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千

更新时间:2024-10-13 11:10

陈方千(1920年7月10日~1985年3月21日),原名陈芳謇,1920年生于北京,原籍江西靖安,中国电影导演。1942年在广播电台任剪辑,1943年后在多家剧社工作,也参加演出,1947年任中电三厂演员,1949年后任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导演,参与执导故事片《锦上添花》、《小铃铛》、《蔡文姬》等。

个人简历

陈方千(1920年7月10日~1985年3月21日),原名陈芳謇,1920年生于北京,原籍江西靖安县香田顾山,中国电影导演。曾先后就读于北平梁家园小学和私立中华中学,高中二年级辍学。1936年以后,先后在北平市第二烈性毒品戒除所、河北省大兴县公署当录事、办事员。

1940年任华北广播电台新闻编辑。

1941年在万氏兄弟动画电影《铁扇公主》中担任布景师。1942年在广播电台任剪辑,1943年后在多家剧社工作,也参加演出。1945年,与友人在北平组织了铁马剧团,任副团长。

1946年参加北平剧社,在话剧《日出》、《原野》、《雷雨》中扮演主要角色。

1947年组织拓荒剧艺社,自编自演过歌剧《还乡曲》。同年10月,考入前中央电影制片厂第三厂,从此开始了电影生涯。在《青梅竹马》等影片中担任主要角色及其他角色。

1949年4月陈方千进入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并在《英雄司机》等影片中担任角色。1956年转为导演,和著名导演谢添合作,先后共同编写和导演过《洪湖赤卫队》、《六十一个阶级弟兄》、《花儿朵朵》、《锦上添花》、《春暖花开》、《小铃铛》等影片。他单独导演的电影有故事片《幽灵》,戏曲片《包公误》、《背靴访帅》、《李天保娶亲》、《红娘》、《嫁不出去的姑娘》,宽银幕戏曲艺术片《哪叱》等。

人物生平

解放前

某电视台播放的“电影传奇”栏目中,随着崔永元的旁白和《锦上添花》镜头的转换,作曲家唐诃吕远谈到陈方千时由衷地说:“像方千这样既擅长编导,又懂京剧和作曲的全才太少了!”

陈方千生前是北影导演。祖籍江西靖安,出身于旧官僚家庭,受新文化思潮的影响,曾考取公费留学生东渡日本。回国后考入北平“中电三厂”,步入影坛,曾与作曲家雷振邦共同创作了进步歌剧《拓荒者》。由于他富有天资、勤奋好学,吹拉弹唱都在行、琴棋书画样样通,被同事们誉为“才子”。

解放后

解放后,陈方千和谢添等同仁参加了文化部举办的中国第一届电影导演进修班,不仅奠定了艺术理论基础,而且和苏联电影艺术家们建立了真挚的友谊。30多年来,他才思敏捷、孜孜不倦,展现了多方面的才华,亲手编写和与别人合作的电影脚本近20部,其中,他参加编导并执笔的《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洪湖赤卫队》、《锦上添花》、《花儿朵朵》等,受到了广大群众和孩子们的欢迎。他参加编导的电影故事片《小铃铛》和他为儿童剧《小熊请客》谱的曲均荣获1980年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一等奖。由于早年跻身梨园,谙熟戏曲程式,他参加执导的梅兰芳的《游园惊梦》和独立执导的《红娘》、《失街亭》、《哪吒》等戏曲艺术片,得到了戏剧界人士广泛好评。在分镜头剧本中,他对作曲的揭示得当、要求具体;在戏曲片的场面调度中,对乐队器乐的发挥、演员表演的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在一次音乐界座谈会上,有位专家感叹地说:“像陈方千这样懂音乐的导演,确实不多呀!”

陈方千天性乐观,待人热诚。同事、亲友们和他在一起总觉得特别愉快。拍《盐场今昔》时,他推过200多斤重的小车,在盐场俱乐部谈笑风生地辅导过文艺积极分子;在颐和园南湖旅社,他主动挥毫给炊事员送上得意的字画;在中央电视台“笑的晚会”上,他和谢添一齐登场、默契配合;在诗歌朗诵会上,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发人深省的寓言……多少年来,人们往往不习惯称他为“陈导演”,而是直呼其名:“方千”!

