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主义

更新时间:2024-10-24 11:55

虚无主义,指作为哲学意义认为世界,特别是人类的存在没有意义、目的以及可理解的真相及最本质价值。与其说它是一个人公开表示的立场,不如说它是提出的一种针锋相对的意见。

词源

虚无主义Nihilism这个词最早来源于拉丁语中的“nihil”,意为“什么都没有”。牛津英语字典认为它于1817年进入英语词汇Alain Ray的Dictionnaire historiqu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1995年修订版)认为它在1787年进入法语词汇,nihiliste最早于1761年使用,不过那时指宗教意义上的异教徒。Ray同时认为1829年出如今俄语中的nigilizm是由于这个词对于现代语言的浸透。

拉丁语中的不定代词nihil由nihilum减缩而成。

定义

虚无主义有时被认为是对于真理不存在的信仰。这种信仰在其最极端形式下很难被证实。因为某些人认为它包含着一种自相矛盾的谎言:如果真理并不存在是真的,“真理并不存在”本身就不是真的,这样证明自身的错误。对此更复杂的解释是,真理也许存在,但在现实中不可触及。

但事实上,以上的论证并没有任何说服力。因为以上的论证是基于一个被我们称之为“排中律”的隐含假设(即“一个命题要么是真理,要么不是真理。”这一命题),也就是说在反驳虚无主义的“真理不存在”这一命题之前,先假设了“排中律是真理”。这其实是一种强词夺理的循环论证。虚无主义既然反对真理的存在性,当然也同样反对“排中律是真理”这一假设。所以,以上对于“虚无主义的自相矛盾”的说法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也有人认为虚无主义者意识到真理虽然存在但在实践中不可达到,所以虚无主义者将寻求真理的行为看成是徒劳的。

哲学中

“虚无主义与马克思:一个再思考”,作者:刘森林,发表于《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0年第3期。文章认为,“虚无主义”有主要三个语境,四个含义:1.列奥·施特劳斯所谓特殊的德国现象,它认定现代文明在道德价值层面逐渐陷入“猪的城邦”;2.尼采所谓柏拉图主义,它一直把超感性世界认定为真实存在,同时把感性生成世界贬低为非真实的虚幻世界;3.认定现实世界是完全堕落和虚无的诺斯替主义;4.挣脱了柏拉图主义、历经新价值创造后最终仍否认一切(新创造的)存在之真实意义的彻底虚无主义,作为尼采虚无主义的隐微论解释,构成第四种虚无主义。

虽然屠格涅夫使虚无主义这个词被大家所知道,它是由弗里德里希·海因里希·雅各比(Friedrich Heinrich Jacobi,1743年-1819年)首先引入哲学领域。雅各比想用这个词展现出理性主义特色,特别是康德的批判哲学。他认为所有的理性主义都可以减到虚无,这样我们应该试图去避免它,回归到某些信仰。

尼采晚期的作品主要是关于虚无主义的。权力意志的一卷由尼采1883年到1888年的笔记精选组成。他将之命名为“欧洲虚无主义”并认为这是19世纪的主要问题。尼采将虚无主义定义为使世界,特别是人类生存没有意义,目标,可以理解的真相和本质价值。

虽然后现代主义被一些人取笑为虚无主义,但就虚无主义者倾向于失败主义来说它并不符合上述虚无主义的公式。后现代主义哲学家试图去寻找庆祝他所探索的形形色色独特的人类关系的力量和原因。虚无主义和怀疑论由于都拒绝知识和真相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但怀疑论不必对道德概念的现实做出任何结论,他们也不用在没有可知事实的情况下讨论有关存在意义的问题。

具体领域

历史虚无主义

历史虚无主义否认历史的规律性,承认支流而否定主流,透过个别现象而否认本质,孤立的分析历史中的阶段错误而否定整体过程。专家学者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定义是:其根本就是历史唯心主义

历史虚无主义认为:地理、时间、物资、气候、文化传统等环境性因素决定历史走向。个人在历史的“必然”潮流中,无可选择,也无可作为;即便在“可否作为”问题上凭着直觉得到肯定性答案,但却无法指出“如何作为”。这两个问题是历史虚无主义的标签。

