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13 12:45
马克思主义的提出、完善与发展逼使它的敌人,即以资产阶级为主的反动势力披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从而反对马克思主义。在恩格斯逝世后,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伯恩施坦公然提出对马克思主义的全面“修正”,亦称伯恩施坦主义。伯恩施坦之后,主要代表是考茨基。
修正主义用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体系,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在哲学上背弃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鼓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在政治经济学上修改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学说,竭力掩盖资本主义的矛盾,否认资本主义制度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在政治上宣扬阶级合作和资本主义“和平进入”社会主义,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诱骗工人群众为谋取暂时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否认无产阶级政党必须为共产主义这一最终目的而奋斗的任务。
19世纪和20世纪时,随着帝国主义时代的到来,修正主义曾在各国泛滥一时,成为一种国际现象。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高举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旗帜,领导全世界无产阶级同修正主义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在恩格斯思想研究中, 恩格斯与第二国际修正主义关系的重要问题, 由于高度的理论复杂性和政治敏感性, 国内学界迄今未能进行认真的研究。把恩格斯看作修正主义者, 把他的理论和策略思想看作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起源, 这是从伯恩斯坦到一些“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和西方“马克思学”学者在恩格斯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观点。
关系问题。在谈到国际上普遍把他的理论称为修正主义时, 伯恩斯坦说:“如果有人要把这种观点称为‘修正主义’, 那么他尽可以这样做。不过, 他总不应该忘记,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他们当时也是修正主义者, 他们是社会主义的历史上所见到过的最大的修正主义者。”在这里, 伯恩斯坦虽然把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当作修正主义者, 但他在具体论述的时候强调的是晚年恩格斯对他本人和马克思早年的理论和实践策略的修正, 并把这种修正看作第二国际修正主义合法性的理论根据。
早期的伯恩斯坦思想受马克思主义尤其是恩格斯的重大影响,在担任《社会民主党人报》主编期间倾向于马克思主义。早期的伯恩施坦在革命活动中明显地表现出机会主义倾向,曾受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严厉批评。因有力地批评了拉萨尔主义甚至得到了“正统派马克思主义者”的称号,并被恩格斯生前指定为遗嘱执行人之一。
恩格斯逝世后,伯恩斯坦又热情地赞扬拉萨尔主义并将拉萨尔誉为自己的“导师”,发展成为了长期担任德国国会议员、德国社会民主党和第二国际的右派、修正主义的主要首领和标志性人物。
诺曼•莱文则从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论”的立场出发把恩格斯看作“第一个修正主义者”, 因为“按照恩格斯内心所想而不是直接的文字表述可以断定, 恩格斯的策略导致用机械的决定论代替革命, 用对必然性信仰代替有意识的实践, 用议会主义代替阶级斗争。恩格斯对第二国际的进化主义和调和主义负有直接责任。
总之, 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者主要是从恩格斯晚年历史观和革命策略思想中发掘德国社会民主党内修正主义的所谓“素材”。他们或者认为晚年恩格斯改变了走向社会主义的策略, 主张通过议会斗争以非暴力的和平方式夺取政治统治, 对修正主义的出现负有“直接责任”; 或者认为恩格斯晚年通过强调思想意识形态和人的能动作用而修正了以机械决定论为特征的唯物史观, 为修正主义的理论和策略提供了理论“出发点”, “打开了大门”; 或者认为恩格斯晚年在革命理论与改良实践问题上的矛盾为改良主义的修正主义出现提供了空间。
赫鲁晓夫时期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中国于20世纪80年代以前多采用此种称呼),在强大的帝国主义集团势力和国内新生贵族势力形成的形势下,代表已经形成的新生资产阶级贵族势力集团,采取聪明的迂回战术,不断地歪曲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本质,用部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来否定整体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用修正主义来替代马克思列宁主义。
于1961年10月公开在苏共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提出“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和平过渡”“全民国家”“全民党”的“三和两全”等修正主义纲领的政治路线,推出“在1980年前在苏联基本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口号和目标”。
