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法成

更新时间:2024-07-28 16:12

钱法成,男性,笔名双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原浙江省书法研究会会长。历任浙江省文化厅厅长,浙江省文联副主席兼省戏剧家协会主席,浙江省政协常委兼文化卫生体育委员会常务副主任等职,著名剧作家、书法家。于1932年6月25日出生,浙江嵊县崇仁镇人,越剧《胭脂》,绍剧《于谦》获文化部一、二等 奖,婺剧《西施泪》,越剧《柳玉娘》获省一等奖。

人物经历

个人经历

钱法成,生于1932年,浙江嵊县人。父亲是农民,在崇仁镇开杂货店。年幼钱法成随父亲来到崇仁镇

幼时钱法成痴迷绘画、音乐,但学校有书法课,回家也要交书法作业。身边缺少书法老师,可临摹的字帖也不多,记得只有几个石印本:褚遂良、颜真卿、柳公权的和松雪道人的。”这些字帖和匾额,就成了他学习书法的观摩教材。

1947年,钱法成报考湘师音乐专科,因不认识钢琴而未被录取。1948年报考国立艺专(中国美术学院前身),因轻度色盲而中途放弃考试。报考艺术专业上的两次挫折,注定了他要走一条从未曾设想过的人生道路。1958年,我开始从事戏剧文学创作,写了几个戏,成为浙江省文化系统的主要黑笔杆,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倒,关进牛棚。受审期间,造反派布置我抄写大字报,用的是白报纸、毛边纸或油光纸,要求炒成寸楷,这却给了我重新练字的机会。但他真正想练字,是在文革结束后。1979年,钱法成走上了行政领导岗位,担任了浙江省文化艺术方面的领导。“每日很忙,开会多了,出差多了,没有了搞剧本创作的整块时间。几个好朋友劝我把书法捡起来,我也很想把点滴时间利用起来。于是在以后的二十七年中,我又在书法上用心了。在忙于行政组织工作的情况下学习书法,只有挤时间。有时出差去了,随带几本字帖或书法理论文章,在车上和旅馆里看看。没有条件用毛笔临写就用美工笔,没有时间临帖就读帖。这些年来,钱法成买了近千本字帖,还买了一些书法理论书籍。学帖是继承传统,练基本功,也是打开眼界,提高境界。先学王字、褚字、赵字、文徵明的字,后来开始吃杂粮,学魏碑、隶书,防止在一棵树上吊死。

杭州经常举办各种书法展览,这是观摩学习的好机会。还有一种学书法的难得机会,就是在笔会上观看别人写字。我家和沙孟海老先生的家同在一个小弄堂里,曾几次登门拜访。在多次笔会上,观看沙老先生写字,每次都很受启发,他的布局章法、老辣用笔,以及写字豪爽、气势,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在许多人面前现场书写,切忌有私心杂念,带表演成分想露一手,这样会使笔画浮躁。日本书家动笔前庄重肃穆,屏息静气,意在笔先,全神贯注,进入心无旁骛的状态然后书写,这种书道精神令人钦佩。

无论走到哪里,钱法成总是一个细心、用心的人。除了学字帖和看书法理论书,他平时很注意看名胜古迹中的碑匾、楹联、摩崖石刻,上街购物也不忘揣摩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招牌。老友胡小孩佩服地说“老钱很不简单哪,七十多岁的人老早就会用数码相机和电脑了。”在展览会上,上街或旅游时,看到有可取的书法作品,就将它拍下来,回家存入电脑或洗印出来,就是可观的自制字帖了。十多年前,钱法成两次带领我国艺术团去马来西亚的马六甲和泰国曼谷,曾在街头看到好几处出色的汉字匾额和楹联,看来是华侨中的名家宿儒写的,因当时未带相机,没有拍下,为此遗憾至今。

但想要练好字,光看是远远不够的,他少睡觉。1991年,他曾写过一首题为《偷闲》的小诗:“岁月频添催我老,居官不退事纷繁;偷闲学字三更后,少睡犹能抵半天。”二十多年来,他就是偷闲学字,向睡眠挤时间,并养成了晚上少睡的习惯。

