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毕业于南京金陵大学文学院哲学系。先后在多地中学教书为业十余年。在厦门集美中学结识进步人士，在柔石引领下开始为进步刊物撰稿。1937年“八一三”事变发生，在上海、武汉等地参加抗日宣传活动。1938年参加回乡服务队，到浙江省遂昌县任职于浙江省国民政府建设厅。同年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受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刘英直接领导，从事地下宣传和统战工作。1944年担任国民党《浙江日报》总编辑，后因叛徒告密遭国民党当局传讯，逃至上海。1946年1月进《文汇报》任副总主笔，团结社会各界爱国民主人士，在报刊呼吁民主进步，反对内战。同年冬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1947年5月《文汇报》被国民党政府勒令停刊后，参与了《评论报》《文萃》等杂志的编辑出版工作。这些刊物又遭停刊后，与姚溱、艾寒松受命组织中共地下上海市委宣传委员会。1948年12月，任中共上海局文化工作委员会书记。1949年5月上海解放，担任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文教管制委员会秘书长，同年9月任《解放日报》社副社长。1952年3月任上海市文教委员会秘书长，一年后调任上海市文化局副局长，主持常务工作。1957年6月调任《文汇报》社副社长兼总编辑。1978年夏秋之交，担任《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委员、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上海分社社长，为中国现代百科全书编纂事业作出了开创性贡献。同时期还兼任过上海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上海市新闻出版处副处长，上海市文史馆副馆长，上海市对外文化协会副秘书长，《文汇报》顾问，上海市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主席、名誉主席等职。一生中在报刊上发表了许多优秀新闻作品和杂文，思想深邃，文笔犀利，倡导新风，鞭砭时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