一是赫鲁晓夫集团在政治路线方面,全面推行和实施某些资本主义国家可能实现向社会主义的“和平过渡”,认为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再是必要的,苏联已变成“全民的国家”,苏联共产党已变成“全体人民的党”。
二是赫鲁晓夫集团在经济方面,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扩大集体农庄、农场自主权,进行工业、建筑业管理改组,用地区原则取代部门原则,把经济管理重心从中央移向地方,提倡利润原则、强化物质刺激等。
三是赫鲁晓夫在对外关系方面,推行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社会经济体系和平共处、和平竞赛的原则,认为世界大战并非绝对不可避免;在处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社会主义国家关系上,推行大国主义、大党主义和分裂主义,破坏共产主义政党之间的兄弟党准则,否定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
勃列日涅夫时期
1964年10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内部发生重大分裂,苏共作出“鉴于赫鲁晓夫犯有主观主义和唯意志论的错误”,解除赫鲁晓夫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和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职务、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职务。但赫鲁晓夫开创的政治、经济、文化等修正主义局面并没有结束,仍然被勃列日涅夫及其领导的苏共较完整地保持下来。
对苏联的“修正主义文艺”展开批判选择以电影为“突破口”,一方面是20 世纪五六十年代苏联电影在中国影响巨大,远超小说诗歌等文艺形式;另一重要原因是 1950年代中期之后,苏联电影的革新潮流引人瞩目,不仅在本国和社会主义国家,也引发包括西方国家的世界性关注。
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的“文化大革命”,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到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这场“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发动和领导的。他的主要论点是:一大批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已经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单位的领导权已经不在马克思主义者和人民群众手里。
历史修正主义(Historical Revisionism)是20世纪80年代于西方学术界兴起的一股史学思潮。它试图通过对历史记录的重新诠释撼动甚至推翻某个在学术上、政治上和社会上已经得到公认且正值流行的历史观点,用自己的观点取而代之,从而赢得对某段历史的“解释权”。
魏巍根据对苏联等国复辟资本主义的观察,总结出现代修正主义具有如下的特征:
(一)打的是社会主义的旗子,走的是帝国主义的路子,他们一般都依然打着马克思主义或种种社会主义的旗号,但却以实用主义的方法阉割其革命的灵魂。他们口头上挂着人民群众,实质上却代表着新旧资产阶级的利益;以复辟资本主义制度为目的。
他们共同的手法是欺骗。因为他们深深懂得在社会主义国家内以反社会主义的面貌出现,是不得人心的,是无法得逞的。因此,他们往往以改革社会主义社会的弊端为名,干的却是改变社会主义制度之实。他们有时甚至只做不说,或者做成再说。
(二)前美国驻苏大使马特洛克在其《苏联政变亲历说》中曾说:“只要苏联领导人真的愿意抛弃这个观念(指阶级斗争的学说),那么他们是否继续声称他们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列宁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这已是一个在别样的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可以接受的。”这句话确实说要害处。放弃阶级斗争,是社会主义国家垮台的致命因素。
(三)在依靠谁的问题上,他们天天都说依靠人民,依靠工人阶级,实际上却天天都在改变其主人翁的地位。而其真正依靠的却是党内外的资产阶级,把无产阶级专政演变资产阶级专政。
共产党领导人民大众推翻了资本主义而进入了社会主义,共产党虽然成为执政党,但由于社会主义不仅与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存在着特殊的天然联系——前者由后者经过革命而形成,仍然存在和运用着大量资产阶级的法权,以及存在着许多可能让私欲继续膨胀的优厚条件,存在着相当数量的孳生资产阶级分子和修正主义者的土壤气候;而且国际上还存在着数量上占多数的资本主义国家势力集团,在军事上、经济上、经验上掌握着绝对优势的资产阶级势力集团。如果不时时警惕和防止,就很容易出现各种形式的与资产阶级志同道合的修正主义集团势力,甚至造成严重泛滥的后果,半途而废地把马克思主义开创的,经过亿万无产阶级流血牺牲获得的革命成果彻底断送。
由资本主义脱胎而降生的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在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活中,遗留下许多原社会存在与发展中固有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意识等方面的旧痕迹,存在着数量不少的小生产者和私有者,存在着势力不小且自人类文明诞生以来就遗传下来的、根深蒂固的纵容私欲膨胀的旧思想、旧道德的影响和作用,从根本上来说这些势力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社会并不赞赏,很大一部分人谈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不知是什么,但谈起过去人吃人、人剥削人的制度却津津乐道。
