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1-18 14:18
亨利·里奥谢思利(-1624),英国贵族南安普顿伯爵三世,以作家特别是莎士比亚的保护人而著称。1601年因参加埃塞克斯伯爵反对伊丽莎白女王的事件被判终身监禁。詹姆斯一世继位后获释。1603年受封为骑士,成为贵族。1619年任枢密院顾问。
亨利·里奥谢思利,南安普敦伯爵三世,生于英格兰,萨塞克斯,Cawdray House,1601年因参加埃塞克斯伯爵反对伊丽莎白女王的事件被判终身监禁。詹姆斯一世继位后获释。1603年受封为骑士,成为贵族。1619年任枢密院顾问。1624年死于荷兰,享年51岁。是亨利·里奥谢思利,南安普敦伯爵二世(Henry 1545年4月24日—1581年10月4日)和玛丽·布朗尼(Mary Browne,1552年7月22日—1607年11月4日)的儿子。他有一个比他年长10岁的姐姐,玛丽·里奥谢思利(1563 年– 1607年6月27日)。他受到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的宠爱,参加过战争,热爱诗歌戏剧,是很多诗人,剧作家的赞助人,这其中也包括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他是莎翁的赞助人,戏迷,兼同性情人,莎士比亚的两部作品《维纳斯与阿多尼斯》和《露易丝受难记》就是献给他的,莎翁的《十四行诗》也全部都是写给他的,里面暧昧的语言表明了莎翁对这位美貌男子的爱慕之情。
1598年亨利在法院上与一位叫Ambrose Willoughby的官员发生了争执,同年他在巴黎大使馆拜访了女王的首席秘书,罗伯特·塞西尔(Robert Cecil)勋爵。
1594年,亨利随罗伯特参加了从1594年持续到1603年的爱尔兰九年战争(nine years'war Ireland),却被打败了,他与爱尔兰方言和,罗伯特和亨利不得不回来。1600年6月罗伯特被伊莉莎白撤销了一切职务。
我们可以从当时的一些官方记载了解真实情形。“埃塞克斯伯爵被控烦忧严重的叛国罪,他在罗马教皇和西班牙国王的帮助下,试图篡夺王位。”这份控诉书还提到埃塞克斯伯爵“允许一部描写亨利四世的大逆不道的书籍出版……他还经常出入剧院,而且对另一部内容相似的戏剧大加赞赏”① ,“这本所谓“大逆不道”的书出自当时的剧作家约翰·海沃德之手,而令埃塞克斯伯爵大家赞赏的戏剧则是莎士比亚的同名戏剧,因此莎士比亚似乎也卷入了埃塞克斯伯爵的‘叛乱阴谋’” ②
“ 莎士比亚与亨利,埃塞克斯伯爵,斯特兰奇勋爵,彭布鲁克伯爵夫人,塞穆尔·丹尼尔以及约翰·哈林顿勋爵等这些女王身边的红人交往甚密,这使他也被卷入了之后要发生的政治阴谋中。1601年,埃塞克斯伯爵认定罗伯特·塞西尔勋爵正在策划一场针对自己的宫廷阴谋,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他计划和亨利等追随者和支持者一道占领王宫,那时他就可以从女王的顾问们手中“拯救”出伊丽莎白女王,最终顺理成章地确保詹姆斯一世的继位。埃塞克斯伯爵认为,只要他宣布自己的意图,伦敦民众定会群起保护他。”③
