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7-07 20:57
《内外伤辨》是金代人李杲著的一部中医著作。全书三卷,凡二十六论。卷上主要是从各方面讨论内伤病与外感病的不同形证及其病理变化;卷中论饮食劳倦所伤,尤其是劳倦伤元气;卷下论饮食内伤,提出对待此病的应有看法,以及如何根据所伤病情正确处理等问题。
卷上的辨证部分,共提出十三论,而其中《辨阴证阳证》,是主导部分,对辨证要,著作宗旨,都讲明白了。如说:“遍观《内经》中所说,变化百病,其源皆由于喜怒过度,饮食失节,寒温不适,劳役所伤而然”。这个论点,是有其理论渊源的,即《素问?调经论》所说:“夫邪之生也,或生于阴,或生于阳,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亦即“天之邪气”,感则害人五脏,水谷之寒热,感则害于六腑“。通过他几十年的临床实践,将疾病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外感病,一类是内伤病。在外感病方面,张促景的《伤寒论》,已作了详细的论证,并为人们所熟悉,但饮食劳倦的内伤病,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在他行医的时候,由于战乱频仍,人民生活困苦,内伤病尤多。当时医者,忽于《内经》所论,却以饮食失节,劳役所伤之证,误认外感风寒之病,重泻其表,为害很大。所以《内外伤辨》开宗明义即强调:”甚哉!阴阳之证,不可不辨也。“这里所讲的阴证阳证,实质就是指内伤病与外感病。
同时指出,外感风寒,六淫之邪,主要伤形,为有余之病;而劳役所伤,饮食失节主要伤气,为元气不足之病。因此,外感病变,皆初为伤寒,传为热中;内伤之病,却初为热中,末传寒中。这在临床上是有一系列不同证候表现的,可从寒热,手心手背、口鼻四肢、气少盛等各方面去辨别。事实证明,内伤与外感,其病情的发生和发展,显然不同,这就为李氏的内伤学说,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综上所述,无论内伤、外感,脾胃之气都是一个关键问题,这是东垣学说的中心思想。他认为:“元气、谷气、荣气、清气、卫气、生发诸阳上升之气,此六者,皆饮食入胃,谷气上行,胃气之异名,其实一也“。如其脾胃有伤,则中气不足,化源不资,六腑阳气匮乏,而不能卫护其外,便易伤风寒之邪;而脾胃有伤,则荣气又易下溜,清气不能上升,荣卫失守,复有劳役过度,饮食失节,则内伤之病大作。所以强调,“其中变化,皆由中气不足,乃能生发耳”。这个主旨,贯串于《内外伤辨》的始终,亦贯串于东垣学术思想的始终。辨别内外伤病,要抓住这个重点,研究东垣学说,亦要抓住这个重点。
其次是辨寒热,外感内伤,均有寒热,但寒与热的证型大不相同。外感病是恶寒发热,寒热齐作;而内伤病则平时形寒,发作燥热,寒热不齐。这是因为外感病的寒热,是发于皮毛,风寒郁遏于卫表,属于表实证;而且恶寒重而发热轻,必待邪气传里化热,恶寒乃罢。内伤病的寒热,其恶寒是卫阳不足,其燥热是阴火上冲,属于表里俱虚证。而且恶寒是平时形寒,在背阴处明显,在阳和处即解;其热则蒸蒸而燥热,上彻头顶,旁彻皮毛,浑身燥热,在阴凉处,或袒露其体即减,热极而汗出亦解。这就是两种热型的区别之点。
