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1-20 19:42
《全本新注聊斋志异》,一部古典文学作品的新注版本;系“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之一。原著 清 蒲松龄 著 ,注释主编 朱其铠;曾选入“世界文学名著文库 (精装)”、“中国古代小说名著插图典藏系列 ”,均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全本新注聊斋志异》(上中下3册):一部古典文学作品的新注版本;系“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之一。原著(清)蒲松龄著 ,注释主编 朱其铠;曾选入“世界文学名著文库 (精装)”、“中国古代小说名著插图典藏系列 ”,均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丛书: 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清] 蒲松龄 著
主编:朱其铠
ISBN: 9787020007189
页数: 1672
定价: 19.20元装帧: 平装
出版年: 1989-9
世界文学名著文库系列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清] 蒲松龄 著
主编:朱其铠
第1版 精装
ISBN: 7020022936
条形码: 9787020022939
ASIN: B0011B7ZA0
开 本:32开中国古代小说名著插图典藏系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清)蒲松龄
主编:朱其铠|校注:朱其铠//李茂肃//李伯齐//牟通
ISBN:9787020051991
2008-04-01 第1版
2008-04-01 第2次印刷
开 本:32开
页 数:1739页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我国古代杰出的文言短篇小说集,故事情节奇幻诡谲,人物形象生动丰满。其中《劳山道士》、《画皮》、《促织》、《聂小倩》等篇章在民间流传很广,深受人们喜爱。这些故事借鬼狐之形寄寓了深刻的社会意义:或热情讴歌善良美好的人性;或弘扬正义、鞭挞丑恶;或揭露封建社会黑暗政治;或反对封建礼教……读之发人深省,进而让人体悟到其中的人生智慧和哲理。
《聊斋志异》是成书于清朝初年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它以写花妖狐魅,畸人异行著称于世。奇特诡序的故事情节,异彩独放的人物形象,不同流俗的美学理想,构成《聊斋志异》的独特风格,它不仅是中国文学的瑰宝,而且也是世界文学的明珠。它的作者蒲松龄,尽毕生精力,完成这部巨著,无愧为中国文学史上的巨人。
《全本新注聊斋志异》出版后,发现某些讹误需要订正,第二次印刷未及进行,颇为遗憾。兹值该书收入《世界文库》,乃藉机加以修订。主要订正排印错误和个别注条;为了保持原来版面,只作局部改动。补苴罅漏,恐难周尽,尚祈读者多提意见。
又,该书出版时,曾稽考诸本,增补四条“异史氏曰”和四条“附则”。《连城》、《折狱·附则》、《乐仲》、《龙戏蛛》四篇增补了“异史氏曰”;《三朝元老》、《盗户》、《阿宝》、《黄将军》四篇增补了“附则”。《梦狼》篇“又邑宰杨公”一段附则,当时因无版本依据,未列正文之后,而列入“附录”。今参考新近影印抄本《异史》,证明已补者均非妄补,未补的《梦狼》篇附则应作为附则第二,移于正文之后的相应位置。
