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22 21:01
《风行云动》是2007年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吴长生。
吴长生,20世纪70年代初从西藏踏上新闻之路,后参与了八九十年代中国农村、城市改革全过程的报道;1989年担任人民日报经济部副主任;1994年担任人民日报社华东分社常务副社长、总编辑;1999年转任人民日报香港办事处主任、首席记者,以笔名吴酩发表了大量时事评论;2004年任人民日报国际部主任。作品数十次荣获国家、部委和行业新闻奖;1996年被国务院确定为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
在香港回归10周年之际,作者选取了在人民网上发布过的新闻文章,结集出版,内容分为时政风云、经济波澜、社会百象、习俗鳞爪和人物通讯三篇等五章,作为香港回归后风云变幻的一段记录。
时政风云
机敏与“过敏”(2001年7月9日)
信封的“诉说”(2001年7月10日)
《财富》的“出尔反尔”(2001年7月23日)
从香港“加税”说起(2001年8月9日)
接受“剪枝”还是自己“砍树”?(2001年9月12日)
“破坏性思维”可休矣(2001年9月20日)
“金融大鳄”迟到的称赞(2001年10月1日)
罗湖,不是哥德巴赫猜想(2001年10月4日)
最需振“人气”(2001年10月10日)
药是药,粮是粮(2001年10月15日)
且看某报如何“惑众”(2001年10月18日)
换“眼”看香港(2001年11月1日)
“人咬狗”与“民意”(2001年11月8日)
换“耳”听香港(2001年11月15日)
谬矣,“亲中”与“亲港”之分(2001年11月26日)
让人难笑的“大笑话”(2001年11月29日)
再看某报如何“惑众”(2001年12月3日)
“反董派”的网络“乌龙”(2001年12月13日)
“鼠”欺“猫”与“抵垒”后遗症(2001年12月27日)
看谁敢继续鼓动“抗法”?(2002年1月20日)
从“香港之死”到“黑暗的一天”(2002年3月13日)
香港公务员入狱的“门槛”(2002年3月29日)
有“鬼”教人作恶(2002年4月3日)
非当香港“过街鼠”不可?!(2002年4月26日)
公务员减薪的“象征性”与“历史性”(2002年5月24日)
香港需要多几个“叶太”(2002年5月31日)
市民对“民主派”说“不”(2002年6月20日)
高官问责制:突破“围城”的改革(2002年6月25日)
稳,香港的巨大成功(2002年6月28日)
不是恶鬼,何惧钟馗?(2002年7月5日)
“财爷”的自律风范(2002年12月16日)
献给“除夕宴”的小菜(2002年12月30日)
危难中再看香港优势(2003年4月7日)
SARS袭来,英雄与小人尽显本色(2003年5月28日)
“癫狗”的落寞(2003年8月11日)
狗也“游行”(2003年9月30日)
假如今夏热死了人(2003年10月16日)
香港要民主不要“大民主”(2004年1月2日)
新“歪论”二则(2004年4月8日)
政治“负资产”(2004年5月17日)
“名嘴”与“滥嘴”(2004年5月26日)
看香港自然科学家怎样“论政”(2004年6月2日)
从“七一”看香港的多元化(2004年7月15日)
经济波澜
警惕另一种“禽流感”(2001年7月16日)
“超人”的投资理念(2001年7月30日)
岂能容忍发“破产财”?(2001年8月6日)
心态调整为先(2001年8月27日)
“表叔”还没变“阔佬”(2001年8月30日)
香港焉能不“北望”?(2001年9月3日)
好点子与馊主意(2001年9月6日)
为“购物天堂”洗洗脸(2001年9月24日)
认清香港的“比较优势”(2001年9月27日)
香港还“能”做什么?(2001年11月5日)
树高“凤”更喜来栖(2001年11月12日)
以“特”诱人南下(2001年11月22日)
“网事”似火,如烟(2001年12月20日)