在此,关于内伤发热,东垣提出一个“阴火”问题。认为是脾胃不足,荣气下流,而乘于肾,肾间受脾胃下流的湿气,闭塞其下,气化不行,逆而上冲,便为阴火(在《脾胃论》中对此尚有更多的发挥),这是内伤发热的根由。这个论点,是有其特定含义的,亦是《内经》“阴虚则内热”的很好阐发。《素问?调经论》说:“有所劳倦,形气衰少,谷气不盛,上焦下行,下脘不通。胃气热,热气熏胸中,故内热”。脾胃不足之病,是确有这些变化的。
从此推论,内伤病则手心热,手背不热;外感病则手背热,手心不热。内伤病则口失谷味,腹中不和;外感病则鼻气不利,声音重浊,而口中必和。内伤病则怠惰嗜卧,四肢沉困不收,无气以动;外感病则筋骨疼痛,不能动摇,得病之日,便着床枕,非扶不起等等。这些都是外为阳,内为阴,寒伤形,热伤气的病理变化。
气少气盛,两者亦不一样。外感风寒,其气壅盛而有余,所以鼻气壅塞不通,其气并从口出,发言前轻后重,声高壮厉有力;内伤饮食劳倦,其气先损而不足,所以口鼻中皆短气少气,上喘懒语,其声亦低而怯弱。又如,外感则不恶食;内伤则口失五味,而且恶食。外感则口不渴,必待传里化热,才有口渴;内伤则必不口渴,伤之重者,才有口渴等等。这些证候,亦是邪气有余与中气不足的具体反映。
又其次论述饮食劳役之重者,发病三二日间,有与外感病相似者;内伤受病,表虚不能误作表实之证者;更有内伤热中,有与外感伤寒阳明热证相似者等等,都详加辨别,分析其同异之处,只要稍加体察,则医者不至误,而病家亦能熟悉。
总之,这个辨证部分,内容很丰富,而且举证明白,说理清楚,确属实践经验的总结。
《内外伤辨》是金代李杲所撰。李杲字明之。因世居东垣,晚号东干垣老人。
李杲是真定人(今河北省正定地区)。正当南宋偏安,金、元战乱时代。曾因逃避兵乱,去大梁(今河南省开封市)行医。壬辰年(公元1232年)又北渡黄河,寓于东平(今山东东平地区),最后于癸卯年(公元1243年)返归家乡。享年七十二岁。生于金代世宗大定二十年庚子(公元1180年),金代亡时年岁,入元代十七年,卒于元?宪宗元年辛亥(公元1251年)。从其自序所述,本书是丁未岁(公元1247年)撰成的,时年已经六十八岁,又越四年而亡。
李杲本是富有之家,曾纳资得官。因其母病,经医杂治而亡,迄不知为何病,痛悼自己不知医,因而失去亲人,就立志求名医学习,以补其过。闻易水张元素先生医名天下,遂重金求教。学习数年,尽行其法。而其成就,却高出其师远甚,诸所诊治,均能坦然不惑。因其实践经验的积累,有很多成就,尤其是对饮食劳倦内伤之病,具独创性见解,发展了中医的临床医学,因此后人誉为金元四大家之一。他有许多著作,此书是其中之一。
论饮食劳倦伤中,尤其是喜怒忧恐,劳役过度,损耗元气。元气者,即“饮食入胃,谷气上行,胃气之异名”(见<辨阴证阳证>)。人以胃气为本,受水谷之气以生。胃气盛,则谷气旺,清气升,荣气、卫气、生发诸阳之气皆上升,而元气充足,虽有大风苛毒,不能为害。若脾胃虚衰,则如上文所述,一方面,谷气不得升浮,生长之令不行,无阳以护其荣卫,不任风寒,乃生寒热;另一方面,脾胃虚弱,则中气下陷,阴火上冲,乘其土位。阴火为元气之贼,阴火伤元气,则见气高而喘,身热而烦,头痛,渴,脉洪大等证。因为阴火上冲,乘其土位,所以有时又称之谓“饮食劳倦所伤,始为热中”(见《脾胃论》)。这就是劳倦伤中的大体病情。