但是他错了,他的起义以失败告终。1601年2月的一天,他率领党羽进入伦敦城,指望引起叛乱,但伦敦市民并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纷纷起来拥护他。他和亨利以及其他人被围困在河滨路上的住宅内,最终不得不投降。接受审讯后他被判为叛国罪并将实行绞刑。他的老师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曾试图营救,但没有成功。亨利本来也是要被处死的,但他的母亲向女王求了情,不知为何女王没有理会培根却答应了他的母亲。最终他被幽禁在了伦敦塔里。1601年2月,埃塞克斯伯爵以叛国罪在伦敦塔处以绞刑,时年35岁。 亨利对于好友的死十分伤心。因为这件事,女王也不再宠信亨利。这就是他们与女王作对的下场。
詹姆斯一世登基后,亨利于1603年被释放,并逐渐恢复了他在政坛的地位。他被囚禁在伦敦塔期间,他的猫从烟囱里爬进囚室与他作伴。被释放后,为了纪念那只猫,他让人给他画肖像时,以黑白猫作为背景。
不知为何,有人向罗伯特·塞西尔勋爵报告说,亨利在爱尔兰的大部分战时服役时间,都是在和一个叫Piers Edmunds的上尉上床——“他和他抱在一起,然后在床上放纵地乱搞。” 。我还是愿意相信这不是真的。
后来亨利一直都活跃在竞选期,也一直在和爱尔兰的造反者做斗争,他在政治方面的才华便显露出来了。
注解:①出自《威廉·莎士比亚:事实与问题的研究》(第二卷),E.K.钱伯斯著,第323页。
②出自《莎士比亚传》,彼得·艾克洛德著,第384页
③本段摘自,同上。莎翁相识
莎翁与亨利可能是在剧院相识的,亨利是伦敦一些剧院的常客,事实上他在伦敦的主要娱乐活动似乎就是看戏。当然,他们也可能通过其他途径认识。《维纳斯与阿多尼斯》出版第二年,亨利的母亲与托马斯·亨尼格爵士结婚;亨尼格是王宫的财务主管,负责支付来宫里演出的演员的薪酬。莎翁经常随剧团去王宫演出,因此可能通过亨尼格伯爵认识了亨利。这个推测虽然有点牵强,但在人脉关系千丝万缕的小小宫廷世界里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莎翁和亨利还可能是通过斯特兰奇勋爵相识的,斯特兰奇勋爵也是莎翁的赞助人之一,莎翁曾加入他旗下的剧团。亨利与斯特兰奇勋爵的弟弟是密友,而后者本人是一位业余剧作家,因此,这位年轻的伯爵被介绍给当时最有前途的剧作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此外,亨利与斯特拉福的阿尔丁家族(阿尔丁是莎士比亚的母亲的本姓)还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我们还发现,亨利昔日的心理顾问,诗人和耶稣会教士罗伯托·索斯韦尔也与阿尔丁家族与亲戚关系。据可靠推测,莎翁极有可能读过并“借用”过索斯韦尔的诗作。索斯韦尔写过一首名为《圣彼特的抱怨》的诗,诗的开头有一段致辞,说明此诗“致我杰出的表弟W.S”,落款是“你亲爱的表兄R.S”,许多人认为这个W.S就是莎翁名字的缩写(William Shakespeare)。
莎翁和亨利还有可能是通过后者的法语和意大利语老师约翰·弗洛里奥(前文已说明)相互认识的。弗洛里奥出生于伦敦,父母是逃亡到英国的意大利新教徒。弗洛里奥对莎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这一点如今已被许多人遗忘。莎翁的大部分喜剧都已意大利为背景,如《威尼斯商人》,他可能就是受到长自己11岁的弗洛里奥的影响,才如此偏好以意大利作为故事发生地。莎翁有时会让人觉得,他对意大利十分了解,有人甚至认为,他肯定去过意大利。然而莎翁可能是从弗洛里奥那儿了解了这些知识,莎翁可能还为弗洛里奥1591年出版的一部作品写了一首十四行诗做序。弗洛里奥是那种只能在莎翁传记中几笔带过的人物之一,但往往正是这些人在莎翁的生命中扮演了比我们所知更重要的角色,所以,亨利给莎翁的人生带了的影响,或许也是我们所不能想象的。综上所述,莎翁通过自己的密友来认识密友的学生也不奇怪。
