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纸

更新时间:2023-07-18 21:18

陈纸,记者、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广西写作学会理事、广西文艺理论家协会会员、广西桂学研究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八届青年作家班学员,出版中短篇小说集《天上花》等。

简介

有这样一种写作者,他们不问收获,只管耕耘。白天黑夜,他们不停地写啊写啊,不介意在任何地方发表,不介意获得什么奖项和名声。写作,便是他们存在的方式。他们用笔清扫时间的灰尘,用文字探触人性的内核。陈纸(橙子)便是这样的一个写作者。他的作品,正如其所描绘的小人物一样,活跃在生活的各处。其中某个与你无意中打了一个照面,也许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当你一再与这个名字重逢,当他创造的小人物已形成了密集的群落,你就不得不重新检视他们的面孔,并在恍然之间发现这些人物与你那么切近,作家对当下生活的考察那么精准。

出版图书

写作特色

小人物,永远是陈纸短篇小说的主角。农民、打工妹、下岗工人在他的作品里演绎着一出出平常而又精彩的人生折子戏。他们的表演虽然短暂,却生动地反映了市场化、城市化背景下存在的面貌,反映了物质生活压迫下精神的挣扎。陈纸对于人物的塑造已经形成了鲜明的个人特色,既非浓妆艳抹、登台亮相式,亦非半遮半掩、雾里看花式,更非三笔两划、喜剧漫画式。他总是能捕捉人物最典型的生活场景,深入人物的内心深处,展现其独特的存在状态和生命体验。这对于篇幅受限的短篇小说而言,无疑是难得可贵的。《秀发黑童》里的发廊女——秀,从事着见不得人的性服务,却没有被卑微肮脏的生活同化,仍然固守着内心的纯真,固守着对爱情的美好憧憬。而作者选择了一个独特的角度展现人物的精神本质:秀对自己头发的珍爱。秀从不让客人抚摸她的头发,因为她相信:“能够接受男人的手指穿过发丝的,那一定是爱情。”这种信念单纯得令人感动,也正是这种信念让秀获得了救赎。如果说《秀发黑童》写出了人性的善,写出了底层人物的精神亮点,那么更多的时候,陈纸小说展现的是人性的弱点,人生的无奈和悲剧倾向。例如在《麻将》这一短篇中,主人公程齐下岗后,无法克制地迷上麻将,越是穷,越想赌;而他的朋友岑亚北官运亨通,却越是富,越是花,成为声色场里的老手。程齐找岑亚北借钱,可是最终没好意思开口,而岑亚北却让程齐帮了个忙,把自己老婆带走,好和小情人亲热几天。需要人帮助的人反而成了帮助别人的人,但是不论帮忙的人,还是被帮的人,都同样被各自的人性弱点束缚,同样有着无法超越自身命运的无奈。陈纸对他笔下的人物很少做出道德评判,但其近乎冷酷的客观背后蕴含着对存在本身的质询。作者本人从农村到城市的奋斗史使他更能贴近底层人物的精神世界。一个作家,如果不曾深入生活的褶皱,不曾在底层体味芸芸众生,就不可能把握人物的灵魂,不可能揭示出存在的本质。

评论

除了成功的人物塑造,陈纸小说的另一特点是作者往往能找到某一具体物品或象征物,作为宏观现象的切入点,通过看似平常的生活细节举重若轻地反映社会矛盾和问题。《红棉袄》中农村婆婆珍藏的红棉袄在城市儿媳的眼中是土气的,由此反映出婆媳矛盾、城乡差距、新旧观念的冲撞和隔阂等一系列问题。《一座天桥的诞生》中韦阿婆每天战战兢兢地过马路,却有惊无险,倒是天桥建成后,她成了劳资纠纷的牺牲品。一座天桥成了一个焦点,引发出人们对农民工通过极端手段讨要工资、城市快速发展中的劣质工程、城市设计合理性等诸多社会问题的思考。同样,《空调问题》中“买空调”成了展现人生百态的窗口;而《哭泣的垃圾》中,“哭泣的垃圾”则成为一种象征,揭示出城市底层人民生活的艰难。陈纸小说这种深刻的寓言性质,反映出作者直面时代病症的勇气和对当下生存现状的拷问与关切,其独特的视角显示了作者作为记者的职业素质,其批判现实的力度提升了作品的精神档次,践行了作家作为“社会良心”应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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