为了丰富艺术素养,陈方千对绘画、书法篆刻、泥塑等十分喜爱并认真研习。由于才气过人,他捏制的小猪、小猫、小狗等小动物简洁传神,谁见了都想要。他在“文革”中制作的主席语录章,工艺的考究、微型书法的精美令人赞叹,一时在电影界传为佳话。他的写意国画清俊俏丽,行书遒劲潇洒,曾得到董寿平许麟庐等名家称赞,先后在《北京日报》、《影剧美术》等处发表。

1985年,陈方千因病不幸去世,享年仅65岁。20年易过,可忆及他的音容笑貌,往事历历,实是心潮难平。很多小事都显得格外值得珍视了……

主要作品

作为导演,参与制作过的电影:

乌纱梦 (1984) .... 编剧

泪洒姑苏 (1985) .... 导演

泪洒姑苏 (1985) .... 编剧

背靴访帅 (1982) .... 导演

嫁不出去的姑娘 (1983) .... 导演

哪吒 (1983) .... 导演

包公误 (1981) .... 导演

包公误 (1981) .... 编剧

李天保娶亲 (1980) .... 导演

幽灵 (1980) .... 导演

幽灵 (1980) .... 编剧

蔡文姬 (1978) .... 导演

沸腾的群山 (1976) .... 导演

宝莲灯(1976) .... 导演

斩黄袍 (1976) .... 导演

辛安驿 (1976) .... 导演

盗魂铃 (1976) .... 导演

葛麻 (1976) .... 导演

辕门斩子 (1976) .... 导演

红娘(1977) .... 导演

空城计 (1976) .... 导演

赶会 (1976) .... 导演

小铃铛 (1964) .... 导演

小铃铛 (1964) .... 编剧

洪湖赤卫队 (1961) .... 导演

春暖花开 (1960) .... 编剧

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1960) .... 导演

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1960) .... 编剧

花儿朵朵(1962) .... 导演

花儿朵朵(1962) .... 编剧

锦上添花 (1962) .... 导演

锦上添花 (1962) .... 编剧

黑三角(1977) .... 导演

空城计 (1998) .... 导演

红旗谱 (1960) .... 副导演

欢天喜地 (1949) .... 作曲

游园惊梦 (1960) .... 副导演

作为演员,曾经拍摄过的电影:

⒈神出鬼没 (1962) .... A 字第 8 号

⒉英雄司机 (1954) .... 技术科长

⒊新儿女英雄传 (1951) .... 国民党军官乙

⒋走向新中国 (1951) ....许敏

⒌民主青年进行曲 (1950) .... 王海生

⒍青梅竹马 (1948)

⒎深闺疑云 (1948)

社会评价

才子故事 在人生的另一端

如今五十岁以上的人没有谁没看过电影《小铃铛》的。这部1964年摄制的儿童影片在故事、摄影、特技等等各方面都可称做中国儿童电影的一个巅峰,至今让人难忘。何止《小铃铛》,上世纪六十年代最脍炙人口的几部影片《洪湖赤卫队》、《花儿朵朵》、《锦上添花》、《欢天喜地》,都是陈方千和谢添共同执导的作品。这是中国电影史一段奇妙的佳话:两个同样才华横溢的导演联手给中国观众留下了历久不衰的欢乐。

陈方千(1920----1985)是电影界公认的才子。他早年赴日留学,后做过电台编辑,又任剧社演员,再入中电三厂步入影坛。他天资聪颖,曾和雷振邦共同创作歌剧《拓荒者》,又因为《小铃铛》谱曲而获奖,举凡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在行。除了喜剧片故事片,他还参与执导了多部戏曲影片。

陈方千之所以没有被认做第一流的大导演之列,或许因为他的执导大多是与人合作的。包括八十年代那部经典反特片《黑三角》。又或许正因为他的艺术通才和音乐想象力,给电影这样一门综合性艺术增加了多彩的亮色,也使《黑三角》、《洪湖赤卫队》、《花儿朵朵》留下了那些传唱至今的优美旋律。一部作品享有了超越时空的艺术生命,夫复何哉!