莎翁还可能在1593年当过亨利的短期秘书。《爱德华三世》中有一段关于国王与他的宠臣之间的喜剧场景的描写,它可能是莎翁担任亨利的秘书期间与亨利发生过的一些趣事的艺术再现。当时他的工作地点可能是在位于法庭巷的南安普敦伯爵府,然而,一些学者从那个时期的剧本中发现,亨利的家族地产在汉普郡的蒂奇菲尔德①,这样一来,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在伦敦瘟疫流行期间,亨利一家从法庭巷搬到了蒂奇菲尔德,莎翁可能就是在这段时间创作了第二首长篇叙事诗歌——《露易丝受辱记》,并把他献给了亨利。
1593年在牛津城举办的一次晚宴中,亨利与当时喜剧界的四位主要赞助人——埃塞克斯伯爵,斯特兰奇勋爵,彭布鲁克伯爵和埃德米勒尔勋爵——齐聚一堂,成了当时的一件大事。在伊丽莎白时代的社会或戏剧界,人人都像患了幽闭恐惧症,归属感十分强烈。这种幽闭恐惧症,或者说趋群性,在莎翁这段时期写的一部戏剧中得到反映。《爱的徒劳》是一部有点让人疑惑的作品。从某些方面看,它应该是一部讽刺剧,对象是一些比莎翁更有名的同时代人;该剧的讽刺意味极其强烈,而且引经据典,语言隐晦,似乎不太可能是为公共剧院而写。有人认为,莎翁在亨利的授意下创作了《爱的徒劳》,甚至还有人推测,这部戏剧首次上演的地点就在法庭巷或蒂奇菲尔德的南顿普敦伯爵府。现存有南安普顿伯爵府的一份平面图,它显示,二楼的楼梯口左边有一个大厅,这应该就是演出厅。
人们对于莎翁与亨利的相识过程虽然说法不一,但后来他们彼此认识这一点毋庸置疑。不久后莎翁有给亨利献上了第二部作品——《露易丝受辱记》,这显然说明,他们此时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②
注解:①出自斯图尔特·特劳特整理的《爱的归宿》
②本段全篇摘自《莎士比亚传》,彼得·艾克洛德著,第三十六章,“他的脑袋里收藏着取之不尽的古怪词句”,第210页到第213页。
莎士比亚是著名的同性恋者,他的十四行诗全部都是写给他的同性爱人的。英媒体报道,英国收藏家重新确认了一幅家藏油画的画中人身份,原来这名美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莎翁传说中的同性恋情侣——亨利·里奥谢思利,南安普敦伯爵三世。
发现这幅“惊世”油画的科布家族家藏甚丰,继承了全部艺术品收藏的阿莱克·科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己从儿时起一直以为画中人是位名叫诺顿的贵妇,因为在这幅油画的背面赫然写着诺顿夫人的字样。但几年前,一位偶然来访的艺术收藏家告诉科布,他认为画中人并非女性,而是易容扮作女性的须眉。一席话惊醒梦中人,科布开始重新审视其真实身份。这幅油画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世纪末,画中的南安普顿伯爵涂脂抹粉,嘴唇上抹着唇膏,左耳还戴着精致的耳环,手抚披散到胸前的长发,看上去一派女人风情。英国历史文物权威机构“全国托管协会”已确认油画为真迹,此画完成于1590年至1593年,当时莎士比亚正住在南安普顿伯爵三世的府上。尽管一代文豪莎翁娶了安妮·哈瑟维,但他的真正性取向一直是文学批评家争议不绝的话题。