《聊斋志异》是中国清朝初年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它以写花妖狐魅、畸人异行著称于世。奇特诡谲的故事情节,异彩纷呈的人物形象,不同流俗的美学理想,构成《聊斋志异》的独特风格。它既是中国文学的瑰宝,更是世界文学的明珠。作者蒲松龄无愧为中国文学史上的巨人。
蒲松龄生于明崇祯十三年(1640),卒于清康熙五十四年(1715);字留仙,号剑臣,别号柳泉居士;山东淄川县(今淄博市淄川区)蒲家庄人。他的家族,明万历以来也曾“科甲相继”;但至蒲松龄时代,“为寡食众,家以日落。”(《述刘氏行实》)分居后,蒲松龄“数椽风雨之庐,十亩荆榛之产;卖文为活,废学从儿;纳税倾囊,愁贫任妇。”(《呈石年张县公俚谣序》)十九岁,“初应童子试,即以县、府、道三第一,补博士弟子员。”(张元《柳泉蒲先生墓表》)此后则屡挫于乡试,以岁贡终老。他一生,除了去扬州府宝应县充当幕宾一年,均设帐于缙绅之家;而在同邑西铺毕际有家时间最长,设馆三十年,七十岁才归老家居。七十六岁辞世。
蒲松龄出生前一年,即崇祯十二年正月,第五次人关的清兵攻破济南,积尸盈城;血腥洗劫殃及齐鲁。崇祯十七年,清兵再次人关击溃李自成,建立清王朝,镇压各地抗清力量;压城黑云弥漫全国。然而在兵连祸结之中,明中叶以后萌发的民主启蒙思想依然向前发展。清初,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唐甄等人继续批判宋明理学,思想上闪现出更多的民主性光芒。历史的灾难、时代的思潮以及个人的遭遇,这一切对蒲松龄的思想和创作,必然有所影响。蒲氏狂痴招尤,孤愤著书,正是时代使然。其思想积极用世,憧憬仁政;他希望赋役征收应当“念民膏”,刑名出入应当“得民情”,工役兴作应当“惜民力”。(代孙蕙作《放生池碑记》)黑暗的现实虽然“罔念夫民命”,然而蒲松龄则终生坚持“利民济物”的理想。他睥睨邪恶,摆脱世俗的羁绊,追求心灵的自由,将自己的人生理想写入《聊斋志异》。
清初人民饱经兵燹战乱,其心灵创伤尚未平复。《聊斋志异》有不少篇目,隐约曲折地展示了那个时代的劫难。举凡明末北兵入寇的“齐地大乱”、“济南大劫”,清初的“姜壤之变”、“三藩之乱”、“谢迁之变”、“于七之难”,《聊斋志异》都曾触及,虽然含蓄迷离,但都倾向鲜明:诅咒兵连祸结,悼念受害人民。怀着对人民的深切同情,《聊斋志异》更把批判的锋芒指向整个社会,斥之为“强梁世界”(《成仙》)。在这个社会里,“天子一跬步,皆关民命”(《促织》);封建官府像阴司一样暗昧(《席方平》);高级官僚恶德满盈(《续黄粱》),下级官吏鄙琐贪婪(《梅女》),衙门公役则“无有不可杀者”(《伍秋月》);至于地方豪绅,更是依财仗势,横行乡里。《聊斋志异》刺贪刺虐,全无畏忌。
明清两代用八股取士,以强化其政治统治。蒲松龄五十一岁才放弃应举,虽然他还不能自觉地否定这个制度,然而他却能从旧垒中反戈一击,揭露科举的弊端与丑恶。《聊斋志异》有相当数量的篇目,以嬉笑怒骂之笔讥刺科场衡文不公以及贿赂公行。司衡无目,盖因帘内诸官只熟悉八股滥调,不谙德业文章,无能识别真才(《司文郎》、《贾奉雉》)。学官贪冒,则不仅“学使之门如市”(《神女》),而且“考弊司”竞定例割髀肉为贽(《考弊司》)。读书人对此却帖耳忍受,心无愧耻;俸进者则高官厚禄,作威作福(《续黄粱》),失意者则嗒然若死,如饵毒之蝇(《王子安》)。蒲松龄晚年诗作《历下吟》写省城试士的丑态,不禁慨叹:“此中求伊周,亦复可恻怆。”《聊斋志异》抨击科举的作品,也都流露出此种恻怆的心情。
