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毕业于福建农学院，

1957至1961年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完成研究生学业。

他从1983年至1990年担任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标本馆馆长及系统与进化植物学实验室主任。

自1996年至今担任《中国植物志》编辑委员会副主编。

他现任中国兰花学会名誉理事长和中国兰科植物保育委员会名誉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