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补成员同样接受任务训练,在主力成员因各种原因无法执行任务时接替。
托马斯·斯塔福德(Tom Stafford,曾执行双子星6A号、双子星9A号、阿波罗10号以及阿波罗-联盟测试计划任务),指令长
约翰·杨(John Young,曾执行双子星3号、双子星10号、阿波罗10号、阿波罗16号、STS-1以及STS-9任务),指令舱驾驶员
尤金·塞尔南(Eugene Cernan,曾执行双子星9A号、阿波罗10号以及阿波罗17号任务),登月舱驾驶员
支持团队并不接受任务训练,但被要求能够在会议时代替某位宇航员,并参与任务计划的细节敲定。他们也经常在任务被执行时担任地面通讯任务。
罗纳德·埃万斯(Ronald Evans,曾执行阿波罗17号任务)
爱德华·吉文斯(Ed Givens,由于因车祸丧生,从未执行过太空任务)
杰克·斯威格特(John Swigert,曾执行阿波罗13号任务)
威廉·波格(Bill Pogue,曾执行天空实验室4号任务)
阿波罗7号的成功与否将决定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对阿波罗计划的信心。1967年1月阿波罗1号悲剧性的大火对美国航天事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大火之后,指令舱很多地方都被修改以确保安全,飞行中很多安全隐患也被加以防范。施艾拉,唯一一名在水星计划、双子星计划以及阿波罗计划中均执行过任务的宇航员担任了此次地球轨道指令/服务舱测试任务的指令长。由于本次任务不需要登月舱,土星1B运载火箭作为运载火箭被首次使用,而不是其他阿波罗任务所使用的推力更强的土星5号。施艾拉希望阿波罗7号的呼号能是“长生鸟”(神话里从自己的灰烬中复活的一种鸟),以纪念在阿波罗1号牺牲的3位宇航员,但航天局负责人因为害怕引起公众对过去灾难的回忆而拒绝了这个建议。
阿波罗7号使用的硬件以及所有的任务操作系统在整个任务中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服务推进系统(SPS)以及几个关键的(航天器进入和离开月球轨道所使用的)推进器都成功地进行了几乎完美的8次点火。尽管阿波罗指令舱更大的活动空间比双子星的太空舱要舒服一些,11天的太空生活还是使几位宇航员很不舒服。宇航员们的伙食很是糟糕,3人也都得了感冒。糟糕的生活环境使施艾拉变得对指挥中心的命令开始不耐烦,3名宇航员开始与地面指挥“顶嘴”;3位宇航员因此再也没有执行过太空任务。这次任务仍然证明了阿波罗航天器能够在太空中完成任务的能力。
阿波罗7号的任务目标包括了首次美国太空船电视直播(1963年,戈尔登·库勃曾在水星9号任务中向地球播出慢扫描电视节目)以及测试(指令舱上的)登月舱对接系统。
22日的降落地点为27°38′N 64°9′W,距百幕大南西南约370千米以及救援船艾赛克斯号航空母舰以北约13千米。
阿波罗7号是阿波罗计划载人任务中唯一在卡纳维尔角的34号发射台发射的;后续的阿波罗任务(包括阿波罗-联盟测试计划)以及天空实验室任务都是在附近的肯尼迪航天中心39号发射台发射的。
阿波罗7号的徽章上有一个正在飞行的指令舱,推进器喷出的火焰环绕着地球。对于徽章上没有月球,施艾拉解释道:“把它留给真正要去的伙计们吧。”罗马数字VII(7)被放在地球图案的南太平洋上,3位成员的名字被写在黑底上,同样环绕着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