苦练基本功是掌握任何一门学问必须的基础,但要超越单纯的技巧,达到审美的高度,却需要更多无形的天赋与积累。写字要基本功扎实,技法熟练,更要有美学上的追求。在不断的书写中,使自己的点画、结构在经意和不经意之间生发出一些变化和巧妙来,把这些加以利用,就会形成自己的书貌。但如果只是熟练地重复过去,不思改变和提高,就会千书一面,流于油滑,甚至走下坡路。书法是综合文化素养的体现,从小练字不一定就能写得好,到后来靠的是字外功夫。

2007年,《现代中国书画家作品精选——钱法成书法选》出版了。付梓之际,书法界不禁对这位自称“行政官员中的业余书法家”刮目相看了。著名书法家骆恒光看了钱先生的字,惊呼“让人眼前一亮”,他对素来谦和低调的钱先生评价很高,“钱先生坚守传统家园,不为时风所染,不邀宠,走自己的路的书道精神十分可佩。”王冬龄在看了书法选之后,也丝毫不吝溢美之词“钱厅长的字功夫很深,通篇的总体把握也很好。”姜东舒在病中看了书法选后,特意打电话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字很好,文章也很好。希望你多写字,每天写一点。年纪大了,外面去走不能了,写字是个锻炼。”这些温暖的鼓舞给用心书写着的人带去了莫大欣慰,“嘤其鸣兮,求其友声”,自己的书法能得到友人的认同,在他看来已是一件荣幸之至的事情。有人问他:练习书法,什么最重要?钱先生只是简简单单地归纳了一句:“功利看淡一些,认真写好每一张纸,竭尽全力写。”

戏剧人生

钱法成关注家乡教育,在市职技校三十周年校庆上,欣然题笔“培育英才”四个大字。

53年前,由剧作家钱法成带队的《十五贯》剧组,在中南海怀仁堂演出时,见到了毛泽东与周恩来,并得到了两位伟人的莫大鼓励,从而挽救了濒临失传的昆剧,也挽救了中国戏剧事业——

磨了53年的《十五贯》己丑年冬,当我在嵊州零距离接触到乡贤钱法成时,感到十分的疑惑和惊讶:曾任浙江省文化厅厅长、现年近八十的他,虽红光满面、才思敏捷,但行走必须用拐杖探路,案头作业时更需要用超大倍数的放大镜;而案头上正在修改的,是他早在半个多世纪前“一炮走红”的昆剧《十五贯》。

“《十五贯》不是早就拍了电影吗?怎么还要改?”我问。

“最近又要重新搬上荧屏,导演说本子里有些词句比较俗,昆剧嘛,总得高雅点。”钱老笑着说,口气里有点无奈。

“这要看什么角色,像娄阿鼠这样游手好闲的惯偷、杀人犯,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吗?”面对年事已高的剧作家兼书法家,我有点忿忿不平起来。

“好戏就要千回磨嘛!”说着,他拿起放大镜吃力地看起剧本来。这时,我才知道他的视力已经糟糕透顶了。

他告诉我,一只眼早在很久之前就失明了,但在公众场合,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行动敏捷,丝毫没露出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而另一只眼则在两年前的事故中受伤动了手术,也近乎失明了,只能借助放大镜近距离地看点东西。

尽管活动多有不便,但这段日子,不管走多远,他都带着《十五贯》的本子,有空就改,晚上弄到十点多,清晨三点钟就起床,凭借着那一线小而可怜的光芒,奋力地耕耘着……

53年前,《十五贯》晋京献演

是什么力量促使他如此忘我地倾心于这个本子呢?我虽与他交往二十余年,总百思不得其解。在一次与他的促膝长谈中,才得以渐渐清晰起来——

早在53年前,年仅24岁的钱法成完成了昆剧《十五贯》的改编和排演工作,这对全国戏剧界是件大事,因为昆剧早已失传,是钱法成完成了首编、首排任务,于是,组织上决定让钱法成带队赴北京演出。

但此番晋京演出,并没有很高的要求和任务,只是在首都试演一下,听听反响而已。

作为领队的钱法成,一路上也很不踏实:昆剧失传这么多年,有人看吗?四场浓缩成一场的戏,能唤起观众的兴趣吗?

