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0-07 13:33
马俊子,回汉混血儿。生于中国四川平武,居于上海和四川。香港国际画院一级画家,大庆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兼写艺术评论。历经76年7.4级松平地震和08年8级5.12四川大地震等多次灾难,大难不死。作品被国内外藏家和机构收藏,并载入《当代艺术》、《中国当代新艺术》、《当代艺术年鉴》、《终点十年》等专辑。
生于四川平武;
毕业于西南大学美术学院;
当代艺术家,批评家,撰稿人;
香港国际画院一级画家;曾被评为“优秀当代艺术家”;
因患偏执狂精神分裂症,疗于上海和四川,兼事艺术创作;
历经1976年7.4级松平地震和2008年8级5.12四川大地震等灾难,大难不死;
曾提出“大写意表现主义”这个概念。艺评《大写意表现主义:周春芽的画风》、《欲望仙境:罗发辉的艺术》、《玫瑰非花》、《裸奔的野狗》、《自焚的梵高与迷惘的我》、《图像风暴,或一种“潘朵拉盒子”》等被多种传媒运用;
多次参加国内外艺术展,作品被国内外藏家和机构收藏,并载入《当代艺术》、《中国当代新艺术》、《当代艺术年鉴》、《终点十年》、《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双年展目录》等专辑。参加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双年展,作品被组委会作为学术收藏,称为该展中国艺术家抽象画的零突破。
我在空腹饥饿或醉酒时创作,神赐予我力量,灵感如潮水般鬼魂附体。我在游离莫测的眩晕中冲破感性与理性的隔膜,深度地体验纯粹而强烈的生命欲望,浮现出有限无限、有形无形而灵动变化的冥想,浮现出视觉、听觉与味觉交相辉映的旋律和乐章,浮现出重叠、通透和闪烁的幻境。创作是艺术家的一种新陈代谢,是一种深入自我内核并不断与外界交换能量的过程,是一种生命的演绎、延续和奉献。那是完全漆黑、潮湿、悲悯、残暴而危险的世界,既无语言无秩序也无善恶标准,生死未卜,却在混沌中呼吸新鲜空气,在崩溃中放射光明。艺术创造就是一种趋光运动,是一种思维方式与状态,是一种宇宙精神,我只不过是注入了自己的灵魂。我试图传达出哲思性、智慧性、科学性、音乐性、人性、神性和灵性。我想创建一种民族大融合的艺术,超越于不同的民族、语言、人种和国界,打破时空而跨越狭隘的学科界限,在乾坤逆转中天人合一,吸取天地之灵气,挑战自我的思维极限,揭示万物的奥秘和演绎天理——让观者从作品中可以用心找到归属于自己的文化基因与心灵慰藉。
2011年,文章《图像风暴,或一种“潘朵拉盒子”》收入《批评家》第9期
2011年,作品《罗马的郊外》、《池塘边》等被私人收藏
2010年,作品《大爱,NO:05》藏于上海周春芽当代艺术研究院
2010年,生命与欲望:中法两国艺术家对话展,中国上海
2010年,马俊子大爱·何达中国鸟联展,中国上海
2010年,作品《诗人雨田,NO:04》被诗人雨田收藏
2009年,作品《大爱:天地情》被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艺术双年展组委会作为学术收藏
2009年,第七界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艺术双年展,意大利佛罗伦萨
2009年,作品入选中国·德国艺术交流展,中国北京,德国耶鲁大学
2009年,黄金道·八面风:圣诞之光,中国上海
2009年,艺评《欲望仙境:罗发辉的艺术》入围首届蒲果毅青年批评写作评选
2009年,黄金道·八面风:2009年上海国际当代艺术十人展,中国上海
2009年,798艺术中心联合展,中国北京798
2009年,同位素·放射性·并置:新抽象艺术大展,中国上海
2009年,非线性叙述:中国力量艺术展,中国上海
2008年,艺术中国制造展,中国上海
2008年,作品载入中国美术出版社出版的《2008年中国新艺术年鉴》
2008年,“5.12”大地震捐献作品展,中国,成都,上海
