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马家声，化名蒋福林、陈伯平，1908年8月生，绍兴吴融人。因家境贫寒，14岁到上海当学徒。

1933年前后，参与上海华联丝织厂工人罢工斗争，当选为上海针织工人互助会干事。

1937年12月赴延安陕北公学学习。

1938年春回到余姚，任县战时政治工作队区队长；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9年3月，任中共余姚县工委委员、工运部长兼任余姚战时政治工作队第一区队队长；5月任中共盐区委员会（含工委）书记，领导庵东10万盐民开展反抗盐霸斗争，取得胜利，并在盐民中建立群众救亡组织和党组织。1939年12月任中共宁绍特委委员兼绍兴县工委书记。1940年1月任中共绍属特委委员兼职工部部长。1942年7月任中共会稽工委（后改会稽地委）副书记。1943年12月任中共金萧地委委员兼中共诸暨县委书记。1944年1月兼任诸北办事处主任。1945年2月任中共诸暨中心县委（诸北县委）书记。1945年9月任中共金萧地区特派员。1947年1月任中共浙东工委副书记，7月兼任会稽山人民抗暴游击司令部政委。1948年初任中共浙东临委副书记兼浙东人民解放军第三支队政委。1949年1月任浙东人民解放军第二游击纵队司令，浙东行政公署主任；5月任中共金华地委副书记兼专员：7月任中共绍兴地委第一副书记兼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