1591年,他收到一首题献给他的雅致的拉丁文诗——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题献作品。这首诗题为《那喀索斯》,讲述的是英俊的青年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徒劳地去拥抱它,结果溺水而死。诗的作者约翰·克拉彭是伯利的一名秘书,将这首训诫性诗文献给南安普敦的用意是十分清楚的。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的第一组显然是写给特定某个人的:这是个容貌出众又“固执已见”的年轻人,他拒绝结婚,因而“孑然一身”,耗费生命。
诗人小心地不过分强化这种特指,对伯爵直率明了地致辞或许是武断轻率的。每首诗实际上都包含了内在的否认。也就是说,如果被惹火的读者来对质,诗人总是能说,“你误会我了,你的结论不对。我指的根本不是他。”但倘若真如大家所想,这些诗是为南安普敦写的,莎士比亚可是完全采纳了克拉彭在《那喀索斯》中阐明的观点:这个年轻人爱上了自己,如第一首十四行诗所言,他“和自己的明眸定亲”。
但是,莎士比亚采用的心理战术与克拉彭的正相反。他没对这个俊秀的年轻人说,他应该意识到自己自恋,应抽身离开自己的倒影。相反,他告诉他,他的自恋还不够深:
照照镜子吧,告诉镜中的脸儿
到时候了,该给它来个再生。神往地看着自己的影像,端详自身美貌的年轻人会决定亲自去做他站在镜子前做到的事:创造一个自己的形象。正是通过生儿育女——“新鲜的补偿”——人才能真正将自我投映到未来,以这种方式爱自己,只有傻瓜才会“由于自恋自甘坟茔/断子绝孙”。
以生育为十四行诗的主题极其独特,也许前所未有。十四行诗作者的特征是用诗向所爱的人求爱,或是悲叹她的冷漠,或是细数自己的炽情,并不会对年轻人说,为了给自己那标致的脸蛋一个精确的翻版,他该下决心去生儿育女了。如果莎士比亚写十四行诗颂扬这个年轻人未来的新娘,他的诗就几乎是落入俗套了。如果是那样,他的作用无异于受雇的画家,为远距离婚事磋商提供配偶人选的画像。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虽然他敦促这个年轻人禁绝手淫,和女人结合一一别“挥霍自己,”他写得特别直白,别“只对自己做生意”——这个女人,也就是未来的孩子的母亲,她的身份显然无关紧要。没有任何女人,他写道,“能贞洁若斯/不想让你开垦她的处女地。”
莎士比亚为这个年轻人提供的生殖想象并非与女性毫不相关,但是只限于肉体关系,它把女人的作用降至最低:相当于一块土地,未经耕耘,还未产出成熟的谷穗。如果孩子和母亲有任何相似之处,整个计划就算完了,因为目标是要生出完全只像父亲的孩子。在无名无姓身份不明的孕育者——如果无名无姓身份不明,为何不干脆接受监护人替他选好的人呢?——这块沃土中,这个年轻人会播下自己那绝伦之美的种子。这种美本身就包含了人们期望在女人面庞上发现的一切美:“你是你母亲的写照,”诗人告诉年轻人,“看见你/她就能发现自己往日的青春。”
莎士比亚选择为他的十四行诗选择了这样一个主题——“爱人的美好,爱人的残酷,赋予他或她不朽诗篇的愿望,年龄,伪装等”。创作这首诗时,亨利不断拒绝与伯利勋爵的孙女伊丽莎白·德维勒结婚,莎士比亚便把这件事当作他创作的早期十四行诗的背景——也有猜测说他是受亨利那气急败坏的母亲的委托而写的。这些都无从考证了。
“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前17首都是献给亨利的,说服这个俊美的男孩步入婚姻的殿堂,但之后的诗歌流露出一种更加亲密的语气,诗人直接称呼亨利为“可爱的人儿”;对他有着复杂的感情。诗人愿意赋予它不朽的生命,但叹息自己无能为力 ;诗人爱慕他,后来又冷酷无情地责备他;诗人甚至原谅他偷走了自己的情妇(这里指莎士比亚的“黑夫人”)。”①
