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忏华

更新时间:2023-07-26 17:59

黄忏华(1890—1977),字璨华,号凤兮,广东顺德人。中国现代佛教学者。日本帝国大学毕业。曾随欧阳竟无研究唯识学,习梵藏文。对印度哲学和西洋哲学亦有研究。曾任中国佛学会理事。

个人生平

黄忏华,广东顺德人。

黄忏华大约9岁时,随父亲黄金钺任职升迁而开始居于南京,早年曾在位于南京城内鸡鸣寺北极阁的南京私立千仓师范学校就读。这所学校是晚清著名教育家、外交家,安徽颍上人士李宗棠(1870—1923)创办的一所新式学堂(为中国近代最早成立的私立师范学校之一),1912年,学校因失火而设施几乎尽毁,因此停办。黄忏华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在学校就读不久就转至上海,在上海南洋中学就读。

大约在1909年,黄忏华由读书时的国文老师黄宾虹介绍加入柳亚子等组织的南社,成为南社会员。此后与同为南社会员的周祥骏相识并引为知己。由于周祥骏对于哲学尤为推崇,黄忏华对哲学的关注可能与周祥骏的影响有关。1911年,黄忏华作为南社成员,在南京参加了南社成立后的一次雅集活动。

辛亥革命前后(至少至1913年),黄忏华仍在上海。1914年5月,周祥骏从事革命活动,在徐州被军阀张勋杀害。此事件使黄忏华受到极大刺激,并由此萌生远游海外的念头。

1914年6月,黄忏华第一次东渡日本,经陈铭枢引荐,拜见桂伯华先生,听其讲经而受到极大震动,对桂师极为服膺,且坚定学佛的志向。其间或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学习,于1915年从日本返回国内。后与胞弟黄树因等同在金陵刻经处研究部,从欧阳竟无从事佛学研究。

1919年,受好友宗白华影响,加入少年中国学会

1919年2月,黄忏华第二次东渡日本,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短期游学。在此期间,由于对中国少年学会内部分歧而苦恼,从日本致信宗白华,声明退出学会。

1920年下半年,黄忏华回国。之后在上海《新时报》与《学术周刊》担任编辑,前后约一年时间,并将在此两种刊物上发表的作品集成一书出版。

30年代初期,经柳亚子介绍,黄忏华开始在国民政府立法院任职,其间经历抗战,随国民政府迁至重庆。

1945年抗战胜利后,又回到南京。1947年辞去立法院职务,全家迁居杭州。

50年代参与《中国佛教百科全书》及《辞海》佛教部分的编辑工作。

1961年,被时任浙江省省长周建人聘为浙江省文史馆馆员。

个人创作

著有《佛学概论》、《中国佛教史》、《佛教各宗大意》、《唯识学轮廓》、《三论家的中道义》、《印度哲学史纲》、《密宗教义》、《西洋哲学史纲》等。《中国佛教》收有论文多篇。中国佛教协会1955年后曾为斯里兰卡编英文佛教百科全书撰二十余篇,载于《中国佛教》一书。

他撰写的《中国佛教史》,被誉为近代由中国人独立撰写的第一部系统的汉传佛教通史著作,也是近代以西方学术标准撰写的第一部中国佛教史著作。

在欧阳竟无70寿辰时,远在异地的黄忏华作了一首贺寿诗呈秉,其中有云:

晚有弟子传心灯,四海弥天两泰斗。一为柴桑一宜黄,如凤在左麟在右。

对于桂伯华,则赋诗言:

柴桑本愿弘密乘,求法不惜擘海走。金胎两部一身肩,毗卢家业欣荷负。大悲滂霈如醍醐,夫子循循真善诱。嗟我旷劫天人师,何渠中道远尘垢。

家庭成员

父亲黄金钺,广东顺德人。光绪九年(1883)癸未科三甲第145名进士,同年五月由吏部委派至江苏宿迁县任职。大约光绪十二年(1886)正式升任宿迁县知县,光绪十八年(1892)不知因何原因而离职(此时黄忏华已经出生)。光绪二十四年(1898)黄金钺又从泰州县被调至江宁府治所所在地南京。

胞弟黄树因

女儿黄本元。

人物评价

黄忏华(1890—1977)是中国近代著名的佛教学者。他早年在金陵刻经处研究部及支那内学院从欧阳竟无大师研习佛学,造诣深厚。一生勤于著述,涉猎广泛。黄忏华还积极参与到中国佛教界的社会事业中,并与当时佛教界的诸多大德名宿交往颇多,是中国近现代佛教许多重要事件的亲历者和见证人。

20世纪20年代,黄忏华积极从事美学研究,主要是评介西方美学和艺术思想,著有《美学史略》、《美术概论》等。虽然都较简略、发挥也不多,但在当时,传播西方美学思潮本身就具有开创意义。在介绍西方美学思想过程中,也不难看出黄忏华的美学倾向。他认为美学或审美就是:“研究审美的或美的事实的学问”。美就是:“叫我们起一种特异的感情——美感——的事物”(《学术丛话》)。对西方美学中的诸多派别,他更倾向立普斯一派,认为“移情说”是“顶近理的”。特别是这一派一面认为艺术是情感表现,但又不局限于情感,而是把意志因素加进去而用“人格”来概括,以为艺术是人格精神的表现,是移情的结果。这种看法比较全面,可取。他对中国当时所发生的“为人生的艺术”与“为艺术的艺术”的争论,采取一种分析的、折衷的态度,认为艺术既有自己的独立价值,又有对社会人生的重大效用;有的艺术有道德教训的意义,有的艺术就不含这种教训,这要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他对中国传统艺术采取一种批判态度,提倡写实主义。他说:“原来中国的文艺,不是偏于干燥的古典,就是偏于离奇的幻想。写实的部分,虽不能说完全没有,却是非常少。”就他个人兴趣来说,虽然“醉心于”新浪漫主义,但中国仍然“应当先宣传写实主义”。因为新浪漫主义本来是理想与现实结合在一起的,但传播到“空想的中国国民里来”,那就会只取主观的理想方面,而抛弃客观的现实方面。这不仅不能纠正中国传统艺术的缺陷,反而会加深这种缺陷。(以上见《学术丛话》)总的来说,美学观点较缺乏独创性和系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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