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后历任司法部秘书、参事、欧战战时国际事务委员会委员等职。1918年任外交部议和筹备处委员、巴黎和会专门委员。1920年任外交部和约研究会委员、收回中东铁路俄国法院委员会委员。1921年5月任外交部条约司司长及华盛顿会议专门委员。1922年任国务院秘书厅帮办。1926年后任关税特别委员会议议案处处长、中俄会议第一委员会委员长、调查法权会议筹备处参议、外交部代理次长等职。1928年任国民政府外交部条约委员会顾问、国民革命军战地政务委员会外交处参议，12月又任司法院院部参事。1931年任中苏会议专门委员，12月21日任外交部国际司司长等职。1932年5月2日任司法行政部参事。1933年5月25日任驻西班牙公使。1937年6月11日改任驻比利时大使，其间多次担任国际联合会议代表。1941年10月23日任外交部常务次长。1943年8月复任驻比利时大使兼驻挪威大使。1944年11月28日特任驻法国临时政府大使。1946年1月当选为中国代表团出席联合国伦敦大会代表。是年7月又任出席巴黎和平会议中国代表。1947年4月任出席国际邮政会议代表团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