2008年,艺评《大写意表现主义:周春芽的画风》载入《锋锐》杂志
2008年,作品及《诗意畅神》载入《锋锐》杂志
2007年,中国五大城市巡回展,成都,南京,上海,广州,北京
2007年,作品《手记》系列载入诗歌集《终点十年》
2006年,艺评《玫瑰非花》载入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的《油画家罗发辉专集》和《罗发辉画传》
2005年,四川7人迎新春艺术展,中国,成都四川美术馆,重庆美术馆
2002年,作品载入《中国优秀艺术教师精品集》
2001年,作品载入《中国新书画艺术》专辑
2000年,“爱我家园”全国青年教师美术作品展,北京中国美术馆
2000年,被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和香港汉唐文化艺术中心评为新绘画优秀艺术家
2000年,作品载入《中国新绘画艺术》专辑
1994年,重庆市美术学院大学生毕业创作展,中国,重庆市美术馆
1993年,全国大学生艺术创作优秀作品展,北京中国美术馆
对神性与伤痛的迷恋
丹尼尔·赫夫曼(德国)
马俊子的作品,让我感觉到酸甜苦辣咸的奇异味道,像品尝滋味各异的茶、酒、咖啡或欣赏奇妙的音乐。这些对马俊子却可能更多是对神性的向往以及对伤痛的记忆。画面借用视觉、听觉与味觉的通感,浓缩精简,解体重构,游动的线条组合为象征符号,具有强烈的抽象美。用笔不多,却发至内心,笔笔传神见精神。
或许,马俊子的笔墨情结是从汉语书法、伊斯兰语书写、东方水墨、抽象表现主义、后绘画性抽象主义(Post-PA)、欧普艺术(Op-Art)和行为绘画艺术中提取,再整合变异。点、提、拖或扫,将颜料随意泼洒于布上,或喷或吹或揉混,交融流淌,形成偶然与必然结合的图式。画面既突破中国的传统笔墨和西方油画材料与表现力的范畴,又区别于西方科学理性的绘画对“完美结果”的注重,而是对绘画的“心理过程”恣意地铺张。从第一笔接触画面的刹那间开始,到最后一笔,每一笔都是岁月刻下的印痕,是记录心灵的轨迹,艺术家的情绪和意念都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或飘逸灵动,或酣畅淋漓,或迟滞生涩,或轻重缓急,或虚实疏密,或长短粗细,或弯曲圆直,或混乱不堪,或秩序井然,时而轻盈灵动,时而静止板结,无不是艺术家性灵的结晶。
中国历代强调的十八描、印印泥、屋漏痕、锥画沙、吴带当风和曹衣出水之类,就是对笔迹的概括,它代表画家特定的素养、心思和情绪的迹象。而马俊子的线条取法其上,在融入中国画、年画、版画等诸多中国元素的同时又与西洋绘画相契合,笔法诡异神秘,神采飞扬,富有东方古典哲学与西方现当代哲学相互交融的思辨,充满音乐的韵律与节奏感。从马俊子作品的色彩、线条、图形和气氛看,可能有对生老病死的深思与感悟,牵动了思古情怀的梦想,有对太极、道教、佛学、神学等玄学信念的思绪。他善待人生的喜怒哀乐,悲伤、沮丧、痛苦、彷徨、颓废、癫狂、虚伪、肮脏、焦虑或恐怖,那是现实的背面,是一剂对人性的麻醉剂。他回忆、冥想、困惑或迷惘,也反省、解剖和透析自己,有不可名状的绞痛或邂逅姿态,是对神性与精神的向往。
艺术是一个人特有气质的呈现。对马俊子而言,艺术可能更多的是体验,是对某一类语言的偏爱和执着。时代、民族和前卫与个人的文化判断并不矛盾,这包含艺术家对当代艺术的投入心态,以及体验的深度、广度与辐射力。其实,马俊子的作品并不“抽象”,而是“抽线-抽丝-抽思”,是从生存状态中抽取出笔和墨交融的形与意。马俊子完成作品的过程便是吐丝、造血或产奶,是酿造中发生化学性的质变与物化的过程。他专注地描绘,揭示世界给人造成的某些伤害,并从疼痛中唤起灵魂的自觉;同时,他又沉迷于阳光雨露、大地山川及空气对人的种种恩赐,并从中通透出精神上的幸福与喜悦。
内森·卡伯特·黑尔说过:“本世纪艺术家最大的挑战,就是破解艺术的抽象语言。”马俊子的作品不是主观的臆造,而是内心真实的一种裸呈。其视觉值只构成作品本身,不重叠于人们的视觉经验。或许,只有这些非具象(Non-Fugurative)作品,才真正具有视觉艺术独立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