延川县县长。在县长任上,他积极负责,想尽各种办法发展生产,使延川县各项工作都搞得很出色,《解放日报》曾多次报道该县的先进事迹。

在1942年的大生产运动中,延川县首先创造了在陕北大面积种植棉花的经验,为打破国民党顽固派对边区的经济封锁做出了贡献,毛泽东在边区高干会议上讲话时,给予了很高评价。

1943年,辛调晋绥边区先后担任边区行署督察处处长、第二行政督察专员公署专员。他坚决贯彻执行中共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与国民党顽固派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抗日战争胜利后,辛担任晋绥边区行署秘书长,为部队筹运粮食、补充兵源、支援战争,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受到贺龙的表扬。

1949年7月,辛任甘肃行政公署财政处处长;8月兰州解放,成立兰州军事管制委员会,辛任秘书长。

翌年1月调新疆,任新疆省人民政府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兼财政厅厅长。 新疆这个地域辽阔的边疆省,长期遭受帝国主义与国内反动势力的掠夺、压榨和破坏。人民解放军入疆之前,已经是经济萧条,财政困难,秩序混乱,民不聊生。

1954年11月,辛被增补为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常委。

1955年10月,新疆省改建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撤销中共中央新疆分局,成立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辛任区党委常委、财经(财贸)工作部部长。

1956年8月被增选为自治区人民委员会副主席。为繁荣新疆经济,需要筹建一些骨干企业、水利工程和大专院校。他千方百计,通过各种渠道,为这些项目的上马解决资金困难。修建兰新铁路时,他担任兰新铁路建设委员会主任,多次深入现场,调查研究,慰问工人,解决设计与施工中的关键问题,深得干部、群众的信赖。 在长期经济工作中,他养成了运用数字和事实说明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习惯。在一次厅、局长会议上,他突然打断了一位厅长的汇报,指出这位厅长列举的数字不准确。当即找来主管业务的干部查对,证明他记的数字确实是对的。他去某地调查粮食产量和库存量,地方干部向他汇报的数字很大。他派人丈量当地所有粮仓的体积,然后对当地干部说:“所有仓库全装满,还没有你汇报的数字多,何况你们仓库并没有装满。”“大跃进”年代,浮夸风愈演愈烈。他出于对革命事业高度负责的精神,一直坚持实事求是,因而在1959年受到错误的批判和处分,被撤销了自治区党委常委,但仍任区党委财贸部部长和自治区人民委员会副主席。他努力贯彻执行中共中央提出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为战胜三年困难、发展生产尽心尽力地工作。

1965年,他不顾自己的心脏有病,率领工作组赴南疆考察,历时58天,走了28个县、3个矿区,行程6000多公里,途中心脏病发作了四次。回到乌鲁木齐市,本应住院治疗,但他为准备召开全区财贸工作会议,一直没住院。财贸会议召开期间,他一边吃药,一边坚持作报告,作完报告住进医院的第七天,即1965年7月12日,就与世长辞了。

突出成就

1 949年9月新疆和平解放后,新政府面临的形势严峻而复杂:元宝、银元和多种纸币等五花八门的货币在交换领域同时流通,市秤、克秤和苏联普特等多种衡器在市场上同时使用,加上落后的交通运输、奇缺的日用工业品和各族人民极低的购买力,使全省的财政赤字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税收总额还不敷税务机关本身的开支。作为主持省财经委日常工作的常务副主任,辛深感肩头责任重大。

在中共中央、政务院的关怀和中共新疆省委的领导下,他在百废待兴的各项事务中,首先从建立财政、银行、税务机关,统一财经工作领导和整顿货币秩序入手,很快打开了局面。1950年2月,发行了由他署名的“新币”,从而统一了货币(1951年又和全国取得统一,使用人民币,废除“新币”);以优惠汇率开办与内地的汇兑业务,吸引关内物资大量进入新疆,迅速恢复了和苏联的进出口贸易;统一了度量衡,采用国际通用的公斤和米;加紧修整由星星峡至霍尔果斯的公路,打通东至内地西接苏联的运输线,组织各方面的车辆投入运输。由于内外两条贸易和运输渠道的同时开辟,粮食、布匹、茶叶、糖及其他日用百货,源源不断地运入新疆,又立即全部投放市场,采取大购大销的手段,保证人民生活需要,加速货币回笼,很快稳定了市场,安定了人心。与此同时,他通过调查研究社会各阶层人民的负担情况,实行了按财产和收入征税的新税法,既增加了国家税收,又减轻了大多数劳动人民的负担。他还借鉴早年在根据地工作的经验,指示省人民银行发放城市手工业贷款,在农村试办冬麦播种专项农贷,对当时濒临破产的农民和手工业者迅速发展生产起了积极作用。