近年来网络媒体出现了否定“太平天国”“义和团”和“辛亥革命”的倾向。对此,人民论坛杂志等媒体认为,否定中国近代革命史为切入点,否定中国人民的反侵略斗争,否定“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等,实际上就是历史虚无主义(海外网10月10日)。这个分析一针见血令人思考。

历史虚无主义否认历史的规律性,承认支流而否定主流,透过个别现象而否认本质,孤立的分析历史中的阶段错误而否定整体过程,其一个明显的代表就是中国全盘西化的造势者,通过对我国一些阶段性错误发展的分析,而想全面抹杀先辈的革命,抹杀中华民族独立斗争的历史。专家学者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定义是:其根本就是历史唯心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根源于西方的自由主义。改革开放使中国吹进了新鲜空气,促进了中国经济文化社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中国的综合国力空前增强。同时也不时看到,来自中外的某些人才用怀疑的眼光看待历史的怪像。自由主义也具有某些合理的成分,但是,任何东西一旦过了头就会出问题,正如真理一旦过了头就会变成谬论一样。近年某些国家,之所以忽啦啦地改旗易帜,除了经济政治原因之外,自由主义思潮泛滥则是可怕的原因。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了思想解放,进而有了思想多元化。但在众多价值取向面前,我们不能迷失方向。提倡解放思想,决不是胡思乱想,更不是要放弃核心价值体系,因此,就要有正确的历史观,不能动摇我们的核心价值体系的基础。而在某些青少年的脑中,不但中国历史特别是中国近代史现代史一片空白或一片混乱,没有是非之分,在这样的思潮影响下人们就会对信仰产生动摇。而今社会上一些诸如官员信风水等等怪象的出现,从一个角度而言,也是历史虚无主义影响的恶果。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都会有自己的历史。人们反对对历史采取为我所需的实用主义态度,但是同样必须抵制历史虚无主义,唯有这样,才能做到实事求是,才能坚定信仰。因此对网络上出现的历史虚无主义需要保持高度警惕。

民族虚无主义

虚无主义在民族问题上的表现。虚无主义一词系德文Nihilismus的意译﹐源出拉丁文nihil(虚无)。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F.H.雅各比在《给费希特的信》中首先使用。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F.尼采把否定历史传统和道德原则的现象称之为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无视民族特点﹐抹煞民族差别﹐否定民族文化传统和历史遗产﹐甚至认为“民族”是虚构的概念﹐根本否认民族的存在。

历史上一些封建专制国家的反动统治阶级矢口否认其他民族的存在。K.马克思曾嘲笑19世纪法国蒲鲁东主义者宣布“民族性为无稽之谈”、“一切民族特征和民族本身都是陈腐偏见”的论点。在帝国主义时代资产阶级认为民族和民族主权的概念已经过时﹐把被压迫民族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看作是“地方极权主义”﹐鼓吹“个性的自由”应当建立在超民族的、世界主义的基础之上﹐欺骗和诱使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脱离民族民主革命的道路﹐同帝国主义实行政治、经济“合作”。资产阶级还常常利用民族虚无主义来为压迫本国民族和侵略他国民族服务。

文化虚无主义

当我们要瞥向文化现象的时候,首先必须划定它的界限。文化一词在它的使用中具有多种意义。“概而言之,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物质活动层面。文化作为人的现象,是人向人的不断生成过程。因此‘文化’就是‘人化’。如果将人化理解为一个现实的事实,那么它就是人的物质生产活动。第二,精神活动层面。文化不能直接等同于人心理、情感和思想,而是它们的表现,因此文化指人们对于宗教、艺术和哲学的建构,以及各种风俗、习惯和制度的设立。第三,文字符号层面。因为文字符号是人的精神活动的聚集,所以它是文化最集中的显现。于是人们毫不奇怪将学文化等同于学文字,把文化哲学也命名为符号哲学。”在我们的日常语言的使用中,这三种文化的意义可以说是同时使用的。其中也许第二种语义的使用最为广泛,如人们熟知的联合国的教育、科学、文化和卫生组织中的文化就是第二种语义的文化。