失去生产资料和政治统治权的剥削阶级,率领着小资产阶级和小生产者不断地鼓噪,凭借其在政治上的熟练老道和经济上曾有过的实力、信仰上的决心,不断地要争取到舆论上的发言权和控制权,通过特殊的“公民”参政议政权而发挥作用,妄图恢复能“随心所欲”地发财致富的已经消灭了的资本主义社会。
这些“理论”对社会主义社会里的劳动大众尤其是处于执政地位的领导层,必然会产生一定程度的腐蚀和瓦解作用,而且这些原剥削阶级总是要变换手法从执政的集团中寻找自己利益的代表人物,而这些当了俘虏的代表人物,就会利用其所掌握的“发言权”和“代言人”的位置,又总是自然而然地为其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伺机而动,遇有合适的条件就主张并推行走资本主义道路,执政党稍不警惕就会顺水推舟、“顺应天时,合乎民意”地推行起修正主义来——走资本主义道路。
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一方面是由于这种社会革命运动的主体是由坚持各种理论和理想的,包括各种阶级和阶层、各种思想的人组成的浩浩荡荡大军,金子和泥沙混杂、杂草和五谷并生,其中就不乏许多投机钻营之徒,也不乏许多意志不十分坚强者。
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引下革命取得节节胜利的时候,或是在大革命的洪流席卷下不赞成甚至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人物,也必然会由于某种特殊原因被卷入,这些善于伪装的机会主义者往往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主义的拥护者,以不同的形式加入到革命队伍中来。
如果说这些人所具有的马克思主义水平和革命性是表面的或短暂的,而谋求到比别人高一等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利益则,是根本所在和永恒的,所有的和一切的“主义”都是为自己转变成为上等人服务的。
当这些人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谋到理想的上等人位置后,其革命性就可能消耗殆尽或者说是到了尽头,主要的目标变成了采取各种最有效的办法竭尽心力地维护和发展已有的优越地位,甚至是千方百计地享受起“打天下坐天下”的上等人生活来——一群剥削阶级代替另一群剥削阶级,对一起奋斗过的劳动大众要么“施”点——“仁政”,要么发点——“善心”给予适当的安抚。如果说还有进取心,那就是再往上爬并把这种成功的奋斗永远固化下来,把劳动大众奋斗得来的幸福转化给自己的子孙万万代——希望尽快走资本主义道路——用“法律”的形式固定并保护下来。
另一方面是革命运动中的一些意志不坚定或缺乏革命理论武装的追随者,也可能经受不住国内外资产阶级政治的、思想的、经济的、文化的、生活方式的引诱和拉拢,而逐步顺水推舟地发展或者蜕化变质后站到修正主义——资本主义的立场上,从实践当中感到——走资本主义道路生活原来是这么的丰富多彩,变成了修正主义的帮凶和积极实践的推行者。
知识分子在各个社会阶段的历史中,都是构成社会及推动社会发展不可缺少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在社会主义社会条件下的知识分子,同样是由学习和掌握、研究和发展、推广和应用各种科学、知识、理论的人员构成,是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物质文明、精神文明的一支生力军。
但由于历史的惯性作用,有很大一部分的知识分子,对广大的劳动大众与自己平起平坐心里总是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总认为自己要高于工农劳动大众一筹,而且由于知识分子天然地与资产阶级及资本主义,存在着一种感情上的交往关系,在接触中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腐蚀,也很容易掌握并接受一些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东西。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崭新的社会制度,由于没有现成的理论和可供借鉴的成功道路,逼着坚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革命者不断地探索、不断地总结、不断地健全完善,不断地有所创新、不断地有所发展,在探索发展道路的过程中,这就可能导致用百倍的精力奋斗,却收到微不足道甚至相反的效果,如果造成失误,还要承担失败的完全责任。这就需要革命的无产阶级队伍中,产生出一大批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为共产主义社会而奋斗终身的杰出领袖集团。否则,将可能走进半途而废的死胡同。
资本主义在战胜封建主义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其在政治、经济、文化、民主、法制等方面建设,也已经历了好几世纪的历史,其成功之道堪称博大精深。在社会主义的建设中,如何对资本主义的成功之道进行借鉴,借鉴的范围是哪些,借鉴到什么程度?这些都是每个马克思主义者应该慎重处理和严肃对待的问题。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不乏其主观上是要把社会主义的事办好,实践中要么生搬硬套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模式,要么全盘引进资本主义的管理模式。
这样的方法倒也简单,运行起来得心应手,出了问题也有解决的国际惯例可以遵循。但却从根本忽视了自己的国情——坚持把马克思主义根本原理并同自己的实际相结合,走出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之路;或者走与社会主义根本原则相反的道路——取消公有制——维护和扩大阶级分化和加深剥削程度,忽略社会公平和社会公正、按劳取酬和共同富裕。这些难于确定变动因素,都很容易导致精明人办傻事——不知不觉滑到修正主义的泥坑中。
纵观社会主义国家所走过的政治体制轨迹图来看,基本上都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原理,建立起了高度集中的有计划、按比例发展的模式,这既有社会主义社会要彻底消除资本主义社会无序竞争弊端的原因,也有被帝国主义全面而又重重包围的客观原因,还有社会主义建设需要集中力量办大事、打歼灭战的现实原因,再有无产阶级领袖威望崇高的历史原因,更有的就是长期一党一人执政难变的特色原因。