其它信息

我们父母的风雨人生

来源于:新疆哲学社会科学

1964年夏,辛兰亭、李桂娥夫妇合影。

1959年,辛兰亭和夫人李桂娥与岳父、子女在家合影。

我们的父亲辛兰亭,1912年出生于陕西省清涧县玉家河乡一个贫苦农民的家里。

20世纪30年代,国运衰微,为了改变世世代代受压迫、被剥削的命运,在白色恐怖笼罩中国的时刻,父亲于1932年秘密参加了革命。

不久父亲当了赤卫队长,组织和发动群众同军阀、地主进行了英勇的斗争。由于他对敌斗争坚决,1934年被吸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抗日战争的烽火岁月里,国民党反动派对陕甘宁边区实行封锁,父亲临危受命,出任延川县县长。为振兴发展延川县的经济,他带领全县军民披荆斩棘,开荒辟田,种粮植棉,养畜驮盐,首创了在陕北高寒地区大面积植棉取得成功的范例,延川县的各项工作都走在了边区各县的前列,父亲为此受到了毛主席的赞扬。

母亲李桂娥和父亲是同乡,祖辈都是陕北农村的农民,她虽然从小因家贫上不起学,但聪明贤惠,爱憎分明,追求光明。1933年,当我党的地下组织在玉家河乡秘密开展活动时,她冒着生命危险参加了革命,成了玉家河乡陈家河村的第一个女地下党员,论入党时间,她比父亲还早一年。

战争年代,母亲发动组织家乡的妇女,起早睡晚,为前线指战员纺纱织布,做鞋缝衣,为伤员们端汤送水,裹伤洗身。

1944年,母亲随父亲到了晋绥解放区,参加了晋绥行署家属工厂的筹建,组织家属们用几台土织布机,日夜加班纺织土布,缝制军衣。

她曾数次冒着生命危险与伙伴们一齐将军衣送到前线。这个工厂一年后发展到了几百人,每年可为前线部队提供大量军服。母亲的出色工作,得到了晋绥行署的表扬,被评为“劳动模范”。

按老家的风俗,她和父亲从小订下“娃娃亲”,1929年我父亲17岁时,16岁的母亲过了辛家的门。从此两人心相系,共同经历了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全中国的烽火硝烟,从陕北走到了新疆。

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经彭德怀举荐,父亲奔赴新疆,出任新疆省财委副主任、省财政厅厅长,成为王震将军的得力助手。母亲带着4个孩子,也随父亲来到新疆。

1956年8月,父亲担任自治区常务副主席,分管新疆经济口的工作。

1954年至1959年,母亲被选为乌鲁木齐市天山区明德路居委会治保主任,她起早睡晚,维护社区治安,因工作努力获得了奖状和奖章。1959年,她来到自治区计委的家属缝纫厂,她的吃苦耐劳,赢得了全厂职工的称赞和敬重,1960年光荣地出席了自治区先进职工家属代表会,荣获奖章。

刚进疆时,实行的是供给制,后来改为薪金制。我们家孩子多,还要负担父母双方在家乡的老人,靠父亲一人300多元的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母亲凭着精打细算,尽量安排好一家人的生活。

母亲从小心灵手巧,性格贤淑,结婚后,家中的大事小事,她从不让父亲操心。在我们的记忆中,母亲会纺线织布,会做鞋缝衣,会剪一手漂亮的窗花,逢年过节她制做的十二生肖馍馍,是那样栩栩如生。

记得有一年快过春节了,为了能让孩子们穿上新衣服,母亲熬红了眼睛,一直忙到次日天亮,才缝完了最后一针。

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给我们补充营养,母亲养了不少鸡。那些年,她每天下午到菜铺子里去拣丢弃的菜叶子,装在麻袋里背回家,在砧板上用菜刀剁碎。“冬冬冬”,母亲剁鸡食的声音至今还时常萦绕在我们的耳畔。

那些年每逢过年前,政府交际处要给父亲等省级领导送些花生、瓜子、糖果供招待客人用,但费用要从每个人工资中扣除。那时,我们家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光这些费用就要扣几个月才能扣完。到了我们7个孩子开学的时候,每个人的学杂费、伙食费又是一笔很大的开销。每到这时,母亲就愁眉紧锁。

父亲生活非常俭朴,吃穿方面从不讲究,平时脚上穿的都是母亲按家乡的老式样做的布鞋,说这样走路轻快。衣服破了,总是让母亲补了又补;袜子破了,实在不能补了,还要让母亲将袜套剪下来补衣服用。父亲生前仅有两套像样的毛料衣服,平日里都舍不得穿,只在参加公务活动和外事活动时穿一穿。