虽然文化现象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历史,但文化现象只是在当代世界成为了一个突出性的问题。因为人类漫长的历史主要是物质生产活动的历史,而不是精神活动的历史。在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时候,人基本上是依靠自己的身体,凭借自己的双手。只是在工业革命之后,人才逐渐地不断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从获得自由。如果说第一次工业革命作为机械技术是人的身体的解放的话,那么第二次工业革命作为信息技术则是人的大脑的解放。当代世界的文化问题实际上是信息技术时代的产物。信息技术使人在从事物质生产的同时具有更多的可能去从事文化生产和消费。不仅如此,它还使文化生产和消费本身开拓了前所未有的前景。在这样的意义上,当代世界的文化在根本上是一种信息文化,或媒介文化,如书刊、电影、电视、互联网、移动电话等成为了当代文化的主要载体。

中国当然是一个文化的古国和大国。与西方以基督教为主体的文化不同,中国形成了儒家道家和禅宗的文化,它们影响了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但十九世纪以来,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华民族一样都面临着生存的危机。一方面,基督教及其相关的西方文化借助于帝国主义更进一步侵入中国,给予中国文化致命的一击;另一方面,中国文化自身由于其衰败也导致中国人自身对于其根基发生了怀疑。文化的危机固然是中国近现代历史的一个严重问题,但比它更严重的是整个中华民族的生存的危机。因此政治问题压倒了文化问题。这表现为:首先是中华民族反抗外来民族的斗争,其次是被压迫者反对压迫者的阶级斗争,最后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现代化建设,这里的经济被理解为最大的政治。只是当经济建设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文化问题才迫切地突显出来。

这在于文化的发展和整个社会整体的其它方面如经济和政治等的发展失去了平衡并发生了矛盾。它表现为:物质文明的建设相对向前,而精神文明的建设相对落后。这导致了整个社会的许多问题,不仅生活缺少多样性和丰富性,而且出现了心理和精神的病态。但这种种问题促使了一种时代意识的觉醒:不仅要建设小康社会,而且要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小康社会的全面性就意味着不只是物质文明的建设,而也是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建设。所谓的精神文明就其主体而言就是文化的建设。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同时,是和谐社会的建设。和谐社会的建设的使命在根本上是克服社会的种种矛盾。但一种真正的和谐社会的建设包括了三个根本的方面。首先是社会和谐,是人与社会的公平正义;其次是生态和谐,即人与自然的友好相处;最后是精神和谐,即真善美成为人的精神支柱。和谐社会中的精神和谐方面实际上给当代中国的文化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中国的现代化建设除了设定文化建设的理念之外,还给它提出了一种制度转型的要求。长期以来,受计划经济的影响,中国的文化机构和设施是属于政府并为政府所管理的,因此毫不奇怪它要服从行政干预并为行政服务。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整个社会已经完成了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根本转变。与此不同,文化机构及其设施仍然固守于计划经济的限制之中,依然是远离市场经济的。为了适应整个社会的发展变化,文化建设必须考虑新的出路。它就是人们所提出的文化产业的问题。这无非表明,尽管文化自身有其社会性和公益性的意义,但它也必须将自身看成是一种产业,如同工业、农业和服务业一样。于是文化就必须将自身作为一个商品,置于市场之中,遵守市场的游戏规则,去生产,去交换,并去被消费。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文化就不仅会成为文化产业,而且可能会产业化。

文化建设变成文化产业的建设势不可挡。事实上,这不过是开端而已,远不是终结。虽然一些文化产业已经取得了非常好的效益,但整体而言依然具有许多困难。对此姑且不论,就文化产业在整个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来看,中国和西方如美国相比还存在非常大的距离。但关键不是人们是否要坚持走文化产业的道路,而是人们如何走文化产业的道路。

当前的文化产业建设必须面对当前中国文化现状的种种的问题。这主要表现为文化在不同方面的非均衡性发展。

首先是人才和大众文化的差异。中国的文化人才在文化的消费方面无疑具有优越性。他们是大学教授、文学家、艺术家和其他文化专业人士,除了阅读哲学、宗教和艺术等方面的书籍之外,还在各种不同的时间出入美术馆、画廊、剧院等。与此不同,一般大众也许主要是消磨在电视机前,为各种节目特别是流行的电视剧所吸引,当然也有可能到歌舞厅去唱歌和跳舞。人才和大众文化的差异无疑是显著的,正如传统所说的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差别。但如今的问题是,人才文化缺少对于大众文化的引导,相反,大众文化往往借助于流行文化构成了对于人才文化的冲击。