权力高度集中的体制,如果最高权力是掌握在坚定的无私奉献的马克思主义者手里,所赋予的所有权力都用到为无产者和劳动大众谋福利上,用到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上,这种高度集权应该说是非常必要,更是不可缺少的。倘若这种高度集权的最高权力被私心严重的资产阶级野心家和阴谋家所利用,甚至篡夺,这些人掌权后通过运用手中所掌握的权力,操纵各级政治、经济、军事组织为自己谋取福利来,用集权所赋予的各种能量实行起资产阶级专政,把无产阶级的权力转变成为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狼牙大棒,虚化、乌化和污化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千方百计打击和迫害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费尽心机地采取各种手段把广大工人农民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物质大厦基础,不断地转化为自己和少数人的私有财产,进而合理合法地对工人阶级和劳动大众进行分而治之式的无情剥削、压迫,使用国家的镇压大权把劳动者再次沦为名符其实的一无所有的无产者。也由于新产生的无产者在资本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多重压迫下,没有人敢带头起来反抗——争取自己的天然权力,更缺乏必要的组织领导而导致——势单力薄和相互孤立无援的状况,劳动大众又被现代修正主义整体地推到了革命前的境地——弱势群体。在这种情况下,这种高度的集权的体制,很容易转化成为限制无产阶级和劳动大众再次进行革命运动的桎梏工具,变成资产阶级阴谋家和野心家为自己私欲膨胀的温床,变成修正主义能够相当长时期内公开泛滥的利器。
马克思主义天生就是指导无产阶级如何掘资本主义墓的彻底革命理论,所以一出现就遭到资产阶级的切齿痛恨,马克思主义者理所当然地、天然地成为了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敌人。
而修正主义的天然祖宗是资产阶级,骨髓深处唯有资本主义是可以追求的正统目标,天然就是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盟友——只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手法不同罢了,是天然与马克思主义势不两立的敌人——把无产阶级革命和共产主义运动引向邪路上。
纵观修正主义的罪恶形成和发展史历史都是一脉相承,其产生和发展有着各种特定的历史根源——纷繁复杂的政治、经济条件和社会、文化条件,无论是在资产阶级执政的资本主义社会里,还是在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社会里,都存在着产生修正主义的特殊环境,修正主义正是在这些条件下不断地孕育、发展,也就是说是在特定环境条件下,存在着马克思主义与各种各样社会思潮、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与帝国主义的向外扩张、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斗争异常复杂的情况下,修正主义都可能不断形成和发展、壮大起来的,并在一定条件下能够发展成占统治地位的反动思潮。
修正主义的在无产阶级和劳动大众革命的不同历史时期的产生与发展,是有着其深层次的条件——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等社会基础的,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以不同的特定形式表现出来,本质和主要特征却是一脉相承的——换汤不换药。
对于修正主义来说,虽然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也有着大小之分和涉及范围程度之别,但从修正主义的实质上来分析,却都是从根本上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使马克思主义变成各式资产阶级都能够共同享用的东西,使之蜕化为毫无生气、缺乏革命性的玄学与闲学,总是打着各种旗号——发展和创新马克思主义,变换着各种手法——采取公开或隐蔽的手段和方式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创造各种理论——对革命的本质进行“修正”和“阉割”,使马克思主义变成不阴不阳的怪物,变成资本主义的可以直接利用工具。
修正主义在社会中的出现并占据主导地位,彻底地败坏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声誉——使深受修正主义之害的人民把马克思主义原理看成一堆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的无用之物,严重损坏所有共产党的崇高形象——使深受修正主义之害的人民把共产党都看成了一伙名符其实的政治骗子,摧毁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所具有的天然彻底革命性——使深受修正主义之害的人民把社会主义社会看成了实实在在的陷阱。
一、夺取有利于资本主义发展话语霸权;
二、故意淡化或抹杀阶级与阶级斗争的存在;
三、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反马克思主义;
四、用社会主义之名推行资本主义;
五、借口代表人民而为资产阶级利益奋斗;
六、用阴谋诡计代替革命的鲜明光明正大性;
七、用腐朽和剥削代替公平与正义;
八、用国际霸权代替无产阶级国际主义。
修正主义一词,是在共产主义运动中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歪曲、篡改、否定的一类资产阶级思潮和政治势力。产生于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由于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使它的敌人披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来反对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早在1957年就教导人们说: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这就是修正主义。