发现的这幅画像,画的是莎士比亚创作生殖主题的十四行诗时的南安普敦。这幅肖像很惊人,因为它将十四行诗的夸张文辞转化成了相当具体的东西。长长的卷发、玫瑰花苞般的嘴,对身为“当今世界之华饰”的自觉,年轻人那副显而易见的自恋神情,最重要的是性别上的模棱两可,使这幅画——长久以来一直被误以为是女子的画像——生动地为莎士比亚在格外奇特的开篇十四行诗中提到的特征提供了例证。
1593年夏天,理查德·菲尔德帮助出版了莎士比亚的长诗《维纳斯与阿多尼斯》。这本书的扉页上没有作者的署名,但其题献上却写着“阁下犬马仆威廉·莎士比亚”,因此可以肯定这首长诗呈献的对象是年轻的亨利。在现存的莎士比亚作品中,《维纳斯与阿多尼斯》是唯一一部有题献的非戏剧类作品。
《维》给莎士比亚和亨利双方都带来了好处。这首诗后来大受欢迎,由于它的题献清楚表明它是献给亨利的,从而帮助这位年轻的伯爵树立了扶持学术和扶持诗歌的形象。如在《维》出版后的第二年,纳什提到亨利时说,他“极有爱心,对诗人十分爱护,与诗人们对自己的爱护没什么两样”②。在钩心斗角,权利竞争激烈的宫廷世界,这样的名声对于亨利有益无害。
不过《维》一书被当时一些评论家呵斥为“诲淫海盗”③,色情小书”,有一位诗人这样说道“喜欢情 色作品的人,可以看看《维纳斯与阿多尼斯》;那真是淫秽作品的典范啊!”④,我们都知道莎士比亚的作品中对性的描写非常多,这本《维》其实并不算什么,而且当时的英国人十分喜欢他的这部作品,无视那些无聊的评论家。亨利本人也很喜欢这首长诗,这首诗对他也有着很大的影响。
熟悉莎士比亚的人都知道,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的后27首都是献给一位让他魂不守舍的“黑夫人”的。据说这位“黑夫人”是阿方索·拉尼尔(Aphonso Lanier)的妻子艾米利亚·拉尼尔(Eilia Lanier),本姓是巴塞诺(Bassano)。她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可怕女人。她性情乖张善变,一会儿冷若冰霜,冷酷无情,一会儿又热情洋溢,真诚多情。”,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坏透了的女人”⑤,就是这样一个有夫之妇,让莎士比亚神魂颠倒,十分戏剧化的是,亨利也对这个女人着迷,而比起一个剧作家,这个女人当然会对年轻貌美又多金的伯爵倾心,这就是我们上面提到的莎士比亚在十四行诗中表示原谅亨利抢走自己的“情妇”的事。于是便有了更加戏剧化的故事。
当时一个叫亨利·威洛比的人写了一首名为《威洛比的阿维萨》的打油诗,作者在序言中委婉暗示莎士比亚是个多情种。这首诗的主角是一个叫阿维萨的酒店老板的妻子,她有好几位追求者。其中一个追求者“H.W.”在朋友“W.S.”的帮助下展开求爱行动。始终的相关内容表明,“W.S.”也追过阿维萨:
H.W.把自己得了性病的秘密告诉了好友W.S。W.S不久前也追求过阿维萨,而且刚刚从性病的痛苦中解脱过来;在W.S发现自己的朋友重蹈了他的覆辙,心里很是开心……”⑥
作者继续写道“W.S对这场‘爱的喜剧’隔岸观火,他决定看看这位‘新演员’是否比‘老演员’有更好的结局。”⑦。
“诗在伊丽莎白时代一直是个迷,可能包含多种解读。有人认为,阿维萨其实暗指伊丽莎白女王本人。但诗中的主要情节——H.W和W.S追逐同一位年轻女性——与莎士比亚的“黑夫人”系列十四行诗的情节特别相似。H.W是亨利,而W.S是莎士比亚。”⑧
从以上这些资料可以看出,莎翁和亨利二人曾同时追求过同一位女人,而这位女人最终选择了亨利,但这种游戏式的恋情导致最后他们谁也没有和谁在一起。