其次是城市和乡村文化的距离。因为中国的城乡二元结构的特征异常突出,所以在文化方面的差距特别触目惊心。城市的发展日益趋向现代化,但乡村的建设比较而言是落后的,甚至是停滞不前的。当城里人借助各种现代的技术如有线电视、互联网和各种先进的文化设施享受各种文化产品的时候,乡下人只能收看电视中的几个节目。也许乡土文化更多的是各种传统的节庆,婚丧嫁娶,还有麻将和赌博等。一个典型的城市和乡村文化的距离的范例是超级女声的比赛。当城市为此狂欢和痴迷的时候,乡村对此却极其冷淡和毫无兴趣。

最后是中国和西方文化的矛盾。当代的中国已经不再是一个对世界封闭的国家,而是面向世界,以主动的姿态卷入了全球化的浪潮。这也导致中国当代的文化不仅保持了中华民族自身的,而且包容了世界的,其中主要是西方的。于是我们看到两种情形,一方面是儒家文化的复兴,如读经、尊孔和办国学院,另一方面则是基督教文化和现代西方文化的引进,如最突出的是在青年大学生中基督教神学的介绍和西方生活方式的接受。在一定范围内,西方文化比中国文化具有一定的强势。一个极其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是,面对西方情人节的玫瑰、烛光、美酒和咖啡,中国富有浪漫、想象和诗意的七夕却被人遗忘,而且即使被冠以中国情人节的美名,也激起不了那些痴男爱女的向往。

除上述所说的问题之外,当代中国的文化建设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它们都是在文化产业的发展过程中不可回避的和必须解决的。但这种文化产业的非均衡性或者是非和谐的发展还不是当代文化建设的根本性问题。最根本性的问题在于文化本性受到了伤害。必须承认,文化的产业化从行政控制中解放出来,甚至从某种狭隘的政策、政治、意识形态中解放出来,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但文化产业的发展自身却具有一个致命的危险,即文化在产业化、商业化和市场化的时候,逐渐丧失文化自身的本性。在市场经济的游戏中,对于当代中国文化构成威胁的因素有三个:虚无主义、技术主义和享乐主义。它们实际上已经形成了三种文化。

第一,虚无主义的文化。虚无主义主要否认人生和世界意义,也就是基础、目的和价值等。在当代中国文化中,传统的价值也就是儒家所主张的价值已经不再具有规定性,它至多只是一个文化遗产和遗迹。如传统的春节不仅是家人的团圆,而且也是对于天地的膜拜和对于祖宗的追思,但如今的春节却完全改变了其本性。在饥饿的岁月里,它是饱餐的时机,但在温饱的年代里,它几乎只是一个例行公式。人们不敬畏天地,但未必就崇拜上帝。如在西方的圣诞节,人们到教堂去赞美上帝,在家里和亲人相聚。但在中国的圣诞节,人们往往和朋友们狂欢。既不是天地,也不是上帝,而是各种体育和娱乐明星成为了我们时代的偶像。他们并不代表某种最高的原则,而是因为他们在某个领域里第一,是名人。但最具时代特征的是各种类型的造星运动,它将一个非英雄变成英雄,如芙蓉姐姐。这些人物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虚无主义的明星。

第二、技术主义的文化。当代的各种文化只要它试图进入市场的话,那么它们都必须借助于技术,最主要是传媒技术、信息技术。例如广告就是极端情形。一种文化产品已经被技术处理过了,而广告对于这样一个技术化的文化产品还要进行再度技术处理。就技术方面而言,当代文化不同于传统文化最突出的特征是它的虚拟化。一个虚拟的文化产品所呈现的特性为:假的如同真的。因此人们生活在虚拟的世界里如同生活在现实世界里一样。但这容易混淆现实和虚拟的界限,如今已经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网络依赖症就是如此。正如人们依赖酒精和毒品所制造的麻醉和幻觉一样,网络依赖症就是对于虚拟世界的依赖。它无非表明,人被技术化了,人被技术所制造的虚拟世界所控制了。