修正主义的最终结果就是,当各种不利因素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引发新一轮的革命。
世界大战结束以后,重新组建的社会党国际尽管奉行社会改良主义,但也不得不汲取历史教训,在《1951年法兰克福声明》中,用很大篇幅谈论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和政治灾变。这也就是说,新的社会党国际也没有接受伯恩施坦的形势预测。我们完全可以做出结论,伯恩施坦所作的未来形势预测,也就是所谓“无危机、无灾变”,以及“阶级斗争文明化”的断言,以及在斗争战略和策略方面的建议,被历史特别是1905年以后战争与危机时代的证明是基本错误的,政治影响是消极的,有时甚至是反动的。
既然修正主义就是社会改良主义,所以最后要谈谈对于社会改良主义的评价。社会改良与社会改良主义有联系,但不是一回事。一般说来,在资本主义和平发展时期,没有革命形势,没有发动革命的时机和获得胜利的可能,工人阶级政党只能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利用资产阶级民主,从事社会改良斗争。
只要是有利于改善工人阶级的政治权益、经济利益、劳动条件、社会状况的社会改良成果,马克思恩格斯都是大力支持的。特别是在第二国际时期,恩格斯指导欧洲各国社会民主党在政治领域参加竞选,积极从事议会斗争,力求通过参与社会立法,改善工人阶级状况;在经济上支持工会组织罢工,进行提高工资、缩短工时、改善劳动条件的劳资斗争;在文化领域,创办宣传社会主义的报刊杂志,努力推进教育改革,改善工人子女受教育的机会和条件,组织工人职业教育。这三个领域的斗争都属于社会改良范畴,都取得了很大成就。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对于欧洲社会民主党近百年来在努力改善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地位,驯化资本主义的社会改良斗争中所取得的成就是积极肯定、高度评价的。
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同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中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是全世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奴役的解放斗争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不同修正主义、机会主义进行长期的、坚决的、顽强的斗争,就根本谈不上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根本谈不上反对资本帝国主义,就根本不可能取得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就根本不可能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就根本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并过渡到共产主义。
没有对抗就没有进步。这是文明所遵循的规律。到现今为止,生产力就是由于这种阶级对抗的规律而发展起来的。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一八四七年上半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一O四页
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其余的阶级都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趋没落和灭亡,无产阶级却是大工业本身的产物。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八四七年十二月–一八四八年一月),一九六四年版第三十五页
工人阶级知道,他们必须经历阶级斗争的几个不同阶段。他们知道,以自由的联合的劳动条件去代替劳动受奴役的经济条件,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逐步完成(这是经济改造);……他们知道,这个复兴事业将不断地遭到既得利益和阶级自私的反抗,因而被延缓、被阻挠。
马克思:《“法兰西内战”草稿》(一八七一年四–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第五九四页
小资产阶级是用漂亮的言词和吹嘘它要完成什么功绩来鼓励起义的;当起义完全违背它的愿望而爆发起来,它就急于攫取权力;但它使用这种权力只是为了毁灭起义的成果。每当一个地方的武装冲突到了危急关头,小资产阶级就十分害怕所造成的、对他们是危险的局势:害怕接受了他们的浮夸的号召而认真武装起来的人民,害怕已经落在他们手里的政权,尤其是害怕他们被迫采取的政策会给他们自己、给他们的社会地位和他们的财产带来的后果。
恩格斯;《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一八五一年八月–一八五二年九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八卷第一O七页
糟糕的社会主义者总以为资本家会立刻放弃自己的权利。这是不会的。世界上还没有这样善良的资本家。社会主义只有同资本主义作斗争才能发展。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不经过斗争就自动下台的统治阶级。
列宁:《在勃列斯尼亚区工人代表会议上的演说》(一九一八年十二月),《列宁全集》第二十八卷第三四O——三四一页
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终止,相反地,这种斗争会变得更广泛、更尖锐和更残酷。
列宁:《关于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基本任务的提纲》(一九二〇年七月),《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第一六六页