钱法成的担心,并非多余。

果然,第一场看的人寥寥无几,京城里的人说,昆剧不是早就没有了吗?如今看什么昆剧呀!

于是,钱法成他们只好四处奔波,走访戏剧界的老前辈,拜访社会名流,动员他们出来捧捧场。

嗨,这么一来,消息不胫而走,居然还传到时任公安部长的罗瑞卿那儿。

罗瑞卿爱看戏,看了浙江的昆剧《十五贯》后,感到十分惊讶,居然有这么好看的昆剧,连忙向毛主席汇报。毛主席早在延安时爱看评剧,听说失传已久的昆剧被浙江编排出来,是个新生事物,一定要抛忙看一看。

于是浙江昆剧团《十五贯》剧组有了上中南海怀仁堂演出的机会。领队钱法成被提前三天叫到怀仁堂布置安全演出的事宜。

毛主席双手高举过头

为《十五贯》鼓掌

当时的“安全演出”归纳为两条,一是保卫安全,剧组负责舞台上面安全工作,台下的安全由公安部门负责。二是演出安全,以往凡到怀仁堂演出的剧组,听说毛主席要看,都激动得不是忘了台词就是走板鼓点,特别是一些配角和剧务人员,都挤到走道、幕布缝瞧主席,弄得没有一个剧组不出点“洋相”的。

24岁的钱领队,接受了这两个安全任务后,寻思良久,采取了两条措施。一是保密:只字不提毛主席要上怀仁堂看戏,只是说接受了重要演出任务,届时可能有首长要上台谢幕。二是提前动员:演出当天不再动员,像平常一样地演出。要求配角和后勤人员包括炊事员都上台谢幕,在演出期间严格纪律、各守其职,不得偷看台下哪些人来看戏,由舞台通往台下的过道只有领队钱法成可走。

说到这里,钱老一笑,低声说:“我呢,到时候,悄悄溜下台坐在了第三排看效果。嗨,第三排那是毛主席坐的位置,当时我看到主席的脸是黑里透红,那是长年走乡过村被太阳晒黑的呀!”

“没想到,主席看我们的戏是那么的高兴,他拍手可不是在胸前拍的,是高举过头,在头顶上拍的!”

我也被钱老绘声绘色的描述所感染,久久地沉浸在幸福之中……

说到谢幕时毛主席上台与演员见面的情景,钱老有点不好意思,那阵容、那服装,多不统一,多不雅观。炊事员穿着白衣服,杂务人员的衣服也土不拉叽的,乱就乱一点,有什么办法,这样的装束去见毛主席,说明人人各守其责,没出差错!

让他们更加幸福的是,第二天毛主席还来看,毛主席连看两场戏,大家两次见到了毛主席呀!

主席一带头,昆剧《十五贯》真的一炮走红了,几乎场场爆满。

……

个人成就

钱法成曾担任中国剧协常务理事、理事。长期从事戏曲剧本创作。与魏峨合作的多部作品,如越剧《胭脂》,绍剧《于谦》获文化部一、二等奖,婺剧《西施泪》,越剧《柳玉娘》获省一等奖,戏曲电视连续剧《大义夫人》获全国“飞天奖”一等奖,20世纪90年代后期编写的越剧《貂蝉与吕布》获省优秀剧本奖,京剧《南屏晚钟》获省“改革之光”优秀剧本奖,电视连续剧《绍兴师爷》在1999年金鹰奖评奖中获优秀剧作奖,越剧《新龙凤锁》获杭州市特别奖。还主编出版了《中国越剧》一书。1991年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魏峨双戈剧作选》,内载《胭脂》等10个剧目。曾获文化部优秀剧本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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