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十三年(1874)进士。在处理对外事务上，坚持维护国家主权。1880年（光绪六年）任江宁知县，依据条约，拒绝法国教士霸占中国古刹。不久，如皋发生焚教堂事件，外国传教士提出无理要求，他据理与之作针锋相对的斗争。寻调上海，法商行凶杀人，他据理力争。后任泰州知州，疏浚城河，整修里下河水道，建斜丰港，续修范公堤，使泰州、东台两境一时无水患。1895年授惠潮嘉道。调补江苏粮储道。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迁按察使。是年江阴发生美国教堂被毁事件，美国驻沪领事非礼干预，他坚持中国司法司法主权，力拒干涉。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补授江苏布政使。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任漕运总督。次年（1904年，光绪三十年）调任湖南巡抚。旋改江苏。在任严申赌禁，察核吏治，修治塘圩，修筑道路，并多次上疏论及治国之策。1907（光绪三十三年）年赴京协助开办资政院事务。 1909年（宣统元年）任浙江学务公所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