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4-16 19:23
韩少华(1933~2010.4.7),著名作家,60年代初发表的《序曲》被认为是其成名作,70年代后期以来的创作以散文为主,兼及报告文学和小说,曾获首届和第二届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以及散文、讽刺小品、儿童文学和小说等多项创作奖。作品结集有《韩少华散文选》、《暖晴》、《碧水悠悠》、《遛弯儿》等。有些作品被选入国家正式教材,或者被介绍到海外华人读书界并译为英、法、日等国文字。
1947年在北京二中就读时开始创作文学作品。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北京电视大学中文系。历任中学语文教师,北京教育学院中文系副教授。在职期间曾先后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旁听和北京电视大学中文系就读。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理事。1985年担任中央电大文学创作与评论课程主讲教师。1949年开始发表作品。《序曲》被认为是其成名作。新时期以来,创作以散文为主,兼及报告文学和小说。报告文学《勇士,历史的新时期需要你——记陈爱武同志》、《继母》分别获全国第一、二届优秀报告文学奖。还曾获得散文、讽刺小品、儿童文学和小说等多项创作奖。有些作品已被选入国家正式教材,介绍到海外华人读书界并被译成英法日等国文字。作品结集有散文集《韩少华散文选》、《暖情》、《碧水悠悠》、《遛弯儿》、《万春亭远眺》等。
2010年4月7日凌晨,著名散文家韩少华因肺心病去世,噩耗传来,大家无不感到悲痛。他是当代将散文写到极致的散文大家,在北京这个城市生,在北京生活的76年中,他住过很多地方——戏楼二巷、地坛北里、新源里、四块玉……但给他留下最深影响的是西砖胡同。
韩少华居住的老屋在菜市口附近的西砖胡同。韩少华曾回忆说,这个院子有5间带廊子,垂花门外有两棵白色海棠树。“我家西砖胡同是个坐东朝西的四合院儿,可显得喜兴。瞧,我的业师郭杰先生来啦,父亲的朋友曹立三先生也来啦。客人中还有魁五哥——早听娘说,姓魁的可并不多。父亲就在垂花门外迎接他们,我也侍立着。娘呢,也正在这5间房屋檐下候着,彼此自寒暄一回。”
西砖胡同相传有塔而得名,清乾隆时期分前、后砖儿胡同,清末统一为西砖胡同,沿用至今。从牛街一直向西,走输入胡同,过法源寺后街,就到了西砖胡同。今天,这一带正在进行大规模的城市改造,有的房子已经拆了,走进这条胡同,使人强烈地感觉到北京胡同文化的紧迫与沧桑。
韩少华在《西砖胡同和郭杰先生》这篇文章中写道:“1946年,13岁的我考取了北平二中,父亲的心才放下,就续请郭杰先生做我的私塾业师……娘笑说,买这所院子,可多亏了郭先生帮忙呢。”郭杰先生每礼拜日早8时准时来教课。看完垂花门外的海棠树,掀起竹帘子,坐在八仙桌前教韩少华古文。赶上吃饭,还是家常炸酱面,一盘黄配白的嫩豆芽,一盘青配白的小葱拌豆腐,还有二两二锅头放在耳瓶里。等到郭杰先生慢慢喝完酒,两海碗自家宽面条就端上来了,郭杰先生必吃两海碗,汗珠子都流下来了。
1947年4月,韩少华的父亲去世了,他在《冯占海将军二三事》一文中回忆道:“见到冯占海将军从后厦来到面前,我跪了下去,说父亲走了,因脑溢血去世。冯将军不说一句话,只拉我起来。停了停,冯将军才说,办完事也该歇歇一类的话。又停了停,冯将军拿出了两个金锞子来,我鞠了一躬。”
1948年,韩少华母子俩的日子每况愈下,先是许家夫妇搬来,住在垂花门南廊里,后来是耿家、齐家……陆续搬来住在东西厢房。他和娘住在北屋,娘不愿意说“家要败了。”后来,国民党兵驻进院子,当兵的进进出出……把垂花门也拆了。夜里听到一个小兵喊“妈呀,我不跑了……”让小小的韩少华心惊肉跳,赶紧钻进被窝。第二天,偷偷一看,南廊子还吊着个大绳子呢。不知道那个小兵后来怎么样了。
1949年2月3日,韩少华和几个小伙伴从虎坊桥京华书局前挑了串大红鞭,一路走一路放。由珠市口北来,到前门五牌楼,许多人打着小旗子,上面写着“庆祝和平解放北平”。1952年,韩少华的母亲去世了。处理完母亲的后事,韩少华从西砖胡同那个令他一直牵挂的小院搬家而去。1956年,韩少华从北京二中毕业后留校教书。1961年,人民日报发表了韩少华的成名作——《序曲》,引起文坛各位同仁的关注。
此外,因多篇作品被选入中学语文教材和多年在北京二中、北京教育学院执教和教研成绩斐然,韩少华被公认为中学语文教学的一代名师。韩少华无论创作旺期还是患病以后,始终热心扶植文学后人。十几年前他赴外地为文学青年讲课途中病倒,后用左手逐渐恢复写作,2010年1月还发表了散文《我和袁鹰先生》。
2010年4月7日凌晨因肺心病在睡梦中于家中离世,享年76岁。遗体告别仪式于2010年4月9日上午9点在东郊殡仪馆大告别厅举行。
惊悉他辞世的消息,著名作家、北京作家协会主席刘恒说:“韩公是淡泊而潇洒的人,文章漂亮之至,恰如其貌。人品也好,既与人为善又与世无争,是个优雅而纯粹的文人。此去黄泉,我们祝他路顺,并将永记他宁静的背影。”
他的女儿、作家韩晓征说:“父亲是在家里睡过去的,很安详,没有留下遗言。我和母亲不断接到深情悼念的短信、电话,人们引用父亲文章里的句子,称赞他温婉多彩的文学人生‘就像积蓄了一夜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烁’。没想到他有那么多的作家朋友、学生都因他的离去而悲痛,父亲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