这种内伤之病,与外感是截然不同的。内伤脾胃,乃伤其气,外感风寒,乃伤其形;外感为邪气有余,有余者泻之,内伤为正气不足,不足者补之。汗之、下之、吐之、尅之,皆泻也;温之、和之、调之、养之,皆补也。内伤不足之病,苟误认作外感有余之病而反泻之,则是重虚其虚,误人至甚!惟当以甘温之剂,补其中,升其阳,甘寒以泻其火热,则其病自愈。这是<内经>“劳者温之”,“损者温之”的最大宗旨。因此东垣制补中益气汤以治之。
补中益气汤,以黄芪、人参、甘草大补元气。白术除胃中湿热。升麻、柴胡引胃中清气上行,亦以引黄芪、人参、甘草甘温之气味上升。陈皮理胸中之气,有利于阳气的生发,亦以散胃中滞气,助诸甘辛药之用。更以当归和血,合黄芪有补气生血,阳生阴长之义。这就是用甘温之剂,补其中,升其阳的方法。如阴火上冲为甚,则加黄柏以泻阴中之伏火;如烦忧不止,少加黄连以去心火(见<脾胃论>补中益气汤下);或用朱砂安神丸以镇固之。或者加生地黄补肾水,使水旺而阴火自降。这就是以苦寒药佐甘温药同用,东垣所谓“甘寒以泻火热”的方法。
并且重申之曰:治脾胃之药,多以升阳补气名之者,因为“脾胃不足之证,须用升麻柴胡苦平味之薄者,阴中之阳,引脾胃中清气行于阳道,及诸经升发阳气,以滋春生之和也;又引黄芪人参甘草甘温之气味上行,充实腠理,使阳气得卫外而为固也”(见升阳顺气汤方解)。
同时又指出,劳倦伤中之病,一年四季皆可发生,而四时的气候不齐;胃为水谷之海,肠胃为市,又无物不包,无物不入,寒热温凉皆有之。因此,其为病也,亦不完全一致,加以治疗,亦应有个随时加减方法。撮其大者,如伤于风湿,这是中焦气虚,而诸阳经气又为风湿所郁遏;伤于暑湿,这是中焦气虚,又为暑伤元气,湿积伤脾;伤于秋令,谓之“肺之脾胃虚”,实质是脾胃气虚,而肺气亦虚;乘于冬寒,谓之“肾之脾胃虚”,实质是脾胃气虚,而肾阳亦虚等等。临床处理,在升阳益气的总的精神下,尚有很多活法。
如以风湿而论,是阳气不升,而风湿郁于经络。治疗方法,着重用“风药胜湿”,“风药散湿”,因为风药本身具有除风湿作用,而同时风药能升阳气,升清气,能舒诸经之气郁。方如除风湿羌活汤、羌活胜湿汤。以暑湿而论,是饮食劳倦所伤,损其脾胃,乘天暑而发病。所以治疗方法,仍以益气升阳为主,配伍渗利除湿;并以甘寒泻热,生脉散补元气,保肺金,救暑热所伤而使化源不竭,方如清暑益气汤。以秋燥而论,又有两种病情,一种是脾胃气虚,时值秋令,秋凉外束,卫外的阳气不伸,而又夏令的湿热少退,形成夏秋间的复杂病情,治疗方法,着重升阳益气,如升阳益胃汤。另一种是秋令而寒凉偏甚,客寒犯胃,胃气虚寒,疼痛发作,又当温胃理气,方如厚朴温中汤。以冬寒而论,亦有两种病情,一种是中焦气虚,脾胃受寒,是“末传寒中”之病,治以沉香温胃丸,补脾肾阳气,理气而祛寒。另一种是寒水气旺,脾肾肝三阴同治,益气升阳合甘寒除热,又温肾之阳。如此等等,都是补中升阳,又随时为用的变通方法。