才子们总是留下很多逸事的。陈方千还有的一段“重要”逸事是不意间为中国相声经典作出的贡献:

候宝林和谢添是密友。50年代候大师正为新相声的创作而热心搜集材料时,谢添给他讲了一个段子,说陈方千骑一辆破自行车和警察“斗法”的笑话。其中“除了铃不响哪都响”,没车灯买一个纸灯笼,“下来!下来!灯!灯!着了!”“废话!不着还算是灯吗?”“再低头一看,不但纸灯笼着了,连衣服袖子都着了”,这都是青年陈方千的真实事迹。再往后,我们就听到了那段传世相声精品:《夜行记》。

纪念陈方千

前不久,有关单位邀请我和表弟参加“电影传奇”读陈方千轶事,作为他的外甥,我感触颇多。

在我的书房中,悬挂着一幅舅舅的字。这是用行草写的一首唐诗,那扎实的间架、苍劲的笔画、飞动的气韵、洒脱的布局,使我十分喜爱。这是在“文革”前一个春节的晚上,舅舅于亲朋济济一堂的欢乐气氛中一挥而就的“绝品”。如今,这幅字已成为舅舅的遗作,更显得珍贵了。

雷振邦共创歌剧

舅舅陈方千生前是北影导演,1985年3月21日因病不幸去世,享年仅65岁,是中国电影界的一大损失。舅舅祖籍江西靖安,出身于旧官僚家庭。青年时期,由于受新文化思潮的影响,曾考取公费留学生东渡日本。回国后,他关注社会现实、积极投身文艺创作和戏剧活动,发表过一些小说和杂文。舅母沈淑菊是位很有艺术造诣的音乐教师,性格开朗乐观,待人非常热诚。由于父母的教诲和影响,他们的五个儿女很早就养成了为人平和的习惯,并显示了艺术天赋,其中有3个孩子长大后从事了音乐和影视制片的专业。

解放后,舅舅和谢添等参加了文化部举办的中国第一届电影导演进修班。在这期间,他们不仅奠定了艺术理论基础,而且和苏联电影艺术家们建立了真挚的友谊。为了留下历史的纪念,舅舅根据陪同苏联朋友们在中国各地游览并与中国同行们进行艺术交流的经历,写成了《难忘的日子》一书。三十多年来,他亲手编写和别人合作的电影脚本近二十部。他参加编导的电影故事片《小铃铛》和他为儿童剧《小熊请客》谱的曲荣获1980年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一等奖。

谢添来时我家最热闹

舅舅对待摄制工作抓得很紧。当年编写《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时,根据有关材料,只用了几个夜晚就拿出初稿。艺术片《欢天喜地》投入后期制作时,只给作曲家一周时间,当时没人敢接。谢添找到了他,舅舅拼搏五个夜晚,优美流畅的曲子完成了。经新剧乐团试奏,立即得到了肯定。久而久之,北影的同事称他为“拍片快手”。可是舅舅对待工作一贯的不吝惜精力,使身体健康受到了损害并埋下了病根。

舅舅每次到我们家,都带来了欢乐的气氛。他即兴发挥、表演,我母亲和孩子们的笑声接连不断。他一会儿模仿高德明的哑嗓儿来几句相声,一会儿又用马连良的韵白唱上一段;刚刚消停,只见舅舅摘下皮包往头上一扣,抄过毛毯朝身上一裹,嘴里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又俨然成了非洲总统!他和谢添、黎铿、李唐、刘柳等老同事一齐来我家时,就更热闹了。

《北京日报》上发表书画作品

舅舅对绘画、书法篆刻、泥塑等十分喜爱。他捏制的小猪、小猫、小狗、小猴等小动物简洁传神,人见人爱。他曾经制作过毛主席语录章,工艺的考究、微型书法的精美令人赞叹,一时在电影界传为佳话。他的写意国画清峻俏丽,行书遒劲潇洒,曾得到董寿平许麟庐等名家称赞,先后在《北京日报》、《影剧美术》、《南宁晚报》等处发表。每当同事、朋友求字画时他无不应允。舅舅为了鼓励我自学,不仅赠我多幅字画,还将许麟庐先生送他的一幅丹青也送给了我。

我由爱好文学艺术到从事美术编辑工作,是舅舅给了我重要影响。我曾多次在他身边理纸磨墨,细心观察他写字作画,听他神采飞扬的评论。有一次我把一个小歌剧习作拿给他看,他眉毛一扬,习惯地扶了扶眼镜,轻轻拍打着膝盖作起曲来。后来我才明白自己还没有掌握写作歌词的要领。舅舅则认真地指出了习作的毛病。后来,我又写好了两首歌词给他看,他显得很高兴,立即给我写了“介绍信”,叫我去找作曲家吕远,吕远见了也表示满意,及时给我谱了一首,这对我真是莫大的鼓舞!往事历历,心潮难平。很多小事都显得格外值得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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