《聊斋志异》各类题材的作品都有自己的审美追求,其中描写婚姻爱情的作品表现得尤为鲜明。在蒲松龄那个时代,封建的因袭观念大都开始动摇,“甚至骨肉之间,亦用机械,家庭之内,亦蓄戈矛”(《为人要则》)。《聊斋志异》描写家庭纠葛的作品,往往把青年一代视作冲决封建礼教的主要力量。封建社会鄙视妇女,《聊斋志异》却以大量篇目,塑造了许许多多天生丽质,从不同角度展示她们的美好情操和过人才能。例如:颜氏之才,乔女之德;翩翩之仙,葛巾之神;婴宁的天真,蕙芳的纯朴;素秋的淡泊,黄英的通达;娇娜的洒脱,青凤的痴情;等等。她们人各一面,全非世俗男子所能比拟。封建社会严男女之大防,《聊斋志异》则借助浪漫主义的奇想,赋予青年男女以极大的互爱自由。作品认为:“礼缘情制;情之所在,异族何殊焉”(《素秋》);“天下惟真才人为能多情,不以妍媸易念也”(《瑞云》)。作品呼唤真情,反对“以礼节情”,因而对知己相爱或钟情不移者备加赞扬,而对虚伪矫情或欺骗爱情者则予以谴责。作者意识到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因而确认男女婚姻,“此自百年事,父母止主其半”(《青蛙神》)。作品所赞扬的大多是自媒自主的婚姻;这在当时不是已经存在的现实,而是应该实现的理想。蒲松龄的审美情操,的确高人一等;纵然杂有些微糟粕,毕竟瑕不掩瑜。
《聊斋志异》近五百篇,举凡天上人间、域内海外的诸般异闻,鸟兽虫鱼、草木竹石的荒怪变幻,民俗风习、自然灾害的趣闻琐谈,都在包罗之列。以上所述,仅其荦荦大者。
《聊斋志异》把中国文言短篇小说创作艺术推向顶峰,前人称它为“空前绝后之作”。其主题境界既高出晋之志怪、唐之传奇,而笔墨命意更非后世续书所能比拟。它的艺术成就,既是蒲松龄借幻异故事寄托自我情志的创新,又是中国文学优秀传统的发扬。
作为“孤愤之书”,浓烈的感情色彩和超俗的审美追求,为《聊斋志异》创作艺术的主要特征。作者在创作时,往往驰想天外,神与物游:“遄飞逸兴,狂固难辞;永托旷怀,痴且不讳。”(《聊斋自志》)这种感兴飞动的激情,恰足以表现幻异小说的奇诡。在各类作品中,既有金刚怒目的愤激,也有童心展现的温情;既有口诛笔伐,也有幽默讽嘲。诸般幻异故事,都具有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聊斋志异》的问世,使得一度沉寂的中国文言小说重现光辉,在艺术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其实质是在发扬中国文学优秀传统基础上的艺术创新。蒲松龄有丰厚的文学修养,他不仅“用传奇法,而以志怪”,而且自觉地发扬楚骚的创作精神。其《聊斋自志》谓:“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骚;牛鬼蛇神,长爪郎吟而成癖。自鸣天籁,不择好音,有由然矣。”《聊斋》为文,狂狷傲世,不遵矩度,盖亦步武楚骚,直抒胸臆,不择好音。《聊斋志异》每于篇后仿《史记》的“太史公曰”,添加“异史氏曰”论赞一段,把艺术具象的意蕴径直地表达出来。全书有“异史氏日”近二百则,为数之多,用意之深,均不同于唐传奇偶尔加入的议论体例。这一形式的采用,是对《史记》美学思想的自觉发扬。盖蒲松龄“长命不犹”、“仅成孤愤之书”与司马迁“意有所郁结”、“发愤之所为作”,两者之间有其相通会意之处。鲁迅先生称《史记》为“无韵之《离骚》”。《聊斋》则把楚骚的艺术传统用之于小说,遂使中国文言小说艺术再生奇葩。蒲松龄的这种创作精神,在今 天仍有可资借鉴之处。
朱其铠 一九九二年二月
本书收入《世界文库》:“前言”简短,未涉及所出版本。兹扼要说明于书后。
蒲松龄《聊斋志异》有诸多抄本和刻本。抄本在文字上虽不免有。“鲁鱼亥豕”之误,但无刻本避忌径改之弊。所以我们这个新校本,底本和校本均用抄本,只个别文字讹误参校刻本。这样或可从总体上保持原著面貌。