第三,享乐主义的文化。当文化成为产品的时候,它就要提供给人消费。所谓消费就是满足人的欲望。人有各种欲望,有身体的,有社会的,还有精神的。但身体感官欲望的满足,亦即享乐,成为了消费最直接的形态。因此一些文化产品便直接或间接地将享乐主义作为自己的原则。于是不仅所谓的娱乐文化,而且一般的文化也奉行这样的口号:娱乐至上,娱乐至死。更有甚者,有的文化产品为了刺激人们的欲望,诲淫诲盗,宣传色情和暴力。这种文化就不是一般的享乐主义了,而是假丑恶,是走向犯罪。

当代中国文化的建设必须针对上述三种倾向,开辟新的道路。反对虚无主义,让古今中外的智慧照亮我们的生活世界;反对技术主义,让技术不要控制万物和人;反对享乐主义,让欲望不要越过其当代历史所确定的边界。惟有如此,我们才能建设一个中国的现代的文化。它是中国的,因此是民族的;同时也是现代的,因此是与时俱进的。这种中国的现代的文化便实现了文化自身的本性:陶冶和塑造人性,让人得到全面自由的发展。

伦理虚无主义

在伦理中,“虚无主义者”或“虚无主义”是用来指彻底拒绝一切使人信从的力量和威望,道德,社会习惯的行为,或声言要这样做的人。或是通过拒绝一切既定的的信仰,或是通过极端的相对主义怀疑主义,虚无主义者认为那些对于权力的掌控都是无效的并应被对抗。在虚无主义者看来,道德价值的最终来源不是文化或理性的基础而是个体。

法律虚无主义

法律虚无主义,是指否认法律在阶级统治和维护社会秩序中的作用,主张由人治或“天治”来代替之。在文革时期法律虚无主义一度盛行,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巨大灾难。

后现代主义

后现代主义思想将认识论及伦理体系推至极端的相对主义。这在让·弗朗索瓦·利奥塔(Jean-François Lyotard)及德里达(Jacques Derrida)的作品中尤其明显。这些哲学家试图否认西方文明真理、意义、历史进程、人文主义理想以及启蒙运动所建立的基础。虽然原则上后现代主义被认为是虚无主义哲学,值得注意的是,虚无主义接受后现代主义的非难。虚无主义是对宇宙真理的宣称,这正是后现代主义所拒绝的。

达达主义

有许多艺术运动如超现实主义立体主义都被人们批评说有虚无主义嫌疑。另一些艺术运动如达达主义则公开将之奉为信条。广泛地说,现代艺术被认为是虚无主义的。正像在纳粹党的堕落艺术展上的作品一样,现代艺术通常有一种非表现性的本质。

达达主义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首先被使用,这酝酿了后来从1916年持续到1923年的运动。达达主义者声称达达运动不是艺术运动而是反艺术运动。有时他们从别的作品中拿出部分将之拼接起来,很像是重拼诗(found poetry),这样他们削弱了艺术的含义与定义。其它时候,达达主义者关注审美趋向以求避免它,试图使他们的作品没有意义及审美价值。这种对于艺术贬值的倾向使很多人认为达达主义事实上是虚无主义运动,因为它们只是破坏而没有建造。

朋克摇滚

朋克摇滚经常被认为对世界持有虚无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看法。

参考资料

Friedrich Heinrich Jacobi [1]. entry by George di Giovanni on the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website

Nietzsche, Friedrich (1886). Beyond Good and Evil. Project Gutenberg eText.

Nietzsche, Friedrich. Thus Spake Zarathustra. Project Gutenberg eText.

关于虚无主义的书籍

Nihilism, The Root of the Revolution of the Modern Age, Eugene (Fr. Seraphim) Rose, Fr. Seraphim Rose Foundation, Forestville, CA, l994,l995.

Shows About Nothing: Nihilism in Popular Culture from The Exorcist to Seinfeld, Thomas S. Hibbs, Spence Publishing Company, Dallas, TX,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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