此外,升阳顺气汤,升阳补气汤,是补中益气汤的加减运用。升阳散火汤,以风药散火郁,又是升阳法的发展;它与甘寒泻火热,又是一升一降,治疗阴火的两种方法。朱砂凉膈丸、黄连清膈丸,治疗上焦心肺间有热,又是甘寒泻火热的发展运用。双和散治病后虚劳气乏,亦似当归补血汤补气生血的加味方,这是东垣运用《局方》的成就。如此等等,可以看到,李东垣主张脾胃论病,但审因论治,随时用药,活法很多。甘温益气升阳,是其主要成就,但辨证施治,有专长而又不局限于此,全面考察,灵活处理,启发是很大的。
重点是论内伤饮食。首先指出,这是内伤病的又一个大问题,因为它直接关系到胃气的损伤问题。人之真气衰旺,皆在饮食入胃,胃气冲和,则谷气上升,假如饮食一伤,则胃气首先受伤,谷气不行,元气亏损。此时如果消导之药,能的对其所伤之物,则胃气仍能复健,五谷之精华能够上腾,精气神气皆能强盛。因此,内伤饮食的能否正确处理,成为内伤病中又须加以重视的问题。若与卷中的补中益气方法联系起来看,则又是一补一消,成为治疗内伤疾病中的两大法门。
其次指出,饮食自倍,肠胃乃伤,应分而治之。因为混而言之,为饮食所伤,实际则饮也,食也,应该分析而论。饮者,无形之气,伤之则宜损其谷,其次莫若消导,稍重则攻伐,尤重则或吐或下,以平为期,毋使过之,更伤其正。
又其次提出,要“临病制方”,要“随时用药”。因为饮食所伤,有各种食伤的不同,不能笼统而言,随便给药,必须根据当前病情的重点,有针对性的给以消导方法。同时还要考虑到所伤饮食的或寒或热,与时令气候的相互关系,除消食外,要适当照顾时令配伍用药,所谓“必先岁气,无伐天和”。总之,要能“宗内经法,学仲景心,可以为师矣”。
至于治疗,虽然饮食所伤,每每成为积滞,但慎毋滥用峻利消食药,应该先补其虚,而后化其所伤,因为这亦属于内伤疾病,要注意扶正与祛邪的恰当处理。书中特别赏用易老的枳术丸,此方用白术先补脾胃之弱,重于枳实尅伐这药一倍。并用荷叶以引胃气上升,烧饭协助白术滋养谷气,而补令胃厚。这样,治痞、消食、强胃,对内伤饮食最为合适。并重申之曰:“内伤用药之大法,所贵服之强人胃气,令胃气益厚,虽猛食、多食、重食而不伤,此能用食药者也”。同时根据临床具体病情,如消化迟钝,气机痞滞,或伤湿面,或伤冷食等,加味成为橘皮枳术、曲蘖枳术、木香枳术、半夏枳术丸等,使能与病情更相适应。
如饮食所伤,挟寒胃痛者,则用丁香烂饭丸、草豆蔻丸,加强温中理气,化积消滞的作用;如病情更重一等,则用木香贝日见丸、三棱消积丸,急则治标,速攻其积,而后顾本。如饮食所伤,挟热成实,则用上二黄丸,三黄枳术丸,清热消食;病情稍重一等,即用枳实导滞丸,枳实栀子大黄汤,下去食积。以上所讲的或寒或热,有时亦是指令的寒暑。在这里还可以看出一个问题,即食积挟热者,重一等者,大多采用治标方法,先标而后本,又不拘泥于先补后消的成法了。
如其是心腹诸卒暴百病,挟有食伤或并不尽是食伤者;或伤一切冷物,腹中卒痛,米谷不化者,更需急急攻下,如备急大黄丸、神应丸。更有饮食过饱,填塞胃脘,胸中气机为之窒塞者,则又当急予探吐,东垣认为,这是“木郁达之”的方法,并专门为此立论,从理论上加以阐发。
至如伤于湿,这是无形之气受伤。伤冷饮水湿者,宜用五苓散,化气利湿。如为酒湿,则用葛花解酲汤,发汗利小便,上下分消其湿。