一九五〇年冬发现半部《聊斋志异》手稿本。我们这个校本,即以一九五五年文学古籍刊行社影印的这半部手稿,作为底本之一。(其中《鸦头》、《云萝公主》虽有残缺,仍以残文为主,用他本补全,作为底本。)其余部分,则采用其他抄本为底本。
《聊斋志异》的抄本,以历城张希杰的“铸雪斋抄本”和一九六二年在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所发现的“二十四卷抄本”最为完整。两者相较,铸雪斋抄本用作另一底本,比较合适。这个本子抄自济南朱氏。济南朱氏抄本,是根据蒲氏原稿过录的本子。钙雪斋抄本“总目”的篇次,虽不尽合该本抄文的实际次序(特别是第四卷和第九卷),们与手稿本及山东博物馆藏711号抄本比勘,则基本一致。因此,我们这个校本,手稿本以外的篇目,决定采用铸雪斋抄本为底本。铸雪斋抄本未收或有目无文的少数篇目,则以山东博物馆藏抄本或二十四卷抄本为底本。二十四卷抄本以及新近发现的《异史》,无从断定其抄录的确切年代。而且其篇次的排列,与字稿本、铸雪斋本“总目”以及山东博物馆藏抄本的现存目录相较,也有差异。因此,尽管都是比较完整的抄本,具有重要校勘价值,但未便贸然以之作为主要底本。
新校本共收四百九十四篇。其中以手稿本为底本者二百三十六篇,以铸雪斋抄本为底本者二百四十三篇,这是全书的主体部分。余下的,以山东博物馆藏抄本为底本者六篇,以二十四卷抄本为底本着九篇。上述五抄本未收而檄见于他本着三篇,作为附录,列于卷末。
关于《聊斋志异》的卷数、卷次、篇次问题,近 几 年来,学术界曾提出过某些推断,但尚无定论。所以我们这个新校本仍依铸雪斋抄本“总目”所标明的卷数、卷次及篇次。铸雪斋抄本的“总目”所列篇次与手稿本砚存篇目的篇次基本一致,但是铸雪斋抄本分为十二卷,则未必符合手稿本的原定卷数。
我们曾对山东省博物馆藏711号抄本,作过一番简略的考察,觉得此抄本卷册的厘订,可以作为原稿分为八册(卷)的参证。此抄本抄写时不避雍正和乾隆讳,仅避康熙讳。元疑它是康熙年间抄写的。第二卷录有王士禛和张历友的题辞,表明它是康熙四十六年后的抄本。这个抄本现存四册,抄本目录共收二百四十六篇,原文缺少两篇,实存二百四十五篇。这四册抄本,有两册标卷。有《聊斋自志》的一册,目录页标有“志异卷一目录”;而该册正文首页则标为“聊斋志异一卷”,与影印手稿本相同。《王者》篇开头的一册,目录前半残缺,不知是否标卷,但在所录正文的首页,则标有“聊斋志异卷二”字样。据此可以推定,这个抄本一册即为一卷,现存四册即为四卷。这四册所收目二百四十六篇,约当全书之半,全书当为八册,也即八卷。山东博物馆藏这四册抄本,其中有两册与古籍刊行社影印手稿本的第一册和第三册重复。手稿本第一册与此抄本相应的一册几乎完全相同;其中“高序”、“唐序”、“自志”以及所收篇目及篇次,两者完全相同,仅手稿本比山东博物馆藏抄本多一篇《海大鱼》。手稿本第三册与此抄本相应的另一册篇次也完全相同;仅手稿本多出《鸦头》、《孝子》、《阎罗》三篇,手稿本第二、四两册,与山东博物馆抄本另外两册,所收篇目则全不相同。现存手稿本四册和山东博物馆本四册,每册的篇数,大体相当。手稿本和此抄本,这两组共八册的手抄本,重复两册,实存六册。
这六册无有重复篇目,可据以窥见《聊斋志异》六个卷册的原来面貌。这六册共收三百五十四篇。铸雪斋抄本有目四百八十八篇,减去这六册所收,尚余一百三十四篇。按照上述六册平均篇数,此一百三十四篇恰可分俩册。由此看来,张元《柳泉蒲先生墓表》、蒲箬《清故显考岁进士候选懦学训导柳泉公行述》和蒲箬等《祭父文》,有关“聊斋志异八卷”或“志异八卷”之说,是符合《聊斋志异》卷册厘订的原始情况的。这个问题值得进一步研究和论证。但是,在学术界未有定论之前,为慎重起见,我们这个新校本,暂仍按照铸本“总目”,分为十二卷。本书依据铸雪斋抄本“总目”排定卷次和篇次。以手稿本为底本的有关篇目,均分别插入该“总目”中的相应位次。