抽烟是父亲的一大嗜好,他也常常边抽烟边思考问题,但他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出差,从来不抽公家提供的“招待烟”,总是抽自己动手卷好的“陕北烟卷”。有点时间,父亲就把家乡带来的旱烟叶子摊在桌上用水喷湿,然后一片一片叠起来卷成“烟卷”,再用剪刀剪下两头。就是被剪下的碎烟叶,也被他小心捡起来再卷到大叶子中。在父亲随身带的小皮夹里,常常装满了自制的“烟卷”。家里有时买点好烟好酒也总是用来招待客人用。父亲经常叮嘱我们:“咱家祖辈都是农村的受苦人,如今你们有吃有穿,比我们过去不知好了多少倍,一定要珍惜呵!你们要好好学习,听党的话,将来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做个诚实的劳动者。”

他还常说:“财富,财富,人就是财富,东西是死物,人是‘活宝’!你们成才了,就是国家的财富!”

那时,我们家住在乌鲁木齐市团结路干部宿舍,离学校远,院里有面包车接送学生上学,父亲一再叮嘱我们乘车要守规矩,及时把家里购买的汽油票交给司机叔叔。有一次,汽油票不够用了,父亲马上掏出钱给我们补票。他常告诫我们不能在学校里夸说自己是某某领导的子女,不能有丝毫优越感,在学校里要和同学们,特别是普通工农家庭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1964年春天,机关事务管理局安排我们家搬进政府高干宿舍的一栋住房,客厅地板刚刷过油漆,施工人员一时疏忽,在还未晾干的地板上面留下了许多脚印。管理部门准备重新刷漆,父亲知道后立即出面制止。他说再刷一道漆还要让公家再花一次钱,又造成了浪费!他还要我们不要抱怨施工人员,要学会知足,学会宽容。

有一次,有关部门给父亲送来一台刚刚问世的袖珍半导体收音机,还附上了发票。在当时,半导体收音机是个稀罕玩意儿,爱听新闻的父亲爱不释手,但知道家里拿不出钱来,还是坚决地将这个收音机退还了。

还有一次,一位我们家熟悉的厂长来到家里,给母亲说想让父亲给他批点生活补助。当时正赶上吃午饭,那位厂长想,像父亲这样的“大官”,家里伙食一定很好!结果他看到端到餐桌上的也就是小米饭和烩南瓜菜时,顿时感到脸上发烧。父亲热情地留他吃了饭,他再也没开口要求生活补助的事了。

父亲一年到头总是那么忙碌,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即使在家中,也是在学习或批阅文件,接待同事和来访者。

在战争年代和建设时期,父亲长期从事和主管经济工作。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和特点,养成了他认真严谨、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党内极左路线逐渐占了上风,在1958年的“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父亲在一些场合表达了自己的忧虑和不安,对当时的浮夸冒进之风提出了批评。

1959年庐山会议上,彭德怀因直言获罪后,全党开展了“反右倾运动”,父亲和武开章、杨和亭一齐被打成“武、辛、杨右倾反党集团”,受到严厉的批判和处理,被撤销了自治区党委常委和自治区人民委员会(现自治区人民政府)党组副书记的职务,在政治上被划入了“另类”。1962年,他们要求实事求是地进行复查甄别,却召致了更严厉的批判和打击……

父亲在含冤负屈的日子里,即使对自己最亲近的妻子也只字未吐。母亲只是隐隐约约听人含糊不清地说过:“辛副主席做检查了……”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明白。回到家一再追问父亲,父亲只是说要“遵守组织原则”,“遵守政治纪律”,连家人也不告知。

由于精神压力很大,他回到家里话明显少了,睡觉也不安稳。善解人意的母亲在这时更加在日常生活中无微不至地关心照顾父亲,使父亲遭受巨创的心灵在温馨宁静的家庭中得以暂时的休憩。

父亲把巨大的痛苦和不解埋在心底,更加努力地工作。但是,政治上的沉重打击,加上他长期超负荷的工作,以至于积劳成疾,患了严重的心脏病。1965年7月初,他在主持全疆财贸工作会议期间,终因心脏病发作,倒了下来,被送进医院抢救,不到两个星期,53岁的父亲就撒手人寰……

父亲去世后,组织上派人清点他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什么存折,却意外地发现了父亲借别人几百元钱后写下的备忘记录,这就是父亲留给家中的唯一“遗产”。