注解:①本段摘自《莎士比亚传》,彼得·艾克洛德著,第304页。
②出自《南安普顿伯爵三世亨利的生活》,C.C.斯道皮斯著,第56页。
③出自《莎士比亚与南安普顿伯爵》,G.P.V.阿克里格著,第197页
④同上
⑤出自《威廉·莎士比亚》,詹妮弗·巴赛特著,第33,第35页。
⑥《威洛比的阿维萨》选段,亨利·威洛比著。
⑦出自《威廉·莎士比亚:事实与问题的研究》(第二卷),E.K.钱伯斯著,第191页。
⑧本段摘自《莎士比亚传》,彼得·艾克洛德著,第237页。晚年生活
亨利的姐姐玛丽后来嫁给了Thomas Arundell, 1st Baron Arundell of Wardour(1560-1639 ),他的大女儿佩内洛普嫁给了威廉·史宾塞,史宾塞男爵二世(William Spencer,2nd Baron Spencer ),小女儿安妮嫁给了Robert Wallop。1607年5月,儿子托马斯的诞生让亨利无比喜悦,但紧接着6月时他的姐姐玛丽便去世了,11月份母亲也去世了。亨利8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妈妈和姐姐成为他最后的亲人,她们的死对于亨利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从此以后,亨利似乎变了一个人,而1616年莎士比亚去世之后,亨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变成熟了,变圆滑了,他知道该如何勾心斗角了,也知道要用自己的财富来为国家做贡献了。那个任性偏执又美貌天真的少年不复存在了。
詹姆斯一世执政时期,亨利的地位越来越高,他收获了无数的荣誉,受到了国王的青睐与信任。他在法庭上与很多官员发生过激烈的争执,直到埃塞克斯伯爵对女王的阴谋流产之前,他都在与埃塞克斯伯爵的党羽抗争,尽管埃塞克斯是他的好友,但他似乎不清楚这一切都是他的好友一手策划的。他也多次在安妮皇后面前与埃塞克斯的余党抗争。他是个很了不起的政治家。1614年他成为德国新教的义工,1617年他提议攻打巴巴里海盗。1624年,他又因为坚决反对白金汉宫的行政而陷入陷入耻辱中。
亨利是詹姆斯一世执政时期贵族中的领袖人物,他积极地投资建设工厂并加入到海上殖民活动中。他加入了伦敦集团,也叫作弗吉尼亚集团,这是詹姆斯一世国王于1606年10月6日为了在北美洲建设殖民地而建立的一个合股集团,而亨利也加入到了英格兰对北美的殖民行动中。他投资建设了英国国内第一家马口铁工厂,并在帝奇菲尔德投资建设了一座钢铁加工厂。他的投资使他在伦敦,布卢姆茨伯里和霍尔本收获了巨大的财产。他又为东印度公司和新英格兰公司做出了很多贡献。
和伊丽莎白一世执政时期一样,詹姆斯一世执政时期的他依旧是推动文艺发展的重要人物,他是很多著名作家的赞助人,比如乔治·查普曼(George Chapman),萨缪尔·丹尼尔(Samuel Daniel),托马斯·海伍德(Thomas Heywood), 不仅是作家,他也赞助一些音乐家,比如作曲家阿方索·费拉博斯科(Alfonso Ferrabosco)。可以说在莎士比亚去世以后,亨利变成熟了,处世更加圆滑,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少年了。
1624年,亨利和他的大儿子詹姆斯参与到荷兰与西班牙之间的战争。父子二人刚到荷兰,就开始发高烧。詹姆斯不久后便去世了。
亨利·里奥谢思利1624年11月10日去世于荷兰,享年5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