清除“香港游”的“老鼠屎”(2001年12月24日)
珍惜香港的“经济时差”(2002年1月1日)
新经济呼唤新“精英”(2002年1月4日)
香港再办个“特区”如何?(2002年1月8日)
同仁堂、烤鸭子与香港(2002年2月8日)
如何面对660亿元财政赤字?(2002年2月27日)
从“0”起步不如从“1”起跳(2002年3月22日)
“香港游”与武松打店(2002年5月3日)
失街亭与香港“高地”(2002年5月22日)
香港不能只“洗衣服”(2002年6月5日)
从“猪肉风波”看北上消费(2002年6月11日)
李嘉诚看谁“脸色”行事?(2002年9月30日)
提高香港的“黄金”成色(2002年10月16日)
香港楼市的“缩”与“涨”(2002年11月18日)
香港、上海,谁能取代谁?(2002年12月9日)
“做大”珠三角就是“做大”香港(2003年1月13日)
香港资源的“反向”运动(2003年2月8日)
本土经济要突破“本土”(2003年2月24日)
赛马会“风光”与振兴香港经济(2003年6月12日)
“个人游”的正反效应(2003年8月26日)
到香港看“荒凉”(2003年9月15日)
香港“黄金漫地”(2004年6月23日)
社会百象
儿童、绑匪与家庭“设防”(2001年7月17日)
社会的“精神调节器”(2001年7月18日)
“减压”还是“增压”?(2001年7月27日)
谩骂算哪“元”城市文化?(2001年8月16日)
玄妙的《想尔》与贫乏的“富翁”(2001年8月20日)
“伸手要”风气会毁了香港(2001年10月25日)
天道酬勤不酬“怨”(2001年10月29日)
勇士多“超员”,“杀手”遭唾弃(2001年11月19日)
李嘉诚更可贵的“3Q”(2001年12月10日)
“传媒袭警”(2002年1月10日)
可否“分流”“海归派”?(2002年1月25日)
“邵逸夫们”与范仲淹(2002年1月29日)
对社会悲剧不能只“喝倒彩”(2002年2月1日)
警察开几枪才不“失分”?(2002年2月5日)
放羊娃与传媒“变异”(2002年2月19日)
转型中的香港需要怎样的舆论环境(2002年4月9日)
“吃肉”与“骂娘”岂可兼得?(2002年4月30日)
“精神遗民”与“无根代”(2002年5月7日)
李嘉诚焉能不怒?(2002年7月15日)
香港的“混混儿学术”(2002年8月13日)
周润发的真诚“言教”(2002年8月28日)
金庸眼中的香港“退步”(2002年9月9日)
港片怎么“不好看”了?(2002年9月17日)
风波过后看“伏明霞事件”(2002年9月23日)
审判“捧杀犯”(2002年10月8日)
邪恶势力的帮凶(2002年11月5日)
以“屁”当头版头条(2002年12月23日)
向“走路”致敬(2003年3月3日)
“乱棍策略”(2003年3月17日)
珍惜张国荣的最后遗产(2003年4月15日)
女高官们的慈母心(2003年5月13日)
检视SARS死亡率(2003年6月25日)
流行“似是而非”(2003年7月21日)
习俗鳞爪
港人的“好吃”与“会吃”(2001年8月2日)
“孝心”害苦了香港青山(2001年10月27日)
马到功成与“失败文化”(2002年3月1日)
香港需要怎样的歌声?(2002年3月19日)
狗认红灯与“抗法”恶习(2002年3月26日)
青山何日不“怕”清明?(2002年4月5日)
港人“食鸡”与孟母三迁(2003年1月6日)
更需“九牛爬坡”(2003年3月12日)
弃“私”从“公”(2003年4月1日)
“痰价”大涨:每口1万!(2003年6月6日)
“厚鲸薄鲨”(2003年7月28日)
“香港游”、入乡随俗与血的教训(2003年9月2日)
闲话香港“主人翁意识”(2003年10月8日)
人物三章
痴心编结古文化彩练——亦商亦儒徐展堂(2000年5月)
仰效先贤 泽润“希望”——文化老人范止安(2000年10月)
一颗璀璨的沙砾——国学大师饶宗颐(2001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