在父亲的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解放以后到他去世的16年里,他从未到风景名胜地去休假或疗养过。母亲一直想去趟北京,看看天安门,但父亲生前多次去北京开会,也从未顺便带母亲去北京一趟,满足母亲这个小小的心愿。

父亲走了,支撑我们家庭的天塌下来了!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兄弟姊妹中最大的姐姐刚参加工作,最小的妹妹才9岁。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母亲强忍着中年丧夫的悲痛,用惊人的毅力和坚强,支撑起了风雨飘摇中的家庭。

1966年夏季,“文革”狂澜陡起,不久,新疆和内地一样,陷入一片混乱,含冤负屈死去的父亲尸骨未寒,又受到更加猛烈和恶毒的口诛笔伐。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们几个子女像一群还不能觅食的雏鸟,面对着铺天盖天的风暴,感到惊恐、不安。我们7个子女,都成了“黑崽子”,在学校里和社会上备受歧视。

当时已经死去的父亲被加上更重的罪名遭受批判,受到调唆的群众组织闯入我们家,扬言要把父亲的尸骨从燕儿窝烈士陵园挖出迁走,后来又要将我们一家人从团结路干部宿舍赶出来。

在我们家再次罹难的时候,母亲这个早在土地革命时期就投身革命的老党员,不怕别人强加于她头上的“反党分子的老婆”的罪名,一次次和上门寻衅的群众组织据理力争,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明自己丈夫的清白无辜,用党的政策法规来抵制某些人无法无天的行径,经常驳得那些人哑口无言,狼狈离去。

听到要挖父亲的墓,母亲强压住满腔愤怒,安慰我们说:“‘红’的挖出来他也是个‘红’的,要是个‘黑’的,我们早就把他挖出来‘扬’(撒)了!”

那时,我们不谙世事,加上所受的“阶级斗争”教育的灌输,父亲到底“反党”没有?我们很困惑。特别是当时有人威逼我们和父亲“划清界限”,我们也感到困惑。母亲不止一次充满感情和自信地对我们说:“娃娃你们不要怕!你爸爸从闹革命那天起,就跟定了共产党,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了党,说你爸爸‘反党’,是‘黑帮分子’,那是胡说!”

“文革”初期,许多中学生都去北京等地免费大串连,我们因为父亲的所谓问题而被当成“黑崽子”,受到阻拦,不能免票前行。对此母亲无能为力,她把平日里省吃俭用节约下来的钱给我们买了去了北京的火车票,以抚慰我们受伤的心灵。

十年噩梦般的日子结束后,1979年8月28日,经中共中央批准,自治区党委作出了给我父亲和武开章、杨和亭等人平反的决定。父亲20年的沉冤终于被昭雪了!在父亲去世的日子里,母亲把悲伤压在心底,从不在我们面前掉一滴眼泪。在父亲平反昭雪这一天,母亲在父亲的遗像前嚎啕大哭,哭得那样伤心,哭得那样忘情……

母亲生前虽识字不多,但大半生的人生遭遇让她坚信“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战争年代,没有钱缴党费,她就起早贪黑,纺纱做鞋缴党费。从解放后到去世的近50年里,她没有正式的工作和工资,只能用微薄的抚恤金缴党费。

1998年,母亲病危,当时我国南方遭受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重病中的母亲嘱咐我们从她有限的生活费中给灾区群众汇去200元。在弥留之际,她叮嘱我们为她缴上最后一次党费。

1998年8月16日,含辛茹苦一辈子的母亲,走完了她86年的生命历程。(本版图片均由辛晓龙供图)

稿源:新疆经济报

作者:口述/毅林辛琳香玲晓虎晓龙春玲燕玲 整理/袁福来

责编:张宏

《清风正气满人间—辛兰亭纪念文集》

文章来源:自治区党委党史研究室

《清风正气满人间—辛兰亭纪念文集》由中共新疆党史人物丛书编委会编著,新疆人民出版社2007年1月出版发行。

本书由“序言”、“辛兰亭同志生平”、“边区人民的好县长”、“新疆财经的好当家”、“实事求是的好党员”、“鞠躬尽瘁的好干部”、“忠贞不渝的好伴侣”和“丹心耿耿”和“辛兰亭同志生平大事年表”等几个部分组成,较全面地收入了辛兰亭同志的战友、同事、亲属和党史工作者撰写的回忆和纪念文章,以及相关报刊资料50余篇, 全面回顾和介绍了辛兰亭同志的生平与业绩,重点反映了辛兰亭为当代新疆财贸工作做出的突出贡献,热情讴歌了辛兰亭同志在新疆工作期间坚持真理、实事求是的高尚品质。本书的出版,为人们了解、研究当代新疆史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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