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更新时间:2024-08-17 16:43

道可道,非常()道,是哲学思想,意思是人世间的道理需要不断修正完善,出自老子《道德经》

简介

老子》开篇即说:“道可道,非常道。”后人在诠释这句话时,产生了歧义。在北宋以前,主要有三种不同的诠释:

(1)道若可以言说,就不是永恒常在之道。

持此种观点的人为《老子》注家的主流。从战国末期的韩非,到西汉严遵、东汉河上公曹魏王弼、唐代成玄英陆希声等人,都主张道不可言说,主要是为了体现美感。

(2)道可以言说,但不是人间常俗之道。

唐代李荣说:“道者,虚极之理......以理可名,.称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间常俗之道也。人间常俗之道,贵之以礼义,尚之以浮华,丧身以成名,忘己以询利,失道后德,此教方行。今既去仁义之华,取道德之实,息浇薄之行,归淳厚之源,反彼恒情,故曰非常道也。”李荣把“常道“解释为“常俗之道”,认为老子之道不是常俗之道(儒家)。司马光的诠释接近第二种观点。司马光说:‘耳世俗之谈道者,皆日道体微妙,不可名言。老子以为不然之所谓道者曰道亦可言道耳,然非常人之所谓道也。......常人之所谓道,凝滞于物。”司马光跟李荣一样,都主张道可以言说,都不从本体的意义上诠释“常道”。这是他们的一致之处,也是他们跟绝大多数《老子》诊释者不同的地方。但他们二人对“常道”的具体解释,一个指人间常俗之道,一个指常人所谓的道。虽然二者的字面意义相差无几,但实际内涵则大不一样。李荣作为一个道士,他所说的“常俗之道”,从其解说来看,显然是指儒家的仁义礼教。’而司马光作为一个正统的儒家学者,他不可能认同道士李荣的观点。他对老子之道与常人之道的区分,是从认识水平来说的。他批评平常人所谓的道“凝滞于物”,是说平常人的·认识局限于具体事物,只能认识表现具体事物中的“道”,而不能超越具体事物,认识道休之大全。

(3)道可以言说,但道非恒常不变之道。

唐玄宗说:“道者,虚极妙本之强名也,训通,训径。首一字标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万物,是万物之由径,可称为道,故云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无定方,强为之名,不可遍举,故或大或逝,或远或返,是不常于一道也,故云非常道。”唐玄宗把“非常道”解释为“不是常而无不变之道”,认为老子之道是变化无常的。

原文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路人甲见解:

道,可道,非常(恒)道。名,可名,非常(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恒)无,欲以观其妙;常(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注:此章为引言,道强名,其意而落为下,处其远;引言,以有言述无言之意,欲引众人观非言非意之徼、之妙。

古人,云“有” “无” 皆形容一物,有无不是东西,东西才有“有” “无”,而东西可以为虚为实。若要以有言述无言之意,以有言强容,无物之象;皆处原物愿意之下,若无言,又不可传达学识,故,强为之,强名之,强容之。

据古文记载,文始,楼观,以常为起手心法,修身养性。心法又以动静为要;故处常之下,动为常无,观其妙,妙在观复何为一念起万物生;静为常有,观其质,一念灭万物灭本源何在。 至此方可起手。 (传说之物无可尽信)

译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非常道”,即不是“常道”(“道”若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并非是那个不变的“常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非常名”(“名”若是可以说明,那它并非是“常名”)。“无”可以用来表述天地浑沌未开之际的状况;而“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领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名称相异,都可以称之为玄妙、深远。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门(从“有名”的奥妙到达无形的奥妙,“道”是洞悉一切奥妙变化的门径)。