铸雪斋抄本卷内各篇实际次第,有不合于该“总目”者,也依据“总目”加以调整。“总目”未收篇目,凡见于手稿本,且可以推定其位次者,则编入相应卷次。如《牛同人》篇见于手稿本《何仙》之后、《神女》之前,故仍其位次,与《何仙》、《神女》同列于《总目》卷十。手稿本中《海大鱼》篇不见于铸雪斋抄本及其他诸本。其所写内容与《于子游》篇相同。考诸铸雪斋抄本、二十四卷抄本以及拾遗本等所录《于子游》篇,以之与《海大鱼》篇比勘,两者题材虽然相似,但文字繁简则不相同,故仍然保留《海大鱼》篇,维持手稿本原貌,井因其在《丁前溪》之后、《张老相公》之前,故将该篇列入“总目”第二卷的相应位次。《丐仙》、《人妖》二篇,不见于现存的手稿本及山东省博物馆藏抄本,其在二十四卷抄本中的篇次与在十六卷刻本中的篇次,也有很大差异,无法推定其原来位次,因而暂列于“总目”十二卷之末。
铸雪斋抄本有目无文者凡十四篇:《鹰虎神》、《放蝶》、《男生子》、《黄将军》、《医术》、《藏虱》,《夜明》、《夏雪》、《周克昌》、《某乙》、《钱卜巫》、《姚安》、《采薇翁》、《公孙夏》。其中《鹰虎神》见于手稿本。《放蝶》、《男生子》、《黄将军》(附则为《晋人》)、《医术》、《藏虱》、《公孙夏》六篇,用山东博物馆抄本补配,作为底本。《夜明》、《夏雪》、《周克昌》、《某乙》,《钱卜巫》、《姚安》、《采薇翁》七篇,用二十四卷抄本补配,作为底本。
铸雪斋抄本中,《连城》、《折狱附则》、《乐仲》、《龙戏蛛》四篇,均缺“异史氏曰”一段。《连城》、《折狱附则》、《乐仲》三篇,用二十四卷抄本补配了“异史氏曰”。《龙戏蛛》篇,用山东省博物馆藏抄本补配了“异史氏曰”。铸雪斋抄本《三朝元老》篇,无有“洪经略……”一段附则,据山尔省博物馆藏抄本补配;《盗户》篇,无有“章丘漕粮役……”一段附则,据二十四卷抄本补配。铸雪斋抄本《阿宝》篇无有“集痴类十”附则,则根据山东省博物馆藏703号抄本,补配于正文之后;《梦狼》篇无“又邑宰杨公……”一段附则:据《异史》补配于前一附则之后。乾隆间黄炎熙选抄本卷六的《猪嘴道人》、《张牧》、《波斯人》三篇,不见于他本,且均非蒲松龄所作,故附录不收。
朱其铠附记
朱其铠,1925年生于江苏省 赣榆县,1950年毕业于山东大学 中文系,现任山东师范大学中文 系教授,长期从事中国古典文学 的教学和研究工作。著有《中学古 代小说分析》,主编《中国文学史 二百四十题》,主持山东哲学社会 科学“七五”重点研究项目“明代 前后七子山东三作家研究”。其主 要研究方向是元明清文学。六十 年代初开始整理、研究《聊斋志 异》,曾参加当时山东省所承担的 研究项目“聊斋志异选注”的校勘 和注释工作;后来,完成的书稿毁 于“文革”。十年动乱后,重新对《聊斋志异》作选编评注和全书整理 工作,先后整理出版《聊斋志异选》(合作)和《全本新注聊斋志异》 (主编)两部书稿。1984年出版的选注本,选录长文百篇,每篇作祥 注、简评。1989年出版的全注本,注文约八十万字,其底本和校本 均用抄本,个别文字参校刻本,较之“三会本”,计增补“异史氏曰” 八条,增补“附则”三条(至 今修订版又新增一条),全书共收494 篇,附录佚文四篇(修订版改为三篇)。《全本新注聊斋志异》是建国 后,《聊斋志异》第一个全新注本,被收入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中国 古典文学读本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