以上所论,就是内伤饮食辨证用药的大略。
最后,李氏就内外伤辨的整个内容,作了一个总的概括,即《说病形有余不足当补当泻之理》。大意是说,辨别病情的阴证或阳证,为虚或为实,在治疗上当补或当泻,医者不至错误,病家亦自明晓,在理论上,主要根据《灵枢?根结篇》的“形气逆顺”之论,在他实践的经验,亦即掌握形气的有余不足。如其病发作之时,“病气精神增添者,是为病气有余,乃邪气胜也,急泻之,……;若病来潮作之时,神气困弱者,为病气不足,乃真气不足也,急补之”。形气的具体所指,“气,谓口鼻中气息也;形,谓皮肤筋骨血脉也。形胜者为有余,消瘦者为不足。其气者,审口鼻中气,劳役如故,为气有余也,若喘息促短,或不足以息者,为不足也”。并有形气俱有余,俱不足者。至于用药,要本于四时,即升降浮沉之理。能够掌握这些,对于内伤饮食劳倦之病,亦就得其要领了。
李东垣提出的内伤学说,在中医的发展史上,是一次很有影响的学术争鸣。因为自从张仲景撰述<伤寒论>以后,经魏、晋、唐、宋,虽然各有成就,但没有重大的突破,一直到李东垣出,才发展了《内外伤辨》。从此,对外感与内伤的证治,认识得更深入了,方法更多样化了,内容亦更丰富了;而且亦形成了中医临床外感与内伤的辨证体系。这是对中医学的很大贡献,所以在历史上评价很高,例如朱丹溪说:“夫假说问答,仲景之书也,而详于外感;明著性味,东垣之书也,而详于内伤。医之为书,至是始备,医之为道,至是始明”(见《格致余论序》)。由此可见,东垣之学,在元代之时,已受到高度的重视。至于明代,张景岳亦说:“东垣发明内伤一证,其功诚为不小,凡其所论,有的确不易者”。并在《景岳全书》中,首先专立《劳倦内伤》一门。清代叶天士更说:“气分本虚,卫少外护,畏寒怯冷……历举益气法,无出东垣范围,俾清阳施转,脾胃自强,偏寒偏热,总有太过不及之弊。补中益气加味”(见《临证指南医案?脾胃门》赵案)。
回去顾东垣能够对内伤病有所成就,并非偶然。一是他学医目的性很明确,求名师指导,提高时医水平,胸有抱负,而且善于发现问题,敢于实践。二是老师的启发,有正确的治学方法。他的老师张元素,本是医学上的革新能手,有句名言:“运气不齐,古今异轨,古方新病,不相能也”。对他有很大影响。所以东垣亦说:“圣人立法,虽布方策,其不尽者,可以意求”。而“治法已试验者,学者当以意求其的,触类而长之,则不可胜用矣”。看来,这就是他学有成就的诀窍。对我们来讲,如何搞好继承发扬,其人其学,亦是很好的榜样。
1.补中益气汤:黄芪(劳役病热甚者一钱)甘草(炙、以上各五分)人参白术升麻柴胡橘皮当归(以上各三分)水煎服。
2.朱砂安神丸:朱砂(五钱,另研水飞为衣)甘草(五钱五分)黄连(酒洗,六钱)当归(二钱五分)生地黄(一钱五分)汤浸蒸饼为丸,如黍米大,每服十五丸至二十丸。津唾咽下,食后。此近而奇偶,制之缓也。
3.除风湿羌活汤:羌活(七分)防风升麻柴胡(以上各五分)藁本苍术(以上各一钱)
4.羌活胜湿汤:羌活独活(以上各一钱)藁本防风炙甘草川芎(以上各五分)蔓荆子(三分)
5.清暑益气汤:黄芪(汗少者减五分)苍术(以上各一钱五分)升麻(一钱)人参白术橘皮神曲(炒)泽泻(以上各五分)甘草(炙)黄柏(酒浸)当归身麦门冬青皮(去白)葛根(以上各三分)五味子(九个)