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中的继续。无产阶级专政是取得胜利、夺得政权的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来反对已被打败但还没有被消灭、没有绝迹、没有停止反抗、反而加紧反抗的资产阶级。 列宁:《“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出版序言》(一九一九年六月),《列宁全集》第二十九卷第三四三页
阶级斗争还在继续,只是改变了形式。这是无产阶级为了使旧的剥削者不能卷土重来,使分散的愚昧的农民群众联合起来而进行的阶级斗争。阶级斗争在继续,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使一切利益都服从这个斗争。
列宁:《青年团的任务》(一九二O年十月),《列宁选集》一九六五年版第四卷第三七三页
马克思说过:任何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这就是说,现今无产者和资本家之间进行着经济斗争,以后他们也不得不进行政治斗争,他们就这样用双重性的斗争来保护自己的阶级利益。
斯大林:《阶级斗争》(一九〇六年十一月),《斯大林全集》第一卷第二五九页
历史上还没有过垂死的阶级自动退出舞台的事情。历史上还没有过垂死的资产阶级不试图用尽全部残余的力量来卫护自己的生存的事情。
斯大林:《论联共(布)党内的右倾》(一九二九年四月),《斯大林主义》第十二卷第三十五页
从来没有过而且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垂死的阶级自愿放弃自己的阵地而不企图组织反抗。从来没有过而且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在阶级社会中,工人阶级不经过斗争和波折就能向社会主义前进。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全会:论工业化和粮食问题》(一九二八年七月)《斯大林全集》第十一卷第一五O页
当然,旧制度是在毁坏,在解体。这是真的。然而人们正在作新的挣扎,正在用另一些方法、用所有的办法来捍卫、拯救这个正在灭亡的制度,这也是真的。……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是一个复杂的长期的革命过程。这并不简单地是自发的过程,这是斗争,这是与阶级冲突相联系的过程。资本主义已经腐朽了,但是不能把它简单地跟一棵已经十分腐朽、自己一定会倒在地上的树相比。不,革命,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总是斗争,是痛苦的残酷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每当新世界的人们得到了政权,他们就应该防卫旧世界用暴力恢复旧制度的企图,新世界的人们总是应该保持戒备,准备回击旧世界对新世界的侵犯。 斯大林:《和英国作家赫·乔·威尔斯的谈话》(一九三四年七月)
我们有些同志既然看不见戴上新的假面具的阶级敌人,既然不善于揭穿他们的欺骗手腕,就往往安慰自己说,世界上已经没有富农了,农村中的反苏维埃分子已经由于消灭富农阶级政策的实行而被消灭了,……同志们,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富农被击溃了,可是还远没有被彻底消灭。而且,如果共产党员泰然自若,打起瞌睡来,以为富农会按所谓自发的发展方式自己跑进坟墓去,那么富农是不会很快就被彻底消灭的。
斯大林:《关于农村工作》(一九三三年一月),《斯大林全集》第十三卷第二O五–—二O六页
不通过残酷的阶级斗争能不能排挤资本家,铲除资本主义的根底呢?不,不能。 依靠资本家长入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能不能消灭阶级呢?不,不能。这样的理论和实践只能培植阶级并使阶级永久存在,因为这个理论是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相矛盾的。 斯大林:《论联共(布)党内的右倾》(一九二九年四月),《斯大林全集》第十二卷第三十页
托洛茨基分子活动的基本方法,不是公开而诚实地在工人阶级中间宣传自己的观点,而是掩饰自己的观点,卑躬屈节和阿谀逢迎地颂扬自己敌人的观点,假仁假义和口是心非地诋毁他们自己的观点。
斯大林:《论党的工作缺点和消灭托洛茨基两面派及其他两面派的办法》(一九三七年三月)
修正主义,或者右倾机会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比教条主义有更大的危险性。修正主义者,右倾机会主义者,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他们也在那里攻击“教条主义”。但是他们所攻击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东西。他们反对或者歪曲唯物论和辩证,反对或者企图削弱人民民主专政和共产党的领导,反对或者企图削弱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在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基本胜利以后,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而在这个斗争中,修正主义者就是他们最好的助手。
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九五七年三月)
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共产党是列宁创造的党。但是,我们劝同志们坚决相信,苏联广大的人民,广大的党员和干部是好的,是革命的,修正主义的统治是不会长久的。人们会问:苏联被修正主义统治了,还要学吗?我们学习的是苏联的好人好事,苏联党的好经验.至于苏联的坏人坏事,苏联的修正主义者,我们应当看作反面教员,从他们那里吸取教训。
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二年一月)
修正主义上台就是资本主义上台,而且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是法西斯资本主义。