注释

①第一个“道”是名词,指的是生成宇宙的本原和实质,引申为原理、原则、真理、规律等。第二个“道”是动词。指解说、表述的意思,犹言“说得出”。

②恒:一般的,普通的。

③第一个“名”是名词,指“道”的形态。第二个“名”是动词,说明的意思。

④无名:指无形。

⑤有名:指有形。

⑥母:母体,根源。

⑦恒:经常。

⑧眇(miao):通妙,微妙的意思。

⑨徼(jiao):边际、边界。引申端倪的意思。

⑩谓:称谓。此为“指称”。

⑾玄:深黑色,玄妙深远的含义。

⑿门:之门,一切奥妙变化的总门径,此用来比喻宇宙万物的唯(一)原“道”的门径。

理解《道德经》

《道德经》又名《老子》,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叫做“道经”,第一章开头曰:“道可道,非常道。”“德”在“道经”里面,顶多出现两三次而已,此谓上篇。下篇叫做“德经”(第三十八章到八十一章),第三十八章说的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从这里开始,有较多关于“德”的论述。

既然谈“道”谈“德”,就变成《道德经》。《道德经》的“道德”跟一般所谓的仁义道德不同,我们常说“这个人修养很好,很有道德,常常做善事”,这与《道德经》关系不大。当然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老子认为“德”与“善”有点接近,这个“德”毕竟是好事,而“道”与一般常说的“道德”却毫无关系。

《道德经》以智慧取胜,智慧是一道门坎,无所谓高低,只看能不能跨过去。如果还不懂《道德经》,显然是在门坎的这一边,尚未跨越,阅读《道德经》时会很辛苦,容易产生误解;如果懂得《道德经》,代表已跨过智慧的门坎了,从此豁然开朗。

道德经》这本书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道”,一个是“圣人”。本书的“圣人”与儒家孔子谈的“圣人不同”,道家的“圣人”是指《吕氏春秋·重言》:“圣人听于无声,视于无形,詹何田子方老聃是也。”擅长逻辑推理的先秦思想家。能够体会“知”,能够“行”,以“道”作为立身处世的原则。儒家则是身先天下者,为百姓谋福利者,皆可以为“圣人”。

那么,“道”有什么样的作用呢?“道”的作用就是不断回到它的本身。宇宙万物只有“道”, “道”孕育万物,万物不能离开“道”,这就叫做“返”——回到它自己本身。“道”是最根本的,人类里面有圣人,圣人作为示范,而且《道德经》里的“圣人”、“有道者”、“我”、“吾”四个词,指的是同一位主体。其中“圣人”一词出现最多,全书共有二十四章出现这个词;第二个词是“有道者”,就是有“道”有“德”之人,能知、能行“道”的人;第三个就是“我”;第四个词是“吾”。这四个词合计起来,共占了四十章——全书的一半,可知它的分量了。换句话说,《道德经》整部书里面谈到“圣人”、“有道者”、“我”、“吾”这四个概念是相通的,只是使用不一样的词而已。

很多人认为《道德经》喜欢讲相对论观点,“观”是指观念,相对才能让人掌握,譬如,谈“善”,不能不知道“恶”;谈“高”,没有“低”,哪来的“高”呢?谈“长”,没有“短”,又何来“长”呢?所有观念都因为相对,才能被人们了解、掌握,这种相对是相反相成的,需要配合。然后每样东西又回到它的根源去,像四季轮转一般,春夏秋冬之后,接着又是春夏秋冬,它是回归,不断循环,最后再回到“道”里面去。从“道”而来,又回归于“道”,这就需要先掌握住两个立场,一是“道”,一是“圣人”。

加之作者老子本身认为天不是最根本的,天地都是相对的具体存在,还有比天更根本的,在相对之上还有绝对的。这个绝对,老子名之曰大(读太),亦称为道。老子追求相对之上的绝对,虽然未免玄虚,但在理论思维的发展史上,却是一个创见,有重要意义。中国古代思想家除老子、庄子之外,多半只重视人生观政治观,老子则从宇宙观落实到人生观和政治观。他先考察宇宙的形成,然后发现其规律,用他的规律来说明应该怎样为人,怎样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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