6.升阳益胃汤:黄芪(二两)半夏人参炙甘草(以上各一两)独活防风白芍药羌活(以上各五钱)橘皮(四钱)茯苓柴胡泽泻白术(以上各三钱)黄连(一钱)为粗末,每服秤三钱,生姜五片,枣二枚,水煎服。
7.厚朴温中汤:厚朴橘皮(以上各一两)炙甘草草豆蔻仁茯苓木香(以上各五钱)干姜(七分)为粗末,每服五钱匕,生姜三片,水煎服。
8.沉香温胃丸:附子(炮)巴戟炮姜茴香(炮,以上各一两)官桂(七钱)沉香炙甘草当归吴萸人参白术白芍药茯苓良姜木香(以上各五钱)丁香(三钱)
9.神圣复气汤:炮姜(一钱三分)柴胡羌活(以上各一钱)甘草藁本(以上各八分)升麻半夏(以上各七分)当归身(六分)防风郁李仁人参(以上各五分)附子(炮,二分)白葵花(五朵)草豆蔻黄芪(以上各一钱)橘皮(五分)枳壳(五分)黄柏黄连(以上各三分)生地(二分)川芎蔓荆子(以上各三分)细辛(二分)
10.升阳顺气汤:黄芪(一两) 半夏(三钱)草豆蔻(二钱) 神曲(炒,一钱五分)升麻柴胡当归身陈皮(以上各一钱)甘草(炙)黄柏(以上各五分)人参(三分)
11.升阳补气汤:厚朴(五分)升麻羌活白芍药独活防风甘草(炙)泽泻(以上各一钱)生地黄(一钱五分)柴胡(二钱五分)
12.升阳散火汤:升麻葛根独活羌活白芍药人参(以上各五钱)炙甘草柴胡(以上各三钱)防风(二钱五分)生甘草(二钱)
13.朱砂凉膈丸:黄连山栀(以上各一两)人参茯苓(以上各五钱)朱砂(三钱)冰片(五分)
14.黄连清膈丸:麦门冬(一两) 黄连(五钱)黄苓(三钱)
15.双和散:白芍药(二两五钱)黄芪熟地黄川芎当归(以上各一两)炙甘草官桂(以上各七钱五分)
16.枳术丸:白术(二两)枳实(麸炒黄色,一两同为极细末,荷叶裹烧饭为丸,如梧桐子大,每服五十丸,多用白汤。加橘皮一两,名橘皮枳术丸。加大麦芽面炒,神曲炒各一两,名曲蘖枳术丸。加木香一两,名木香枳术丸。加半夏一两,名半夏枳术丸。)
17.丁香烂饭丸:丁香三棱广茂(炮) 木香(以上各一钱)炙甘草甘松砂仁丁香皮益智(以上各三钱)香附(五钱)
18.草豆蔻丸:草豆蔻枳实白术(以上各一两)大麦芽面半夏黄芩神曲(炒,以上各五钱)生姜橘皮青皮(以上各二钱)炒盐(五分)
19木香见日见丸:神曲(炒)京三棱(煨,以上各一两)石三棱(煨)草豆蔻(煨,取仁)香附(炒,以上各五钱)升麻柴胡(以上各三钱)木香(二钱)巴豆霜(五分)
20.三棱消积丸:京三棱(炮)广*(炒)炒曲(以上各七钱)青皮巴豆(和皮米炒焦去米)茴香(炒)陈皮(以上各五钱)丁皮益智(以上各三钱)
21.上二黄丸:黄芩(二两)黄连(一两)升麻 柴胡(以上各三钱)甘草(二钱)(一方加枳实五钱)
22.三黄枳术丸:黄芩(二两)黄连大黄(煨)神曲(炒)橘皮白术(以上各一两)枳实(麸炒五钱)
23.枳实导滞丸:大黄枳实神曲茯苓黄芩黄连白术泽泻
24.葛花解酲汤:白豆蔻仁缩砂仁葛花(以上各五钱)干生姜神曲(炒) 泽泻 白术(以上各二钱)橘皮猪苓人参白茯苓(以上各一钱五分)木香(五分)青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